第20章 ,大家多多支持

裏吃飯,自己的嘴真是越來越刁了,現在皇太極哪怕是去別的院子裏過夜,也是讓人從哲哲這裏拿了吃食去的。

飽餐了一頓,皇太極才覺得精神回來了,哲哲看皇太極吃的多,有些嗔怪的說道:“爺也真是的,書房裏該擺着些點心才是,人一餓了就沒精神了。”

皇太極孩子氣的說道:“我才不給那些人吃呢,每次都把爺的點心給蹭沒了,主意卻是沒有一個,個個都是吃貨!”

哲哲撲哧笑了出來,看着皇太極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才說道:“那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爺您可以在自己的桌子上擺着妾身做的點心,其他的桌子上擺着廚房點心便是了。”

皇太極看了看哲哲,還是不打算告訴哲哲,因為以前的點心讓那幫子吃貨把嘴都養刁了,擺擺手,說道:“爺餓了就來找福晉就好了,又能看又能吃的,何樂而不為?”

哲哲被皇太極說的臉上羞紅,嬌嗔了皇太極一眼,飽暖思XX,皇太極看着哲哲這樣,撓了撓哲哲的掌心說道:“福晉晚上等着爺,爺一定早回來歇着。”

哲哲沒有理皇太極,兩小孩也粉純潔的看着不是很純潔的皇太極,皇太極抵不住壓力,站起身說道:“你們好好陪着你們額娘,阿瑪去看看你們的小弟弟。”

碩塞和馬喀塔乖乖的點點頭,今天他們已經看過小弟弟了,所以還是吃的重要,哲哲回來就去屋子裏看過高賽,正是吃完奶睡着了,也沒有管皇太極,只是讓烏雲跟着罷了。

既然皇太極同意了布木布泰的事情,哲哲就要問問莽古斯和宰桑了,現在兩個孩子還小,雖然不能成婚,可是還是可以訂下來的。

莽古斯和宰桑并沒有異議,相反對于哲哲說的這門親到是很樂意,秉承着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裏的道理,多爾衮也可以算是一條後路。

宰桑這邊沒有問題,那哲哲就和阿巴亥露了口風,至于怎麽才能讓努爾哈赤指了這門婚事,這就是阿巴亥的問題了。

不知道阿巴亥和努爾哈赤怎麽說的,在三天後,努爾哈赤就在朝堂上提了出來這門親事,其他人自然沒有不同意的,代善雖然想反對,可是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兩方交換了八字下了定也算是定下來了,只待一兩年後,就可以成親了。

皇太極的猜測也沒有錯誤,多爾衮一定親,努爾哈赤就把自己手下的正黃旗分給了多爾衮,順便也把鑲黃旗分給了多铎,自己只留着親兵而已。

這下朝堂可熱鬧了,代善這邊有兩旗,皇太極這邊是兩旗,多爾衮兄弟這邊也是兩旗,只不過兩兄弟年紀太小,到底沒有争的能力,可是只要這兩人支持其中的一個,那另一個顯然就沒戲了。

55、☆、最新章節

朝堂的時局詭異莫測,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說着話做着事情,皇太極對于那些試探自己的人也都沒有給與直面回應,他現在求的就是讓努爾哈赤安心。

代善對于這些來像自己靠攏的人都是來而不拒,一向以溫和為代表的他就更加溫和了,努爾哈赤對這些沒有做出表态,但是皇太極敢打保證,以代善現在這種做法,絕對是努爾哈赤對代善的捧殺。

代善因為努爾哈赤的忽視更加嚣張了,不過雖然嚣張他還是懂的要對那些有權的人和平共處的,只不過對于阿拜這些庶子就沒有好顏色了。

果然,沒兩個月就有人舉報代善,說是代善的次子碩托叛國投明了,努爾哈赤大怒,命人一定要把碩托抓回來,叛國投明可是大罪,況且碩托在軍中也有職位,這一投了明,那自己的軍事機要豈不是都讓敵方得知了,努爾哈赤在朝堂上把這件說了出來,代善聽後忙出來說道:“兒子教子不嚴,請阿瑪恕罪,希望阿瑪給兒子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讓兒子能夠親自手刃那個不孝子。”

努爾哈赤看着下面那個說的義正言辭的兒子,心內思緒滾滾,面上沒有表情的說道:“你大可不必這樣說,碩托還是等帶回來後咱們細細審問緣由才是,我還要知道他有沒有給明軍洩露消息呢。”

代善跪下說道:“子不孝父之過,請阿瑪責罰。”

努爾哈赤揮手說道:“這本不是你的錯,回來後咱們再說吧。”

碩托逃到了半路就被人抓了回來,經過一番調查,呈上的奏折寫着,代善聽信其繼福晉葉赫那拉氏之言對碩托這個前妻之子進行虐待,碩托感到生而無望,便想着要投靠明朝算了。

這個理由其實聽着很不可靠,可是努爾哈赤笑了,讓人把碩托放了放在自己身邊,然後又要繼續深入調查。

調查深入後,發現代善給碩托分的佃戶都是一些貧困的人家,而給其繼福晉所生的兒子分的都是一些富裕的人家,而且還牽出一件事情來,有人舉報,說代善聽信小妾讒言,認為碩托和他的小妾私通,要殺之後快,這下子火了,努爾哈赤也沒有私藏,就代善這件事情專門開了個早朝,代善想要反駁,可是能反駁什麽?說自己沒有厚此薄彼,說自己也沒有想殺了碩托?可是自己請命的時候當着朝臣請的,這些可都是證人啊。

代善只能跪下認罪了,努爾哈赤看着代善這般,拿起一個酒杯就砸在了代善的面前,走到代善前面痛心疾首的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會這樣,你是我的頭一個福晉所生的孩子,我可有對你這樣過?都是你的嫡子,你怎能聽信你那繼福晉的話來謀害你的兒子,再說,你的兒子你都這般對待了,那以後那些大臣和你的兄弟你會怎麽對待?本來我還想着對你委以重任,可是看着你這般,我算是看錯人了!”

擡頭又對着同樣小心翼翼的大臣們說道:“今兒你們也看到了,我也不會讓你們說我偏心,代善從今日起剝去貝勒封號,貶為庶人,并且剝奪他的幕僚和部隊,你們可有異議?”

那些人哪還有異議啊,都跪着說道:“大汗英明。”

代善灰白着臉,知道自己這次算是完了,沒有了封號,連自己帶的一旗也沒有了,那自己還剩下什麽?努爾哈赤沒有再理代善,只是一臉悲傷的讓衆人退下去了。

這場大戲落幕了,最終努爾哈赤滿意了,代善回去後就親自殺了繼福晉葉赫那拉氏對努爾哈赤謝罪,他這也是在做最後的挽救。

努爾哈赤知道後,開始的時候并沒有反應,等過了半個月才對着衆人說道:“代善已經對我表了态度,我也不忍心一下就貶黜了他,現在他已經改過了,那我就恢複他的貝勒封號,幕僚和部隊也重歸代善那裏吧,只是代善你心性不定,耳根子軟,我也不能對你予以重任了。”

代善說道:“謝阿瑪體恤兒臣。”他還能說什麽,現在即使四大貝勒的位子保住了,可是努爾哈赤已經親口否決了他繼承汗位的可能性了,代善心裏咬牙,一定要找到那個舉報自己的人出來才是!

大貝勒黨個個都面色不好,那些靠向代善都人也是面色惶惶的,皇太極等人都是低着頭沒有說話,當初出事兒就沒有人給代善求情,現在這事兒自然也不會有人替代善抱屈。

努爾哈赤滿意的看了看下面,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任何人都別想觊觎自己的位子,就算是自己看好的兒子又如何?自己只要沒想着讓出這個位子,那別人就別想動什麽歪念頭,只要有人動,自己就會讓他們明白忤逆自己的後果。

代善的處理,讓這朝上的形勢更加詭異叵測了,那些本想着要來個擁立之功的人在選人的時候都要掂量掂量了,莽古爾泰很積極,但是他的身份注定他成不了,母妃的牽連加上自己的不成器,只有一個旗也不值當的他們投資,阿敏這個也可以不考慮了,雖然努爾哈赤說的冠冕堂皇,可是他為什麽提拔阿敏這些人也是知道的,最有希望的其實是擁有兩旗的皇太極,在努爾哈赤那裏受寵,手上權利也大,可是奈何人家不表态啊,一付一切都聽大汗的樣子,弄的他們都起雞皮疙瘩了。

無奈,那些人有的人選了別人,有的則是縮起身子等着看結果算了。

努爾哈赤也沒讓這些人失望,沒一個月過了呢,努爾哈赤就病倒了,經過大夫診斷是患了毒疽,一開始努爾哈赤還沒有在意,只是後來擴散面積越來越大後,他才意識到了嚴重性。

終于下令京中事務由四大貝勒一起掌管,他要去清河湯泉療養去了,皇太極等人相勸都沒有勸住,在啓程前的早朝上,努爾哈赤說道:“經寧遠一戰後我的身子就不好了,現在又得了毒疽也不知道活的日子有多少了。”話還沒有說完就開始咳了起來。

皇太極等人也跪着忙說道:“阿瑪慎言。”

努爾哈赤也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狀況,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們且聽着吧,我要是沒事情了自然也是高興,只是國不可一日無君,萬一我出了事情也不能讓你們兄弟相争,若是我去了……”

緩了口氣,對着下面屏息聽着的人說道:“若是我去了,就由皇太極登上汗位。”

皇太極立刻擡起頭激動的說道:“阿瑪,兒子擔當不了啊,兒子相信阿瑪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努爾哈赤制止道:“好了,我說你可以你就是可以,從小你就是個聰慧的孩子,沒多大就幫着我管着事情,以前本來想着前面有你兩個哥哥,現在看來,還是你當得大任啊。”

皇太極眼中含淚的說道:“兒子不值得您這麽看重兒子,兒子只希望阿瑪多陪着兒子幾年就滿足了。”

努爾哈赤很滿意皇太極的态度,笑道:“好了,多大的人了,兒子都懂事了還在這裏哭,我只不過是說個萬一罷了,要是回來了,不就沒有你們的事情了嘛。”

皇太極抹了把眼淚說道:“那兒子就等着阿瑪的歸來!”

在下面低着頭的人有的抽了抽嘴角,自家爺可真會演戲,心裏怕是高興壞了,可是面上居然能哭出來,真是太厲害了。

其他人也不敢有異議,就算有小動作那也得是努爾哈赤走了,可是再不服,那皇太極也占了個名正言順的條件。

努爾哈赤安頓好事情就帶着自己的親衛兵走了,宮裏自然也會留一部分,只是還沒走到清河湯泉的時候,努爾哈赤就去了。

只不過這消息最先到的卻是皇太極的府上,哲哲聽後忙看向皇太極說道:“爺,這可怎麽是好?”

皇太極安撫哲哲說道:“你們守好府邸,爺等會要進宮裏去,必須都控制好了,我怕其他人有亂子。”

哲哲握緊皇太極的手說道:“爺放心,妾身明白了,不會出事兒的。”

皇太極對哲哲有信心,先去書房吩咐好自己的幕僚後,才慢慢的去了宮裏,崇政殿裏已經來了其他的人,大妃也被請來了,皇太極挑眉沒有說話,他想看看這些人打算怎麽樣。

代善見衆人都到齊了,開口說道:“父汗已崩,我們該謹遵父汗的遺命,讓皇太極先登上汗位然後再舉辦父汗的喪禮才是。”

莽古爾泰不滿的說道:“這些也不着急罷,父汗剛剛去世,我們就說這些豈不是太不孝順了!”

阿敏附和道:“莽古爾泰說的是,咱們還是先把大汗的喪禮辦了才是。”

代善不贊同的說道:“那怎麽行,父汗生前說過,國不可一日無君,咱們就得先讓皇太極登上汗位,這樣阿瑪也能瞑目了!”

莽古爾泰是個暴脾氣,說道:“孝才是正道,你不要說的那麽冠冕堂皇,你以前那些破事兒可沒少讓父汗操心,現在你到是擺着一副孝順的态度出來了,其實你只不過想着拍未來可汗的馬屁罷了。”

代善聽後怒的眉毛的豎了起來,即使心中這般想,可是也不願意讓人這麽說,“你休要信口胡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想着拖延皇太極登上汗位你就可以登上了?告訴你,就算你不打算遵從阿瑪的遺命,只要我代善還在,你就別想得逞!”

莽古爾泰就要跳起來的時候,皇太極才開口說道:“好了,阿瑪還屍骨未寒,這些事情還不是争的,既然咱們都統一不了意見,還是問問大妃的好。”

莽古爾泰還想說什麽的時候,被阿敏拉了拉算是默認了,大妃阿巴亥見皇太極提到自己後,才說道:“大汗生前曾和你們說過,國不可一日無君,要不然也不會在臨行前專門交代你們,我們萬不可讓大汗在天上對我們失望才好!”

莽古爾泰嘲諷的說道:“诶呦我的好大妃,誰不知道你和大貝勒之間的那些子事情,父汗還沒死多久呢,您這就是等不及了?哈哈!”

阿巴亥聽後臉色漲紅的說道:“莽古爾泰,我敬你是四大貝勒之一才好言與你說話,大汗生前就已經知道我是清白的了,要不然你以為大汗為何再次恢複我的地位和封號!”

多爾衮幾人也因為對方侮辱自己的額娘眼睛瞪得血紅,莽古爾泰笑道:“照您這麽說,那豈不是和我阿瑪夫妻情深了?”

阿巴亥攏了攏自己的鬓角端莊的說道:“那是,我和大汗的感情自然是夫妻情深,不像莽古爾泰你,懂得什麽是孝道嗎?”

莽古爾泰眼睛血紅惡意的看着阿巴亥說道:“那大妃自然也樂意為我阿瑪殉葬了是不是?”

多铎年幼,性子自然是最爽直的一個,聽到莽古爾泰這麽說,紅着眼睛喊道:“莽古爾泰,你欺人太甚,我要殺了你!”

阿濟格忙攔住說道:“多爾衮,還不幫忙拉着!”

多爾衮也被莽古爾泰的話震在了那裏,聽到阿濟格叫自己,才忙拉住多铎,多铎掙脫不開,怒看着二人說道:“哥,那個畜生要讓咱們的額娘殉葬,你們為何拉着我!”

代善現在不能說什麽,說了就表示自己和大妃有私了,皇太極雖然很樂意阿巴亥殉葬,可是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皺着眉大聲喝止道:“都成什麽樣子,大妃殉葬不殉葬豈是你們随意說說的,阿瑪又沒有表示,你們何以評判這些!”這時皇太極一直以來隐藏的氣勢才顯現出來。

一直作為壁畫的大臣們其中一位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說道:“啓禀四貝勒,其實大汗是有遺旨讓大妃殉葬的!”

皇太極驚訝的睜着眼睛,這是怎麽回事兒,居然真的有旨?

多爾衮這時也顧不上一直掙紮的多铎了,大步走到那個人的前面揪着對方的領子說道:“你胡說!阿瑪怎麽可能這麽對額娘!你這是假傳旨意!我要殺了你!”

莽古爾泰高興的攔住了多爾衮的拳頭說道:“多爾衮為何這麽着急殺人滅口?既然他敢這麽說,就一定有證據,你着什麽急!”

多爾衮恨恨的放下拳頭對莽古爾泰喊道:“他只不過假傳旨意,能有什麽證據!”說完後還狐疑的看了看莽古爾泰說道:“該不會是你串通他這個狗奴才想要謀害我額娘吧?告訴你!就算你想了千方百計,我們三兄弟都不會支持你的!”

56、☆、最新章節

莽古爾泰不屑的一撇說道:“就算沒有這事情你也不會支持我的,別當我不知道,為了你那未來的福晉你可就是着急的巴結着皇太極呢。”

多爾衮聽後額頭上青筋直冒,咆哮的說道:“你含血噴人,不要拿你那肮髒的心來揣度別人!”

莽古爾泰被多爾衮忽然的文藝給震在了那裏,一直在二人背後的那位臣子這時才弱弱的說道:“四貝勒,這是大汗手寫的遺旨!”這話一說完,衆人都把眼神看向了那位舉着遺旨的大臣,大臣小心肝兒顫了顫,尼瑪這到底是要腫麽樣,別看我,看遺旨啊口胡!

皇太極将信将疑的拿起遺旨看了起來,看完後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大妃,就把遺旨遞給了多爾衮等人,阿濟格多爾衮多铎三人一字一句的看着遺旨,就怕出現個漏子,結果讀完後,也臉色的蒼白的看着皇太極,畢竟要是皇太極登上了汗位,也許自己的額娘就不用殉葬了。

莽古爾泰看到多爾衮等人這番表情後開懷的笑道:“哈哈,真真是老天有眼,看看吧,連阿瑪都下了旨意了,你們還敢說沒有?”轉頭又惡意的看着面色蒼白強自鎮定的大妃阿巴亥說道:“大妃,您不是和我父汗夫妻情深嗎?看來阿瑪也是這麽想的,走了都不放心您一個人呢。”

皇太極不贊同的說道:“莽古爾泰,就算是父汗有這個遺旨,可是也沒有說要立刻執行,等阿瑪的喪禮辦了再說也不遲!”

代善見皇太極開口後也說道:“皇太極說的對,現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皇太極的登位之禮才是!”

這時朝臣中走出來一位說道:“臣認為不妥,大汗的遺體已經進入盛京,大妃也該随着大汗一起喪禮才是!”

阿濟格三人恨恨的盯着這個出來的人,皇太極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這位大臣,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應該這鑲藍旗的,看來這阿敏也是不打算平靜下來了,想着和莽古爾泰來摻和一腳才是呢。

這就句說的有理,沒有人能反駁什麽,阿巴亥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衣角,看着自己的三個孩子,阿濟格雖然人莽撞粗暴,可是還是有些人的,于是朝堂上就開始吵鬧了起來,阿巴亥明白,就算自己今兒不死,明兒也得死,既然都是要死,自己就要保住自己的三個兒子才是。

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響亮的“啪”的一聲讓衆人都住了嘴,阿巴亥高聲說道:“看看你們像什麽樣子,既然大汗已經決定讓我随他而去,那我自然不會有異議,你們這樣吵吵嚷嚷是不是不想讓大汗安息!”

下面的朝臣忙跪下說道:“大妃恕罪,臣等不敢。”

阿巴亥看着皇太極說道:“四貝勒,既然我要去了,自然不能在這裏去,四大貝勒可願意跟随我回寝宮?”

多爾衮和多铎哭着說道:“額娘,額娘,您不能去啊,您走了兒子該怎麽辦?”

阿巴亥皺着眉對多爾衮等人嚴厲的說道:“大汗讓我随他去那是他的恩典,你們這樣成何體統!”

莽古爾泰笑着上前說道:“既然大妃要走了,為了不讓多爾衮他們有失分寸,兒子就不去了,在這裏好好守着弟弟們才是!”

阿巴亥閉了閉眼沒有說話,這樣也不錯,自己的兒子也不用看到自己死去,要是看到了,對這些孩子也太殘忍了,壓了壓自己心中的苦水,說道:“那就有勞貝勒爺了!”

說完後,阿巴亥就挺直腰板的走了出去,那一步步都看着讓人沉重,讓人壓抑,皇太極三人也是慢慢的跟在阿巴亥的身後,多爾衮等人的哭喊也沒有阻止了阿巴亥的腳步。

進到寝宮後,阿敏端來了托盤,白錦、毒藥和一把匕首,皇太極和代善都沒有說話,阿敏只能說道:“請大妃上路吧!”

阿巴亥拿起白錦呆上橫梁後,站在凳子上看着皇太極說道:“四貝勒,這些人中我誰都信不過,但是我信你,我拿我這一條命來抵我那三個孩子的前程,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皇太極眼神閃爍的看着阿巴亥,半響才說道:“大妃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多爾衮他們的!”

阿巴亥聽後笑道:“好!我就要你的這一句話,皇太極你聽好了,你說的話就要做到,莫要讓我從陰曹出來找你!”

皇太極被阿巴亥這麽說,自然心中不高興,皺着眉頭說道:“自然有效,只是若多爾衮他們民頑不靈,那也休怪我不講情義!”

阿巴亥笑道:“只要你答應我便放心了!”說完後,就把凳子蹬倒了!

直到有奴才放下阿巴亥探了探鼻息後,才大喊道:“大妃崩了!”

宮裏的奴才一個接着一個喊着:“大妃崩了!”

正在和莽古爾泰對持的多爾衮幾人聽到後徹底傻在了那裏,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阿瑪你為何要讓額娘殉葬!

三人眼睛血紅的看着莽古爾泰說道:“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莽古爾泰嗤笑一聲說道:“這關我什麽事情,那可是阿瑪寫的遺旨,要算賬也該是找阿瑪去才是!”

三人沉默不語,往出走去了大妃所在的地方,事情已定,也沒人攔着這三人,看着躺在床上躺着的阿巴亥時,三人才痛哭出聲。

皇太極掌握大權後也沒有着急登上汗位,先是把努爾哈赤和大妃的喪禮辦了,宮裏的秩序也是井井有條,這時人們才看出來皇太極有多少潛在的勢力。

在努爾哈赤的遺旨中還寫着要小妃德因澤殉葬,人們也沒有好奇,只是覺得德因澤太得努爾哈赤的喜愛罷了,德因澤就算不願意又怎麽樣?還是被人架着喂了毒藥罷了。

努爾哈赤被葬于福陵,喪禮過後就開始準備起了皇太極的登位之禮,這時哲哲也帶着家眷搬進了宮裏。

努爾哈赤的侍妾都被安排在了西所,圖雅自然也是,只是院子的環境倒是比別處精致些。

哲哲自然是住在大妃所在的清寧宮,其他的侍妾也是被分到了四大宮裏的偏殿,本來清寧宮兩邊也有兩個配間的,哲哲正想着要留哪些人住在自己兩邊的時候,沒想到皇太極一下子就把人都分到了四宮裏了。

這住自然住的不是正殿,而是偏殿,哲哲也不會多管,皇太極這麽分自然也是有道理的,馬喀塔等人就住到了清寧宮的偏殿裏了。

納喇氏身為側福晉自然不能住在偏殿,皇太極把她分到了永福宮去當一宮之主去了,其他三宮空着讓衆女看的眼巴巴的,皇太極也沒有多做動作。

九月一日,皇太極開始舉行登位大典,穿着大汗的衣冠,在大政殿登位,三位貝勒和諸位大臣都跪在地上,皇太極帶領着他們焚天禱告,行九拜禮後,登上汗位!

登上汗位後,皇太極就冊封了哲哲為大福晉,也就是大妃,其他的人的職位并沒有變化。

皇太極成為大汗後,就開始慢慢的梳攏手上的權利,哲哲同樣也是,以前的四貝勒府自然是沒有了,府中的奴才也被帶進了宮中,被哲哲安排在了重要的位置上,畢竟還是跟在自己身邊的人才比較可靠。

宮裏原有的奴才婢女也被哲哲細細的查着,圖雅也給哲哲交出了部分的勢力,雖然沒有手足無措,可是也讓哲哲忙的不輕。

雖然皇太極都把侍妾劃分好地方了,可是哲哲也需要一一登記,然後再給這些缺奴才的主子填充了奴才,納喇氏身邊的侍女一直都是兩個,現在成為了大汗的側福晉,自然不能馬虎,又撥了柳菲和柳容給了納喇氏,察哈爾齊壘氏身邊的貼身婢女奧香和奧義被察哈爾以笨拙無用等名義給攆出府了,這次又撥了奧琳和奧美兩個奴婢給了察哈爾齊壘氏身邊伺候,其他人身邊也沒有短什麽奴才,以前院子裏有幾個奴才,現在還是幾個都原封不動,就算給了新的奴才也一時半會兒得不到重用,畢竟還是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兒的人最可靠,哲哲也不樂意自己的釘子失效了,這麽一安排下來,整個後宮掌握了七成了,剩下的那些人,哲哲要細細查查看看都是誰的釘子。

其他部落得知皇太極成為大汗後也是送禮恭賀,這裏也有顏紮氏的部落,顏紮氏一直讓皇太極心裏有陰影,今年顏紮氏又給皇太極獻上了一位女子,這位女子是顏紮氏部落的嫡女,身份到是不低,可惜皇太極并沒有享受,只是把她定為庶福晉後放在後宮就沒理了,為了區別于已經死去的顏紮氏,衆人也都叫着這位女子小顏紮氏而已。

察哈爾齊壘氏這次可謂是白高興了,本來以為這次能得個側福晉的封號,結果還是在庶福晉蹲着,難不成女兒和兒子真的有這麽大的區別?那納喇氏不就是因為生了兒子才被封為側福晉的嗎?粉紅的嘴巴都快被察哈爾齊壘氏咬爛了,可是還是只能不甘的看着。

就這樣忙忙碌碌的年底也過去,剛開春兒,人們都活躍了起來,這年皇太極後宮進來的人比較多了,不像以前那樣總是小貓兩三只的樣子,各個部落都有獻上自己的女兒或者旁支的女兒,世家部落也有人不斷的進來。

57☆、最新章節

後宮百花朵朵,哲哲卻是看着頭疼,這一個個看着都好像是安安靜靜的話,可是說不準那心裏有幾個眼兒在那裏安着呢。都安頓好以後,哲哲就讓烏雲幫着自己給每個小主分着奴才,現在皇太極正忙着安頓前朝的事情,後宮這塊兒地方皇太極可分不出心神來管,除了指個地方外,其他的事情都是哲哲管着的,皇太極對此也很放心。

現在五宮裏只有清寧宮和永福宮有了主位,老人們和新人們都眼巴巴的盼望着自己能成了自己所在宮的主位,這幾天早晨請安的時候哲哲都覺得耳朵邊兒有一堆的麻雀在叫。話都是千篇一律的,哲哲幹的都是在勸和,哲哲有時無奈的想到,皇太極不管是不是就是知道會有這種情況,才會放手不管這些女人的?

不過,鬧一鬧就算了,自己威嚴卻是不能挑戰的話,正想着讓他們消停消停的時候,就出來了一件事情。

小顏紮氏被富察氏給人掌掴了,當時哲哲正在屋子裏哄着碩塞玩兒,就聽到外面有人報告說,小顏紮氏小主淚水漣漣的有事兒要禀報,哲哲納悶,對着在一邊兒伺候的烏雲說道:“你說這是怎麽回事兒,她怎麽就哭着來了?”

烏雲搖搖頭說道:“奴婢可不知道,主子您讓小顏紮氏進來就知道了。”

哲哲笑道:“你說的很是,我這都讓她們平時的事情弄得頭都大了。”轉頭就對剛才來通報的奴婢說道:“你去讓她進來吧。”吩咐娜仁照看碩塞後,哲哲就讓烏雲扶着自己去了前廳。

剛進去後,就看到小顏紮氏捂着自己的臉在那裏哭,哲哲看了一眼烏雲,才問道:“這是怎麽了,快止住了,好好的眼睛都得哭腫了。”指着小顏紮氏對烏雲說道:“快給她拿個涼帕子讓她好好擦擦,多漂亮的一個人兒,眼睛哭腫了爺還不得找我算賬啊。”

小顏紮氏聽後才止住了哭聲,拿帕子擦幹淨眼淚,才抽噎着說道:“大妃,您要為奴婢做主啊,您看看,富察姐姐真的是欺人太甚了,奴婢都沒有出言不遜,姐姐就打了奴婢,這以後讓奴婢如何自處?現在奴婢定是別人眼中的笑話了吧!”

哲哲心中翻了個白眼兒,還真是公主待遇,被打個巴掌就活不成了?那些被杖責的奴才豈不是都別活了?不過心裏想着哲哲也沒表現出來,說道:“你且慢慢說,這麽沒頭沒腦的說話,我都聽糊塗了,你的意思是那富察氏打你了?”

小顏紮氏擡起左邊有些紅腫的臉頰說道:“大妃,您看看奴婢的臉就可以知道了,奴婢可沒有信口胡說啊!”

哲哲安撫的拍了拍對方的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你是個好的,事情緣由你且慢慢說,先喝杯茶緩一緩。”

小顏紮氏情緒緩下來後,才慢慢的開始講起了她和富察氏的事情。

小顏紮氏和富察氏是在一個宮的,富察氏雖然不算府裏的老人,可是也是知道些事情的,顏紮氏神神秘秘的暴斃後,衆人雖然不說,可是心裏還是明白這其中怕是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當然這個事情必然不會是好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突然暴斃了,只是衆人心裏各自猜測芸芸。…

小顏紮氏來了以後待遇也不算低,雖然同是庶妃,可是家庭背景的不同也讓兩人的待遇出現了差別,哲哲這裏的份例自然是一樣的,但是小顏紮氏從娘家帶來的東西多啊,富察氏的嫁妝并不豐厚,看着小顏紮氏擡進屋子裏的物件,富察氏就覺得眼一陣陣的紅,所以看着小顏紮氏自然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富察氏對小顏紮氏冷嘲熱諷的時候自然會牽扯到顏紮氏的死亡,顏紮氏的部落對于顏紮氏的死可以說是心知肚明,奈何局勢未明,顏紮氏部落想要有個從立之功,這次皇太極登位後,顏紮氏部落為了保全自己,自然要對皇太極更加殷勤才是,可是小顏紮氏畢竟從小嬌生慣養的,怎麽可能忍得住這些話,再說富察氏的話中更是牽扯到了自家的秘密,小顏紮氏自然開始對富察氏反擊,一句不會下蛋的母雞刺痛了富察氏的心,所以才被人掌掴了。

小顏紮氏自然不會全說了,告狀當然是要告有利于自己的事情,要不然誰還費勁兒的去告狀去,哲哲聽後無奈的說道:"既然你這麽說,我自然要處理的,這話也不能聽你一家之言,還是需要和富察氏對一對。"說道這裏,眼神一肅,“若是你在我這裏亂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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