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加更2

美好的早晨,從頭痛開始。

我的天,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喝了些什麽。當時沒感覺有什麽酒味啊,反而是有點像甜甜的汽水一樣,怎麽睡了一覺反而覺得更難受了?

果然,沒有喝酒經驗的我還是不要輕易去嘗試這樣的東西。

從櫃子裏抽出酒店自帶的新睡衣來,我去洗漱了一下,把身上的酒味都沖掉。

但是,我總感覺哪裏怪怪的。我雖然有些頭疼,但理智還是在的,怎麽總感覺房間裏有人來過似的,可仔細思考一下,樓下應該也不敢随意放人上來。

而且,我來這個世界可是絕密,至今沒有碰到過什麽重要的人物和事件,應該只是我多心了……吧?

自從有了宰子的人設之後,我真的感覺自己每天疑神疑鬼的。

都是宰子的錯!

洗漱出來,我摸着衣服的手感已經不像是我在閑魚上淘的二手cos服了,感覺很高級的樣子——再看看洗衣機……

果然還是打內線讓人給我送去幹洗吧,萬一這也來自中也的衣櫃,那我這麽一洗豈不是得洗壞咯?

也不知道這衣服的實際價格,但看看中也的身價排面,應該是我望而不及的數字。

為了防止有任何洩露自己行蹤或者和主線人物碰面的機會,以及——我現在真的沒有衣服穿,所以我一連三天都沒有離開酒店。

就算是有要買衣服也得自己去,不然以我的身高——沒有對比的時候還好,要是讓這酒店經理去中也常去的服裝店給我取衣服——十多厘米的身高差直接暴露。

被發現我是個山寨貨事小,萬一因為讓中也被某些人刺激嘲笑身高事大。

但是一直在酒店裏也不是辦法,中也畢竟和我不同,也不是個宅男。在這樣下去,我就要被懷疑了。

總得換個地方捯饬捯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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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收拾了一下,把抱枕塞進衣櫃裏,讓經理暫時幫我留着房間就打算出門探索一下橫濱地圖。

得等我找好了下家再溜。

有一說一,我還是謹慎的。

雖然很多時候要靠刷臉來解決自己的經濟問題,但是在大馬路上我還是口罩帽子一條龍。比起中也的內襯,還是太宰的風衣更日常一些。

choker肯定要摘下來,還有領結手套我也摘了,扣子也解開兩顆、為了利用僅有的一點東西來進行最大的形象改變,我連馬甲都沒穿。

臨走之前我還在鏡子前端詳了一下自己。不錯,神秘感滿分;和中也的相似度削減百分之三十。

完美!

說實在的,過去出門基本上都是基友帶路,我對這些地名都不是很敏感。而且,我依然不認識日文。

當然,有當初那一個月語言環境的磨合,我的聽說都有了巨大的進步,尤其是口語,不然也沒有讓人相信我就是中也的本事。

我先挑着人少的方向走。走着走着就聞到了一股比較潮濕的味道——是河邊。

小野狗太宰有關事件高發地帶,誰知道這裏什麽時候就會冒出一只宰頭,或者是兩條“長”滿了烏鴉的大長腿。

被那個黑泥精牽扯到可就麻煩了,上個世界被腦補迫害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這次我得把握先機。

思考一下劇本問題,這次我一定要把劇本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讓我回憶一下自己看過的小野狗同人,有沒有能讓我直接“借鑒”的劇本——

怎麽感覺能想起來的都是些刀?

別刀了,再刀孩子傻了。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好嗎?

正當我頭腦風暴的時候,水面上突然發出了“撲通”的聲音,好像有什麽東西掉進去了。

……應該,不會這麽巧吧?

我趕緊躲在樹後面,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看。

平靜的湖面冒出幾個泡泡來,果然是活物掉下去了。

我在內心祈禱着:不是太宰、不是太宰。

或許是神明聽到了我的願望,當睡眠上冒出的那個腦袋是銀白色的時候,我放下了心。

不管後面是誰,這個發色都已經不是劇本組的成員了,我放心。

然後,随之而浮上來的,就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敦敦?

是中島老虎!

他怎麽會在水裏?

等一下,他這是已經飄起來了啊!

是不是只有死人才會飄起來啊!

你沒事吧,敦敦!

我衡量了一下自己的游泳水平,又看了看自己新洗好的衣服——

果斷選擇找繩子把人套着來上來。

不要問我繩子從哪裏來的,橫濱的樹上挂滿了某人自殺用的繩子。

我甩了甩繩子的套環,用力丢出去——

正中敦敦的脖子。

鑒于現在的特殊情況以及敦敦的特殊體質,我開始嘗試着拉人到岸邊——這是不科學的救助方式,動漫外的人們請不要輕易嘗試,叫消防隊才是王道。

我只是沒有叫消防隊的機會而已。

用力往回拉着人,敦敦的脖子都被繩子磨出一條紅痕——有些暧昧又有些恐怖。

我給了自己腦殼一下,不要腦補奇怪的事情啊!

敦敦月下獸的身體着實恢複得快,脖子上的紅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修複。看這細長的脖頸,看着有些澀氣的敦敦,我沒有忍住自己罪惡的手……

然後敦敦的恢複就停了,連一只翹着的腰帶也垂了下來。

我常常因為自己的樣子而忘記自己的人設和異能力。

等等,所以敦敦這經常飄忽所以的腰帶果然是因為異能力的影響?

真·老虎尾巴。

還、還挺可愛的哈~

我的手還沒有從敦敦漂亮的鎖骨上松開,他就已經悠悠轉醒。

哦吼,完蛋!

我慌忙中松開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什麽驅使了我,讓我欲蓋彌彰似的把他的衣襟拉了拉。

敦敦他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我頓時感覺一陣摳腳。但是,這還不是我尴尬的終點,當另一個聲音響起來的時候,我就意識到,偵探社是兩個人組隊完成任務的。

“啊嘞,你們是在做什麽有意思的事情嗎?”

真的是靈魂拷問!

我硬着頭皮朝那個人看過去——

賢治!是賢治小天使!

——幸好是賢治。

我破碎的心得到了一點點的安慰。

比起可能出現的其他武裝偵探社的人,好像只有賢治是比較好糊弄的那一個。

咳咳,為自己進行正義的辯護這種事怎麽能叫做糊弄呢?

只要我足夠一本正經,就沒有人能指摘我的行為。

我若無其事的站起來,甩了甩手,煞有介事道:“恢複得很快。”

敦敦不愧是在被迫害的孤兒院長大的,察言觀色的能力比我想象當中還好。他馬上從地上跳起來,标準90度鞠躬向我表示感謝。

“非常感謝您的幫助!”敦敦說得又大聲又斬釘截鐵,讓我感覺他分明不是在和我道謝,而是在和賢治強調。

但是賢治看着我們倆,“嗯……是這樣嗎?和太宰先生說得不太一樣呢。”

我打出一個問號。

“之前的案件,太宰先生說這個是‘春天對牛做的事情’呢!”賢治一臉天然的搶答道,“人和牛都一樣,這是‘生命和諧’的最直接方式。”

???

……宰子,你看看你都教了賢治些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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