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兩人紅腫着半邊臉帶,在寒風中發抖的樣子格外洩憤。若是那個女人收到這樣的恥辱,那該多好!

“本宮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何詛咒王子!”

錦兒和淑月雖極力否認,卻證據在前,加之王妃的句句奪人,自知自己擺脫不了這莫大罪名。突然一旁一起受罪的淑月想獨自承擔起這個罪名,以擺脫王妃對錦兒的迫害。

“王妃,此事不管主子的事情,此事還有待查證,這肚兜紙條一說,我想當日王妃自然比我們更清楚,那日若不是您要求我們遵從您家鄉的習俗,我們自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會做這種事。”

“竟還有把責任推至本宮身上的!你這女婢沒大沒小,是不是你指使你家主子做的,還敢狡辯。”

“王妃,天道只在人心,請您講幾句公道話!”

“什麽公道話,本宮這就是拿事實說話。”

“事實卻不是這樣的,王妃!”

這個頂撞自己不要命的奴婢,應梅對她這種死纏爛打恨得牙癢癢,正想找人給點教訓的時候,旁觀的幾個美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歷史總是這樣,一直上演着衆人皆知的案例,其中有太多的不能說,不敢說,更說不得的事情。看不下去了,好心打個圓場,暫時關押她們兩個,等待明日審問。

應梅也自知此時不宜超之過急,還得保持形象,何況,還需等待一條大魚。

姐妹情深,錦兒願與淑月一起受罪。王妃正好一石二鳥,把這個牙尖嘴利,看似頗有能耐的隐患一起除掉,兩個都連夜被送進效法寺監獄。

陰冷的監獄,老鼠肆意的昏暗地方,主仆兩依偎一起,望着高窗外鵝毛大雪夾雜西北風,落在濕潤的稻草上,靜靜守了一夜。會來救我們的,就明天,明天她就會知道,就會想盡辦法來救我們。

東西南北牆中牆,

明月無光落地窗。

飛雪有心問來故,

空守孤燈黎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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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應梅一回來就逮到錦兒小辮子啦,淑月這丫頭防範疏忽嗎?兩人入獄,墨蓮要怎麽救出她們兩個呢,且聽下回分解)

第六節 審問

更新時間2012-6-5 12:53:25 字數:1611

天還未亮,僅天亮之前小眠一會的錦兒和淑月就被帶去問話。穿過深深的積雪,印下三三兩兩的腳印,被帶進威嚴的執法堂。錦兒和淑月只奈經了一夜冷風宿露弄得頭暈眼花,看不清堂上何人問審。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飄起,自知此時非福即禍。

“梁大人,雖不能說本宮有意弄得本宮的王兒金貴,但此事關王族子嗣也該秉公處事才對。本宮乃為**之首,應當盡本宮一切能力保護王家子嗣的安全。此事也為先例,還望梁大人掂量着處理,給本宮一個滿意的答案。”

梁大人唯唯諾諾應承着。錦兒和淑月心裏又添一層陰影。

果不其然,梁柄忠直切主題,句句逼問堂下兩人,一天永無翻身的罪名直扣兩人。

錦兒被這嚴肅的場面以及應梅犀利的眼光早以驚得話語不順,好在淑月在此場合中淡定,在梁柄忠的危言銳語中逐漸恢複判斷意識,堅持抗衡。

堂上的應梅對固死頑抗的兩人逐漸感到不耐煩。果然,周錦身邊有個狠角色!

正當梁柄忠要加以酷刑逼之招供時,王随墨蓮突臨執法堂,吓得梁柄忠趕緊跪迎接駕。草草說明來意後,王高坐高堂,親自審判。剛還厲色抗理的應梅,待見到王就擺出一幅楚楚可憐之态,哭訴着錦兒如何大逆不道,弑殺王子的罪名。耐煩的呵斥住哭訴的應梅,王正式開始審問。

王親自主持公道,錦兒也稍緩緊繃的神經,有意無意的回答了幾個王的問題,畢竟她還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暫且全權交給一旁的淑月,在一旁保持沉默。

那件被撕毀的肚兜與紙條也被呈上公堂。

“周淑月,本王問你,你是否參與繡制肚兜,并知曉肚兜內涵紙條一事?”

“回王,奴婢見主子勞累趕制肚兜,就幫主子做了收尾工作,至于紙條一事,确切的來說,是奴婢在收尾時親自放進去的。但事實并非這樣,請容奴婢詳細禀明。”

淑月叩拜王,待王的許可,繼續陳述。

“王,紙條一說,奴婢并非有意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本來奴婢想隐瞞紙條的來源,望某位貴人能高擡貴手,得饒人處且饒人。但事已至此,他人如此咄咄逼人,奴婢明着王的面,說出事實經過。兩天前,受王妃應邀,我家主子要為王子趕制金絲龍鱗戲水肚兜,這事王妃也曾在各位美人小主面前承認,也無疑慮,在我家小主允諾此事後,王妃又囑托我家主子遵從王妃娘家地方習俗,在肚兜背後藏下新生兒的生辰八字,寓意永葆安康之效,還差遣姜尚寫好紙條交付于我。當時在場人員中除我四人外,還有翠萍在場。此事,一有姜尚筆記可對,二可傳芝心閣翠萍前來問話,便知事情始末。”淑月直視高高在上的王,铿锵有力的陳述事實,高坐的王也對這個臨危不亂,理直氣壯的丫頭頗有一番欣賞。殊不知,一旁的墨蓮卻觀察到應梅對淑月的這番陳辭并無半點擔憂,相反,若無若有的微笑,讓一旁的墨蓮更是疑雲繞身。

在傳召芝心閣翠萍的時間裏,正好也可拿正在身邊的姜尚筆記驗證,卻不想,應梅一句話卻是給場內其他人一個晴天霹靂。

“王,您明鑒,本宮身邊的人幾斤幾兩自然清楚,姜尚只不過是會服侍人的丫頭罷了,何能寫字,更何況這紙條上的字跡清秀有力,一個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的人,怎麽會寫出這麽漂亮的字,分明是這奴婢陷害姜尚。”

王沒有直面回答,确實他知道應梅身邊的貼身丫鬟不過是個識得自己名字的侍女。

王的沉默,肯定了姜尚不會寫字的事實。淑月和錦兒雙雙張望對方,一種難以置信油然而生。

記得當日,應梅似乎是臨場要求錦兒繡制肚兜,也正好要想到家鄉的習俗,還特地差遣姜尚去書房寫了那張生辰八字的字條。那天沒有什麽不對啊,錦兒在房內陪客,淑月領着姜尚去書房寫紙條啊,一切都沒問題啊。那是應梅和姜尚的舉動都在兩人眼皮底下,到底遺漏在那個地方?

終于,細節性的問題給了沉思的兩人一個答案。或許姜尚真如她們所說不會寫字,但當日淑月領姜尚寫字的時候,恰巧書房宣紙因昨夜窗戶未關,大風把紙張吹落在地上,淑月只好去庫房領來了些紙,待她回來,卻正巧碰上翠萍補足了書房內的紙張,前後幾分鐘的時間,當時并沒有感到疑慮。再者,當初翠萍分配至芝心閣時,淑月也留心詢問過翠萍的資料,正好她與王妃出自同鄉,待王妃走後,淑月還特地确認此習俗是否真實。

原來……還是出了岔子。

第七節 反攻

更新時間2012-6-6 12:55:20 字數:2033

很快,翠萍被帶到執法堂。年紀尚輕的翠萍,未經歷過大場面顯然被吓壞了,王的幾個簡單确認身份的問題,也是含含糊糊應答。

“翠萍,你可知這紙條的來歷?”

那張寫有八字的紙條也應是帶到翠萍面前。看着這熟悉不過的紙條,翠萍猛然磕起頭來,嘴裏念念有詞:“王恕罪!請您寬恕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只不過一時迷了身,才把紙條縫進肚兜裏的,主子不是有意要詛咒王子!王,請您放過我家主子吧!請饒恕她吧,饒恕……”

這些看似莫名的一些話語,斷然已經猜到事情的原委。翠萍那些錯亂的言辭中直指錦兒不義,讓本已可以擺脫污點的第二個轉折點漠然崩離。淑月和錦兒望着還在不斷重複錦兒罪行又懇請王放過錦兒的錯亂的語言,驗證了剛才的恐怖猜想。百密終有一疏,淑月為自己沒有監察到姜尚的小動作害的錦兒受罪很是抱歉。

“王,可知?若不是翠萍及時通知妾侍,妾侍如何發現周錦的別有用心!”聽罷,翠萍更是猛力磕頭,應梅适時差遣姜尚扶起翠萍。

錦兒沒有厲聲呵斥翠萍的僞證,淑月也看着早已磕到額頭沁出血的翠萍也不想如何反駁她了。

翠萍過激的表現,王并不是不知道內幕,但凡是講求證據,此事也是自己管轄以來先例,看着王妃一副誓不罷休的情形,若不是她主動放棄追究,此事不能小事化了。正當王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墨蓮卻看出了某些端倪。

“王,可否容蓮兒禀明幾句?”此時的墨蓮獨挑大梁,王自然如其所願,興許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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