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

中。

“可是……”為首的那名女子比較為難,大公主要的東西還沒有找到,但是如果殺了曦兒那東西恐怕就永遠跟着她消失了!

“還可是什麽,只要她死了,那東西有沒有沒有關系了,喂,死女人,既然你那麽想死,今天就成全了你!讓你留在這大海中喂魚!”

轟隆隆~

對面又開始了不停歇的連番轟炸起來。

“卧槽,沒說幾句話就搞轟炸,亦楓,你不要管我了,你快點帶着他們快走吧!”曦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感覺肺部都開始竄進去水氣,難受的要死。

“我不會走的!”黃亦楓扯着嗓子喊道“就算是死亦楓也先夫人一步,給夫人去探探路,黃泉路上,夫人不會寂寞,有亦楓呢!”

“黃亦楓,嗚嗚……”你幹嘛要說這些話啊,感動的稀裏嘩啦的,曦兒雙眼也不知道是海水還是淚水,總之氤氲一片。

海浪打翻了撐住她身體的木板,她的身體滑落在了海水中。

繼續的下沉——

“恩唔……”曦兒連嗆了好幾口的水,心說,該死的,如果今天她還能活着,她一定不會放過她們!

什麽大公主,殺千刀的該死的女人,三番兩次的加害她!

她根本就不屑和她搶什麽地位,可是她為什麽還是不放過她?

生在帝王家,真是無奈,又是讨厭,是的,她好恨好讨厭!

如果,不是她,她現在恐怕還在雲家生活的好好的,和她的兔兔一起坐看日出日落,每天無憂無慮。

如果不是她,也不可能一路上犧牲了這麽多的人,讓她碰到了這麽多令她心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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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黃亦楓更加不會心疼的舍棄了島上的五百人的性命,只為了維護她一個人!

她感覺,自己比那可惡的大公主還要恐怖,雙手雖不曾沾血,但是那些人卻因為自己而死亡。

她好恨!

既然這個世道容不得她,既然老天注定要讓她痛苦,還不如舍棄了這個破落的身子,落得幹幹淨淨。

如果有來生,她一定不會放過今生傷害她的人,一定會睚眦必報,毫不留情!

“唔……”

在她身體滑落水下的時候,感到大氣壓頂的胸口快要炸裂,是要死了嗎?

眼前的那抹黃色又出現了,他吐出嘴裏憋得那口氣,找到曦兒的身子,唇緊緊的貼了過去,濕滑的感覺,抱着曦兒飛升了上去,不停的往她嘴裏渡氣。

黃亦楓推着曦兒的身子不停的往上湧,曦兒的手臂反擁着他的腰,抱着他兩個人使勁的向上游動。

潑水而出,本來可以得以生還,但是水面上的船只卻未曾離開。

一下子又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曦兒朦胧間只聽到黃亦楓喊道:“你們放了我夫人,要殺要剮都沖着我來!”

“哈哈,小子,你算個什麽東西?這是鳳曦國的事情,也輪到你這樣一下名不經傳的小角色來橫插一腳,找死!”

船上的女子長鞭揮出,那鞭子如利劍般橫掃過來,啪啪的甩打在黃亦楓的身上!

其實是甩在他們兩個人身上,可是黃亦楓用身子擋住了打在曦兒身上的鞭子,火辣辣的灼熱感又麻又辣,速癢起來。

不一會他的身子已經開始沒有了知覺,抱着曦兒的手開始有些松了,可是咬着唇還是不想放棄。

“夫人,夫人……”

“亦楓,你怎麽了?”雲曦兒緩解過來,卻見面前的黃亦楓臉色煞白,雙目瞪圓看着非常的痛苦,可是指尖依舊挑着曦兒的衣衫“夫人,夫人,我……”

“啊,好多的血,受傷了嗎,該死的!”

曦兒回抱着他,手觸及到他後背的時候,他難受痛苦的嘶嘶幾聲,低壓暗沉,不想讓曦兒知道,可是身體卻背叛了他!

“沒事,你們快帶着夫人走!”黃亦楓指着旁邊生還的兩三名暗衛說道:“只要你們将夫人帶走,安全後,就去惜牛國黃府,那裏會有人安排你們,讓你們這輩子大富大貴!”

他能做的只有這些,手一松,将曦兒的身子猛推出去,劃開了好遠!

“亦楓,你瘋了嗎?!”

眼看黃亦楓獨自游向了那艘大船,曦兒驚了,四聲裂肺的喊道:“你給我回來,那邊好危險!”

“保護好夫人!”

黃亦楓的話還萦繞在耳際,可是他的身子卻已經成為了曦兒看不見的黃色圓點。

“該死的,我們的船要沉了!”船上傳來驚恐的叫喊聲,原來是黃亦楓拼死沖過去,用硬器通過內力強烈的猛錘擊這船底,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在幫助他,總之他成功了!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并沒有讓曦兒高興,因為那偌大的船身沉落海底的時候,黃亦楓的身子被重重的壓在了下面。

“亦楓——”

海面突然驚濤巨浪,從遠處齊刷刷的一片赤紅,并排成為了竹筏,托起了曦兒昏厥的身子。

曦兒咳嗽幾聲,沒有知覺的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鼻翼間聞着淡淡的香氣,身子毫無力氣的癱軟着。

“快,她醒了,趕緊過來看看她!”

好像是誰在說話?

誰,是誰啊,是亦楓嗎?

旁邊不知道是誰,已經挨近了她的身子,抓着她的手開始號脈。

身體好冰,好冷,曦兒渾身蜷縮着,那人給她搭了一會兒脈象,對着身旁的人畢恭畢敬的交代了她的情況。

可惜,曦兒冰冷的太厲害,只顧着身子難受,竟聽不真切他到底說了些什麽。

“下去吧,趕緊準備好湯藥,送過來!”

“是,娘娘!”

曦兒又迷迷糊糊的睡了好多天,一直湯藥不離口。

直到三天後——

曦兒終于可以睜開眼,見到眼前的景物之後,疑惑的盯着看了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這裏是哪裏?”

只見那些一旁的華衣美服的美俾們成群齊齊喊道:“姑娘醒了,快點去禀報皇後!”

皇後?曦兒有點懵!

“皇後是誰?這裏是哪裏啊?亦楓呢,亦楓——”

她只要想到黃亦楓,便會心痛的難以呼吸。

臉色難看的伏在了床榻上,不停的幹嘔着。

“嘔~”

好難受,好難受啊,亦楓你可千萬不能有事才好。

“醒了?”沈寧佩淳淳的聲音傳來,好聽的若有若無,曦兒擡頭,心口滞了一下。

這女人,長得竟……

“你是誰?”曦兒不了解的說道。

“你醒了就好了,身子好些了麽?你們都先出去吧!”

沈寧佩坐在曦兒的床前,滿眼寵溺的看着曦兒,揮手令一旁的美俾都退了出去。

曦兒淡淡的看着她,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為何,感覺她的樣子竟然和她有些三分的相似?!

難道她此時已經在鳳曦國了?該不會這個就是所謂的大公主吧!

“你是大公主麽?”曦兒冷冰冰低沉的聲音傳來,“要殺就殺吧,不用這樣假惺惺,我身上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也不知道你到底要什麽東西!”

沈寧佩有點心疼的瞅着曦兒,伸手撫摸着她的後背,輕聲的說:“別怕,我不是大公主,我是白虎國的皇後,你在這裏不會有危險的,而且這裏沒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你大可放心!”

“皇後?白虎國!碧折顏?!天,我怎麽又轉回來了?”曦兒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她是多麽不想回到這裏,這裏的一切一切和碧折顏有關聯的人事物她都不想知道。

“恩,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就是,就是……”

沈寧佩用錦帕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淚花,一手摸着曦兒柔軟的手,輕柔道“讓你受苦了,曦兒,我是你姐姐啊!”

“姐姐?”

可以說,曦兒對于姐姐這個親近的詞彙有些許的觸動。

但是,随即又鐵着臉問道:“可是我從來就沒有姐姐,你是誰?!”

別想當她是三歲,随便的騙耍着玩,一遍遍的,這些人怕都是有這種興趣,拿着她開刷很好玩?

“我真的是你姐姐,想當初父妃蒙難,被金巴家族陷害,威逼母皇,要下令斬殺了和我們林夕家族所有關聯的人,為了後位,将父妃與亂黨餘孽所牽扯,金巴就是大公主背後的黑暗勢力,當初他們逼死了父妃,母皇不忍我們小小年紀遭到傷害便派人悄悄的将我們潛了出來,路上照顧我們的雲幕天和沈安為了躲避她們的追捕,于是将我們非開帶領……”

當年鳳曦國巴金家族陷害林夕家族,父妃為了保護兩個女兒,一死成全。

豈料,金巴家族斬殺成狂,為了争奪日後的太子大位,非要置兩個年幼的公主于死地。

這不是最要緊的,最主要的是大公主的父妃現在亦然成為了鳳曦國的父後,如今地位如日中天!

拉攏了自己娘家人,也就是大将軍和大司馬巴金葛格铎與巴巴金西西裏兩位朝中大臣。

形成了三面環城的形勢,威逼着雲西莉女皇立大公主為太子。

只因沒有十二方魔盤,注定不能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鳳曦女帝。

宮內已經被巴金家族挖地三尺,依舊搜索不到。

其餘的公主們不是被殘忍的殺害就是被囚禁或是被遠嫁。

均沒有十二方魔盤的蹤跡。

唯一沒有掌握的就是當初被雲幕天和沈安帶走的那兩個小妖孽。

所以這就演變成了為何追殺曦兒……

沒想到,她身上背負着這樣的腥風血雨,曦兒越聽越覺得氣憤難當。

當然,她并不是盲目的相信眼前沈寧佩的話。

因為沈寧佩的身上有着她一樣的鳳麟。

沈寧佩将青絲全部的散落,頭頂的發間被隐藏着的鳳麟呈現鎏金的紅色,發出了閃耀的光輝。

“你真的是姐姐!”

“沒錯,我真的是你的姐姐,真的太好了,這些年,我一直等的就是你!你是鳳曦的希望,是鳳曦的未來,我們的父妃在天有靈看到你如今已經長大成人也會覺得欣慰,母皇還被巴金家族所禁锢,如今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是時候為了父妃,為了母皇,讨伐那可恥的巴金!”

沈寧佩聲音低沉,每說一個字,都萬分有力,如雷貫耳。

曦兒抱着她,終于有個親人了,“姐姐,嗚嗚,姐姐,你知道麽,大公主她真的太不是人了,嗚嗚,我家亦楓,嗚嗚……”

“曦兒不要哭,你說的是和你一起落海的那個男人?”沈寧佩明眸含笑,抿着嘴,環抱着她“那是你的情郎夫君?我妹夫?”

看曦兒如此在乎那個男人,從剛醒到現在,已經接二連三的說了好幾遍那個男人的名字了。

不過,她剛才也貌似說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她隐約聽她說:碧折顏!

顏哥哥?

她也認識顏哥哥?

那麽,和顏哥哥是什麽關系呢?

【079】那男人哪裏去了!?【二更

更新時間:2013-2-18 21:32:44 本章字數:4609

兩姐妹處于重逢的喜悅中,忽聽門外高喊一聲“皇上駕到!”

曦兒抓着沈寧佩的手,有點急躁:“姐姐,怎麽辦?這皇帝姐夫怎麽趕着這個時候來啊?”

心說,廢話,這還用問,當然是來找姐姐XXOO的!

雖然,她思想很不純潔,不過這大晚上的,男人找女人還不就是為了那事!

“什麽皇帝姐夫,哼,那就是個昏君!變态!”

提起碧折洐,沈寧佩就一臉的憎惡,曦兒明顯感到姐姐臉色異常,“曦兒你好好躺在這裏,我去打發了他!”

沈寧佩轉身,曦兒欲要抓她,卻沒有她的速度快,還是差了一步。殘颚疈曉

“哎,姐姐,那可是皇帝哎?”難道說打發就能打發的了?

她有點好奇了!

門外李德順扶着醉酒的碧折洐下了王榻,正欲要進門。

卻被沈寧佩攔住。

“皇後娘娘,陛下喝醉了,您……”李德順心中直打鼓,這皇後娘娘平日裏恃寵而驕,而且現在又有了身孕,平日裏後宮之內看到她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生怕被皇帝陛下怪罪,如今皇上醉酒非要吵着來皇後鳳薇宮。

可是,皇後這架勢,命衆多美俾擋在宮門前,哪裏是出來迎駕的,分明是有意攔阻。

“既然是喝醉了,本宮身子不适,李公公你是越來越不會做事了!”

沈寧佩鳳眸一擰,臉色深沉,語言狠厲,甩動着衣袖,有點不屑的看着碧折洐“醉醺醺的,本宮聞着這味兒頭疼,趕緊送陛下回去吧!”

這也就是的皇後說,換做別的宮的妃嫔,哪裏有人敢這麽說話?

皇帝臨幸竟然出門攔阻不說,還言詞犀利讓人家陛下打道回府?

“皇後娘娘,您也是知道的,陛下醉酒只聽娘娘的話,奴才們勸不動啊!”李德順撫着額頭上的一把汗,有點顫巍巍的回答。

這要是将陛下扶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頓打罵習以平常,可是皇後娘娘如今這般攔阻,一定是有事情瞞着陛下,如果今日就這樣回去,過後出了亂子,陛下怪罪下來,那可就不是一個打罵了事。

而是掉腦袋的大事情了!

李德順在宮中數年,憑借着自身的經驗老道,自然覺得今夜的鳳薇宮有貓膩。

于是扶着碧折洐的身子又往前探了一步“皇後娘娘,您看陛下都來了,您要是實在是聞不了這味兒,就讓陛下現在側殿歇着,奴才們照顧着,這樣等陛下醒了,知道是在娘娘宮中,也不會責怪奴才們,就請娘娘體諒一下奴才們的為難之處,求娘娘了!”

這李德順一說,沈寧佩也沒有另外的說辭,總不能沒有任何理由的霸占着宮門,不讓正主進來吧。

那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氣得紅着眼睛的瞪着他“就你多事,進來吧,去偏殿去!”

沈寧佩手揪住紅色的水袖,狠狠的拽着,似乎要将李德順給當場掐死似地。

李德順顫顫驚驚,後背陰風陣陣,好不容易冒着被冷汗冰死的危險将碧折洐扶到了偏殿,看着亂說醉話的皇帝,低低一笑:“嘿嘿,不管怎麽樣,這腦袋今日算是保住了!”

哪怕是明日皇帝知道了皇後娘娘鬧了天大的事情,也和他無關了。

曦兒還靠在床上,有點發軟,便見到沈寧佩無聲的搖着腦袋進了殿門,一進門便生氣的四處踢打東西,好像和誰有仇似地。

“姐姐,你這是和姐夫有仇啊?”曦兒話說出口,便知道自己多事。

狐疑的看着沈寧佩,她臉色并不好,暗暗的低頭,吐吐舌頭“姐姐,對不起哦~”

“沒你什麽事,是那個變态太過分了,我都受不了了!曦兒,你身體還行麽?”

沈寧佩有些擔心的詢問道,似乎語氣中滿是心急。

曦兒點點頭,翹着嘴角拉過她的胳膊枕着,撒嬌道:“姐姐,我身體好多了,是不是我們現在就要走?”

沈寧佩有點驚詫,但是随即也是釋然,這妹妹果然是冰雪聰明,擔當大任。

“恩,趁着皇帝醉酒,不如今夜我們便遠走高飛,共謀大計!先出宮,找到沈安伯父,然後再做商定,你看如何?”

“這樣是很好,但是姐夫這邊真的不用管嗎?就算是我們不管他,要想走出這紅牆綠瓦的城門,我們又談何容易?”曦兒睨了一眼沈寧佩,見只要提起那個皇帝姐夫,沈寧佩就有種要殺人的沖動,想想這後宮女人千千萬,身為帝王的女人何其悲哀。

肯定是不受這皇帝待見,受了氣,不然也不會,她所能想到的層面也只能是這個,其餘的倒是還沒有察覺,更別提把眼前的這個剛剛打的火熱的姐姐和那個混蛋妖孽碧折顏聯系在一起。

不過,既然姐姐不願意在宮內,她也不願讓姐姐在受苦。

為今之計,帶着姐姐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這出城也是難比登天,擡頭卻發現沈寧佩嘴角挂着一抹戲谑的笑意“妹妹不用擔心,姐姐自有妙計!對了,我那個妹夫已經醒了,我這讓人先把他帶來,我們一起出城!”

“什麽?姐姐,你是說黃亦楓,他,他還活着,而且還在這裏?!”曦兒有些激動,從床上一個翻身跳躍下來,興奮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瞧你那高興的樣子,沒錯,他此時正在姐姐宮中!”

話落,只聽門外有輕微的響動,那抹黃色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曦兒眼前的時候,曦兒淚流滿面,疼惜的一把摟過臉色有些蒼白的他,委屈的哭着“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我還以為,我還以為連你,也要離開我了,嗚嗚嗚……”

臉貼着黃亦楓的前胸處,摟着他結實的腰身,“你這個混蛋,你怎麽能做那種危險的事情,幸好現在沒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我做鬼都不會原諒你的!”

“好,我知道了,夫人,亦楓以後不會了,絕對不離開你,好不好?”

黃亦楓見到曦兒自然也是欣喜若狂,沒想到再次醒來後,竟然沒有阻礙的便和曦兒見面了。

兩個人甜蜜的摟在一起,沈寧佩低低一笑:“好了,現在還不是哭的什麽,我們現在快點離開才是要緊!”

“這位是……”

“亦楓,這是姐姐,我們現在要去找沈安伯父!”

她毫無顧忌的将這行程告知黃亦楓,可見她沒有半點隐瞞他的。

黃亦楓聽聞很開心,摟着曦兒點頭道“好,那亦楓也跟着夫人一起喊姐姐可好?”

“服你們兩個了,行行行,你們都喊姐姐,趕緊的,我們走吧!”

沈寧佩別的倒是不擔心,但是此時在側殿的碧折洐要是突然醒過來,他們絕對是走不成了。

三個人準備好,沈寧佩跳上了床,将裏面的機關一拽,竟然床榻下開了一條縫隙,曦兒也很震驚“哇,姐姐,你別有洞天啊,不賴啊!”

“少貧嘴,趕緊下去!”

曦兒與黃亦楓下去之後,正召喚上面的沈寧佩,可是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碧折洐突然出現在了沈寧佩的房間內“皇後,你睡了?”

“天,是皇帝姐夫!”曦兒捂着嘴巴,站在了那床榻下方的機關處,這可怎麽辦?

姐姐還沒下來啊?!

也不敢叫,怕被皇帝聽到,可是姐姐剛剛還伸下來的那條腿又重新的撤了回去,将機關的縫隙關合。

此時機關下全部漆黑一片,曦兒有點害怕的抱着旁邊的黃亦楓。

“亦楓,怎麽辦啊?”即便是機關關閉,她還是小聲靠在他耳邊嘀咕了一聲。

“噓,別說話,我們先在這裏等着,姐姐肯定會下來的。”黃亦楓安慰着她,好在這暗道并不是什麽可怕的場所,既然是姐姐親自設置下的,必定不會有危險。

否則也不會放心的先讓他們下來了。

黃亦楓打燃了火石,點燃了周邊牆壁上的火種,這一下,原本黑暗的甬道變得明亮起來,曦兒也克服了心中的恐慌。

拽着黃亦楓的衣袖,等待着。

沈寧佩整個人縮在了被子裏,還好已經放下了帷帳,不然剛才她大半截的身子都要跳下去了,豈不是被碧折洐發現?

恨恨的咬緊牙關,裝作睡熟的樣子,蜷縮在被子裏。

那香氣越來越近,沈寧佩知道他已經接近了自己。

她其實還是有點害怕的,雖說她平日裏沒大沒小,可是在床上,那變态真的對她是絕不留情的。

“皇後!”

碧折洐冷冷的喝道。

沈寧佩不語。

“佩兒,朕知道你沒睡,你可知罪?!”

沈寧佩一聽,心下一怔,完了,難道剛才他看見了?

為了妹妹,她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對,沒錯,怎麽了,我就是裝睡的,你想怎麽樣啊?!”

她沒好氣的坐了起來,将被子一甩,身子跳下了床。

床下,還有人在等着她,她不能暴露床上的機關,所以只有床下對決才是正理。

“搞什麽?怎麽氣成這個樣子?”碧折洐好看的俊顏頗感意外,他剛才只不過是開了玩笑,心中有些委屈和氣憤,這皇後竟然将酒醉的他放在了偏殿,不理?!

可是她目前這個狀态,完全是一副受到攻擊的小獅子反撲的跡象。

他和她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從小關注她,她的一個眼神,他都可以猜透,目光從她身上,轉移到了那張大床。

沈寧佩有點慌亂的喘着粗氣,也不顧正在和他生氣,見碧折洐大踏步的走到床邊,她從後面一把摟抱着他的身子。

碧折洐完全的僵住了,他一動不動,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佩兒肯不在他逼迫的情況下,主動摟着他,他有點欣喜的同時,也有點酸楚和忿然,如果這床上沒有藏什麽人的話,這女人至于這麽害怕的摟着她打心底裏就厭惡的他?

“放手!”碧折洐冷着一張臉道:“是不是床上藏着人了?”

只要一想到沈寧佩的床上藏着別的男人,碧折洐就像是瘋了似地,一手握着沈寧佩的手腕,一手将帷帳撕扯開,将沈寧佩整個人摔倒在床上。

“啊——”

沈寧佩身子重重的歪倒在了床上,咚咚的幾聲,震得床板聲聲響動。

凄慘的嘶啞咧嘴,倒抽了一口冷氣。

那額頭被甩到了床柱上,磕到了流出了血漬,內髒都要被震碎了,如果不是床上還有條錦被,她估計這身子又要散架了。

“沒人?沒人?說,把那奸夫藏到什麽地方去了?!”

“你變态,哪裏有什麽奸夫!碧折洐,你是不是瘋了!”沈寧佩連名帶姓的直呼他,激起了碧折洐的憤怒。

他直接坐在了她身上,上去就是一大巴掌狠狠的抽打在她嬌嫩的臉龐上“叫你賤,說,那男人那裏去了!”

“不要,你混蛋,就算是有男人,也是你逼得,你這種變态,誰願意和你過!”

碧折洐看着身下的女人,凄慘一笑:“不和朕過是不是?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080】酒中媚藥【三更

更新時間:2013-2-18 22:42:36 本章字數:4644

“你給我滾開,不要碰我!”沈寧佩發瘋般的拍打着自己身上的碧折洐。殘颚疈曉

這個頭腦不清,接近瘋狂中的變态!

“朕摸你就是變态,你就不準,要是碧折顏,你的顏哥哥摸你,你是不是就的屁颠屁颠的自己乖乖的爬過去服侍啊?”

碧折洐按住了沈寧佩扭動的身子,眼睛裏所折射出來的狠厲顯而易見。

那力道大得将沈寧佩的手腕都握的淤青,新傷舊恨,比比皆是。

“嗚嗚,你放開我,碧折洐,你就是變态,你明知道我和顏哥哥什麽都不是,我們沒有,你非要這麽說,你一定要這麽折騰我嗎?既然你這麽恨我,幹嘛還要我,你為什麽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讨厭你!嗚嗚……”

“你是想跟朕說,你有多讨厭朕就有多愛朕的弟弟是不是?!沈寧佩,你就是個婊子你知道嗎?你看中了朕的弟弟,你作為皇嫂竟然此時還對小叔子念念不忘,你真是天底下最賤的女人!”

啪——

又是一巴掌,扇的沈寧佩左右臉頰開始紅腫起來,撕裂的疼痛。

“朕不服,朕到底有什麽比不上他的,為什麽你眼睛裏只有他,心裏只有他,你從來沒有過朕的存在,朕才是你男人,你給朕好好看清楚,現在你是在誰的身子底下喘息!你以為就你現在這破身子他還會稀罕你?你知不知道他為了他的新王妃已經變成了惡魔?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一頭青絲一夜間全白了是為了那個女人?他何時在乎過你?!你這個賤女人,傻女人,朕要打醒你!”

碧折洐将壁櫃上的酒壺取下來,嘩啦啦的全部倒在了沈寧佩的身子上,嘴裏,刺激的辛辣感刺激的沈寧佩咳嗽起來“咳咳……不要了……”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不停的扭動着誘人的身體,碧折洐就一陣陣的發瘋和發熱。

小腹部的灼熱感控制不住的要暴露出來。

他一把将她身上的華衣美服撕扯成條,将她身子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并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

一壺酒倒掉,另一壺酒接踵而來。

一直澆灌在她的身體上,俯身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時候,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唇角。

“該死的女人,你就是欠收拾!”

他越是發狠,越是身體不由自主的貼向了她,其實他說她欠收拾,犯賤,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這種痛苦的三角關系,從小就注定他是沒人愛的那個角色。

他的痛苦汪洋成海,誰會在乎?

唯有一直強占着她的身體,才會使他好過一點。

“佩兒,佩兒~”他一聲聲的叫着喚着厮磨着。

沈寧佩被灌了酒,已經雙頰酡紅,這些壁櫃上的酒都是碧折洐為她準備的。

“好乖,叫我,叫我洐,好不好?好佩兒,乖佩兒……”

只有在沈寧佩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他才有勇氣真實的面對自己的情感。

沈寧佩從來不知道,碧折洐在她不清不楚的時候,用多麽炙熱的眸子盯着她,期盼着,寵溺着,捧在手心裏,那叫一個小心翼翼啊!

她只是見過他生氣憤怒板着臉喘着粗氣,和她頂着幹的時候,雖然總是會傷痕累累。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所有的傷痕,都是她昏睡過去之後,碧折洐不讓外人插手,自己一點點,用嘴唇含着藥,用他最柔軟的地方慢慢的舔舐着她的傷口。

她傷的是身子,可是碧折洐傷的是心!

有一種男人,即便是燃燒了自己,也不會讓對方受一絲一毫的傷害,這種男人的代表人物便是——敖晟【咱們家晟晟那種類型的】

而有一種男人,即便是毀掉了所有的一切,也要将對方永遠的禁锢在自己的床上——這種男人就是指着【碧折洐與碧折顏這兩個變态的兄弟】

将沈寧佩壓在雪白的毯子上,被酒精所所左右的沈寧佩邊已經不受控制。

身子灼熱的厲害。

“自己爬過來!”碧折洐靠在一旁的軟墊上,指着那具光溜溜的軀體道“覺得熱麽?很熱吧,過來——”

他冰冷的命令道。

沈寧佩早就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理智,那酒并不是單純的酒,而是摻合着媚藥一起提煉而成的。

所以她已經茫然的完全失去了依托,只能聽從碧折洐的話,一點點挪動着自己的身體,爬向了他的身旁。

因為那裏有解藥,有使她不再如此難受的良方啊!

淫蕩起來~(≧▽≦)/~啦啦啦

這種媚藥的藥性非常的強烈,以至于現在碧折洐說什麽便是什麽,想讓她做什麽她就要做什麽!

完全是聽之任之!

他就那樣居高臨下,看着沈寧佩無助的爬到了自己的身邊,卻不想立刻就給她解除掉身體內的痛楚,而是要一點點的折磨她的身心。

“想要嗎?”他誘惑的聲音媚到了極點,手撫摸着她的後背,滑嫩的順着,夾雜着酒精的液體,那後背變得更加的柔順,一滑到底。

他的喉結開始不停的翻轉,眼睛如炬,火辣辣的盯着眼前這個迷茫中的小女人。

她好誘人,白皙的肌膚由于酒精的作用,已經粉紅凝人,他忍不住的嗷嗷一聲像是小狼崽子餓壞了一般撲了過去。

一口咬在了她的肩頭,狠狠的灑下了自己的獠牙。

“啊,好痛哦~”沈寧佩哭喊一聲,整個人往他懷裏一鑽,顫抖的哭嚷起來:“嗚嗚,好痛好痛~”

“還敢不敢了?恩?”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沈寧佩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只能配合他的問題直白的回答。

她的回答讓碧折洐聽着非常的滿意,手往後一拽,這個女人便覆蓋在了他的身體上,兩個人抱成了一團直接的倒了回去。

他已經痛苦難忍了,沈寧佩也早就伸手抓住了……

兩個人開始進行着最原始的欲火,欲望升級。

沈寧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淚眼迷蒙,只是知道自己身下是令她非常涼爽的所在。

不顧一切的坐上去,之後便什麽都記不得了。

已經失去理智的沈寧佩極力的配合着碧折洐,叫着他的名字,一開始是他逼迫的,後來沈寧佩是情不自禁的發自內心的喊叫出來。

其實這兩個人都不曾正視自己的感情。

如果是不愛不在乎心裏沒有一絲一毫,又怎麽會恨?

在欲火終端發自內心的喊叫着的名字是他碧折洐,他這個笨蛋到底到什麽時候才能明白?

或許在此時的沈寧佩也很震驚。

她并不是真的不受控制。

她早知道那酒中攙和了媚藥。

她早就換過了那裏的酒!

所以……

今夜,她是主動在承歡,為的确實不讓這發瘋似地碧折洐注意到她的床下動作。

為的是,承歡後累到極致碧折洐會昏昏欲睡,她才有辦法逃脫。

其實,她是無比清醒的,其實,她不是只有迷糊的時候才會甜甜的叫洐!

叫他的名字!

不過,她還是有感觸的,今夜的他那樣的溫柔,對她是那樣的柔軟。

生怕自己的強烈她會受不了,她感覺的到他是刻意的在壓制着自己。

他為什麽要這樣?

他不是恨她麽?

他不是生怕她活得好,想看着她痛苦麽,可是她的心為何在他那樣溫柔的對她同時,她身體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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