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英雄救美

戀上有婦之夫 第二十章 英雄救美

溫銘一個人走在路上,忽然他感到身後有人,不是那種平常的同路,而是有人好像正在慢慢地靠近自己,他忍不住扭過頭去,可是眼前一黑,沒等他看清身後是誰,就覺得勁風一閃,自己的左臉就狠狠地一鈍,立刻他覺得嘴裏有一股血腥味彌散開來。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他還沒等看清楚他是誰,第二拳緊跟着揮了過來。

溫銘下意識地躲,正在這時,他感到身後一個人旋風般地沖了上去,只聽悶哼一聲,打他的那個人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溫銘覺得半個臉都開始發麻,連牙齒也生疼起來。

那個幫他的男人上前一把抓起跌坐在地的男生,壓低聲音道:“趁人不備,你算什麽男人?”

聲音雖然被刻意壓低了,但是溫銘一聽就知道是唐季辰,而他也認出了那個襲擊自己的人是張繼平。

只聽張繼平不滿地嚷道:“唐季辰,我找的是溫銘,這有你什麽事?你別以為你爸爸有權有勢,就可以目中無人!”

“你……”唐季辰沒想到張繼平到現在了還這麽嚣張,而且還敢這麽罵他,他忍不住擡起拳頭。

可是下一秒拳頭就被人抓住了,唐季辰愣了一下,回過頭去,看到溫銘眼裏的不認同,“唐季辰,松手,一會巡視老師就會過來。”

他絕對不能讓巡邏老師看到這一幕,否則他們三個都逃脫不了處分。

唐季辰狠狠瞪了張繼平一眼,這才松手,他不怕處分,但是他不想讓溫銘牽扯到這件事裏。

唐季辰出手并沒有打在張繼平的臉上,而是打在了他的肚子,張繼平捂着肚子,爬了起來,說道:“唐季辰,你他媽下手夠狠得。”這樣的內傷他只能吃啞巴虧。

唐季辰冷笑一聲。

溫銘不想拖延下去,連忙說道:“張繼平,我和康雅蘭只是朋友,沒有別的關系,你別誤會了。”

溫銘的話讓張繼平憤怒地大喊:“我怎麽可能誤會?自從和你做朋友之後,她眼裏只有你,現在根本不搭理我,如果你不喜歡他就不要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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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銘百口莫辯,他沒想自己和康雅蘭交朋友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唐季辰嘴角一勾,雙手抱胸,嘲諷道:“一個人沒本事就不要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你……”張繼平聽到唐季辰的冷嘲熱諷,氣得差一點吐血,從剛才他就莫名其妙地挨了他一拳,現在又在那裏說風涼話,忍不住對唐季辰吼道:“唐季辰,你他媽給我閉嘴!”

從小到大,哪有人敢這麽罵他,唐季辰忍無可忍,想沖上前去給他一頓教訓。

可是卻被溫銘拉住,“唐季辰,走吧,現在跟他根本說不通。”

說完,拉着他往宿舍的方向走,充耳不聞身後張繼平威脅的狠話,他用力地抓着唐季辰的手腕,他怕一時控制不住沖上前去。

直到拐過籃球場,溫銘緊繃的心才放松下來,幸好老師沒看到。

唐季辰看着被溫銘抓在手裏的手腕,沒有出聲提醒,兩人就這樣一直走到宿舍。

宿舍周圍的燈光和隐約的聲音讓溫銘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拉着唐季辰的手腕,他連忙松手,眼神不自在地說道:“我宿舍到了,再見,還有,謝謝你。”說完這些,溫銘忍不住皺了皺眉,一開始的鈍疼到現在火燒火燎的疼,看來張繼平真的很恨他。

可是唐季辰卻反手拉住他的手臂,說道:“你的傷口必須處理,走,我帶你去醫院。”

溫銘說:“不用了。過幾天就好了。”

唐季辰說:“你沒看到你的臉都腫成包子了嗎?如果讓宿舍的人看到你這個樣子,你以為這件事能瞞天過海?”

是啊,如果這件是傳到班主任的耳朵裏,那麽整件事情就會水落石出,到時候他們三個還有康雅蘭都會被牽扯出來。

唐季辰拉着溫銘出了學校,然後打車去了就近的醫院。

這麽晚了還有一個值班的醫生,他給溫銘開了一些消炎止疼的藥,還有一些冰片。叮囑他們先要冰敷,等消腫了吃一些消炎的藥。

兩人坐在休息區,周圍是濃的讓人受不了的消毒水味。還有小孩子的哭鬧聲,溫銘看着周圍的一切,讓他想起了出車禍離世的父親,他還記得那天自己正在上課,母親匆匆地跑來,看到母親臉上的死灰,溫銘直覺出了事,母親給自己請了假,然後領着自己去坐出租車,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做出租車,他想問母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是母親死死地握住自己的手,讓他說不出話來。

等到了醫院看到父親冰冷地躺在床上,母親撲了上去嚎啕大哭,他一時愣住了,父親為什麽會躺在床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一瞬間他腦子一片空白,就是從那時起他習慣性地大腦空白。等到意識到父親已經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陪着他,慈祥地摸着頭告訴他做的好,而且也不能一遍遍地告訴他做一個男人要勇于承擔責任的時候,溫銘感到頭疼欲裂,他緊緊地閉上眼睛抵禦這種痛楚,可是閉上眼睛的他覺得天旋地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睜開眼睛,看到母親還是在那裏哭,但是已經是一種認命的哭泣,他也想哭,哭出心裏的悲傷,哭出對父親的依戀,但是卻發現眼裏竟然沒有一滴眼淚,他就站在那裏,默默地看着。

那一刻,他真的體會到了哀默大于心死這句話。

一陣冰涼的刺痛讓溫銘回過神來,唐季辰将冰片按在了他的腫脹處,問道,“在想什麽?”

一時陷入回憶的溫銘再回過神來是一陣恍惚,他看着面前的唐季辰眼中的關切。

自從父親離開之後,他故作堅強,就連被那個男人侵犯的時候他都咬牙挺住,不曾流過一滴眼淚,可是此時此刻他卻有一種想哭泣地沖動,這也許是父親離開時他一直強忍到現在的淚水,這麽多年來他一直在忍着,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先倒下,那麽母親也會失去生活的支柱。所以他必須挺住,不能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懦弱。

唐季辰看到溫銘一開始怔怔地望着自己,然後流露出一股無助和彷徨,他不知道溫銘為什麽會這樣,他想難道是張繼平出手太狠了?

于是他問道:“你怎麽了?很難受嗎?”

唐季辰的話讓溫銘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他連忙武裝起自己,說道:“沒事。”然後低聲地要求:“唐季辰我們走吧,我不想呆在這裏。”

醫生已經檢查完了,所以他們也沒有必要再呆在這裏,于是唐季辰點點頭。

出了醫院,站在蕭瑟的街頭,唐季辰問:“你有地方去嗎?你們搬家了嗎?”

溫銘說:“我媽已經找好了房子,這個星期天會搬過去。”

唐季辰沒再說什麽,打車把溫銘帶到了離學校近的賓館。

溫銘這次沒有反抗,現在的他讓人這樣牽着走他覺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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