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米是少年
自從回來後，又回到工作中的我，更加的珍惜每一分時光，積極地面對每件事，從挫敗中積累經驗，這是我人生的一大突破。
“這裏要怎麽做？”我發現最近的新手很愛問問題，這是個好現象。
“根據業主的需要，在這裏加入背景牆，這裏因為是嬰兒房，大膽的加入鮮亮的色彩會引起嬰兒的興趣，促進嬰兒對色彩的感知，主題要突出活潑生動來。”我總是不遺餘力的指導着新人，所以我也贏得不少人的好感。
“好！這是個好主意！那我先去忙了！”
“恩，加油！我相信你能做好的！”有時适當的鼓勵是畢不可免得。
一整天我都在畫着設計手稿，很快就描繪了幾幅效果圖出來，還是比較令人滿意的。此刻的桌子上擺滿了馬克筆，記得我買的時候還花費了不少時間去選擇色彩，現在有幾百支了，色彩很豐富。我想我是很熱愛這一門的，當然我自己的單身公寓也是自己一手設計的，當別人住在我所設計的房子裏，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假使明天還有你我的存在，那我們是否該相親相愛，永遠不分開，我們沒有足夠的時間，今天已別離，未來遙遙無期，也許我們該是放棄的時候了，可是你卻……
“如果你是真的愛我，請你離開她，不要和她再見面！”
“我不能這樣無情的。”
“那我們分手吧。”
一個人影擋住了我的視線，“我說這個連續劇有什麽好看的，來看點別的，這是我才買回來的新片。”曹俊他是最不喜歡看電視劇的，他喜歡的只有恐怖片，雖然很害怕，但還是要看。
“随你，只是希望沒有後遺症！”我拍拍他。
“我怎麽會呢？”他把碟片放了進去，坐到我旁邊，一會兒電影就開始了。
“喵喵喵！”小米攀着我的褲腳爬上了我的膝蓋，一臉開心的蹭着我，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呦！寶貝！來！爸爸抱！”曹俊一手把小貓捏了過去，親昵的握着它的小爪子。
于是就出現兩人一寵物都專心的看着恐怖片的情景，一個血腥的畫面看得我目瞪口呆，我在看看他們發現他倆很有默契的都用手捂着個眼睛，我“撲哧”一聲發出很大聲響。
“額！看恐怖片還笑得出來！”曹俊轉頭看着我，他肯定以為我發神經了。
“我說，你們‘爺倆’至于嘛，連表情動作都一樣，你沒看到小米剛才那動作做的！真是像足了你，不過你是手，它是爪子。”小米歪着小腦袋，看着液晶顯示器，很認真的樣子。
“小米去‘媽咪’那！”突然又一個恐怖的畫面出現了，它一爪子捂住大眼睛，不時的還偷瞄着，樣子特可愛，小屁股還翹得老高的。
“你才是‘媽咪’呢，害怕成那樣。來！小米！不害怕喔！”我安撫着小貓。
“我可沒害怕，我只是覺得這樣才夠刺激嘛！”畫面裏一個僵屍“咯吱咯吱”的啃着人的身體，他假裝鎮定的看着，其實他的臉早就白了，我道是無所謂的很。
“好看嗎？”我着看吓得躲進我睡衣裏的小米，點點它濕乎乎的小鼻子。
“還行！”他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青的，別提有多精彩了。
“那你慢慢看吧，走喽！時間不早了，小米咱們睡覺去了。”我抱起小米走向卧室。
“恩！早點睡吧，我看完就睡了。”我看着他抱着個抱枕緊張兮兮的樣子，還真的好搞笑。
此時的夜晚格外的寧靜，靜得讓人發慌，有想把這夜空撕爛的沖動，卻又要忍住心中的怒火，使人夜不能寐。
“這是個多麽好的晴天啊！不過，這個蛋卷好好吃。”
“是啊，快吃吧，羅嗦！”我拎着小米到它的飯盆前，讓它喝着牛奶，小米也真是小迷糊一個，到了這裏也有一段時間了，還經常摸不着廚房的方向。
“小米！”
“別多管閑事啊，吃你的吧！”我沒好氣的說。
“好兇的韻韻！”
“吃過快走吧！”
“我就走了，小米！和老爸再見！”小米好似懂一樣的搖了搖尾巴。
“你快點！要不又要遲到了！”
有時生活也會很荒唐，總猜不透它會出怎樣的牌，而想要的牌卻都在它的手上，無力抗拒它對我們的作弄。時間的周期，是不會因為我們有許多悲傷和決斷而稍停片刻的，無情的走在人們的前面，斷絕一切的希望和重生。
“小米，你出來啊！”我喚着小米，就是不見它的蹤影，也真是奇了怪了，它是自己回到我家裏的，難道它和這件事也有關聯？不過它能去哪裏？
我感覺一雙細膩的手蒙在眼前，一股奶香撲鼻而來，我試着問，“你是誰，小米在哪裏？”那人能感覺到他踮起了腳，很努力的搭着我。
“猜猜我是誰？”他的聲音很小，但卻足夠能聽見，好像是個小男孩。
“嗯……”我裝作在想卻又很為難的樣子，“好難！我想不到，你說吧！”
“連伊斯菲爾都記不得了，好傷心啊！”小男孩水汪汪的大眼頓時絕提，淚水洶湧流了出來，捂着我的眼睛的手放了下來，顫抖的抱着從後面抱住我，“不要忘了伊斯菲爾！”
“你叫伊斯菲爾是嗎？你怎麽在我家裏，偷從家裏出來的吧？”我讓他轉過身來，面對着我，幫他擦幹哭花的小臉，點點挺翹的小鼻尖，“不哭喽！像個小花貓一樣！”
“恩！我不哭了，主人抱抱伊斯菲爾！”他哭喪着臉，我只好摟着他，他倆個手臂圈着我的脖子，就着這樣的姿勢來到客廳的沙發前，将他放在沙發上。
“我怎麽是你的主人？”
“嗚！你就是伊斯菲爾的主人！伊斯菲爾的名字還是主人起得呢，伊斯菲爾好高興有了自己的名字！伊斯菲爾會讓你記起來的！”他又哭了起來，趴在我的肩上。
“也許你找錯人了呢？”他歪着腦袋，眼睛大大的看着我。
“不會的，主人的氣息我還能分辨出來的！”他一連堅信的樣子很可愛。
“先不提這些了，你喝什麽，果汁要嗎？”我給他倒了杯橙汁。
“恩！”他又黏了上來，本來坐在沙發上不知什麽時候跑到我腿上了，粉嫩的手抓着我的前襟，我這才發現他和小米一樣，是銀色的眼眸。
“伊斯菲爾從我身上下去好嗎？”我征求着他的意見，生怕讓他再哭。
“可是伊斯菲爾喜歡主人！”他兩手捧着杯子喝得很高興，“好甜，還要！”
“還有很多，慢點喝！”我碰見可愛的東西就沒了主見。
“主人真好，伊斯菲爾好不容易才找到主人的！”他開心的舔着杯子。
“那你看見我家裏的小貓了？”
“沒看見啊，就我一個啊！”
“真的嗎？”
“主人不相信伊斯菲爾嗎？”
“我當然相信，可以不叫我主人嗎？”
“不叫主人，那叫什麽？叫魔主大人嗎？”小家夥從杯子中擡起頭，很疑惑的盯着我。
“我是魔主，怎麽會呢！小家夥可不要亂說，快回家去吧！”
“伊斯菲爾會乖乖的，主人不要趕伊斯菲爾離開，魔堡裏好冷清，人家不要去！而且路西親親也不再那裏，好無聊！”少年靠着我的頸窩磨蹭着，像只慵懶的小貓咪。
“那你能告訴我你怎麽會到這裏來？路西親親是誰，魔堡是什麽呢？”我誘導他。
“主人在考驗伊斯菲爾嗎？伊斯菲爾可是很聰明的！我是來找主人的，路西親親是路西法，魔堡是親親的宮殿，而主人住在一個魔島上。”
“但我是人，怎麽會住在魔島，我是人類啊！”
“主人才不是什麽低級的人類呢，主人是島上最厲害的了！雖然現在主人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但我是認識主人氣息的，也許是主人失去記憶了吧。主人就不要在丢下伊斯菲爾了，伊斯菲爾會乖乖的。”說着聲音越來越小了，我低頭一看，才發現他睡着了，兩只手緊握着我的衣服，滿臉堆滿了笑容。
“主人，親親！”我附上去聽見這個可愛的小男孩夢語着。
我抱着他将他放在卧室裏，見他翻了身繼續又熟睡過去，他好像很不滿意身上的被子，一下子被他掀翻在地上，我無奈的又給他蓋上，給他掖好被角。這時門鈴響了，我想應該是曹俊回來了，街口已經悄無聲息了，我想他也是時候回來了。
“果然是你回來了！”
“恩！你怎麽還沒睡呢？”
“今天家裏出現一個小男孩，他說他叫伊斯菲爾，說我是魔主，還有路西法是他的親親。你知道嗎？”他進了浴室裏。
“那個小家夥嗎？叫伊斯菲爾！還真讓不省心啊！”水聲嘩嘩的，他怎麽又在洗澡，可以想像一個有潔癖的男人一天要洗幾遍澡是多麽可怕的事情。
“你認識嗎？”
“恩！”
“他是誰？”
“他是你可愛的小貓咪小米變得，我可愛的小兒子！”我一時忽略了他的話。
“他是小米？”
“是啊，是他自己從孟韋家裏跑出到你家來的！”
“是你的兒子？”
“是啊，是我的兒子，他可是喜歡你呢！”
“你知道他跟我說了些什麽嗎？”我轉過頭看向衛生間的門。
“恩？說什麽了？”他從衛生間裏出來，正用大毛巾擦着濕漉漉的短發，朝我的方向走來。
“他說我是魔主，你知道嗎？”
“那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我們都做個平常人不好嗎？”
“但是這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我有點氣餒。
“這可不像我的韻韻！”他摟過我，一只手溫柔的擡起我的頭，另一只手拖着我的腰，“韻韻！會好的！一切還有我在！”
我一把推開他，驚呆的望着他，“你幹嘛？”
“我知道你會忘了我，但是我還是想守護你，我們忘記今天發生的事，好嗎？還像以前一樣！”我有點被他弄暈了頭，微微的點着頭。
“我就知道韻韻沒有那麽狠心的抛棄我的！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他将我緊緊的抱着，讓我呼吸急促，他看見我紅紅的臉才不好意思的放開我。
“恩！”我想我是離不開他的，思想裏讓我依賴着他。
“今晚我們一起睡，那只小貓眯的睡相可不好。”曹俊要求着。
“喂！幹嘛！”我害怕的亂揮着手，因為他已經将我公主式抱了起來。
“去睡覺啊！”
“你幹嘛這樣！放我下來！”我發現我很容易對他生氣。
“哎呦！原來韻韻是屬狗的啊，好熱情呢，原來你和我想的是一樣！”他将我放在床上，又覆了上來。
“你走開！別壓在我身上！”我掙紮着，可是卻一點用也沒有。
“韻韻好香，肯定味道也好！”他壓着我的手臂，鼻息撲在我的脖子上，感到很酥麻。
“變态！放開我！”我抗拒着他。
“好了，睡吧！”他把整個撈到他懷裏，手搭在我的腰上面。
“喂！這樣我很不舒服！”
“還好啊！感覺很好啊！”我用力的踢着腿反抗着。
“呦！還沒有睡意嗎？我們做點別的刺激的事情！恩？”他眯着眼，意猶未盡的打量着我。
他一把我的睡衣拉了下來，“好了，我睡了！別過來！”
“你能穿上睡衣嗎？”我看着他全身赤裸，有點紮眼。
“韻韻，裸睡對身體好，來！我給你脫了吧！”他手忙腳亂的剝着我的睡衣，将睡衣随手扔在地上。
“不要！走開！混蛋！”我現在實在想不出有什麽惡毒的詞來。
“你說我是變态，我就變态給你看。”
“好了，別作弄我了！快睡覺！”我有了睡意，一連打了好幾個呵欠。
“嗯！晚安！”他很快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你！變态！”我氣呼呼的拉過被子。
就這樣很平靜的我們過了一夜，早晨起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多了兩個黑眼圈，下眼皮比上眼皮還厚，還真是恐怖，他倒是紅光滿面春得意，讓人十分的氣憤。一起來發現他竟比我先起床，還做了早飯，我特懷疑他做的是否能下肚。還有就是那只睡在我床上還在酣睡的小男孩，又變回了貓的樣子，我問曹俊原因，他一臉了然的樣子。
“他魔力在人間不起作用，持續不了幾個小時的人形。”我問他怎麽不早告訴我。
“這樣就不能和韻韻有美好的回憶了！”他說完這些話，我立馬給了他倆熊貓眼，他就這樣頂着去了公司，完全打破了他在全公司員工眼裏的英俊的形象。
有時我認為命運就是這樣輕易地玩弄每顆祈求幸福人的心，讓他們處在水深火熱中，不能自拔。但我深知生活真正的蘊意，人生來并不是追求過多的享受，而是來體驗生活，感受生活的百味的，這樣的人生才完整。
“終于完成了！”我深噓了口氣，把方案定成冊，讓人給曹俊送了過去，這是今天要投标的方案，可不能出差錯。
我想如果今天招标成功的話，要忙很長的一段時間了，也沒有什麽時間去想其他的事。也是給我一個緩沖消化的時間，很久沒有這麽忙碌。果然今天的招标很成功，他晚上得加班加到很晚才能回家，看見那家新開的餐廳還開着，正好也餓了，就帶了一份給家裏的小貓。才打開門就看見變成人形的小貓飛奔過來，撞在我的身上，嗚咽個不停。
“好黑！伊斯菲爾好怕！”兩只水晶般的大眼睛，正大顆大顆的掉下淚珠，讓人很心痛。
“不怕！都是我不好，桌上的飯菜吃了嗎？這是夜宵，有你愛吃的鳜魚，來吃吧！”我寵溺的摸着他的頭。
“恩！主人對我真好，好好吃喔！”他開心的吃着鳜魚。
“別光吃魚，吃點蔬菜和米飯！”我撿了一些青菜給他，又順手将他嘴邊的魚肉拿下來。
小男孩心滿意足的拍拍肚子，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我不得不搖醒他讓他去洗澡。看着他在浴室裏又睡着了，我便拿了條浴巾替他擦幹，抱着他回了卧室。一會兒小男孩就變成了小貓，蜷縮在浴巾裏，不到拳頭大小的頭輕輕蹭着浴巾，爪子抱着長長的小尾巴，還不時發出鼾聲，真是很可愛的小貓咪呢。
“你睡得可真香啊！”我喃喃自語道。
我好像感覺到什麽東西在我眼前晃動着，吃力的睜開迷蒙的睡眼，意識不清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我剛要揉眼睛時，有人卻快我一步的拉開了我的手，順勢将我拉進他的懷裏，一股香氣撲鼻，讓我清醒了不少，用力推開摟我在懷的人，那人頓時跌坐在地上。
“韻韻！你好粗魯！”我将曹俊從地上拉起，把熟睡中的小貓連同浴巾放進他的搖籃裏，這個小家夥和我去百貨商場時看見這個樹藤編織的小搖床就帶回家，他說很像他以前的床，像個秋千一樣可以來回的搖蕩，天天在上面玩得不肯下來。
“誰讓你一天到晚的吃我豆腐，你變态！”
“有嗎？”
“怎麽沒有，你看！”說着拉開他放在我腰間不安分的手，重重将他摔在地上。
“好痛！”他這一下可摔得不輕。
“好了，去洗洗睡去吧！”
“韻韻，還是關心我的。”說着跑了出去。
“小米，怎麽了！”我看見小貓咪已經爬到我腿上，委屈的叫着，水靈靈的大眼不滿的流出大顆的水晶，淋濕了一大片雪白的毛。
“嗚嗚！”兩只小爪子搭在我的襯衫上，擡頭望着我。
于是，我就抱着小米來到它的床前，将它輕放在搖籃裏，輕輕地推着搖籃，一下一下地搖着，撫摸着它的皮毛，漸漸地進入了夢香，睡夢中的小米還在輕聲嗚咽着。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牆上，沉重的窗簾也遮掩不了它的光明，一片一片的散落在牆角裏，溫情而又甜蜜。沒人知道事情的發展會是怎樣，也許是我們推波助瀾的引導了事情未來的發展，我們也從未想過我們的言行舉止促成了怎樣的結果，只是想當然的憑着自己的意志去行事。
“主人！”一大早一個很可愛的小男孩出現在我眼前。
“伊斯菲爾！叫我趙韻哥哥，別叫我主人！”我撐着頭，感到很頭大。
“不嘛！嗚嗚！伊斯菲爾最喜歡主人了嘛！”小家夥又要有哭的傾向了。
“不哭喽！随你高興叫什麽！”我先安撫了他。
“我就知道主人不會讓伊斯菲爾傷心的，那主人今天吃什麽呢？”小家夥伸長了脖子盯着我看。
“那你想吃什麽？”
“我想吃大魚，要好大好大的魚！”小家夥用手比劃了很大很大的範圍，臉上溢出非常興奮地神情，真是容易滿足的小東西。
“那我們就去買好大好大的魚！”我學着他比劃一條很大的魚，又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
“咦！主人今天不去上班嗎？真的要陪伊斯菲爾嗎？”他自然地趴在我身上，寫着腦袋問我。
“小傻瓜！今天我休假，每七天我休假一天。我帶你出去轉轉，先去市場買菜，然後你想去什麽地方就去什麽地方，好嗎？”
“喔！那我要去游樂園玩，上次因為主人加班沒去成，今天我想去！”小家夥撒嬌的拉拉我的手，滿臉的期待。平時因為工作忽略他，他也很體貼我，既不鬧也不哭的一個人呆在家裏面，我想他也會寂寞害怕的吧。
“恩，好！那我們先去買條大魚回來做給伊斯菲爾吃，我們出發吧！”
“出發喽！大魚我來了！”
周末的超級市場人分外的多，拉着小家夥的手，以防和他走散。小家夥看着什麽都感覺很好奇，這個要看看，那個要摸摸，時不時還看着我走的方向。小東西的樣子很招人眼，銀色的齊耳短發，透明晶亮的眼眸，使得周圍的人不住的向他張望。
“這個喜歡嗎？”我拿了個帶有貓耳朵的形象的針織帽子遞給他。
“有耳朵，和我一樣耶！好喜歡！真的買給伊斯菲爾嗎？”他将針織帽子戴在頭上，照着鏡子左看右看的。
“當然了！我說話算數的，伊斯菲爾不相信我嗎？”
“謝謝趙韻哥哥！”我讓他在家以外的地方要叫我趙韻哥哥。
“那是伊斯菲爾應得的，伊斯菲爾這麽聽話乖巧，這是獎勵喔！”
“伊斯菲爾會乖乖聽話的！好開心喔！”小家夥舉着帽子蹦蹦跳跳的笑着。
這個地下菜場還真是大，我平時買菜都是在這裏買，品種很齊全，服務态度又好，最重要的是離我的公寓很近，大約幾分鐘的距離。
“想吃什麽和我說。”
“恩！”他推着車走在前頭。
“這個是什麽？”
“海參。”
“喔！”
小家夥很新奇的問了很多問題，對新鮮事物充滿了好奇心，但是對魚的熱衷程度不下于對我的，對于這一點我還是有些吃味的。
“好大的魚喔！趙哥哥，你看！”用手指着魚。
“想吃嗎？”
“恩，要吃！給伊斯菲爾賣魚吃！”小家夥對着魚看呆了，好長時間目不轉睛的看着那條大魚，小嘴吧張開得大大的。
“那就買了！高興嗎？”
“恩！”
“那我們回家去吧，下午帶伊斯菲爾去游樂園，好嗎？”
“好！”
中午曹俊回來了，說要陪我們一起去，就這樣我們三人下午就到了本市的一所很受歡迎的游樂園。一進游樂園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很大的幕牆，上面刻畫着許多鮮活的動畫人物，透明的幕牆毫不影響我們的視野。
看完幕牆，我們走進一座小型的凱旋門，踏着紅色的地毯，進入了游樂園。樂園裏開滿了各色鮮花，各種樹種茂盛的生長着，望眼看去一片綠野青蔥。
在碧波蕩漾的水上面我們劃起了船，曲徑環繞之間，不一會兒，小家夥便不耐煩起來，吵着要上岸，我們也只好回到岸上。不知不覺中，我們就走上了精致的小拱橋，小橋的欄杆上雕刻着龍鳳的圖案，扶手上雕刻着美麗的花紋，美妙至極。後來我們又玩了不少項目，小家夥在水族館裏看見許多海洋動物，不禁眼睛亮亮的發出光，還真是喵咪本色，一直盯着鯨魚流着口水，之後小家夥滿意的抱着鯨魚的毛絨玩具。
從沒想過會發生怎樣的事，只是一直往前走，不曾回頭看，向着我的方向前行，不管它有多艱辛，也不去問它有多曲折，向着我的夢想而去。命運的枷鎖将我們緊緊聯系在一起，我們是命運的共同體，也為我們今後更加奇幻的人生旅途增添了幾分悲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