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還未湊近他們就聽到一聲連着一聲的爆炸聲,等到看見藍波他們的身影時,未來得及開口,打鬥中被抛來抛去的藍波一個委屈,大哭間頭上的小牛角放出大量的電。
滋滋——
綱吉仗着速度快,連忙把幸介他們拉出了電流圈,心驚的看着那群人被電的發焦,最後半死不活的暈了過去。
綱吉:……
織田作之助:……
意外的靠譜又不靠譜。
總之發生了一系列的意外之後人受了點傷但好歹都活了下去。
幸介打鬥中胳膊劃出了一道大口子,正汩汩的流.血,老板身上也有着數不清的細小傷口,單個看上去不重,可總體來說,應該去醫院。
織田作之助緊緊皺起眉來,目光一一從孩子們掃過,定格在幸介胳膊的傷口上,鮮紅的顏色比任何時候都要刺目,讓他恐懼。
“對不起。”
他如此的說着。
綱吉冷靜的說:“我們現在馬上帶他們去醫院。”說完看了一眼織田作之助。
沒想到織田作之助移開了目光,“這件事情是沖着我來的,你們受了我的牽連,如果不除去罪魁禍首的話,你們還會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傷害。”
綱吉的不祥預感成真了,緊緊握着織田作之助的手,沖他喊道:“有什麽事情一起面對不就可以了麽?織田作大叔,我會幫你的。”
“我很感謝你,綱吉。”織田作之助認真的看着綱吉,“也很慶幸綱吉你擁有自保的力量,但是與此同時我不想讓你染上那些黑暗,所有的事情讓我來承受就好了,這是一個父親對你們的承諾。”
織田作之助從始至終都把自己擺在一個父親的位置上,他很明白身為父親要做什麽,至少要保護好他的孩子。
“先把他們送到醫院吧,大叔去去就回,很快就會過去的。”織田作之助露出一個微小的笑容,拿着自己的木倉朝一個方向跑去。
綱吉想要追上去,可看見已經瀕臨失去意識的幸介和充滿恐懼的咲樂他們,就無法置之不顧,只能先拿起老板大叔的電話撥打急救電話,然後用大空火焰的治愈能力先替幸介止血。
老板大叔抱着幸介,又看了一眼織田作離去的方向,沉下心對綱吉說:“綱吉,你去幫助織田作吧,這裏有我,我會把他們送到醫院的。”
綱吉堅定的搖了搖頭,金橙色的眼眸充滿了冷靜,用着低沉的聲音說:“如果還有人來攻擊怎麽辦?你們沒有攻擊力,我先送你們平安到達醫院之後再去幫助織田作。”
老板大叔着急的說:“來不及怎麽辦……”
此時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綱吉瞳孔猛縮,握緊了拳頭,弓起背警惕的朝向來者。
火焰燃燒越烈,在來者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又縮了回去。
“太宰治先生。”綱吉驚喜的叫了一聲。
包裹着繃帶的黑發少年正是織田作之助的好友,港黑的幹部,太宰治。
“你……真的有戰鬥能力啊。”太宰治看着“安然無恙”的衆人,微微松了一口氣,但很快又皺起眉來,左右環顧,問:“織田作在哪裏?不會獨自一個人去了Mimic了吧。”
綱吉雖然不知道Mimic是什麽,但并不妨礙他回答這個問題,“是的,織田作……我現在也說不清楚,總之我現在有不好的預感,能不能拜托太宰治先生把他們送到醫院。”
太宰治露出一個微笑:“當然可以,放心的去吧。”
“其他的事情我也沒有時間問了,拜托了太宰治先生。”綱吉反射噴出火焰,快速的朝織田作之助離開的方向飛去。
太宰治派人将傷者送往醫院,鳶色的眼眸朝一個方向凝視,似嘆似悲,“該拜托的人是我啊,織田作,可千萬不要出事。”
不想失去的東西,總有一天還是會離你而去。人們渴求的一切存在價值的東西,從得到它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有失去的一天,不惜延長痛苦人生也要去追求的東西,一個都不存在。
一切值得追求的東西在到手的一瞬間就注定會失去。
太宰治收回目光,也為以後的事情做好的打算,只是他随意瞥向地下的時候看見了一張破爛不堪的地圖,撿了起來,忽然想到——
地圖在這裏,那沢田綱吉識路麽?
他不禁又擔心起來了,不要因為迷路這種事情而錯過。
綱吉憑借着超直感一股氣的往前沖過之後天上下起了雨,仿佛把他的超直感洗沒了,他站在海邊左顧右盼就是不知道織田作之助到底往哪個方向跑了。
正巧前方有一個人影撐着傘匆匆的跑過,綱吉如見救星般把人攔了下去,仔細一看竟是熟悉的人。
“你是……名偵探?”綱吉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和可麗餅。
江戶川亂步短短一段時間遇到兩個互相認識的人,本來有點不滿,但看見綱吉的眼神與無意識說出來的話極大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是你啊。”江戶川亂步出乎意料的認識前幾年大熱天替他買過可麗餅的綱吉。
拍了拍綱吉的肩膀,充滿爽朗笑意的戴上眼睛,說:“免費一次哦,讓我看看……嗯,竟然因為迷路這種問題而停留在這裏,還真是遜啊,你要找的人去了那裏。”他指了某個方向,特地的叮囑一句,“快去吧,不然就真的來不及了。”
綱吉不做疑的點了點頭,正要飛走的時候江戶川亂步眼睛一亮,揮了揮手,大聲說:“完事了你們可以來武裝偵探社,歡迎歡迎。”
Mimic的總部在一棟破舊的樓裏,一層一層都有零星的黑衣人倒在一旁,濺上去的鮮紅的血.跡未幹。
綱吉幹脆的擊碎最上層的玻璃,在織田作之助與紀德互相擊出最後一木倉時,着急之下噴射出火焰将織田作擊飛。
綱吉:“……”要完。
織田作之助在火焰的巨大沖擊力之下緊緊貼着地板鑲嵌在破碎的牆上,半晌牆塌了,同時樓也塌了。
“織田作!”綱吉連忙将織田作接住,飛往旁邊的草叢裏,試探性的探了探織田作的鼻息,感覺鼻息尚在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氣。
“吓死我了。”綱吉錘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明明是想把子.彈融掉,怎麽把織田作給擊飛了,果然是還不熟悉火焰的緣故麽。
太宰治匆匆趕來,看見傷痕累累的織田作之助,感覺氣息尚在,也放松下來,趕緊把人送去醫院。
“人都沒有生命危險。”站在手術室的門口,太宰治靜靜地說着。
“太好了。”綱吉退出了死氣模式,露出暖心的微笑,然後瞬間感覺到從四肢百骸傳來的劇痛與酸痛,抱緊雙臂連連呼痛,一句“痛”字說出口他也昏倒在門口。
太宰治:“?”看着沒傷口啊。
他趕緊叫路過的護士送入病房檢查,醫生做完全身檢查語重心長的對太宰治說:“運動應該是緩緩圖之,更何況他這已經不是過量的問題了,平常不運動猛的這麽大的運動量,肌肉都快撕裂了。”
太宰治:原來是平常缺乏鍛煉的問題。
傷口最多的是織田作之助,不知道為什麽木倉傷還不及撞傷與燒傷來的致命。
太宰治思考了半晌為什麽會有燒傷,然後将目光定格到另一種病床上的綱吉。
作者有話要說: 某偵探:名偵探要上天!
27(瑟瑟發抖):真的只是一個着急打中了大叔,應該沒事吧。
大叔:被打到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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