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聽說啊……

淩朵擺擺手。

“什麽叫勾搭啊?是他死皮賴臉的來蹭吃蹭喝。”說着,還給了裴逸凡一個冷眼。

裴逸凡雙手插兜,這個叫素顏的,記得上次酒吧看到過一眼。

“你們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素顏着實驚訝了一把。

“你被瞎想。”

素顏眉眼一眯,嘴角洋溢起邪魅的笑容,她松開淩耀,走過去,從上到下的打量着裴逸凡,然後,又左左右右的瞧了瞧。

淩朵瞬間感覺到裴逸凡身上的寒氣。

“看夠了嗎?”

裴逸凡陰森開口。

素顏可不管那些,手托腮,遲疑了一會說:“恩,和雜志上一樣俊俏,就是不知道,你的人性,是不是也和傳言那般。”

“什麽傳言啊?”

未等裴逸凡開口,淩朵就好奇的問。

素顏詭異笑了兩聲,豎起手指。

“我聽說啊,lg公司裴總和他的妻子結婚七年,卻沒有一兒半女,我真的很奇怪,是不是他那裏不行。還有還有啊,據說他很喜歡出去找女人,對婚姻不重視的男人,就連他們裴家,都有很多的負面新聞。”

裴逸凡此刻好似被地獄魔鬼包圍一般可怕。

淩朵急忙湊近素顏的耳邊:“別說了,裴逸凡要生氣了,惹到商界一把手,你我都沒好日子了。”

她深深知道裴逸凡有多種方法可以制服別人,她可不想自己的好閨蜜惹上麻煩。

素顏不以為然。

走過去,高傲的擡頭。

“我不管你什麽商界一把手,還是傳言中的魔鬼男人。我安素顏看不上的人就是看不上。你這種,經常在外鬼混的男人,誰知道你有沒有染上什麽病菌,所以,你配不上我們家小朵。不管你離婚沒離婚,想要把我家小朵勾到手,你得先過了我安素顏這關。”

“哦?”裴逸凡強行隐忍自己心頭的額怒火,猛地把淩朵拉到身前,“配不配得上,她也上了我的床了,如果我染上什麽病菌,淩朵也已經被我傳染了。你這個好閨蜜,要怎麽幫她呢?”

淩朵嘴角抽蓄,急忙擺手。

素顏皺眉。

“裴逸凡,你們家的那些破事隐瞞媒體,可隐瞞不了曾經是記者的我,你家庭瑣事一身騷,我可不希望你把小朵拉下水。”

裴逸凡手裏一緊。

淩朵記得,素顏以前做記者的時候,因為查出某人家庭的重大新聞,但是上頭沒有讓她爆料,還把她的資料毀滅,解雇了她。

難不成那些事和裴逸凡有關?

這麽想的時候,發現裴逸凡的眼神可怕至極,摟着她肩頭的手更是很用力,導致她肩頭很痛,心裏大概明白了素顏說的都是真的。

裴逸凡松開淩朵。

“剛剛信箱裏的信你打開來看,看完之後我再走。”說着,他靠在門口上,點燃一支煙。

被素顏怼的一愣一愣的,裴逸凡竟然還擔心她的事情。

素顏一愣,裴逸凡對淩朵的心,她多少看的出來。

“我現在就打開看。”淩朵從鞋架上拿出剛剛擱置的信封,打開之後,是一張紙,奇怪的把紙打開來看,是法院的申訴書,看看下方落款和簽名,淩朵顫抖的抓着紙,看向裴逸凡,“許軍和法院申訴了。”

裴逸凡眉頭一緊。

猛地吸了一口煙。

“日期。”

“開庭是後天,申訴書上寫着明天會有律師來找我。”淩朵顫抖不停。

“今晚好好和你閨蜜談談心,明天一早我就會過來。”說着,嘴裏叼着煙,走出門口的剎那,手摸着她的頭,“不用擔心。”

說完,推門離開。

淩朵狠狠的看着申訴書,手死死的抓着,幾乎要把紙張撕碎一般,咬着牙顫抖不停。

“許軍找上你了?什麽申訴書?怎麽回事?”素顏過來問。

淩朵的手無力垂下,走進客廳,沖淩耀一笑:“寶貝,今天你也玩累了,早點去睡吧。”

“恩。”

淩耀似乎看得出有事,他很乖巧的就回房去了。

在淩耀把房門關上那一刻,淩朵癱坐在地。

素顏心裏着急,走過來繼續問:“到底怎麽回事?許家怎麽會找上你呢?”

恐懼瞬間襲遍全身,淩朵促的抱住素顏。

“怎麽辦,許軍要和我槍淩耀的撫養權。”

素顏眉頭一緊。

“跟我說明。”

兩人起身坐在沙發上,淩朵把遇見許軍和上次談判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素顏說。

聽完後,素顏一拳砸在茶幾上。

“許艿這個渣男,他們一家子都是混蛋。”憤恨的怒罵,然後浮現擔心的目光,“淩耀的親生父親是誰你都不知道,許軍和你争淩耀,肯定有他的用意。還有,我剛才看了看,淩耀和裴逸凡長得還挺像的,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接近裴逸凡的?”

淩朵搖搖頭。

“并不是。”說着,回想,“前陣子,裴逸凡舉止 很奇怪,就在今天上午,我們在那個酒店的203房在一起了,那時,我試探了他,但是他好似一點也不驚訝,很從容的回答了我的問題。所以不會。”

“事情也不絕對,在觀察觀察看看吧。”

“不管淩耀的父親是誰,誰也別想從我這裏把淩耀奪走。”

素顏轉念想了想。

“對了,去醫院做DNA啊,就算像你說的,許軍不承認DNA的結果,可是這個結果在開庭的時候,可以用上的,法官是要看證據的。”

淩朵的手抓緊胸口。

“不知道為什麽,就算做了DNA驗證,我的心裏還是不安。”

素顏将她抱住。

“不怕,有我在呢。”

淩朵點點頭,其實,許軍這邊她還不是最怕的。她最擔心的是如果淩耀親生父親真的出現了,怎麽辦?

将申訴書放在茶幾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水後,才想起素顏。

奇怪問:“對了,你最近一直沒有來找我,是不是店裏忙不過來了?還是出什麽事了?”

安素顏搖搖頭,她這兩個月不是無緣無故消失的。

想了一會,無奈從包包拿出一份化驗書拍在茶幾上。

“一周前發現的,本來想自己去解決的,可是偶爾看見新聞,擔心你,就過來了。”說着,眉眼閃過一絲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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