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

看着眼鏡幫。

切,輸不起的人,她最讨厭了。

“嗯哼,會長,不會連這點風度都沒有吧。”洛影挑了挑眉,雙手插在口袋裏,轉了轉眼珠。“啊,是誰在網上宣傳,把我們黑魔團說的那麽不堪的。”

“初夏,把你手上的東西放到他頭上去,我想廢材會長知道怎麽做吧。”抹上一抹邪氣,海烨以一個高姿态傲視着李瑞林。

一定是什麽地方搞錯了吧,才讓這個廢材會長以為他們是那種随口說說,不會追究的人。

“等等,我要和你們團長談談。”李瑞林着實被海烨的樣子給吓到了,把目光轉向初夏。

“抱歉啊,我們這裏的團長輪流來的,今天輪到那兩位中的一個,你選一個吧。”初夏一副為難的指着洛影和海烨。

“你們……”李瑞林咬着牙,想要開口罵人,想到現在的情形,忍了下來。

☆、她到底是什麽屬性的

“你們……”李瑞林咬着牙,想要開口罵人,想到現在的情形,忍了下來。

誰都看得出,初夏是故意讓海烨和洛影來處理的。

在洛影和海烨之間看了一眼,李瑞林最終将視線停留到了洛影身上。心想,他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定比海烨要好說話,說不定随便暗示性的恐吓一下,就搞定了。

“看來你是選擇我了。”收到李瑞林的視線,洛影笑了笑。“你要和我談什麽,我洗耳恭聽。”

她會給他最滿意的答案的,嗯哼。

“關于打賭的事情……”李瑞林有些吞吞吐吐,估計是自己也覺得丢臉。

“這個啊,我也準備和你商量商量這賭注。”洛影了解的點點頭,走到了黎銘川身邊,用手肘頂了頂他。“媽咪,我要的東西呢,帶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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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快來救救這個即将墜入地獄的孩子吧。”西蒙直接捂着額頭,表示她的痛心。斜看着黎銘川

“你真的叫上瘾了啊。”黎銘川無奈極了,對于突然多了這麽個女兒。還左一句媽咪,右一句媽咪叫的那麽親熱,甜蜜。

但是,還是将手裏的袋子遞給了她。

海烨,初夏和學生會的人都盯着洛影手上的袋子,總感覺看袋子裝着東西的形狀,讓人好不舒服。

“那麽,接下來請廢材會長和白癡副會長做個選擇題吧。”看了看袋子裏的東西,洛影将他們拿到了手上。

“啊!”洛影拿出來的東西,着實讓人寒毛四起,學生會的人更是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請問,你們是選擇左手,還是右手?”洛影露出一個甜美到可以秒殺所有宅女,腐女的微笑。

“初夏,她到底是什麽屬性的!到底是什麽屬性的!!”海爍都快傻眼了,拼命的搖着初夏。

“大概好像是腹黑,超S,萬惡的多屬性生物。”初夏甩開海爍的手,擦了擦冷汗。

他不得不說,李瑞林的選擇是對的,如果他個M的話。

☆、我們的卑鄙你已經宣傳過了

“神啊,快來救救這個即将墜入地獄的孩子吧。”西蒙直接捂着額頭,表示她的痛心。斜看着黎銘川。

她倒是好奇的很呢,銘川怎麽會幫她準備這麽變态的東西,那個從來不喜歡和女孩子過分接近的黎銘川這次居然這麽主動,而且還不介意她叫他媽咪。

“洛影,你什麽意思?”嚴淋偵推了推眼鏡,假裝不解的看着洛影。

誰想選啊。左手是釘子板,而且還是新釘子,釘子的尖端在陽光下發着炫目的光芒,在昭示着它的鋒利。右手則是剛摘下來不多久的幾片仙人掌,看着那刺都叫人心寒。

“意思你懂的。”洛影朝他眨了眨眼睛。

“你太卑鄙了,太無恥了,大家快來看看啊,這群人就是這個樣子,心狠手辣。”李瑞林沒辦法了,只好啓動群衆的力量,想要逃過一劫。

“會長大人,我們的卑鄙你不是早就在網上宣傳過了嗎,所以如果我們不做點卑鄙的事,怎麽對得起這些來觀看比賽的朋友們。”海烨強忍住笑,視線掃了那群圍觀一圈,最後回到洛影身上。

這個女人,如果太小看她的話,絕對會吃大虧的。

“我也不想為難你,你要是現在就賠罪呢,這兩個東西都不用選了。”收斂起那抹調皮的笑,洛影神色瞬間變的陰暗起來。

她是個從來不會可憐敵人的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在孤兒院生活了十多年學來的生産法則。所以,這個蠢貨很不幸的選擇了做她的敵人。

似乎是被突然變冷的洛影吓到了,海烨和黎銘川他們都愣住了,而李瑞林更是吓得直接跪倒了地上。

“對不起,之前多有得罪,請各位見諒。”一個沙啞的聲音從他口裏傳出。

“會長……”嚴淋偵和學生會的人愣了愣,沒想到他真的跪下了。

但是,這也意味着學生會和黑色魔王軍團從此勢不兩立,這次的恥辱以李瑞林的性格,不加倍的償還他寧願去死吧。

第一次見她會和一個人解釋

但是,這也意味着學生會和黑色魔王軍團從此勢不兩立,這次的恥辱以李瑞林的性格,不加倍的償還他寧願去死吧。

該死!可惡!這個仇他一定要報,一定要讓他們幾個人在池林沒有立足之地。李瑞林在心裏無數次的咒罵着。

“好了,既然道了歉,就散場吧,散場吧。”也不想多為難李瑞林,初夏向圍觀群衆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而李瑞林也被嚴淋偵扶起來,一群人帶着猙獰的面色快步離開。

“喂,我們去酒吧慶祝一下吧。”待人快散完時,海爍提議道。

“好啊,今天晚上7點在【掌中的舞蹈】門外集合,打給電話通知一下池墨寒,從剛才起就沒見到他。”初夏第一個舉手同意。

這麽爽快的事,當然要慶祝一下。

“我沒意見,反正明天是禮拜天,沒課。”西蒙也表示同意。

海烨和黎銘川都點點頭。

“sakurasakura……”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他們都把視線轉向沒表态的洛影身上。

“喂,混蛋總監,又有什麽事。”看了他們一眼,洛影拿出手機,對于手機上顯示的名字很是無力。

“混蛋,哥你個頭,廢話那麽多,沒什麽重要的事我挂了!”

“你能不能說重點,我現在就過來。”一陣激烈的對話後,洛影挂掉電話,就走往車子的方向走去,全然忘記了還有幾個人在等着她的答案。

“喂,洛影,你不來嗎?”海烨及時的叫住了她。如果沒有她的話,這個慶功宴也沒意義了。

“啊?”已經坐上機車的洛影愣了一下,随即又想起了什麽,朝他招了招手。“7點鐘我會去那裏和你們集合的,現在有點事,先走了。”

說完,她發動了車子,飛快的開了出去,給後面的人留下一個好看的背影。

“還是第一次見她會和一個人解釋。”看着她漸漸消失的背影,初夏自言自語的嘀咕着。

☆、驚豔,洛影的女裝

“還是第一次見她會和一個人解釋。”看着她漸漸消失的背影,初夏自言自語的嘀咕着。

“那麽我們先各自回去,7點鐘見吧。”雖然不明白初夏話裏的意思,但是卻讓海烨有一絲小小的雀躍。

特別是今天和她交手過以後,那是個值得期待的女人,有驚喜的女人。

但是,這樣想的,不止他一個吧。

她的神秘,她忽而的冷漠,忽而的幽默,忽而的腹黑都有着致命般的吸引力。

夕陽西下,留下一地血紅,比賽落幕,人一個個的離開,死亡賽道又恢複了以往的死寂。卻給某些人留下了幾絲,神秘绮麗的遐想……

……

晚上7點,幾人來到了約好的地點,除了池墨寒說有事不能來以外,就差洛影一個了。

此時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分,下班的人群,忙碌的小店,來來去去的車輛。燈紅酒綠,歌舞升平,正是酒吧的寫照。

“為什麽洛影還沒到?”都到點了,還不見洛影蹤影,海爍看着初夏問。

“估計是雜志社有什麽事耽誤了,放心吧,她是個絕對不會爽約的人。”初夏解釋到。

“那個人……是……?”海烨四處了看了看,剛好此時,迎面走來一個打扮時尚,卻有些面熟的女生。

初夏看過去,随即笑了起來。“咯,那不是來了嗎。”

“女裝!”

“女裝!”

“女裝!”

“長發!”

幾乎是在看到那個女生的一瞬間,除了初夏意外,另外幾個人都驚訝的叫出聲,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驚豔。

随着女孩的靠近,輪廓也漸漸在眼裏清晰。

她穿着淺灰色的短褲,一件設計獨特時尚的米白色中袖雪紡衫,隐隐透出她雪白的肌膚,衣服的下擺是兩條寬寬的紡紗系在了側面,形成了收腳的款式,還搭配了一件與褲子是一套的淺灰色小馬甲。

在配上一雙白色的布鞋,看起來休閑,卻也時尚感十足。

☆、看來今天的收獲很大呢

在配上一雙白色的布鞋,看起來休閑,卻也時尚感十足。

最讓人移不開眼睛的是那頭高高綁起的藍黑色長發,在燈光下泛着好看的藍光,側臉兩邊碎碎的劉海,很好的修飾了她透着幾絲古典美的白嫩臉蛋。

還有那雙與頭發同樣顏色的眸子,黑色裏透着幽藍幽藍的光芒,宛如綻放在黑夜裏一朵絢麗的藍玫瑰。神秘卻高貴。

“只是換了女裝,沒必要像看到怪物一樣的看着我吧。”走到他們面前,洛影雙手插到口袋裏,鄙視的看着他們。

“臭女人,你女裝還真是驚豔,還有你那麽長的頭發平時是怎麽隐藏起來的。”西蒙毫不隐藏的贊美着。

“嗯,你怎麽沒戴美瞳了。”看着她那深邃的藍黑色瞳孔,初夏很是疑惑。

這家夥,一直不知道為什麽在人前故意要隐藏自己瞳孔的顏色,幾乎都帶着美瞳的。

“啊,眼睛有點不舒服,可能是戴久了的緣故吧。”洛影揉了揉眼睛,好像還在很不舒服一樣,眼睛也泛着點點淚水。

“洛影,你這樣子,不怕酒吧裏有認識你的人嗎?”海爍還在驚豔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沒什麽,這裏我很熟悉的。”洛影搖搖頭,走到了酒吧的門前,指了指裏面。“走吧,你們還愣着幹什麽。”

“看來今天的收獲很大呢。”黎銘川對她溫柔的笑了笑,走到了她身邊。他喜歡聞她身上那絲淡淡的香味。

“走吧,好好慶祝慶祝,還有美人作陪。”海爍和初夏興奮的不得了,都走進了酒吧。

水之證,藍黑色的發絲,還有那像是會魔法的眼睛……小米……她真的就是那個女孩子嗎?

站在原處一動不動的海烨,瞳孔顫抖着,金色發絲下慌亂的神情彌漫着過去的影像。

回憶就像一片片翩然而落的羽毛,輕輕的撫過心房,泛起一絲絲漣漪。

“海烨,你怎麽了,幹嘛還愣在那裏?”走了進去,卻沒發現海烨,洛影又回到酒吧門前喊了一聲。

☆、我真懷疑這裏是不是你開的

“海烨,你怎麽了,幹嘛還愣在那裏?”走了進去,卻沒發現海烨,洛影又回到酒吧門前喊了一聲。

她女裝打扮那麽有殺傷力嗎,竟然讓這個混蛋連動都動不了。

“嗯?”海烨回過神,看了她一眼,走了過去。還是有些不釋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的眼神……好奇怪,好像在看一個很久前就認識的人。不,應該是在看一個久別重逢後的人,但是卻又帶着迷茫與懷疑。

感覺海烨的視線,洛影有些許疑惑。

來到酒吧,幾人在離吧臺不遠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雖然時間還算早,這裏已經是熱鬧非凡了。在舞池中拼命搖晃着身子的男男女女,沉浸在音樂裏爛醉的男男女女,無不自由自在。

“好久不見。”

“噢,洛影你女裝真漂亮完了!”

一走進去,洛影就不斷的和這裏的客人打着招呼,幾乎是應接不暇。

“洛影,我真懷疑這裏是不是你開的。”看到這情況,海爍很是豔羨的問。

就算去那些舞會,也不見得能看到這像是向領導問好的情景。

吶?對于海爍的話語,洛影眨了眨那會魔法的眼睛,随即聳了聳肩,端起酒杯輕咀了一口。

“喂,海爍,銘川,我們去跳舞吧。”西蒙這個人來瘋,不顧海爍和黎銘川的同意,拉着兩人就往舞池裏跑。

“喂,你沒事吧,從剛才起就怪怪的。”特別是在看她的眼神。洛影托着腮,輕描淡寫的問。

“沒有,就……”海烨搖搖頭,想說什麽,但又打住了,看着杯子裏紅紅的液體,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

如果真的是她的話,為什麽自己在見到她的第一眼沒有認出來,是因為她遮住了那雙美麗的眼睛嗎,還是……從前的感覺變了?

“真奇怪。”他不想說,她也不會再問。

洛影擡眼四處搜尋着什麽,有一個多月沒來過這裏了吧,暑假一直在忙着拍廣告和封面雜志。

☆、小影的私人英文教師

洛影擡眼四處搜尋着什麽,有一個多月沒來過這裏了吧,暑假一直在忙着拍廣告和封面雜志。

“hey,洛。”恰好視線落在吧臺前,一個黑人男人的身上,男人像她招了招手,臉上帶着熱情的笑容。

“hey,克裏森,好久沒見你,最近很忙嗎。”洛影站起身走了過去,伸出手和克裏森的手在半空中擊了一掌。

“回了趟國,你呢,從暑假開始就沒見過你了,好像瘦了。”克裏森用着有些生硬的中文詢問着,語氣裏是掩飾不住的關心。

“你知道的,老樣子。”洛影眨了眨眼,笑的特別可愛。

克裏森是她第一次來這間酒吧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他是美國的黑人,認識也有一年多時間了吧。拖他的拂,現在自己也能夠說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

“和朋友一起來的嗎?”偏頭看了看那邊正好奇的看着他們兩人的海烨他們,克裏森詭異的問。

嗯?洛影回頭了看了他們一眼,卻剛好迎上海烨別有深意的眼神,立即回過頭看着克裏森。“嗯,高中的新同學。”

“我還差點忘記了,洛也是高中生了,正是青春嘉年華。”克裏森睜大眼睛,一副驚訝的樣子,表情很是搞怪。

聽到青春嘉年華從克裏森嘴裏念出來,而且還是半生不熟的中文說的,洛影忍不住大笑起來。

“初夏,她和那個外國黑人很熟嗎?”這邊,看着她一舉一動的海烨心情有些失落的問。

“嗯,認識也有一年多了吧,是小影的私人英文教師,還是免費的。”初夏點點頭,有些心疼的看了那邊的洛影一眼。

她能這樣開懷大笑的時候還真是不多,更多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呆在一個角落發呆。

“嚯……免費,這麽好啊!”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舞池逃出來的海爍,又是忍不住一陣贊嘆。

“她是不是經常來這裏?”黎銘川也急忙走了過來,好像不想錯過什麽精彩的故事。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

“她是不是經常來這裏?”黎銘川也急忙走了過來,好像不想錯過什麽精彩的故事。

連西蒙也跟了過來,他們似乎都在等待着探取什麽秘密一般,想要更深的去了解那邊那個正和別人談笑風生的洛影。

對于他們幾個人的反應,初夏很是欣慰,對于講洛影的故事,樂意的很,因為他希望洛影能交到更多真心的朋友,這樣她的心也許會暖一點。

“小影一個人住,無聊的時候都會跑這裏來,性格的原因吧,所以這酒吧的常客很喜歡她,連老板都對她贊賞有加。”

“一個人住,她父母呢?”突然很想去了解那個她口中的臭女人,西蒙就跟搶答一樣,忙問。

“她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到十三歲的時候離開了孤兒院獨立生活。”

“孤兒!你說她是孤兒!”初夏話剛落音,海烨幾乎就情緒失控,很是激動的看着初夏。

“對啊,是孤兒,你幹嘛驚訝成這樣?”初夏很是不解的看着他,不就是沒有父母嗎,有必要這麽大反應嗎。

孤兒……這麽說真的是小米沒錯了,絕對是小米。幾絲雀躍在海烨心裏升起,想不到十一年後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重逢,只是小米不認識他了。

烨……海爍擔心的看了一眼他,知道反應這麽大的原因。

所以才說喜歡自己的溫柔吧,,因為是自己沒有體會過的溫柔。

黎銘川心疼的看着那個瘦弱的背影,可是即便如此,她卻是那天清晨闖入自己心裏的一米陽光,溫暖卻不灼人。

然而,越聽初夏說,他們就對她越好奇,開始對初夏輪番轟炸,一下子這裏成了一個審問場一樣。

而這邊,和洛影寒暄了一陣子後,克裏森因為有點事先離開了。

洛影一個人坐在吧臺前,沒打算要走過去,只是托着腮垂眼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條黑曜石手鏈。

☆、她心裏築起了一道高高的牆

洛影一個人坐在吧臺前,沒打算要走過去,只是托着腮垂眼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條黑曜石手鏈。

說是手鏈,其實是一塊精致的手表,只是表針的地方和手鏈的顏色和形狀都一樣,不仔細看的話,就認為是一條好看的手鏈。

她不是一個喜歡和別人聚在一起的人,更多的時候她更喜歡一個人躲在黑漆漆的角落,做自己想做的夢。或許是因為這樣的孤傲,卻吸引了許多男人對她的注意。

就比如說——

“洛影小姐,這是那邊那位先生請你的。”正看着手表出神,吧臺前服務生打破了她的思緒。

洛影擡起頭,看了一眼服務生,又看向他指的方向,是一個穿着休閑西裝很有氣質的風雅男人,大約28、9歲左右,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商場精英。

當然,她認識這個男人,也很欣賞他。

男人向她招了招手,表示問好,并沒有打算走過來。

洛影端起那杯紅酒,對着男人的方向,在半空中碰了碰,然後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以示謝意。

“我發現,她的交際還真廣。”她的一舉一動都在這邊盡收眼底,海爍再次忍不住贊嘆。

“那個男人,是某個集團的總裁,從今年情人節開始追求小影。”

“哈啊!!!”初夏的爆炸性發言,立刻引來了他們幾個人共同的尖叫。

“你們反應太大了,小影在這裏很受歡迎的。”初夏淡笑着說。

其實那些對于洛影來說只是表面,來這裏是可以找一份慰藉吧。她是矛盾體,喜歡一個人躲在一個角落,但卻習慣這個角落周圍,不遠處都有熱鬧的人群。

“總覺得她心裏築起了一道高高的牆,外人只能遠處觀望。”黎銘川一句自言自語的低語,溫柔覆蓋了所有的疑惑。

擡眸看着那個孤獨的背影,有些惆悵。如果不是防備着,這個時候不會一個人坐在那裏發呆,而是走過來和他們一起談笑風生吧。

☆、為我們今天的勝利幹杯

擡眸看着那個孤獨的背影,有些惆悵。如果不是防備着,這個時候不會一個人坐在那裏發呆,而是走過來和他們一起談笑風生吧。

“嗯,她的保護色吧。”初夏點點頭。

只有他知道,她心裏的那道牆有多厚,有多高。但是卻有個人推翻了那道牆走了進去,唯一一個能真正走進她心裏的人,卻在那個人離開後,新的牆又在衍生,甚至比之前的還要高。

“抱歉呢,剛接到那個混蛋的電話,我要先走了。”幾人正聊着,洛影走過來,抓了抓頭,有些抱歉的看着他們。

“又是那個人啊。”初夏蹙眉,他當然知道她口中的那個混蛋是誰,雜志社的總監。

“恩。”洛影點點頭。“說好像是要為明天的拍攝試衣服吧。”

“欸,等等,走之前,先幹一杯吧,為我們今天的勝利。”海爍端起一杯啤酒放到了她面前,示意她喝完這一杯在走。

看着酒杯愣了一下,洛影還是端了起來,舉到了半空中。“那為我們今天的勝利幹杯吧。”

“幹杯!”玻璃杯碰撞的聲音特別好聽,幾人都端起了被子,一飲而盡。

“那我先走了,你們玩的開心點。”放下酒杯,洛影快步走了出去。

到底要不要弄清楚呢,十一年後,這樣的不期而遇,算不算也是一種緣分?今晚的海烨,有些過分沉默。眼神總是沒有焦距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尋思着些什麽。

“她的生活,還真是辛苦。”西蒙莫名其妙的感嘆了一聲,自己和她相比起來幸福多了。

“我們也回去吧,這種地方待久了,會有麻煩的。”黎銘川和初夏都站了起來,這裏的喧嚣,看來一點都不适合他們。

“好吧,回家吧,正好補覺。”海爍拉了一把旁邊發呆的海烨,有些擔心,今天晚上的他太奇怪了,老是魂不守舍的。

付了賬,幾個人走出了喧鬧的酒吧,然後分道揚镳,各自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反正你的事我從來不幹涉

付了賬,幾個人走出了喧鬧的酒吧,然後分道揚镳,各自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烨,你今晚怎麽了,就算知道洛影是孤兒也不用這樣吧?”回家的路上,海爍海爍忍不住問了出來。

“沒什麽,只是……只是覺得洛影很像我小時候認識的一個女孩子。”海烨心不在焉的搖搖頭,半低着頭看着自己的交叉往前的步伐。

“就是你以前對跟我說的那個小米嗎?”海爍有些恍然大悟,他記得那個小米的女孩子烨不止一次的向他提起過。

“嗯。”海烨微微的點頭,并不想多說什麽。

“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問她,說不定她還記得你呢?”以洛影的性格,應該是個能把過去記得一清二楚的人吧。所以直接問她,不就好了嘛。

海烨搖搖頭。“我不想現在去困擾她,我希望我們是在互相記起對方的那天彼此微笑,所以爍也什麽都不要說,而且我也不敢确定。”

“我無所謂,反正你的事我從來不幹涉,但是都是從心底贊同的。”聳了聳肩,海爍挂起一個爽朗的微笑。

這個哥哥,他可是喜歡的不得了,當然不會做什麽讓他不開心的事。

“謝謝爍。”海烨也對他笑了笑。“對了,我去找初夏有點事,你一個人先回去吧。”

“哈啊,為什麽剛才不說,在說電話也可以啊。”海爍不解的看着他,卻也不會問他是什麽事,因為知道他會說。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親自去找他好一點,晚一點回來在跟你說。”拍了他肩膀一下,海烨往方向跑。

“那你早點回來,不然老爸老媽會擔心的。”看着他跑遠了,海爍還不忘扯着嗓子叮囑。

“知道了,你一個人也小心點。”

……

“ok,非常完美,今天就到這裏吧,收工。”随着導演的一聲OK,從早上一直到下午的拍攝算是完工了。

☆、哪門子的自不而然

“ok,非常完美,今天就到這裏吧,收工。”随着導演的一聲OK,從早上一直到下午的拍攝算是完工了。

洛影拖着有些疲乏的步子,往攝影棚外走。一大早起來,到現在,還沒來得及呼吸新鮮空氣。

模特,還真不是個什麽讨好的工作,弄的腰酸背疼的,好累。

“影,辛苦了。”

“嗯,您也辛苦了。”慣性的在別人問好後,禮貌的回一句。

幸運的是,一起工作人員和同事,都對她很是友好,不像有些導演,知道人家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模特,就欺負,搞潛規則什麽的。

“影,這個給你,回去用它泡澡,對消除疲勞有很好的功效。”服裝師走過來親和的遞給了她一包像草藥一樣的東西,還不忘幫她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的衣領。

“謝謝你啊,阿LIng姐。”接過東西,洛影笑了笑。

阿Ling姐是服裝師,一直以來對她就像妹妹一樣,很照顧。

“謝什麽,快回去歇息吧。”阿Ling姐笑着搖搖頭。

“Erin,等我一下,我開車送你回去吧。”剛要出攝影棚,又傳來了她口中那個混蛋總監的聲音。

“不用了,你不是還要和你女朋友約會嗎,別遲到了。”洛影像他搖了搖手,走出了攝影棚。

可剛一走出去,一瓶冰凍的果汁就出現在自己眼前,遲疑了一下,接下果汁,洛影看向那個遞果汁的人。“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海烨揚了揚眉,攤開雙手,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自不而然的就出現在這裏了。”

“哪門子的自不而然。”瞥了他一眼,打開果汁喝了一口,她自顧自的往前走,沒打算理會這個混蛋。

“接下來還有什麽工作嗎?”海烨跟了上去,悻悻然的問,有種不知道在期待什麽的語氣。

“沒有,你找我有事嗎?”還特意跑到了她工作的地方。她搖搖頭,有些疑惑他怎麽知道這裏。

☆、有必要這樣防着我嗎

“沒有,你找我有事嗎?”還特意跑到了她工作的地方。她搖搖頭,有些疑惑他怎麽知道這裏。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海烨蹙眉,有些郁悶。

“那既然沒事,我先走了。”不想和他周旋,洛影立馬加快了腳步。

這樣的舉動讓海烨好不舒服。“有必要這樣防着我嗎,我又不是強盜土匪。”

“拜托,我很累,沒時間和你這少爺在這裏周旋。”聽到他的聲音,洛影停下腳步轉頭看着他。

那是一種陌生而冷漠的眼神,防備,那是她的反射性動作,就像刺猬知道有人要傷害他,反射性的張開全身的刺叫嚣着。

她的眼神,讓他一愣。果然一點都不記得了嗎,兒時的記憶,是不記得,還是不願想起?

也對,時間那麽久了,不記得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我知道你很累,我不希望你在這麽疲憊的情況下的還緊繃着神經,随時都警惕着。”海烨走上前去,不顧她的反抗抓起了她一只手。“至少,對我,能把你的防備稍微放松一些。”

“你腦袋發燒了,還是中暑了?”突然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讓洛影好不奇怪。用力掙脫他的手,在他額前探了探。

“你才發燒了呢。”發現自己有些失語,海烨慌亂的抓住了她的手,直往前沖。

“喂,你幹什麽,放開我,我自己會走。”神經了!這個混蛋絕對神經了!洛影死命的掙紮着。

“你不是說很累,帶你去個能纾解疲勞的地方。”把她拉到自己停車的地方,海烨坐上了機車,發動了車子。

“你到底想幹嘛?”沒打算要上車,洛影叉着腰直接了當的問。

“你胸前的那顆石頭很漂亮。”答非所問,海烨視線不經意間又瞟到了那顆在夕陽的餘光下閃着光芒的水之證。

“別牛頭不對馬嘴的,我問你要幹什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洛影直接無視他的話語。

☆、我喜歡聽這裏的鐘聲

“別牛頭不對馬嘴的,我問你要幹什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洛影直接無視他的話語。

“你上車,不就知道了嗎,廢話那麽多。”海烨有種想掐死她的沖動,不過這個性格也是和小米一樣,不知道的事情,一定要先弄清楚才肯放手。

“你要是敢耍我,你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知道自己不上車,他也會死纏着自己。洛影索性妥協,坐上了車。

“要戴頭盔嗎?”在啓程之前,海烨少有溫柔的問。

“不用了,想吹吹昏黃的時候的風。”從包裏拿出墨鏡戴上,洛影的手不自主的扣上了海烨的腰。

一瞬間的觸感,讓海烨身子一怔,這始料未及的動作,讓他的心被什麽碰撞了一下。愣了好幾秒,才收拾好心情,把車子駛了出去。

迎着飛馳時的風,所有在眼前一晃而過的風景,流星捉影般的在眼裏劃出一道弧線。兩人風中淩亂的發絲,和此時的心情一樣捉摸不定。

沒多久,大概孤了二十分鐘左右,車子在一個教堂的旁邊停了下來。

聖教堂……洛影下了車,擡頭仰望着那座哥特式的教堂。他也知道這個教堂嗎,自己好久沒來這裏了呢。

“走吧,進去吧。”海烨拉起她的手,心情複雜的走了進去。

她一定還記得這個教堂吧。

來到教堂的大殿,裏面除了一排排整齊的座椅,空蕩蕩的,似乎經過時間的洗禮,變得有些蕭條了。

抽回海烨握緊的手,洛影一個人走到了座椅的最前排,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半仰頭看着耶稣神像,先前混亂薄霧的心,突然就靜下來了。

“我喜歡聽這裏的鐘聲,還有修女們和那些信徒的頌歌。”海烨走過去,坐到了她旁邊,看着她眼裏的倒影。

這一刻,他沒有了以往的狂邪與華美,俊美的臉上,線條猶如他金色的發絲般柔和充滿溫暖,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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