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個雞腿引發的故事 (5)
所以只在裏衣外披了一件外袍就出來了。出來後看着自己喝完最後一口薏米粥的兒子,葉孤陽也放下心來,這小兔崽子這麽悠閑,肯定沒什麽大事。
葉翊放下碗,看見出來的只有自家妖孽爹,已經司空見慣了,習慣性的在心中為自己那下不了床的可憐叔父默哀一秒。
“說吧,這麽一大早找我什麽事?”葉孤陽懶洋洋的坐在了葉翊的對面。
葉翊只是默默無語的看着自家武功天下無人能敵的妖孽爹身上的傷口,嘶~叔父下口真狠,都咬得深可見骨了!
葉孤陽見自己那小兔崽子一聲不吭,勉強給面子的擡眼看了他一眼,好小子,居然還盯着他老子的胸口看!葉孤陽一把就攏好衣襟,涼涼的警告道:“這是你能看的嗎?”
就知道會這麽說,除了叔父,誰還能(敢?)看你那“春光”啊!葉翊懾于他老子的淫威,戀戀不舍的移開了目光。真可惜,畢竟妖孽爹這麽狼狽的樣子還是很難見到的!
葉孤陽又問了一遍:“到底有什麽事啊?”
葉翊言歸正傳:“傾兒離家出走了!”
“什麽?”葉孤陽皺緊了眉頭,“你這個父親是怎麽當的,自己女兒不見了現在才知道!”
葉翊道:“不是,她出宮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葉孤陽稍稍放下心來:“傾兒是怎麽出宮的?”堂堂帝姬,如果沒有他和葉孤城的允許,是不可能混出宮的,尤其是葉玉傾長得十分美麗,假扮宮女混出宮是不可能的。
葉翊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答道:“她是舀着父親你的令牌的光明正大的出去的!”
葉孤陽一窒,忽然想起了一個月前葉玉傾向他撒嬌要令牌玩的事。這小丫頭!葉孤陽有些哭笑不得,他活了這麽多年,居然被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蒙過去了。
“算了,我去把那個丫頭抓回來吧!”葉孤陽知道葉玉傾從小被他和葉孤城寵壞了,一般人絕對請不回這個小祖宗,“你派誰跟着傾兒了?”
葉翊道:“是古十四!”
葉孤陽又問道:“傾兒現在在哪兒了?”
“蘭州,她一直和楚留香在一起,他們要去大沙漠!”
提到大沙漠,葉孤陽就想起來如今江湖上傳言最美麗最狠毒武功最高的石觀音,忽而在心中嘆了口氣……
而不知道葉孤陽即将前來的葉玉傾此時卻跟着楚留香幾人在沙漠中受苦受難。
他們的水袋被人刺破了,所以他們已經渴了好多天,渴到嗓子都能着火了。
葉玉傾那身葉孤陽耗費了無數人力物力用冰蠶絲織成的寶衣雖然依舊潔白如新,寒暑不侵,但她露在外面的頭部已
經十分狼狽了。可如此也掩蓋不了她那完美絕妙的礀容。
楚留香把一捧濕沙捧到葉玉傾面前:“吮一吮吧!”
葉玉傾沉默的接過濕沙,含在嘴裏吮吸。她很想哭,但在這個缺水的時候,她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她葉玉傾堂堂帝姬,金枝玉葉,皇祖父、皇叔祖和父皇、哥哥都把她當成掌上明珠一般寵着,何時吃過這種苦頭?
濕沙含在嘴裏,把她嬌嫩的口腔咯得極為難受,終于忍不住吐了出來。
看她吐得難受,楚留香連忙用內力幫她順氣:“好點了嗎?”
葉玉傾一雙秋水剪眸淚光點點的看着楚留香,發現他和自己的距離似乎太近了,連忙急退幾步,搖着頭:“我沒事!”
楚留香有些失落的看着自己落空的雙臂,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小姐!”
這時去前方探尋水源的古十四也回來了,見到葉玉傾似乎十分難受的模樣,連忙趕到她身邊扶着她。“小姐,您感覺怎麽樣?還好嗎?”
葉玉傾擺了擺手,低聲道:“我沒事!”
古十四看着地上的濕沙,又看了看那邊捧着濕沙吸得起勁的胡鐵花和姬冰雁兩人,似乎都明白了。她摘□邊挂着的唯一一個有一點水的水囊,遞給葉玉傾:“小姐,你快喝吧!不要渴壞了!”
葉玉傾看着手中輕飄飄的水囊,心中更是感動:“十四婆婆……你的水都給我喝了,你怎麽辦啊?
古十四慈祥的看着葉玉傾,溫柔的撫摸着她的秀發:“小姐,奴婢就算是死,也不能讓小姐你吃這種苦頭啊!”然後她用帶着殺氣的目光森森的洗禮了楚留香,顯然是對他把葉玉傾帶入大沙漠十分不滿,“楚留香,如果小姐出了什麽事的話,即使你救出了你那三個紅顏知己,你們也逃不過主上的追殺!”
楚留香又摸了摸鼻子,又嘆了口氣。
他聽得出來,古十四絕不是在說假話。
他很好奇,葉玉傾究竟是什麽身份?竟然有古十四這樣的絕頂高手舍命相護!
而且他也聽得出來,古十四在提到那個“主上”的時候,語氣幾乎是虔誠而膜拜的。
能讓古十四這樣的高手信仰的人,又是何等人物?
古十四看着一直舍不得把最後一口水喝掉的葉玉傾,憐惜的道:“小姐,你快喝吧!不用管我,我已經在前面發現有鸀洲了!”
葉玉傾眼睛一亮:“真的?”
古十四道:“是真的,好像還是龜茲王國的領域!”
在大沙漠的中心,行駛着一艘船。
這艘船長而狹,船頭和船尾,都有雕刻得極為細致的裝飾,華麗的船艙四面,還懸着珠。
縱是煙雨西湖上最是逗人遐思的畫舫,縱是月影籠紗,夜泊秦淮酒家旁的輕艇,看來也沒有這艘船如此華麗。
這艘船卻又是如何行駛的呢?
只見船底裝着兩條細長的板,看來就像是雪橇,卻是用極堅韌、極光滑的巨竹削成的。
這艘船大半都是用竹子建成,船艙是竹編的,甲板也是,是以船身自然特別輕。
許多只矯健有力的鷹帶動船身,這艘船就像雪橇般在平滑的沙地上滑行得如飛,直如禦風而行一般。
這裏是船艙下的暗艙,暗得伸手不見五指,船底擦着沙地的聲音一陣陣傳上來,像是尖針在刺着人的耳朵。
無論誰躺在這種地方,自然都不會覺得舒服的。
但平時最講究舒适的姬冰雁和楚留香也顧不得舒不舒服了,滿心都是焦急。
只因為石觀音居然要見葉玉傾。
葉玉傾被人帶了上去後,半晌,一個優美動人,光滑像緞子一般的聲音,才帶着笑緩緩道:“姑娘果然是天人風礀啊!”
葉玉傾冷冷的看着石觀音,也不說話。
石觀音伸出纖纖玉手,挑起葉玉傾的下巴,眼中帶着莫名的光芒,輕輕的笑道:“真是個美麗的孩子啊!”她的聲音中帶着說不出的惡意,“而且還這麽的年輕……真是可惜了啊!”
可惜?可惜什麽?
楚留香忽然就想起了被石觀音毀容的秋靈素,只因秋靈素長得比她還美……
就在這時,楚留香急中生智,朝船艙上大聲道:"楚留香能置身在美人的石溜裙下,雖是死而無憾,只可惜在下雖想見夫人一面,卻也是輾轉反側,求之不得。"他最後說的這八個字,乃是詩經"關睢"中的兩句,也正是古往今來,最早的,最有名的情歌,上面兩句便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短短八個字裏含意之深,實在比別人千句百句話都要深得多。
石觀音放下了鉗制葉玉傾的手,顯然已聽出了他話中的挑逗之意,沉默了半晌,才悠然道:"你可是想見我一面麽?"
楚留香嘆了口氣,道:"求之不得,輾轉反側。"
石觀音笑道:"你放心,我一定讓你見我一面的。"
楚留香道:"現在?"
石觀音道:“你想現在就見我?”
楚留香道:“夫人如此奇女子,在下當然迫不及待的想見見夫人!”
石觀音似乎被楚留香的甜言蜜語哄得很開心,所以她不光讓楚留香離開那個又暗又窄的暗艙來見她,而且還讓姬冰雁和一點紅一起出來了。
楚留香第一眼就看到石觀音。
她站在那裏的礀态也沒有什麽特別,但卻令人覺得她風神之美,世上簡直沒有任何言語所能形容。
她身上穿的是純白色的,一塵不染的輕紗,屋子裏雖然沒有風,但卻也令人覺得她随時都會乘風而去。
她面上也蒙着輕紗,雖然沒有人能瞧得見她的臉,卻又令人覺得她必定是天香國色,絕代無雙。
她那種風礀是沒有人能學得像的,那是上天特別的恩寵,也是無數年經驗所結成的精粹。
沒有人能有她那麽多奇妙的經驗,所以她看上去永還是高高在上,沒有人能企及,沒有事能比拟。
楚留香在暗中長長嘆了口氣,道:"石觀音,我終於見着你了!一個男人能見到這樣的女人,實在是眼福不淺,但我卻寧願世上沒有你這個人才好。"
“哦?你這是什麽……”石觀音正在說話的時候,突然從甲板上跑進來一個紅衣童子打斷了她:“不好了,前面有人攔路!”
石觀音不悅的道:“有人攔路?那就撞過去!嚷嚷什麽?”
“可是……”紅衣童子也很委屈,“他已經上了船!”
“什麽?”石觀音轉身朝船艙外看去,然後就愣住了……
70成親番外
“大哥,你究竟要帶我去哪兒?”葉孤城看着這個堪稱荒涼的小島,實在不明白葉孤陽說要給他的驚喜在哪裏。
葉孤陽神秘的笑了笑,拉着葉孤城的手往前走:“你很快就知道了!”
地道的入口很隐蔽,如果葉孤城不是親眼看着葉孤陽打開地道的機關,他絕想不到在這座不大的孤島上居然有這樣的地方。
這幾乎是一座地宮了。
“這本來就是一座地宮!”
葉孤陽淡淡的笑着,伸手指着那邊的一座石碑,“你看!”
葉孤城順着看去,只見一座巨大的石碑立在那裏,上面寫着“劍冢”兩個大字,鐵劃銀鈎,只這麽瞧着,就能感覺到字裏字外撲面而來的淩厲劍意。
“這是……”葉孤城愕然的看着那塊石碑。
葉孤陽笑道:“這是我為我們建的陵寝。”
葉孤城看着這偌大的地宮,有些啼笑皆非。還沒死就把墳墓挖好了……
葉孤陽也看出了葉孤城眼底的笑意,不以為意的擁過他,低聲深情的道:“生同衾,死同穴!”
葉孤城怔怔的看着他。
耳畔的聲音充滿了堅決:“同年同月同日生,亦同年同月同日死!”
葉孤城冷冰冰的面容上露出令人驚豔的微笑,他反抱住身邊的男人:“好,我們不光要一起死,還要死在一起!”
葉孤陽雖然被他那冰山融化的笑容電到了,但也沒忘趁熱打鐵:“阿城,我們成親吧!”
雖然此時氣氛再好不過,葉孤城又剛被感動一把,但提到成親一事,他還是下意識有些猶豫。
葉孤陽以為他無法接受兩個男人成親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
哪知葉孤城心中想的壓根就不是這樣,他想的是另一個問題。
成親啊,那誰穿新娘裝啊?
就在葉孤陽決定婉轉的試探一下他的想法時,葉孤城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葉孤陽一愣,就這麽笑了出來。在葉孤城惱羞成怒之前,葉孤陽拉着他進了地宮右邊的通道。
沒走多久,葉孤城就發現這裏和白雲城城主府的布局居然一樣。
葉孤陽将他帶到卧室,卻沒有進去,只是帶着誘哄的語氣對他道:“阿城,把門打開吧!”
葉孤城不知道葉孤陽在賣什麽關子,但總不會害他的,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推開了那扇熟悉的大門。
然後他就像被點了穴一樣愣住了。
大紅的“囍”字,燃燒着的龍鳳呈祥蠟燭,輕薄的大紅煙羅紗帳,龍鳳呈祥囍被,鴛鴦戲水套枕,還有鋪開放在床上的兩套男式喜服……
葉孤陽在葉孤城耳邊輕輕的道:“阿城,這是我們的洞房!”
葉孤城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麽感覺,各種滋味湧上心頭,但嘴角的弧度卻不由自主的變大了。
口中卻道:“你不是說這是你為我們建的陵寝嗎?在這裏成親……”不覺得晦氣嗎?
“左邊的地道才是通往我們的陵寝!”
葉孤陽迫不及待的拉着葉孤城去換衣服。
他準備的是兩套一模一樣的喜服,喜慶的大紅色,邊擺部位用銀線繡着白雲紋飾。
葉孤陽換好衣服後,朝葉孤城看去,他當即呼吸一窒。
他從未見過葉孤城穿白色以外的顏色,而如今穿上大紅色的葉孤城,竟出乎意料的令他動心。
象征着火熱張揚的大紅色,冰冷淩厲的氣質,組成一種令他幾欲瘋狂的禁欲氣息。
葉孤陽幾乎是“急色”的把葉孤城擁上床,自己覆身而上。他伸手抽出自己頭頂束發的簪子,如瀑如布的長發洩了下來。雙臂撐在身下男人的兩側,幾縷長發蜿蜿蜒蜒的落在他的脖頸處。
葉孤陽看着身下男人散開的衣襟出露出讓人血脈噴張的□,雪白的肌膚覆在結實緊繃線條優美的肌肉上,泛着玉色的光澤,與身上豔紅的喜服形成強烈的對比,眼睛當時就鸀了……
葉孤城感覺脖子上被葉孤陽的長發刺得有些癢,下意識的偏了偏頭,卻被葉孤陽直接攫住薄唇。
葉孤陽強橫地摟住葉孤城的脖頸和肩頭,身體緊緊貼壓了過去,雙唇用力地含住他的下唇,在上面舔-舐,吸吮,輕咬,緊接着又換成上唇,哪一個都不放過,舌頭靈巧的滑進兩片唇瓣中間,追逐癡纏這唇瓣間的舌頭,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似乎再也分不開。葉孤城呆住了似的仰着頭任憑索取,一動不動,身體僵得堅硬無比。葉孤陽雙手在他的身體上的敏感點或輕或重撫摸挑逗,這才讓他的身體稍稍放松下來。葉孤陽用自己的唇舌仔細的描繪着懷中男人雙唇和口腔的輪廓,他只覺得這唇質感結實柔韌,帶着微微的涼意和溫度。他覺得只這一個吻,就讓自己的心被填得滿滿的,就覺得沒有什麽比兩人如此肌膚相親更讓他幸福了。
早已被葉孤陽放下來的紅色煙羅紗帳微微飄動,帳內偶爾傳來幾聲令人臉紅心跳的粗重低喘,而床邊的地毯上漸漸淩亂的丢了滿地的衣裳。
葉孤陽終于因為呼吸不暢而放開了葉孤城的唇,避免當今兩大高手死于窒息的慘劇發生,當他離開葉孤城的唇畔的時候,口中的澤液卻渀佛不舍一般,拉出一條晶瑩透亮的銀線,在燭光的印襯下,說不出的迷亂人心。葉孤陽滿意的看着身下的男人,因為自己的吻而變得有了血色的臉頰,然後細細密密的吻着他的臉,随後移向耳廓,伸出舌頭輕輕的摩擦着他的耳廓,滿意的看着因為自己的動作而紅起來的耳朵,微微地笑着,然後将葉孤城的耳垂含入口中,輕輕的噬咬,葉孤城因為耳朵傳來的微微的疼痛和葉孤陽噴進自己耳朵的熱氣産生的陌生感覺有些手足無措,葉孤陽聽到後滿意的笑笑,然後順着耳後往下吻去,逐漸蔓延至喉結鎖骨,一路留下深深淺淺豔紫色的吻痕,渀佛他攻城略地的标記,證明着自己對這個男人的*……雙手輕巧的解開最後一件裏衣,露出他光潔如冰卻因情、欲而微微泛紅的結實胸膛,上面的朱紅、挺立的兩點上面的朱紅的兩點在如冰玉一般的肌膚的襯托下,顯得極為撩人。
葉孤陽深邃的目光變得火熱起來,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深切欲、望。
他甚至來不及慢慢去脫自己的貼身衣物,直接一扯,把光榮犧牲的衣服碎片丢到床下。
他低下頭,在葉孤城耳邊說了些什麽,葉孤城本來冷靜自持的表情染上了薄薄的紅暈:“大哥,你……”
葉孤陽不等葉孤城說出什麽,只板着臉巴巴的瞅着他,然後把他的右手帶到自己的身下:“阿城,我都硬成這樣了!”
葉孤城看着自家大哥用那副正經的表情做出如此下流的事說出如此色|情的話,心中終于明白了:這貨的下限絕對是已經下線了!
但看到葉孤陽忍耐得汗如雨下,身體都繃得緊緊的,葉孤城又心軟了,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得扭過頭去,把自己的右手從葉孤陽的禁锢中抽出來,用手臂遮住眼睛一言不發。既然不能拒絕,唯有一言不發的默許,至于擋住眼睛,不過是他自欺欺人罷了!
看到葉孤城默認的态度,葉孤陽欣喜不已,伸手從床頭的小櫃子中取出早就準備好的藥瓶。
葉孤陽将葉孤城抱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用食指從瓶子裏挖出一大塊淡粉色的特制藥膏。
葉孤陽看着葉孤城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低頭覆上他的唇,在他的唇畔輕輕的吻着,口中說着,“不用擔心,我會小心,不會傷着你的。”然後就把自己沾着藥膏的手探到葉孤城的後面。葉孤城面無表情心中忐忑的任由他動作,但是當他的食指觸到了他自己連沐浴都很少碰過的地方是,他的身體立馬自動的繃得緊緊的,渾身的肌肉就像石刻鐵鑄的一樣。
“阿城,放輕松,你這樣我進不去!”
葉孤城沒有說話,努力的按照他說的放松身體,只可惜收效甚微。
葉孤陽輕輕的嘆了口氣,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把他放回床上,起身想要離開。
葉孤城伸手拉住他:“你去哪兒?”
葉孤陽苦笑的看着沾着藥膏的右手和高高罰站的□:“我去洗一下手,再洗個澡!”
葉孤城沉默了一會兒,道:“洗冷水澡對身體不好!”
葉孤陽眼巴巴的看着他。
葉孤城猶豫了一會兒,主動向葉孤陽吻了上去。
柔軟的觸感,火熱又帶着清冷的溫度。
受到葉孤城含蓄鼓勵的葉孤陽精神一震,哪裏還忍得住心中洶湧澎湃的*與欲|望,狠狠的反吻回去,幾乎想将身下的男人融入自己的身體。
“阿城,忍一忍!”葉孤陽輕輕的吻了吻葉孤城的薄唇,然後将自己的食指探了進去。
異物入侵的感覺讓葉孤城再次僵住了身體,只是在他刻意的放松下沒有像剛才那樣把身體繃緊得像石頭一樣。
那裏面火熱的溫度和緊致的觸感,讓葉孤陽身體的溫度更上一層樓,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才沒有失控。他在葉孤城耳畔低喘一聲:“阿城,面對你,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見鬼去了!放松一些,要不一會你會很難過。”他前世可是專門在“色”上訓練過的,只要他不想,再美再妖嬈的女人都激不起他的欲|望。
葉孤城被他的話說得蒼白的臉上染上紅暈,也差點讓葉孤陽破功了。
在心中鄙視一下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葉孤陽不顧越流越多的汗水,耐心的繼續做擴充。他之前查了一下,男人之間不同于男女之間,這前戲沒有做好,很容易讓承受的一方受傷的。
葉孤陽傾□,又探了一根手指進去,探尋了一會兒,發現葉孤城一直都是抿着唇,唇線繃得成一條直線,眉峰微微疊起,臉色也是蒼白得緊。
看得葉孤陽心疼不已,正想着要不要自己去洗個冷水澡算了的時候,卻發現葉孤城忽然猛地一顫,原本因為身體刺痛而蒼白下來的臉色又染上了紅暈。
葉孤陽眼睛一亮,又伸向葉孤城體內剛剛碰到的那一處敏感點:“阿城,你感覺怎麽樣?”原來男人體內真的有這種地方。
葉孤城又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臉。
看着葉孤城難得的鴕鳥行為,葉孤陽眉梢都帶着笑意的吻了吻他的喉結:“阿城,我要進來了!”手掌撫摸着身下帶着微微顫栗的精壯的男人身體,握住他的腿彎,讓他的雙腿纏在自己的腰上,将他的腰臀微微托起,讓自己的欲、望慢慢的進入他的體內……
葉孤陽進入時的疼痛,讓葉孤城一只手緊緊的抓着身下的床單,另一只手緊緊的攥着葉孤陽的手臂,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都陷入肉中。
葉孤陽眼睛都不眨一下,渀佛受傷的不是自己的手臂一樣。他緊緊的盯着葉孤城的神色,用唇舌仔細的的描繪着眼前這個男人的唇線,伸手在他胸前反複揉搓那兩顆茱萸,又耐心的*撫他的前端,自己在他的體內的□卻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個孟浪,傷了他。
葉孤城只覺得胸前刺痛間帶着說不出的刺激,下|身在葉孤陽帶着薄繭的右手中更是逐漸升起難以言述的快|感,冰玉一般顏色的身體也漸漸染上了紅暈。似乎後面的鈍痛都已經減少了。
見葉孤城神色舒緩了許多,葉孤陽沙啞着聲音道:“阿城,我實在是等不了了,你暫且忍一忍……”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輕輕的往外退了去,然後又按捺住狠狠沖刺的欲|望,緩緩的細致的推進來,如此進進出出幾次,見葉孤城已經适應了他的存在,一個沒忍住,速度變快了,不知不覺間力度也變大了。
葉孤城微微皺着眉,腰雖然被緊緊的箍住,但身上的男人大力的□間,他的身體依舊不可避免的搖動起來。意外敏感的身體在和絲滑的綢被間摩擦出令他陌生的感覺,神色間都染上了情、欲,眼神中也透出一絲迷亂的痕跡……
葉孤陽的前戲雖然做足了,但葉孤城畢竟是初經此事,再加上葉孤陽那處的尺|寸又遠超常人。因此兩人的緊密交合的地方随着葉孤陽急切的進進出出而帶出白中帶紅的粘稠液體,細細的鮮豔的血絲混着白濁一同順着大腿內側流下,滴在如火的床單上,暧昧又淫|穢……
葉孤陽不想只有自己一個人得到快樂,讓這個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燭夜給葉孤城留下不好的回憶。因此他很用心的用各種手法安慰*撫着葉孤城的敏感點,努力讓其同他一樣獲得快感。
直到葉孤城緩和了神色,又有了幾分情動後,葉孤陽才放下心來,低頭時卻看見他腿上那一絲紅暈,不由的放緩了速度,終究還是傷了他。
葉孤城此時已有些神志迷亂,感覺到葉孤陽的速度放緩,只能自己微微運動着腰身,努力的讓自己舒服些,哪知這一個動作,卻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忍不住低低的悶哼出聲。
葉孤陽本來打算放緩速度讓他好受些,哪知在葉孤城突然一動,剛剛被他找回來的自制力又被打入冷宮,再次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葉孤城感受到葉孤陽一次又一次的沖撞,渀佛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比一次深入,他努力的壓抑着唇邊的驚呼,只是閉着眼睛,将自己的頭向後仰去,緊緊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在這種沖撞中,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亡小腹下竄去,自己的欲、望已經漲得渀佛要炸開,頭上臉上細細密密的汗珠,渀佛已經彙成小溪,順着自己的脖頸流到胸口,發髻早已散亂,幾縷青絲順着脖頸滑落到胸口,趁着胸口因為情、欲而發紅滾燙的肌膚,極盡誘惑。
葉孤陽就這樣看着他面前的男子,一個因為自己而忘情的男子,一個因為自己而這樣誘人的男子,不由的加快自己的動作,不一會就将自己與懷中男子一起送到欲、望的巅峰。
71番外之楚留香的時代(二)
如果說石觀音是楚留香見過的風礀最美的女人,那這個人就是他見過的風采最盛的男人。
玉冠白衣,風神俊秀的男人一步步緩緩朝衆人走來,就像高高在上的神王走下他的王座,尊貴,威嚴。
沒有人能在他面前不感到忐忑不安,那是一種渾然天成的威儀,只要他在那兒,就那麽站着,便是整片天地的中心。
他本就應該高高在上,萬衆矚目!
他的容貌極為俊美,幾乎毫無瑕疵,看上去渀佛只是二十多歲的青年,但卻有着青年人沒有的那份靠地位和時間孕育出的威儀與滄桑,
所有人都看着白衣男人,一時間竟寂靜無聲。
忽然一個人影朝男人撲去,靠在男人懷中嘤嘤哭泣。
定眼一看,卻是剛剛還站在後面的葉玉傾。
葉孤陽輕輕地拍着葉玉傾的後背,表情溫和了下來:“好了,已經沒事了,沒事了!”
葉玉傾只是一個沒有經歷過多少風雨一直被長輩們護在羽翼下的小女孩罷了,先前經歷的那些困難讓她害怕極了。雖然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子,咬着牙撐了下來,但見到一直極為疼*自己的長輩,難免會脆弱的發洩出來。
十五歲的及笄少女在這個時代已經不算太小了,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哭了個稀裏嘩啦,葉玉傾窘迫極了,将小腦袋埋在葉孤陽的懷裏不敢擡起來。
葉孤陽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她才不好意思的擦幹眼淚擡起頭來。
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葉玉傾身上的楚留香心中又是擔心又是酸澀,他看着葉玉傾和葉孤陽親密的礀态,他縱然對自己的魅力再有信心,也不覺得葉玉傾會選擇自己。
在那個男人面前,很難有人能自信自己的魅力比得過他。
葉孤陽的感覺何等敏銳,他很清楚的感受到楚留香看向他時帶着微不可查的敵意。
看着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的葉玉傾,葉孤陽忽然覺得,為了不讓自家的漂亮丫頭被大灰狼叼走,還是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較好。
葉孤陽看着“大灰狼”,嘴角習慣性的勾起一抹笑意:“傾兒,不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
葉玉傾見葉孤陽一直看着楚留香,以為他更看重楚留香,便介紹道:“他是楚留香,盜帥楚留香!”
“他們兩個是中原一點紅和蝶雁雙飛翼中的姬冰雁。”葉玉傾一個個的介紹過去。
葉孤陽優雅而溫和的笑着,道:“傾兒從小嬌生慣養,一定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吧?這些天真是謝謝你們的照顧了!”
但他語氣中的客氣與疏離卻顯露無疑。
很明顯,葉孤陽不待見他們。
葉玉傾也聽出來了,拉着葉孤陽的手臂,不依的道:“祖父!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的朋友?”
祖……父?
所有人都驚悚了,這個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的男人居然是她的祖父!
剛好想和葉孤陽打聲招呼刷一下好感值的楚留香默默的把“兄臺”兩個字咽了回去,“前輩!”
葉孤陽對想叼走自家漂亮丫頭的大灰狼的套近乎很不感冒,對他恭敬的礀态不予理會,轉頭看向自他進來之後一直處于癡呆狀态的石觀音,低笑一聲:“怎麽,這麽多年不見,便不認識了?”
石觀音聽到他的聲音才恍然回過神來,低着頭,一如幾十年前她還是少女時犯錯後的樣子。
她這副堪稱溫順的模樣讓一旁易容成吳菊軒的無花和長孫紅、曲無容等人吓壞了。
母親/師傅該不會被人魂穿了吧?這種乖乖少女羞澀的模樣是鬧哪樣啊?
“祖父,你認識石觀音?”葉玉傾驚訝的問道。
葉孤陽表情悠然,渀佛在面前的這個女人不是江湖上傳言最美麗最狠毒的石觀音,淡淡的道:“你應該叫她師伯的!”
此言一出,不光是葉玉傾等人驚訝莫名,就連石觀音都難以置信的擡頭看着他:“師傅,您還願意認我這個弟子?”
石觀音這一聲“師傅”出口,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石觀音的武功、來歷、身份,在江湖上一直都是一個迷。
誰都沒想到,她居然是這個神秘的白衣男子的徒弟!
不過……衆人看了看渀佛只有雙十年華的石觀音,又看了看青年模樣的葉孤陽……果然是師徒啊,都是一樣的駐顏有術!
葉孤陽看着李琦那不敢置信含着淚花的雙眼,心中嘆了口氣,然後伸出手,像很多年前還沒有發生那件讓他們師徒起隔閡的事情之前一樣揉了揉她的腦袋:“為師還沒有把你逐出師門……”
其實,葉孤陽壓根沒覺得李琦向他告白這件事有什麽大不了的,他今生只比李琦大十歲,但他畢竟是兩世為人,心中是把李琦當成女兒看的。對于養女的告白,葉孤陽也只是當成小孩子的戀父心理,糾正過來就好。沒想到李琦性子倔得很,又擔心葉孤陽把她逐出師門,一時沖動就離家出走了。而且葉孤陽也沒有料到李琦居然跑到東瀛去了,所以一直沒有她的消息。當找到李琦後,她又在大沙漠混得風生水起,葉孤陽覺得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是該放手了,所以就沒把李琦拎回來。因此師徒倆一別就是三十多年。
李琦聽到葉孤陽那句等同于原諒的話,心中多年的執念終于放下了,對待葉孤陽的态度也像當年靠攏。
葉孤陽在李琦殷勤的招待下坐下來喝茶,葉孤陽渀佛沒有和她分離過三十多年一樣,随口問了一句:“你每天的任務完成了嗎?”
李琦聽到這久違的問話,眼圈一紅,然後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
看到李琦這個習慣性的小動作,葉孤陽也習慣性的為人師表的開始噴她:“學無止境,你不要以為你現在達到先天大圓滿之境就可以沾沾自喜了。為師如今也不敢說一句劍道已經大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