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章節
住他周身釋然出來的冷氣,也就各玩各的。
反倒是李琳琳,很快融入他們當中,和他們有說有笑,玩得不不亦樂乎。
突然,房門被人撞開。
兩個服務生攔截的聲音傳來:“小姐,您不能進去。”
大家紛紛擡頭,不悅地看向門口。
君千譯的幾個發小都露出不悅的表情。
他們在帝都可都是呼風喚雨的存在,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到他們面前撒野。
“君千譯,滾出來!”
他們還沒看清闖進來人長什麽樣,就聽到對方咆哮,聲音卻清澈悅耳。大家驚住,衆人齊刷刷看向君千譯。
坐在角落裏的君千譯,眉毛微擰,雙眸暗斂,冷漠地看向闖進來的女人。
“白淺?”
白淺循着聲音看去,發現君千譯的位置後,三步并作兩步朝他沖去。
“你要幹什麽?”衆人先是一愣,然後個個站起來,但都沒有阻攔她。
因為她那樣子,好像是來抓奸的。
看到這個女人比李琳琳更清純漂亮,他們一臉玩味,看來這個一本正經的太子爺,也是個悶騷男,又來一個女人?
君千譯皺眉,不悅地靠在沙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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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去醫院!”
“是不是段小姐出了事?”李琳琳問。
白淺看也不看她,站定在君千譯面前:“現在馬上跟我去醫院。”
“憑什麽?”君千譯語氣微冷。
白淺看到他那薄情寡義的表情,就是一十足負心漢,一直強忍住的怒意再也壓不下去,她一個巴掌朝君千譯砸去。
但她只是一個小女人,哪裏比得上兵王君千譯。
君千譯輕輕松松擋掉:“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動你。”
“你特麽倒是動啊,我不怕你!”
白淺說着擡起另外一只手,向他拍了過去,同時擡腳踹向他的肚子。
君千譯敏捷地擡腿抵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
白淺瞬間被制服。
看到君千譯動作帥氣地制伏對方,其他人也只是挑挑眉頭,一臉看戲。
唯有李琳琳面露擔憂:“千譯,我們先聽聽白小姐說什麽,如果段小姐真的出事,當不成戀人也可以是朋友,去看看她,也是應該的。”
白淺甩了甩手,發現自己沒法甩開君千譯,回頭怒瞪李琳琳:“綠茶婊,你閉嘴!”
就是這個女人搶了纓的男人,君千譯有錯,這個女人也不是好東西。
現在纓在醫院裏昏迷不醒,這對狗男女卻在外面逍遙快活,一想就氣。
君千譯冷酷的聲音響起:“我放開你,最好別再動手,否則讓人把你‘請’出去。”
說着,他放開了白淺,白淺踉跄二步,撞到了身後的桌子,嘴角破了一塊皮,讓她嘗到了血腥味。
徐若科揮揮手,服務生自覺出去并關了門。
白淺深吸一口氣,目光如毒箭一般射向君千譯:“你去醫院看看纓。”
“憑什麽?她怎麽了?”君千譯不為所動。
這讓旁邊那幾個看好戲的男人暗暗挑眉,看來這君少譯也和他們一樣,對于玩膩了的女人,都是那樣無情。
49要不起
而且他這喜新厭舊的速度比他們還快,剛剛聽說這家夥挺喜歡姓段的小妞,這才多久,竟然只聞新人笑了?大家暗暗腹诽。
白淺臉被氣紅,又惱又怒。
她當初怎麽就會把這個渣男當男神呢?
在帝都號稱冷面閻王,戰場上殺伐果斷,一看就不是個有感情的人。
白淺最後悔的是慫恿纓與君千譯的交往。她深吸一口氣,稍稍平複了心情,才說:“為了你,她生病了,一直昏睡不醒,你去看看她。”
“生病應該找醫生,找我沒用。”
“你……”白淺氣極,察覺到旁邊太多八卦的目光,她強忍殺人的沖動,磨着牙說,“我有幾句話跟你說,你跟我到外面。你要是不走,咱們今天都別好過!”擔心君千譯不同意,白淺恨恨的威脅。
幾個看熱鬧的男人暗道,怎麽讓他不好過?
他們很感興趣啊。
君千譯不為所動。
這時,李琳琳突然出聲:“千譯,你和白小姐出去講清楚吧,要是段小姐病得很重的話,就去看看她。”
君千譯回眸看向她,李琳琳微笑與他對視,溫柔可人。
其他人心裏默默點蠟,這種表裏不一的女人他們見太多,看來君千譯确實不懂女人,李琳琳這種還不如剛剛進來這個有味道。
君千譯沉默三秒,點了點頭,才起身和白淺走到外面。
“嘿,賭五毛錢,他們會不會又打起來?”一個痞氣十足的年輕人翹着二郎腿說道。
坐在他旁邊一身西服的男人輕笑:“他是君千譯,好男不跟女鬥,我賭一塊錢。”
“哈哈,說的也是。”
包廂裏,幾個男人從小到大,第一次看到君千譯的戲,都愉快地笑出聲來。
他們把目光轉到李琳琳身上。
“琳琳,你可真大方,不怕千譯舊情複燃?”
痞氣青年好奇地問,其他幾人豎起耳朵聽。
李琳琳微微一笑:“我和千譯不是玩玩而已。”
這句話有兩個層面的意思。
其一,她與君千譯是認真在交往。
其二,君千譯與段小纓只是玩玩。
包廂裏幾個人都不是笨蛋,聽了這話,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
突然,其中一個話很少的男人突然道:“我覺得老大之前也不只是玩玩。”
包廂裏安靜一秒,衆人皆扭頭看向他。
“钰,怎麽說話呢?現在君千譯的未婚妻可是琳琳。”
被稱為钰的,正是白淺的BOSS首富林唐钰,他和君千譯一樣,坐在角落裏,不過是另外一邊,他隐藏在黑暗中,臉晦明晦暗,看不真切。
聽到兄弟的話,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掃過一眼李琳琳,沒再說話,起酒杯,獨自品嘗。
李琳琳眼神微黯。轉瞬即逝,她臉上露出淡雅笑意:“大家來猜拳吧,我好久沒玩過了,你們可得讓着我哦。”
“猜拳就算了,聽說你歌唱得比大明星還好,趁着千譯沒來,不如你唱一首,要不然等他來了,估計我們想聽也聽不着了。”
李琳琳彎彎眉眼:“那我唱一首,唱得不好,大家別介意。”
門外,白淺心情急躁地來回踱步。
“君千譯,你到底跟不跟我去看看纓?”
“不去。”君千譯作勢要回到包廂裏。
白淺拉住他的手:“你這混蛋,怎麽可以這樣冷血無情!把纓害成這樣?”。
擔心君千譯真的走回去,白淺道:“纓昏迷不醒,醫生說是受了刺激,很可能一輩子在床上度過。”
“植物人?”君千譯挑眉。
“對,植物人。” 白淺眼中閃過傷痛之色,看着他,“君千譯,之前全部揭過,去看看纓好不好?”
“我不喜歡她,勉強在一起,對誰都沒有好處。”君千譯冷心絕情地說,“更何況,我不能辜負琳琳。”
“你特麽就能辜負纓?” 白淺怒火中燒。
君千譯因為她的粗口而皺眉:“我不能讓心愛之人傷心。”
“呵呵,我明白了。”
白淺冷笑,李琳琳是他的愛人,纓就成了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還記得當初你對纓的承諾嗎?”為了纓,她心裏不屑,卻只能努力争取。
君千譯冷淡回道:“不記得。”
“你……”
白淺真要被他氣死,連她都氣成這樣,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纓,該有多傷心多憤怒,難怪會被氣得昏迷。
白淺全身氣得發抖,卻不得不保持着一絲冷靜:“算了,你這樣的,纓也要不起。”
她聲音恢複平靜:“醫生說,纓不願意醒來,只有給她求生意志,她才會轉醒。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去和她說說話,哄哄她,讓她醒來。醒來之後,我保證你們一切二斷。”
“她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我,不想聽見的也是我的聲音吧?”君千譯理智地問。
白淺橫眉豎目:“是你不想見她才對吧?”
發現自己又失控,白淺深吸一口氣:“我不是來跟你争吵,你和我去醫院一趟。看在你們曾經相愛的份上,行嗎?”
君千譯盯着她看了半晌,在白淺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他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包廂房門打開,李琳琳出現在門口,她含笑問道:“你們兩個談得怎麽樣了?”
白淺別開臉不看她。
君千譯折回兩步,低頭溫柔地看向她:“我去醫院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去還是留在這裏和他們玩?”
“你都走了,我留在這裏有什麽意思?”
李琳琳挽住他的胳膊,俏皮道:“當然是跟你一起去啦,正好我也想去看看段小姐。”
看着君千譯溫柔地對待另外一個女人,白淺又氣又不甘心。
傻纓子,為了這個絕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