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青河覺得此刻的大笨犬有些陌生,身子不住地向後退。顯然,這樣的動作,更激起大笨犬深藏的嗜虐本性。感受到自己的雙腿被完全壓制住,身下異樣,讓青河睜大了雙眼,臉刷地紅了一片。文流的每次觸摸都令他顫栗不已,這超過了他的思考範圍,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太舒服還是太過羞人,這讓他淚流不止,全身像是有把火在燃,近乎要将他的理智全燒了光,這感覺令他害怕。

「不許你再說不字,不許再拒絕我。」

「啊……大笨…唔犬……你……」大笨犬的舉動着實讓他吓了一跳,陌生的模樣令他害怕,過于激烈的渴求也讓他心慌,所有的不安卷而來。

察覺到身下人的顫抖,隐隐透着哭泣嘤嘤聲。

「你這…嗯唔……大…笨犬!」

「………」

「……小青。」

「不要了……」青河雙手抵在胸前阻擋著文流。

「別怕我……別推開我……」隐忍的折磨讓文流額角冒着汗,說話顯得小心翼翼,一臉自責的表情。

青河不語,那可憐兮兮的哀求讓他說不出話,只是靜靜的看着文流,望着眼前彷佛正垂着耳朵,搖着尾巴的大笨犬。

「…………」

文流看着青河,等待着青河的回應。

看着那高大身子,在自己面前露出脆弱的模樣,彷佛做錯事的孩子,青河忽地有些明白了,原來方才大笨犬鬧別扭了,只因為他剛剛的一句話,叫他不要管他嗎?

「呵……」

大笨犬,真是孩子氣。

對着大笨犬一笑,青河臉上說不出的寵溺,閉上眼撲身飛去,壓倒了大笨犬胡亂地回親了一番,當挺起身子,只覺得自己滿臉通紅全身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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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是不是不起身會比較好?他的手,他的眼,完全不知道該往哪裏擺才好,雖然與大笨犬得有些不同,他似乎也太沖動了些。

白色的布巾自青河身上緩緩滑落停在結實的大腿臀部間,羞得青河趕緊拉着布巾。心中不住想着,怎麽大笨犬做起來似乎很簡單,自己做起來就像心髒要跳出去似的?

正當青河還為着自己的舉動羞愧萬分時,身下的人根本不給予他更多思考的時間,大笨犬一把拉下小青猛然一翻身,兩人再次緊緊交纏,分不清是水滴薄汗,潤濕小麥色肌膚,青河滿臉赧紅模樣,嬌羞的身影,文流還想在腦海中刻印的更多更多。

布着汗水健壯結實的手臂撐在兩側,二人身子緊緊相依,背脊上滲出點點汗珠,貪戀的望向眼神迷離額上透着薄汗懷中紅透着臉,微微喘着氣一臉疲倦的模樣,修長的手,摩娑着身下的紅潤臉蛋,唇邊自然地彎起了好看的弧度。

「終于不哭了。」充滿憐惜嘶啞的嗓音輕聲響起。

雙眼泛着淚花,氤氲著水氣,沉沉的眼皮,疲倦的身子,將睡未睡之際,青河覺得大笨犬的笑容,隐隐透着一股他說不出的邪魅?

「好好歇會吧,醒來有我。」

全身乏力閉上眼的青河,微微點了點頭,大笨犬的話直擊他的心中,讓他胸口又開始發著酸,稍稍挪了個舒服的位子,大笨犬動作輕柔地替二人蓋上被子,自然地擁其入懷感受著彼此。

甜甜入夢。

從今而後,共擁這份溫暖。

深夜,不再一個人。

過招 十二回

今天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天空藍的像是水洗過一般,清澈廣闊。看着這樣的天空,無論是誰都會有好心情的,可惜身旁的大家夥卻相當不識相,提起了他最不想聽見的話題。

「小青,還記得……我爹說的話嗎?」

「嗯?」青河看向那大家夥。

「我爹…我爹曾跟我說,他和他的故友有過指腹為婚的約定。」

「嗯……」

青河看着文流,顯然還沉浸于父親逝去的悲傷中無法釋懷,但他也想不到任何安慰的話語,對于唯一的親人不再陪伴自己身旁,當年他選擇了好好活下去,對于這頭大笨犬,青河知道他不必出言安慰,只要讓文流知道,大笨犬還有小青就夠了。然而,對于此刻忽然提及的那名未婚妻,青河的胸口仍感到些許刺痛。

每當聽見文流提及那名未婚女子,青河的心中便感到幾許的落寞,那個本應躺在文流懷中的女子,不是他,那本來可以替他生下孩子的女子,不是他……青河,一個男人。

從何時起,最初打的算盤,以進為退,已經變得退無可退,最後,已經不想再退,只想一同前進了。如若大笨犬想退的話,他一個人,該如何繼續前進?

文流摟緊青河,将頭抵在其肩窩處,靠近耳邊緩緩道:「我們搬來這裏,就是為了找到那一家人。」感覺到懷中人兒的異樣,知道青河多想了,不忍心讓他更不安,将其整個人圈在懷中,低沉的嗓音蠱惑着人心,讓人甘願被其萦繞,相信話中的真實性:「小青就是那個與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子。」

「……………!?」

青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短短幾刻鐘的時間,他已從大笨犬的口中聽到太多令他驚訝的消息,讓他無法消受。

「我有未婚妻的事,也是近年才聽說的,當時我并不以為意,以為爹親來到此處只是為了遠離娘親走了的那片傷心地,我以為爹親想忘了娘親,發現不然,這是娘親的遺願。」文流的語氣很輕很輕。

「…………」

「後來看到,你說的爺爺的機關,那就是最好的證明。」

「爺爺的機關?你是說……?」

「那些機關,就是隐居許久的木匠大師,也就是你的爹娘臨終前所托付的人。」

臨終?就是說,他的爹娘已經死喽?多年來,以為自己對于自己的身世已經毫不在意了,不料,當真的聽見了自己還是感到有些落寞。

話說,爺爺、爺爺是被爹娘托付的人?

「我聽爹說,當年你們一家被仇家追殺,當他們知道的時候,已經沒了你們的消息。」

這樣啊,怪不得爺爺總要他少到村子裏去,還說若真的要去,可以挑個爺爺空閑的時候,一起去。

「我家中就有着幾幅你爺爺留下的機關圖,那是爹親臨終前交予我的,所以當日……我才能順利渡河找到你啊,雖然費了些工夫。」

「………………」

「如果爹親能早些交給我,或許我就能完成爹娘多年來的心願……所以喽,我說我們是老天注定的一對沒錯吧?」

「………………」

「只是,不管你是不是那指腹為婚的未婚妻……」」文流直勾勾的盯着青河,出口的話稍作了停頓。

「嗯?」

「你看,我這富有文采的犬,注定要随着小青這條河而流的。」眼神有別以往的認真且誠摯。

「…………」

聽着文流那足以羞死人的話,說來卻臉不紅氣不喘,讓他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些想哭,幾次張口欲言,到了嘴邊卻又吐不出一個字。看着這樣幾次輕啓朱唇張口欲言的青河,文流打算讓身下的人什麽也不用想,一把撲上去再說。

「大笨犬,別又……唔……嗯……哈……」

兩相纏綿,不知過了多久,文流一臉滿足的抱着青河,兩人帶着困意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文流緩緩梳理着清河的發絲,二人睡意漸漸侵襲,眼皮漸沉就要進入夢鄉,文流的幾句話,立即讓青河從睡意中清醒過來。

「大笨犬!你剛剛…說什麽?」青河揉揉耳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說,我喜歡小孩。」孩兒時期遇到了孩兒的你,才會有現在的我,怎會不喜歡。

「不是,後幾句。」

「後幾句?小孩真的很可愛。」

「再前面些。」

「嗯?如果是自家的,我肯定煩都煩死了。這個?」沒料到在這樣的閑聊之中,青河會對這些話語感興趣,文流感到有些意外。

「對。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那是別人家的小孩才可愛,這是我娘以前經常對我這麽說的話!」

怎麽會這麽說自家的孩子?青河一臉疑問。

看出青河的疑問,文流繼續道。

「以前我似乎很活潑,我娘總拿我沒法子。」不過如果是我倆的孩兒的話,就另當別論。

小青是怎麽了?在考他的記憶嗎?

「哦?是嗎。」話語中似乎有着隐忍的怒氣。

文流對于青河話中透出的危險意味渾然未覺,依舊忘我的說起兒時舊事,對青河的提問可說是有問必答。

「我娘總說,以前別人都誇我可愛,那是他們只看到我可愛的一面。」

「嗯?」青河輕聲回應,聽不出高低起伏。

「都不知道我有多頑皮~哈哈」文流嘴巴咧的很開,對着青河笑得一臉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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