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缺腿部挂件嗎?

“你去先躲一下,等我把王薇雅打發走了,你再出來!”夏姽姽嫌棄的把靳裳拉了起來,推向了衛生間。

真怕他傷上加傷。

靳裳:“……”他是被嫌棄了對吧?

見夏姽姽重新落座,一副無所懼的樣子,他倒是來了興致,坐到了旁邊的空桌上。

王薇雅徑直朝着夏姽姽走去。

到跟前,話沒說先把餐桌掀翻了:“打了我的人,還想好好吃飯?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竟幹陰險狠毒的事,自己沒本事留住男人的心,就懷恨上了,找人打傷了祁元?

你是故意想讓我們的婚禮舉行不了對吧?我告訴你,後天的婚禮照常舉行,你沒有一點機會!”

夏姽姽在餐桌被掀翻前,就已經起身躲開了:“你有病吧?”

浪費食物可恥啊!

有事說事,要打便打,拿食物撒氣?

“你才有病!嫉妒心作祟,想要破壞我跟祁元的婚禮,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惹了我們王家的後果!”王薇雅上前,對着夏姽姽的臉就是一巴掌。

看她這動作,打人順手,絕對是驕縱慣了的。

偏偏夏姽姽就向旁側了一下身子,便躲過了,随即就是一巴掌還了回去。

啪……的一聲響亮極了。

王薇雅痛的嗷的一聲慘叫,差點摔倒:“你竟然敢打我?”

傻掉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氣憤的大吼:“一群廢物還看着?把這個賤人給我帶走!”

她知道這裏是公共場合,不能對她怎麽樣。

就是想先給她一巴掌,出出氣的,誰曾想,自己倒成了出糗的那個。

保镖們瞬間就朝着夏姽姽圍了上去。

可還沒靠近她,就見餐廳門口又湧進來十幾個人,帶頭的是肖潇:“我倒是看看今天誰敢動她?”

“你怎麽來了?”夏姽姽詫異。

“嘿嘿,哥出現的及時不?”肖潇沖着她眨了下眼睛。

在聽說了祁元被打的事情後,他就已經找人盯着祁董洋的人了,想不到竟然還真被他發現王薇雅在調動人手,就在後面跟了過來。

王薇雅哪裏會把肖潇放在眼裏:“京都王家辦事,不想死的滾開!”

“小爺偏不滾呢?”肖潇痞氣十足。

“我看你們肖家是不想在海市混了對吧?識相的趕緊滾,不然,明天就讓你們肖家徹底在海市富豪圈消失!”

“要滾也是你滾,你也說了這裏是海市,還輪不到京都的人來指手劃腳!”肖潇最拿手的就是拆臺。

誰家底子硬,就拆誰家。

在海市很少有富豪願意惹上他,這家夥是真的誰面子都不給。

因為這個,他老爹可是到處求情打點。

那天王薇雅就吃過肖潇的虧,當時她以為他是沒見過世面,不知道自己的底細。

可知道了,竟然還這麽杠?

“我今天要定了這個賤人,她害的祁元受傷,不能就這麽算了!”王薇雅最怕的就是這種不買賬的人。

她雖然在外面橫,可是真的沒什麽底氣。

“有本事你就帶走試試?”如果被王薇雅威脅,就不是小霸王肖潇了。

看着兩邊對峙,夏姽姽只覺得無趣。

本來吧,她想試試手,看看自己的身手怎麽樣?

她可是用空間這個時間作弊機器,趁着在裏面偷偷練習,才會被曲陽說,她的進步快。

王薇雅知道,在肖潇這裏占不到便宜:“夏姽姽,你給我記着,今天有他保你,下次就不一定了!”

“害,我的桌子都被你掀了,這頓飯錢你來付哈!”夏姽姽怎麽可能放過宰她的機會。

經理倒是眼尖,立刻拿着餐單伸到了王薇雅面前:“請問刷卡還是現金?”

王薇雅張着嘴巴,氣的只差冒煙了:“刷卡!”

見王薇雅恨恨的走出餐廳,肖潇朝着夏姽姽痞痞的翹了下眉,便也帶着人走了。

“其實,我也挺能打的!”夏姽姽有點惋惜的自言自語到。

全程被當做空氣的靳裳,聽到她的話,嘴角忍不住又勾了起來,有點好奇,她到底有多能打。

“嘿,白吃一頓哈……”夏姽姽說完才想起,還有一號人呢。

“……”這家夥不吱聲的時候,存在感這麽低的麽?

明明剛才跟他一起逛商場的時候,女人崇拜又愛戀的目光唰唰唰的,都快造成擁堵了。

“有人送上門來請客,希望天天有這好事!”夏姽姽心情大好。

此時她想起這麽低的存在感,絕對有問題,拉着靳裳換了一張附近沒什麽人的餐桌坐下:“你覺醒了精神系異能?”

否則,這麽大一人,剛才那麽多人愣是沒有一個人發現。

他可就坐在隔壁桌。

“我這是精神系異能?”靳裳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我确實在精神力方面比一般人強大。”

“你的精神力幾級?”

“三級?”他是按照自己剛出現精神力後,推算出來的。

每次都有一個小關口,過去了,精神力就強大一些。

夏姽姽:“……”這是老天爺的親兒子沒錯了!

她這個穿書加重生的都還沒沖破二級呢。

看來,靳裳這條大金腿必須抱了,還得抱緊的那種。

“嘿嘿,大佬……”她賤賤的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缺腿部挂件嗎?可萌可甜的那種。”

靳裳:“……”怎麽感覺後背涼涼的?

随後,又逛了商場,又在飯店打包了不少菜。

整整兩天,兩人形影不離,出雙入對的。

自從上次提及他的家人後他的表現,夏姽姽也識趣的沒再問過了。

不過,她真的很好奇,他的背景,家事,還有本應該相親相愛的家人。

“今天是祁元跟王薇雅的婚禮,貌似還找了傳媒體專門報道。現在海市大禮堂裏,可是聚集了好多富豪官家呢!”打電話來八卦的自然是丁敏銳。

她一邊傷心着,一邊想在夏姽姽這裏找些平衡。

被甩的人肯定更難堪也更難過。

夏姽姽記得這場婚禮,記憶裏灌輸的畫面跟書裏都有記載,是在同一個地方。

再盛大又如何,在天災人禍的時候,沒有一點用處。

旁邊全程偷聽的靳裳,突然拉起了她:“想不想,比他們的婚禮更加的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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