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有件事我不得不好好糾結一番。

已知,姊妹戰中,咒靈團體會搞事,去弄那個咒胎九相圖。

問,我是否要阻止。

有一說一,我還是挺期待脹相出場的。不僅是個小帥哥,最後還會倒向主角這邊。

這應該算是反派給送的金手指了吧?

我感覺要不還是給脹相大哥一個機會?

嗯嗯,不要過多幹涉。

那就這樣愉快的決定啦~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只是按照高專的教學計劃按部就班的活動着。

當然,除了每天要陪五條悟買買甜品啦、買買衣服啦、買買墨鏡啦、偶爾練練手啦,其實也沒太多事可做……個鬼啊!

一天的時間一半以上都被五條悟給占據了呗,我還得陪他一起出任務。當然,獎金最後會歸我。

主要是我的「六眼」還處于半保密的一個狀态,所以不方便單獨出任務。沒錯,我堂堂五條悟人設擁有者,竟然連個評級都沒有。

就離譜。

好在,最後的平穩日子很快就結束了,姊妹戰終于來了!

雖然加入高專的時間并不長,但是我卻在某種對比中獲得了學生們的一致喜愛,最終推選我作為東京校的負責教師。

沒錯,我在五條悟不知道的情況下,踹掉他自己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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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他每天和虎子混在一起,學校也不回。

我直接取而代之!

在學校門口看到野薔薇大包小包拖着行李來的時候,我雖然忍住了沒有笑出聲來,但肩膀還是稍微顫動了幾下。

咳咳——

嚴肅。

就像是原作中的一頓解釋過後,我們終于在野薔薇對某純愛戰神的吐槽中,迎來了京都校的學生。

有一說一,雖然後期大家的形象樹立不一,但是現在看着他們穿戴整齊一起前來的樣子,還是很拉風的。

尤其是禪院真依,自帶嘲諷就來了。

“诶呀,東京校的各位都到齊了啊,難道特意是在迎接我們嗎,真惡心。”

惡心個der。

我是來看唯一的正常人,三輪的。

讓我看看,這裏的三輪畫風究竟有多正常!

“乙骨不在啊?”我真的超級想看後面東堂那不存在的記憶出現時的涕泗橫流。

不過東京校這邊也不是吃素的,就野薔薇一個人那種自帶戰鬥民族氣質的彈舌就足以“豔壓群芳”。

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最後還的靠三輪來打圓場。

我的天,從面相上看,三輪就是那種可以活到最後的正常人!

只不過因為太正常了,有點二次元獵奇心理的我,反而不是很感興趣了。

“好了,不要內讧了。”庵歌姬最後一個走上臺階,“然後,那個笨蛋呢?”

“笨蛋”,說的應該就是五條悟了吧。

他現在恐怕正推着虎子想來給大家一個驚喜(吓)呢。

“今年的負責老師是美咲呢。”熊貓像是個老大哥一樣解釋道。

我适時往前走了一步,微微颔首。

“诶,他不是學生嗎?”西宮桃看起來有些驚訝。

也怨不得她會驚訝,我的臉很嫩的,再加上我還沒有直觀看上去還沒有穿着厚底鞋、紮着高馬尾的真希高,他們估計誤會我是一年級生。

“美咲是新加入的老師。”順平說着,看到我的眼神于是又補充了一句,“順便一提,五條老師馬上就到。”

話音剛落,五條悟果然推着一個裝虎子的鐵箱子飛奔而來。

“久等!”

除了三輪之外,應該并沒有人在等你。

我看了一眼那些粉色的人偶,別說,還有點醜萌醜萌的。

我往後退了一步,把位置給箱(虎)子騰開。

——順平,那裏面就是虎子。

“在那裏面嗎?”順平的表情一言難盡了起來,他小聲問我,“不會是五條老師的主意吧?”

——嗯哼,雖然入學時間不長,但是你已經很懂了哦。

“總感覺,需要縮小點存在感。”順平說着,和我站到了一起,并且又往後退了一步。

對惠惠和野薔薇來說,我們倆也是知情不報的虎子同黨。

他已經感覺到,虎子要被制裁了。

果然,當虎子擺好pose,從鐵箱當中跳出的時候,惠惠和野薔薇的畫風都不一樣了。

用什麽詞來形容好呢。

就像是那種好好的一幅畫,被加了兩層BBC陰間濾鏡的感覺。

是不是有畫面了?

這還不是終點,這層濾鏡很快就抹掉了他們倆的顏色,讓他們倆變成了線稿。

第一次在眼前看到這種奇觀,吾心甚滿足,并偷偷拍照留了念。

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把照片給帶出漫畫。

而京都的大家也都沉浸在伴手禮當中,對這個“兩面宿傩”的容器毫無關注。

噗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忍不住了,你們是沒有看到虎子那難得他自己都感覺尴尬的樣子。

病中垂死驚坐起,小醜竟是他自己。

我懷疑——不,我确信五條貓是故意的,故意先發了伴手禮。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捧場的人。你看,京都校的那個搖滾老頭校長不就吓得眼睛都睜開了嗎?

五條貓一看見他就趕緊上去問候,問候的話還是那種“擔心你受驚過度歸西”這種“關愛老人”的臺詞。

我相信搖滾老頭現在肯定也“感動”得一塌糊塗,你看他都叫五條貓“臭小子”了。

很勇。

與長輩說說話的反面教材。

诶,搖滾老頭現在就已經撐不住了?

要是我馬上把眼鏡給摘了,那他不得當場歸西?

我摸了摸自己的鏡框。算了,我這麽人美心善,肯定不會給他雪上加霜咯。

簡單的見了面,夜蛾校長也說了團體戰的規則之後,大家就就地解散了。

不過因為姊妹戰本來就有兩天的緣故,夜蛾校長提前就給他們安排好了住處,由我這個負責教師來帶他們過去。

包括京都校的搖滾老頭。

“喂,東京校的小子——”

我有名字,你剛才不是也聽到了嗎?

叫誰小子呢?

我連頭都懶得回。

“宿傩的容器,究竟是怎麽回事?”

你這個老頭是不會說人話嗎,人家也有名字,叫虎杖悠仁。

我推了一下自己的墨鏡——我都懶得和搖滾老頭說話。

可能是覺得在學生面前,他的面子稍微有些挂不住了,于是他厲聲又道:“沒聽到老夫在問你話嗎,沒禮貌的臭小子。”

我默默翻了個白眼兒。

“和你,沒有關系,不是嗎?”我其實只是說不通順,但是抑揚頓挫這麽個斷句下來,反而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诶呀,感覺自己越來越五條悟了呢。不行不行,我得趕緊糾正過來。

不然等我回去了,就這個語氣,非得被舍友一頓暴捶。

“你們隐瞞了宿傩容器的生死,難道以為這種行為是被允許的嗎!”

你這麽不滿,剛才有氣怎麽不沖着五條貓發?

難道是想欺負我剛入咒術界,什麽也不懂?

“虎杖悠仁。”我停了下來,雖然我不夠高,但是和已經有些佝偻的搖滾老頭相比,氣勢還是足的。

還不等他理解我的意思,我轉過身去,用手指着自己,“MI·SA·KI。”

懂了沒,別張口一個臭小子,閉嘴一個宿傩容器的。

哼,搖滾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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