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有限,我們只能回去再做檢查。”醫生面色疑惑的說到。
他仔仔細細的為病人做了方方面面的檢查,竟然沒有檢查出任何問題。從七十多米的懸崖掉落,身上連一點外傷都沒有,其他檢查指标全部正常,行醫二十多年,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她下身那麽多血,你說沒有外傷?”君千譯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恨不得把這沒用的醫生扔下直升機。
這個庸醫把小女人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摸了個遍,就回答他這麽一句屁話!
“君大隊長,那個,那個……”
“那個什麽?有屁快放!”君千譯少有的爆粗。
“那個應該是女病人來的月經,真的不是有傷!”醫生利落的回答,他怕真的被扔下飛機。
“……”君千譯被噎得滿臉通紅。
……
“為什麽她還沒有醒來?”五天五夜沒有睡覺的君千譯,眼睛通紅,像只發狂的獅子對着醫生吼叫。他的心在害怕,他不知道該拿小女人怎麽辦?
“我們,我們檢查的結果是一切正常……”醫生們快哭了,他們把帝國各科各類的專家都請來了,可是就是檢查不出個所以來,這個病人沒有傷,他們也不知道怎麽開藥。
可是最奇怪的是,病人就是不醒來。他們天天被吼,他們個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怕萬一這病人醒不來,他們擔心自己的生命受到危險。
君千譯冷冷地問,“既然都沒有問題,那她為什麽會昏迷不醒?”
衆醫生被他的話給噎了一下,稍傾,主治醫生戰戰兢兢對他作出解釋,“人體是一個非常複雜的生命體,病人在沒有病傷的情況下昏迷不醒,有可能是高空摔落時對大腦造成了震蕩,導致昏迷。”
君千譯一直皺緊的眉頭不僅沒有松開,反而更加擔心,“那她到底什麽時候會醒?”
面對這種找不出原因的昏迷不醒,他們也不敢保證病人會什麽時候蘇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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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他們直接這樣回答君千譯,恐怕君千譯不會對他們客氣了。
主治醫生想了想,保守地回道,“在沒有發現身體有損傷或病因,病人昏迷不醒,根據以往的病歷來看,快則一天就醒,慢的就難說了,有可能幾天,也有可能幾個月,主要還是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
“病人自己的意志力?”醫生一通屁話,讓君千譯心裏發悶,只抓住了最後一句問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通過說話或是做事,來刺激她蘇醒?”
主治醫生馬上點頭,“是的,一般來說,病人在昏迷狀态之下,仍然是有意識的,也有專家指出,病人在這種狀态下,有可能是被困在了某個精神領域裏,她需要外來因素刺激她,帶領她走出那個精神領域,才有可能清醒過來。”
君千譯點點頭,“我明白了,既然你們檢查不出來,那請幫我把病人轉到軍區總院去吧!”
軍區總院那邊,他經常打交道,裏面熟人更多,防衛也更安全。
主治醫生一聽君千譯說要轉院,以為他對他們有什麽意見,一張臉頓時垮了下去,“君大隊長,您是不是對我們這裏有什麽不滿?我可以保證,會給病人提供最好的環境,最好的專家隊伍,保證讓病人享受到最高待遇。”
君千譯冷瞪了他一眼,“既然你們這裏查不出病因,當然要到其他醫院試試!趕緊辦轉院手續,我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聽到君千譯這麽說,主治醫生這才松了一口氣,賠着笑道,“行行行,我馬上讓人去辦轉院手續。”
君千譯一只手握着小女人,一只朝他揮了揮手。
十五分鐘後,段小纓又再次被擡上救護車,随着救護車那嗚嗚的警報聲,朝着軍區總院疾馳而去。
君千譯開着黑色悍馬,一路緊跟在後。
等他們趕到軍區總院的時候,由軍區總院院長虞愛琳帶隊的專家隊伍,已經在醫院門口嚴陣以待。
一看到救護車過來了,虞愛琳他們馬上迎了上來。
她和親自護送段小纓過來的主治醫生握了握手,在看到君千譯下了黑色悍馬之後,她又趕緊走向君千譯,帶着一絲心疼看着他,喊了一聲,“千譯!”
君千譯禮貌的朝她點了點頭,“虞姨,有勞您了。”
虞愛琳和主治醫生交接了段小纓的病歷和資料之後,就迅速将段小纓給推進了急診室去檢查。
而檢查的結果,和原來的一模一樣。
11一對兒
檢查不出任何病因,只能等她自己醒來。
只這麽一句,讓他緊握的拳手越來越緊。
虞愛琳這二十多年來,學遍中西醫,對她的醫術,君千譯是十分信任,她說的話,君千譯自然也不會懷疑。
他只能按虞愛琳的要求,讓段小纓在醫院住下來,随時監控,随時觀察,根據段小纓後續的實際情況,他們再做下一步計劃。
君千譯也按他們所說的,不停地在段小纓的耳邊說話。
他本不是多話的人,但是為了讓小女人快點醒來,他想了許久,慢慢地把他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說給她聽。
但是日出日落,又是一天,小女人的情況毫無起色。
“寶貝兒,你說留着這個疤不好,想要紋身,我已經把工具準備齊全,還找了好多菩提花圖案,你喜歡什麽樣的?”
“你不回答,那就我定了,這傷痕确實像菩提花。我第一次雕刻紋身,所以我先試試,我和你紋成一對的。你的疤在左邊,我就在右邊。你的是紅色,我的是藍色。等你醒來,我要狠狠愛你,它們就會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寶貝兒,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第一次動了,漸漸的,你的一言一行都牽動着我,或許你已經忘記了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5年前的特大山洪暴發你記得嗎?我當時帶隊去現場,那麽多人當中,我第一眼就看到瘦小的你,在暴風雨中,肩上背着一個孩子,手上拉着一個,即便是雨水讓你睜不開眼,但還是一步一步前行。”
低頭親了一口小女人:“你肯定也忘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當時我去幫你,你說:我能行,你去幫其他人。輕輕柔柔的一句話,撥動了我的心,從此你就住進了我心裏。”
“你挺像我養的那只狼狗,看着很溫潤,安安靜靜的,卻極具戰鬥力,我怎麽看怎麽喜歡。”
“我一直知道,那一天,那一眼,我就已經喜歡上了你,卻不敢和你說。是的,我不敢,在感情面前,我是個膽小鬼。我只是一直悄悄的關注你。”
“而你現在,也如我所願地成了我的女人,你成了讓我上瘾的毒,成了我永遠放不開的人。真的感謝你來到我的身邊……”
“你在我面前時,我的眼裏心裏只有你一個人,在你不知道時候,我也一直喜歡看着你……”
也許是因為段小纓昏迷了,少了直接面對她時的羞澀和不好意思,君千譯漸漸打開話閘子,邊給他自己紋身,邊将很多以前說不出口的心裏話,全都說了出來。
“稍稍有些痛,我會輕點的。”君千譯很快完成了自己的,手藝不錯。
他撫摸着小女人的那處疤痕,其實很淡,她肌膚雪白雪白的,他可以預見火紅的曼陀羅花在她身上綻放的絢爛。
他低頭開始為她紋身,就像雕刻絕世美玉一樣,小心翼翼,一絲不茍,刻一下,親一口。
小女人大腿根部的曼陀羅花漸漸完成,就像藝術品一樣完美。
他再次親吻了上去,這是他親手刻在她身體上的傑作,會是她身上,他最愛的地方之一。
昏迷中的段小纓,正如醫生所說的一樣,她确實是有意識的。
她将君千譯對她的長情告白,全都聽了進去,雖然她還在昏迷不醒的狀态中,但她的意識是高興的,有些小慶幸,原來他對她有真實的愛情,不只是占有。
不過這男人,這一口一口親的,好癢癢的,好不好?
看到君千譯為她着急,為她憂慮,為她痛苦,為她紋身,段小纓好想伸手摸摸他的臉,好想告訴他,她沒事。
可是,她卻不能。她好像被困在一個沙漠裏,怎麽走,都走不出來!
走到癱倒在地,太累了?她讓自己坐下來,靜靜地思考。她想她需要用自己的精神力,讓自己走出去。
“你知道嗎,是一只雪狼救了你。我想它不是普通的狼,那個島,我們演習前是做過全面調查研究,島上有很多物種,但是就是沒有狼。所以它應該具有極強的靈性和能力。”
“我還在想,你從高處摔下,沒有任何的傷,或許也是因為它,雖然我不知道它怎麽做到的。你醒來,我們就去找它,好好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