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3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大狗血撒下,我終于可以安心的說一句,吃肉的日子不遠啦!明兒我有事外出一天,晚上很晚很晚才能更文,我一定會更的,為了我的小紅花,握拳!

朱倩将照片舉前,嗤笑道:“還以為什麽狐貍精呢,不過就是朵嫩花兒嘛,這都看得上?”又瞪向曹禺非,“把她的資料全部給我,我還真沒想到你能幹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兒,也成,算是變相的幫了我!”

曹禺非尴尬的笑了笑,“這種事兒,哪個男人不會犯,你就別放心上了,該你的總還是你的。”

朱倩聽罷,抱臂倚在了門前,纖指勾着照片在曹禺非面前晃了晃,幽幽笑道:“我為了你,可是煩得他放棄了那塊地,你想過河拆橋?”

曹禺非額角冒汗,幹幹的應了一句,開了門将她迎進了屋內。

月亮緊貼着淨窗,比平日渾擴了許多,幽光撫慰夜色下的躁動,貓兒叫得似未足月的嬰孩。恍惚中周能似嗅到了樓下的花香,灼灼牡丹迸開叢中,百枝绛點燈煌煌,吐着粉白的柔烈,被貓兒落下一朵梅花印,又被幽光抹淨。

她驚惶的掙了掙,單薄的睡衣阻不了馮至的滾燙體溫,她後悔沒有穿上胸衣,此刻被馮至緊壓在懷,異樣如此明顯。

馮至觸查到了胸前的柔軟,愈發用力的扣近幾分,害命似得奪着周能的呼吸,将她逼退至牆角,喉中壓抑的低吼:“能能,能能!”瞬間轉移了目标,延頸往下,一口攫住了那抹小巧聳峰。

“啊——”周能尚未緩氣,胸口劇烈起伏,擡手對着馮至的腦袋又捶又打,羞惱喊着:“你給我走開,馮至,走開!”喊了兩聲,胸口傳來了疼痛,隔着睡衣能清晰感受到馮至啃噬的動作,腰間的大掌已探進了衣擺,貼着周能的臀肆意撫捏,周能立時吓哭,惶喊着“不要”,對着馮至敲打推搡,轉眼便拉着他倒了地。

溢在腦中的酒精退去了大半,馮至怔了怔,拽住周能不斷揮打的手,将她一把扯進懷裏,哄道:“對不起對不起,吓到你了,別哭啊,怎麽跟水龍頭似的,總是一擰就開。”

周能雖吓壞了,不過也只逼出了兩滴淚,此刻喉中幹嚎:“我讨厭你,你別碰我!”

馮至掰起她的小臉笑看,“真是個小姑娘!”說着,将她打橫抱到了沙發上,又壓制住她不斷掙踢的四肢,說道,“你看看哪對情侶不是親親摸摸的?胡曉霞連孩子都要生了。”

周能始終沒有戀愛的自覺,聞言後愣了愣,一想到當真要像胡曉霞和馮義那樣戀愛,立時便僵了脊背。

馮至繼續給她洗腦,“你每次都哭哭啼啼的,我就這麽遭你嫌棄?你得公平些。”又說了一些其他的話題讓周能放松,趁勢将她整個抱坐到了腿上,血湧處頂着她的臀,卻隐忍不發,只偶爾往她頸邊輕嗅,雙手輕觸着她的胸。周能去推他的手,卻反被他将整個都掐進了掌中,馮至低喃輕哄:“乖,我就放一下,忍了好久了。”

周能欲哭無淚,直到濕發漸幹,觸到了臀下的輕頂,她才顫聲開口:“你別這樣,我害怕。”

馮至頓了頓,凝見周能哀求恐懼的姿态,埋在她頸間啞聲道:“也就你能折騰我了。”輕輕撫了撫她的背,卻總算松了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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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廣建築拍得了地皮後,報紙電視競相報道,曹禺非跟在恒廣後頭忙得天昏地暗,馮至卻突然成了閑人,成日裏往周能家跑。

徐阿姨見馮至每日上門,購菜時特意花了心思,五菜一湯從不重樣,周能咋舌:“太多了,每天都吃不完!”

徐阿姨笑道:“馮先生心疼你,我要是煮的少了,他會批評的。”

周能一時無語,扒着廚房門朝客廳看去,眉頭又擰了起來。

飯後馮至拖着周能出門,周能不願意,馮至赧了臉,只好說道:“請你看電影,乖。”

馮至三十多歲的大男人,此時才學起了小年輕的那一套戀愛模式,他想着法兒的讨周能歡心,在影院裏買了爆米花和小零食,側頭時見周能埋在紙桶裏忙碌,他心下好笑,揪起她的腦袋舔臉湊去:“給我一個,啊——”

周能一個激靈,怪異感襲身,撚起一粒爆米花遞到馮至手邊,馮至俯下頭立刻含入了她的半截手指,周能低叫一聲,馮至又動了動舌,悶笑不已。

回家後胡曉霞來電,提醒周能五一前一定要來北京,又囑咐說:“你幫我看着點兒馮義啊,他一個人呆南江我不放心。”

周能笑道:“馮義最老實了,你有什麽不放心的,你要好好照顧寶寶啊。”

胡曉霞說道:“誰知道他是不是在我們面前老實呢,反正你幫我留心點兒。”

挂了電話,馮至端着蜂蜜水出來,問道:“曉霞?”

周能點點頭,又說:“很晚了,你回去吧!”

馮至将水杯湊到周能唇邊,“來,喝一口。”

周能蹙眉抿了抿,還沒咽下,便被馮至傾身含住,舌頭探在裏面一番索取,片刻才聽馮至氣喘籲籲道:“我不想走了,今晚留這裏吧?”

周能紅着臉從沙發上騰起,奔到門口将大門打開,不客氣道:“走!”

馮至無可奈何,只好忍着浴火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周能松了口氣,跑去浴室洗淨了馮至留下的氣息,又抱起電話向趙盡染傾吐煩惱。趙盡染驚訝道:“你什麽時候交的男朋友啊,怎麽現在才說?”

周能讪讪道:“就是那會兒因為我哥哥,我才帶回家去的。”

趙盡染聽罷,思忖道:“那你哥哥這事兒也算了結了,你還要跟那人繼續相處?”

周能蹙眉道:“不算了結,我哥哥還沒想通,只是現在我一直避着他,他來找我我也總說沒空。”頓了頓,她又猶疑道,“我也不想跟那個人繼續下去,可是……總感覺怪怪的。”

趙盡染笑了笑:“我明白,雖然你這算是假戀愛,但畢竟是第一次,總有些不一樣的情緒在裏面。不過那人究竟是誰,你什麽時候帶來給我看看?”

周能支支吾吾道:“我現在不想說。”她總得太丢臉了,卻又道不出是哪裏丢臉。傾訴了一陣,周能心裏舒坦不少,又問道:“上次你還沒說徐默的事情呢。”

趙盡染靜默片刻,無力開口:“能能,徐默他……我之前跟一個人好上了。”

周能一怔,又聽趙盡染接着說:“我現在的感覺很奇怪,前一陣我已經不再和那人見面了,卻總還想着他,而且……我第一次也給了他。”

周能将驚異咽進了喉,趙盡染在那頭嘆氣:“那會兒是一時糊塗,可是第一次給了他,就算之前并沒有特別喜歡,現在也真是放進了心裏了。”

周能磕盼道:“染染,你怎麽……”

趙盡染自嘲:“亂七八糟的是吧?能能,我有時候真羨慕你,一點兒心思都沒有,幹幹淨淨的。”

周能失了語,又愣愣的聽她說了一陣,許久才挂了電話。

她仰頭看向暮色,前幾日的暴雨竟洗刷了天空,夜裏總有星星出沒,偶爾幾顆大放異彩,突兀出現在南江的上空,只不知何日雲霧重歸,會将星星遮掩回從前,她呆愣片刻,只餘一聲嘆息留在了原地。

第二日醒時她莫名煩躁,恹恹的到了四合院,沈國海端了豆漿油條過來,“小姑娘昨晚沒睡好?來來,我請你吃早飯。”

周能咧了笑,趕忙接過道謝:“沈老師,你怎麽知道我今天沒吃飯?”

沈國海笑道:“我哪裏會算命,是我媳婦兒帶來孝順我的。”

周能探頭往屋裏看,“人呢?”

沈國海彈了彈她的額頭,“早去上班了,你早來十分鐘就能見着了。”

周能咬了一口油條,惋惜了一聲,又灌了幾口豆漿,沈國海揮揮手将她趕進了屋裏。

下班時天空起了雲,将夕陽遮了大半,馮至打來電話說有應酬,周能巴不得他不出現,挽着徐阿姨的胳膊說:“阿姨,今天燒一個菜就行啦,馮至不來吃飯。”

徐阿姨拍了拍她的手,笑道:“那就煮兩個菜,我看你櫥櫃裏有些海貨,要不要給你蒸一點?”

周能忙不疊的點頭,掂了腳去撈蝦幹。剛把蝦幹拿出,手機便響了起來,周能接起聽了幾句,忙說道:“好好,我馬上來,在哪裏?”

“南湖大酒店。”那頭聲音已帶了哭腔,“能能,我害怕。”

周能安撫道:“沒事的,染染,我馬上過來,你千萬別怕。”

向徐阿姨交代了幾句,周能拽過背包便跑了。

一路催着司機快些開車,司機用力踩着油門,打趣道:“小姑娘不會是去酒店抓男朋友吧,這麽趕啊!”

周能沒有心情說笑,握緊雙拳擔恐不已,許久才到達南湖大酒店,她扔下錢便匆匆跑下了車,司機找錢的手探了一半,悻悻的嘀咕了一聲,就踩了油門離開了。

休閑吧的角落裏點着暗暗的燭燈,盆栽垂着綠色斜挂遮擋着陌生人探尋的眼神,趙盡染對面的女人摳了會兒指甲,嗤笑道:“還以為你從廁所逃走了呢,怎麽,有膽兒做小三,沒膽兒承認?”

趙盡染怯怯的收回了探向飲料的手,深吸了一口氣挺胸道:“我當初不知道他結婚了,知道了以後馬上就已經撇清關系了!”

“撇清關系了?那前兩天你們還上了酒店,是我眼花?”說着,她甩了一疊照片出來,照片裏的趙盡染正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裏。

趙盡染一愣,急道:“不是的,那天是公司有應酬,我喝醉了,他扶了一下我。”見對面的女人仍嗤笑着,趙盡染哀求道,“朱小姐,你到底要我怎麽樣,我發誓我說的都是事實,我發誓!”

朱倩冷笑一聲,從包裏拿出一只玻璃瓶,在她面前晃了晃,淡淡道:“這世上最不頂用的就是發誓了,楊啓懷當初也發誓愛我一輩子,現在我是不信了。要不這樣,你毀了自己的臉,我就相信你,這裏頭的是硫酸,你是自己來,還是我來?”

趙盡染瞬時僵呆,駭恐驚得她失了血色。

三樓包廂外,曹禺非拖了滿臉不悅的馮至離了酒桌,戰戰兢兢的向他說了朱倩的事情,見馮至狠狠剮向自己,他哭喪着臉擺手:“我真不知道那姑娘是小義媳婦兒的朋友,我要是知道,當初死活也不會這麽幹。”

馮至怒道:“沒腦子的東西,我管她是誰的朋友,你怎麽招了朱倩來我的酒店鬧事兒?給我滾下去自個兒解決,明兒我們酒店要是傳出了一點點兒不好的風聲,看我怎麽收拾你!”說罷,他轉身便要回到包廂。

曹禺非急忙扯住他,“大哥,大爺,我對付不了朱倩,她說她準備了硫酸,你行行好幫我一把!”說着,便強拖了馮至朝電梯走去。

那頭周能急匆匆的跑到了休閑吧,四顧一陣遍尋不見趙盡染,睨見一旁有客人看向角落竊竊私語,她随之望去,隔着綠色憧影終于看見了趙盡染,走近幾步正聽見一道聲音說:“這樣吧,我看你也不會自個兒來了,我送你一程,硫酸而已,要不了你的命。”

周能心下一驚,探去時正見那女人打開瓶蓋潑向趙盡染,她想也不想便挺身奔去,展開雙臂大喊:“染染——”

背後卻有聲音與她重疊,嘶吼着“能能”,眨眼便撲了過來,空氣中立時滲透了無色無味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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