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應該好好教育教育

淩朵剛從室息中緩和過來,自顧自的喝着水補充體內水分,懶得理他。

“上司來看望你,連話都不會說嗎?”

瞄了他一眼,繼續喝水。

眼角出現十字,裴逸凡奪下她手裏的水杯,将剩下的水喝了下去,把水杯捏扁準确的丢進身後垃圾桶。

“裴總,我為了工作在公司差點悶死,這可是工傷。你就這麽對待能幹的下屬嗎?”

淩朵翻了個白眼。

“那你想讓我怎麽好好對待你呢?”裴逸凡勾起嘴角。

“體內水分都被抽空了,再給我倒杯水。”淩朵趾高氣昂。

裴逸凡“噗”的笑出了聲,慢條斯理的接了一杯水拿過來,坐在她身邊:“你體虛,恐怕連喝水的力氣都沒有了,我來喂你。”

說着,含了一口水在嘴裏,湊近。

淩朵咬着下唇,雙手握拳在他鼓鼓的兩腮按了下去,導致裴逸凡一口水全部噴在她臉上,惱羞成怒,抓住他的西裝,貼上去蹭了蹭。

“這件西裝可是你半年工資都買不起的,你把它弄髒了,難道是故意的?是不是想獻殷勤給我洗?”

面對裴逸凡一臉張狂的樣子,淩朵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拖着虛弱的身體從沙發上下來,丢過去一百元大鈔。

“幹洗店比我洗的幹淨。”

“幹洗店洗完還能穿?”裴逸凡起身擒獲她的腰,拉進,抓住她纖細的小手邪笑,“你這樣的手洗完的衣服穿起來一定很舒爽,給你個獻殷勤的機會,拿回家好好給我洗洗。”

淩朵伸手摸了摸他西裝上的水漬,嘴角浮起一抹微笑:“我自然願意給裴總效力,只不過我洗過的衣服總是會有一股難以散去的香氣。你穿在身上要是被你老婆知道了,還不打斷你腿?”

“那也要看她有沒有機會打斷我的腿!”裴逸凡故作挑釁。

“聽上去裴總在家裏的地位是一等一的高啊?可我怎麽看上去你都是怕老婆的人啊。肖笑明目張膽的要除了我的命,也不怕給壞了你的名聲,而你,不也是沒有說什麽嗎?現在跟我裝大男子主義,是不是有點太過于牽強?”

淩朵眉眼輕佻。

裴逸凡額頭浮現不爽的十字:“你敢在我面前這麽诋毀我老婆?你的上司?就不怕肖笑知道了,以後更加針對你?”

“瞧瞧,您這不是在護短嗎?這樣的老婆你是不是該好好教育教育了?免得以後帶出去給你惹了不必要的麻煩,那您的一世名聲,不就毀了?”

淩朵挑釁。

“看來我需要把你的嘴巴封住,不然你一句一句的嗆着,聽得我耳膜很痛。”裴逸凡大手撩起她的襯衫。

“這裏可是休息室,不知什麽時候就有人會進來,您這樣放肆張狂,就不怕有狗仔潛伏在您的公司,進來偷拍嗎?”淩朵不慌不亂。

“這樣都堵不住你的嘴?那這樣如何?”裴逸凡一把将她摔在沙發上,将她的雙腿高高擡起,擱置肩膀。

一股野生老虎的壓迫感襲來,淩朵依舊保持冷靜。

“裴總,原來你喜歡這樣。”

“我很喜歡,你要不要試試?”

淩朵的裙子已經掉到了腰間,她幾乎可以看見自己的花邊小內內,羞着臉,一腳揣在他的胸膛上。

這一腳踹到裴逸凡一愣,貌似以前有過!

淩朵從沙發上逃下來:“裴總的體能也不行啊。”

裴逸凡摸着胸膛,眉眼暗錘,六年了,他唯獨忘不了那兩夜與他纏綿的女人,挺身站起來,眼睛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淩朵,嘴角勾起。

“臨時開會,限你兩分鐘到場。”

說着,裴逸凡闊步走出去。

這是公報私仇嗎?淩朵“切”了一聲,将裙子往下拽了拽,出了門。

出去的兩人,殊不知,休息室一角的攝像頭正在閃爍着紅色光點。

會議上,沒有過多的語言,裴逸凡只是交代下今天四點下班去夜色酒吧給她慶祝生日。所有人都高興拍手叫好回去工作,唯獨淩朵久久不能安心。

“小朵,裴總怎麽好像對你很上心啊?我好擔心你的未來啊。”

阿離閃爍着眼睛突然湊近,思緒飄遠的淩朵吓了一跳。這個阿離,比淩朵小了幾歲卻在lg公司呆了很多年頭,默默她的頭:“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麽?”

“要怪就怪你長得太好看,傳聞連老婆都不碰的人,竟然對你感興趣,小朵啊,以後你可要長點心眼。”阿離叮囑。

“知道啦,知道啦。好好工作吧,晚上我陪你多喝幾杯。”淩朵挑眉。

“好啊。”阿離滿足的回去工作。

下班後,所有人到達夜色酒吧,喧鬧到午夜時分,有的人去舞池搖晃身軀,有的人去吧臺勾搭俊男美女,有的人在廁所哇哇大吐。

裴逸凡從剛剛就一直坐在吧臺處和酒吧老板不知道說着什麽。

只有阿離一瓶接着一瓶。

酒杯貼在唇邊的淩朵遲遲不肯喝下去,呆呆的看着阿離身邊的兩打百威空瓶子,一直都沒見她去過廁所,這膀胱是有多大?

“阿離,別喝了,要不我們也去跳跳舞?”淩朵抓住她的手。

“小朵,我跟你說,我在lg公司幹了五年了,從我當實習生到現在整整五年了,可我還是一個……嗝……給設計師打雜。不管我多努力,多能幹,還是總監的跟屁蟲,幹些瑣碎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不要求多,我只是想通過努力也坐上設計師的席位,可是老天爺就是喜歡耍我。”

“對對,好了,別喝了。”

“它,老天爺。”阿離指着天,“從來不會施舍一點恩惠給我,還把我知道肖笑害死那個實習生的事情讓肖笑知道了,導致我現在連設計師席位的腳跟都碰不到,五年來一直死守着那幾千塊工資。在這競争激烈,龐大的城市,幾千塊付了房租和水電費,剩下的只夠我每個月吃面包。”

淩朵皺眉,想不到她的生活這麽艱難,把她的頭摟過來:“難為你了。”

“小朵,你知道嗎?我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孩子,父母供我上學花了一輩子的積蓄,我都不敢把我的狀況跟他們說,我想多賺錢,買個大房子,把父母接過來,可怎麽就那麽難呢?”阿離哽咽。

淩朵一邊拍着她的頭,一邊安慰着。

不一會,裴逸凡回來,其他人也回來了,又小坐了一會,就散場了。淩朵沒有喝多少,倒是阿離,喝了不少。

酒吧門口。

“你們都回去吧,我把阿離帶去我家睡,她這樣我不放心。”淩朵對同事說道。

紛紛叮囑後都各回各家了,淩朵扶着喃喃自語的阿離慢慢往前走,剛走到馬路邊緣,白色捷豹停在跟前。

“上車,我送你們。”裴逸凡落下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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