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走”。

“明添,我下次再找你算賬”,淩牧潇一一瞪了他兩人一眼抱起容冉大步從傅青槐身邊走過。

“爺還要找你們算賬”,明添咒罵着要追上去,拉着他的手再次用力,虛弱無力的聲音自後方傳來。

“明添…肚子疼…”。

他心頭刀絞的回頭,目光忽然凝固在她坐得地毯上逐漸染紅的血色,她嘴唇慘白,手指使勁的扒他手背,掙紮的大口呼吸,絕望的眼睛裏眼淚一顆顆如珍珠墜落。

他終于反應過來,抱起她發了瘋似的往外跑,“青槐,你撐着,不要有事”。

小腹處像有什麽東西痛的在扯,她緊緊的捂住肚子,疼的她意識斷斷續續,只隐隐約約聽到許多淩亂的腳步聲、吼聲,還有“醫生、孩子”之類的聲音飄進來,到最後再也堅持不住劇痛完全陷入了黑暗。

********

十一樓的VIP病房外,蒼白的燈光打在椅子裏佝偻的背影上,十來米外,六七個保安戒備森嚴的守護在那。

明添抽掉一根煙,再去摸時,盒子裏早空了,助手米言見狀心急如焚的勸道:“明添,你還是回去吧,今晚你鬧出這麽大陣仗,肯定有人認出你來了,再不走,明天又得上頭條了”。

“你***別來煩我”,明添冷冷的将煙盒摔到牆上,把新上任的小姑娘吓了一跳。

“滾一邊去”,他煩不過,剛把她送進來時,醫生竟說她懷了一個多月的身孕,可惜那孩子保不住了。

她八成是自己都不知道,醒了後,保不準會受什麽滅頂打擊。

其實他該高興的,畢竟哪個男人會喜歡自己愛的女人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等這次醒來,她和淩牧潇肯定算是完了。

但他清楚,以她的個性,自己和她的情分怕也是會在今晚劃上裂痕,“都是我低估了容冉那個臭三八,她不是吃了迷、藥了嗎,你去叫人給我查查為什麽淩牧潇會知道今晚的事情”。

他吩咐完進了病房,上半夜坐在沙發上,根本睡不着,到了下半夜支撐不住躺了會兒,天亮醒來時,傅青槐也醒了,她睜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憔悴慘白的神色像失去了靈魂。

章節目錄 最需要的時候陪着你

更新時間:2013-4-10 22:22:23 本章字數:1830

“青槐,你啥時醒的”?明添揉了揉眼珠子,趕緊頂着疲憊的臉走過去。

她平靜的看向他,小臉還是腫着的,一雙眼睛黑漆漆的,像一湖死水。

他不得不強笑的裹住她溫軟的小手,“別擔心,醫生說你只不過是摔傷了才會流血,沒什麽大礙,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你沒必要瞞我,我知道我是孩子沒了,我在急救室的時候聽醫生說過,我當時還是有點意識的”,傅青槐淡淡的抽回手指,不看他,“你走吧,我想靜一靜”。

“青槐…”,他煎熬的喚她。

“你走”,她閉上眼睛,聲音哀求,“求你走好嗎,明添,我真的不想看到你”。

要不是他,所有的事情都不會變成這樣,她連做母親的喜訊都還沒得到便失去了孩子。

“我很抱歉…”,他嘆息,長久的沉寂後,腳步聲離去,門輕輕關上。

她拿被子悶住頭,低抑的哭聲傳出來。

她的丈夫,為了另一個女人,打她巴掌,甚至親手抹殺掉她們的孩子,這次,她是真的徹徹底底死心了。

明添離開後沒多久便由古樂接手過來照顧她,偌大的VIP病房靜悄悄的,四周都是雪白的牆壁,他突然覺得她很可憐,他心想她們這些上層人士有錢又如何,還不是連流産這麽大的事家人都沒來探望,更何況丈夫…。

一天下來,他照顧她洗臉、吃飯,只是上廁所不方便時只好叫護士,晚上,劇組裏也有事,他電話忙的幾乎是沒停過。

到了半夜,傅青槐睡不着,聽到門“吱嘎”開動的聲音時,以為又是古樂,疲乏的道:“忙的話你回去吧,別管我了,反正有護士”。

她說完後,後面久久不語,直到覺察到不對勁時,她才轉過頭去。

門縫外一束白光照進來,淩茂沣立在病床邊,溫柔的眼睛裏閃爍着深深的憐惜和對她的疼痛。

他是那麽的糾結,心被人撕扯的要碎了般,他進來時,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黑暗裏,落寞又凄然。

才兩天多不見,才兩天多不見,她像是變了個人,消極、陰郁。

他看着這輩子就沒為哪個人像此時此刻難受過。

“你怎麽來了”?她反應過來,輕扯唇角,又來一個看她可悲的人來了。

“是我拜托樂哥帶我來的,樂哥他回去了”,他沒敢告訴她,她今天沒回劇組的一天裏,他有多麽的心緒不寧,做任何事都做不好,像把自己的心弄丢了一樣,他擔心她,他想見她。

所以他一遍遍的給古樂打電話,直到古樂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小嬸,對不起,要是那天我在就好了”。

“你在”?她嘲諷的冷笑,“你在能幫到什麽,你在結果就會改變了嗎”?

“至少我在…我不會讓小叔碰你一根寒毛,也會在你最需要的時候陪着你”,他語氣酸澀,滿裏都是擔心,連說話都不敢太大聲,怕驚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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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更。。。

章節目錄 流掉的是你弟弟

更新時間:2013-4-10 22:22:24 本章字數:2061

“陪”?傅青槐發出淡冷的笑聲,“我根本不需要你陪”。

“可我想要陪着你”,他語氣加重,瞳孔藏着小心翼翼、下定決心。

她深凝起眉眼,忽然扯唇問道:“你有看到你小叔嗎”?

淩茂沣一怔,擱在身邊的兩只拳頭悄悄握緊,“幾天沒看到他了”。

“容冉呢”?傅青槐自嘲的笑:“有去劇組嗎”?

淩茂沣擰眉沉默。

“明天把你小叔叫過來吧,早點簽了離婚協議書”,她側頭望向窗外,外面冰涼的月色打在她半邊憔悴的小臉上,下巴尖尖的,有種悲痛欲絕的漠然。

她其實早該猜到了,但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問。

呵,這樣的男人強求也沒任何意思了。

他垂下眼簾,悄悄握住她露在被子外的手,接近七月的天氣,她的手如冰塊似得涼,他握的緊了些,蹲下身,将臉蛋貼上去。

觸碰到他臉頰的那一刻,她手指下意識的收緊,抽了抽,沙啞粗噶的道:“放手”。

“不放”,他澄澈的眼睛浮出倔意,手抓的越發緊了。

“淩茂沣,你知不知道我的肚子裏剛剛流掉的是你的弟弟”,傅青槐心亂如麻,她真的沒有任何力氣再去糾結這些事了,她很疲憊、很累。

他俊秀的眉眼輕輕一顫,徹底的将臉埋在她手心裏,不再發一語,像個受傷、可憐的孩子。

她也懶得再說了,只是別開臉去不看他,望着窗外的一輪明月發呆。

第二日醒來時,空氣中聞到的不是刺鼻的藥水味,取而代之的是早餐香濃的味道。

她側了側埋在枕頭裏的腦袋,淩茂沣坐在茶幾邊專注的修剪手中的玫瑰花枝,然後一支一支仔細的插進花瓶裏,明亮的太陽光線裏俊美的五官被陽光熨帖的細膩柔潤,薄潤的唇瓣淺淺抿着,極為性感,令人失神。

“你是不是把醫院裏的花給摘了”?她半響回神,問。

他擡頭,笑了,“是啊,屋裏少了點生機,反正外面的花開着也是開着,我折了幾支”。

“要是醫院裏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那估計這裏的花早被人給摘光了”,傅青槐沒好氣的說。

“這些花與其在花園裏争奇鬥豔,最後碾落塵泥的凋零,我想它們更希望有人來采摘它們”,淩茂沣若有所思的捏着一支花朵放在鼻尖下聞了聞,“哪怕生命會縮短,至少它們的美被人認真專注的欣賞過”。

她心中一動,道:“可不管最後結果怎樣,她們都會枯死”。

“至少有人珍惜過它們,就像現在”,淩茂沣倒了些水在手上,然後撒在花瓣上,在陽光下花瓣上的水珠晶瑩欲滴。

“你現在自然能好好照顧它們,可過些日子,等它枯死了你就會棄之不顧的丢進垃圾桶裏”,傅青槐笑着搖頭。

“那小嬸,你是願意選擇在有限的生命力盡情的燃燒、快樂,還是連燃燒過都沒有就枯死了”,淩茂沣把花瓶輕輕放在她旁邊的床頭櫃上,“你有沒有嘗過被人好好的愛過,有沒有被你所愛的人給過驚喜、制造過浪漫,有沒有被人好好呵護過,保護過、心疼過,有沒有和你愛的人去你喜歡、向往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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