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57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口味略重,不适者請抽打馮叔,不要抽打作者。
PS:我真的覺得重,但是你們這些重口味的孩子……咳咳咳~
另外我明天出門買電腦,更新時間真的不定,假如今天淩晨看到我有更新,請不要理我,天亮了再理我。話說這話我說過好幾次了,每一次準的……嗷~總之記住了,淩晨更新的話不要理我啊啊啊啊~
南大一如從前,生活區內熱熱鬧鬧,枇杷樹已經結果,低矮的枝桠上只留了光禿禿的葉子,夠不着的地方一顆顆黃色小果引人垂涎欲滴。
趙盡染個子高,搬了兩塊石頭墊腳,周能微扶着她的腰,指着一處說道:“那裏的好,個頭大。”
趙盡染順勢轉了方向,快速摘下幾顆。
林外豎着一塊牌子,上書“禁止采摘果實”,周能駐足端看,手上不停剝着果皮,光溜溜的果肉咬在嘴裏,潤甜肥厚,令人食欲大開。眼神又不由自主的轉向楊梅樹,她失望道:“可惜楊梅還沒熟。”
趙盡染已經吃完,掏出紙巾擦了擦手,又遞去一張給周能,“算了,我們就別跟校工搶了,我看過兩天這些枇杷就會被校工賣完了,也不知道能賺多少。”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胡曉霞的電話才終于打來,大聲喊了幾句抱歉,又說航班晚點,趙盡染擔憂道:“下午就答辯了,你能不能趕得及?”
胡曉霞算了算時間,喊道:“肯定來得及,到時候我直接到行政樓,你們不用來校門口接我。”
挂了電話,趙盡染又問周能:“你一會兒答辯完了,大哥來不來接你?”
周能搖搖頭,“不來,趙琦約我吃晚飯。”
趙盡染點點頭,望見徐默遠遠走來,她扯了扯周能。
周能抿嘴偷笑,喊道:“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啦?”
徐默揮了揮手中的袋子,三兩步便走近她們,“給你們買了點兒早飯,我要上圖書館一趟。”說着,便将袋子遞給趙盡染,深深看了她一眼才離去。
周能凝向眉頭緊蹙的趙盡染,忍不住替徐默說了幾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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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盡染笑道:“我知道他好,能能,其實徐默早就知道我跟楊啓懷的事情了。”
那日胡曉霞在南江的婚宴結束後,徐默半途截住了江為揚的車,趙盡染早便醉得不省人事,跌跌撞撞難免帶人側倒,徐默哪裏忍得住。
趙盡染紅着臉回憶:“我以為他是楊啓懷,後來迷迷糊糊的,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還是好好的,可是有痕跡。”
周能震驚道:“你跟徐默……你們……”
趙盡染連忙擺手,“不是,我們沒有。後來徐默向我坦白了,還說他那晚就已經知道了楊啓懷的存在。可他還是願意等我。”
周能聽她絮絮道來,一時感動,卻又不知如何給趙盡染意見,她自己也甚是懵懂。
想了想,她便将近幾日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兩人已走到了鵝卵石小路邊的石墩旁,趙盡染用紙巾稍稍抹了抹,拉了周能坐下後又拿過她的手機翻看彩信,不可思議道:“你別告訴我你真的相信?你太傻了吧!”
周能讪讪一笑,想了想才說:“我只是不想在什麽情況都不了解的時候就做出決定。”
她将視線投向載在土壤中生機勃勃的果樹,園丁悉心澆灌,花開璀璨,呵護成果,林子年年都不會寂寞,枇杷沒了就有楊梅,楊梅消失了還會有梨。
她嘆了口氣:“馮至對我很好,最初我提出那樣過分的要求,他這麽驕傲的人都能接受,後來還會毫不猶豫的救我,每天都會哄我,把我當小孩兒似的。他既然說了到時候會告訴我,那我就再等等,總要公平一次的,我也有很多事情不想跟他說。”頓了頓,她又說,“而且這明顯是個陰謀,不管馮至是否清白,陰謀肯定是真的,我不想讓他鬧心,等他解決好了,自然就有空跟我說了。”
趙盡染蹙了眉,“如果到時候,他還是騙你呢?”
周能無所謂的攤攤手,“那有什麽辦法,不過不談戀愛又不會死,你說對吧?”說罷,她卻心中鈍痛,深吸了幾口氣才恢複。
下午兩點,行政樓三樓過道上站滿了學生,胡曉霞出現時衆人議論紛紛,她卻不顧別人的指指點點,挺着大肚子豪邁展臂,“寶貝兒,快讓我抱抱!”
周能低叫一聲,阻了她的手喊:“你小心啊,別亂來!”
那頭馮義已急急跟上,将胡曉霞扯坐到了一邊,又叮囑趙盡染小心照顧她,這才匆匆往樓上跑去了。
答辯前的等待最為緊張,進了屋子坐下後,心情卻立刻平複,老師總愛出些刁鑽的問題,周能功課早已備足,步出屋子後她一身輕松,卻又隐約覺得失落,最後的功課終于交畢,從此以後,她真的要離開象牙塔了。
姜昊等在校門口的自助火鍋店外,遠遠見到周能和趙琦,他舉手揮了揮。
趙琦挽着周能的胳膊笑道:“我說我請客,他非說他來。”
周能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許久,加快步伐說:“就該他請客的,哪裏有你請客的道理。”
他們三人進了火鍋店大快朵頤,馮至和曹禺非卻焦頭爛額。
照片被揉捏得皺巴巴的,一團團滾散四周,曹禺非咬牙切齒的罵了幾句髒話,恨恨道:“看我怎麽收拾他!”
馮至瞥他一眼,将腳邊的紙團踢到遠處,“你還有閑心收拾他?不如回北京先哄你老婆吧!”
曹禺非抓抓腦袋,無力坐下。“我都不敢回去了,她看到照片後在電話裏已經吵瘋了,你說明年都要結婚了,這都什麽事兒啊!”照片裏燈光昏暗,他摟着一個女人走進酒店套房,第二天清早又一齊走出,全被抓拍進去,日期清清楚楚,暗意再明顯不過。
頓了頓,他狠厲怒罵,“都他媽的楊啓懷幹的好事兒!”
馮至阖眼假寐,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沙發上,“那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都是你先挑起的嘛!你要是不惹腥臊,能被人逮到拍下照片?再說了——”馮至睜了眼,冷哼道,“還不一定是楊啓懷呢!”
曹禺非一愣,思忖片刻驚訝道:“不可能是朱倩吧,她也被拍了照啊!”頓了頓,他又問,“不過她天沒亮的叫你去酒店幹嘛?”
馮至嗤笑一聲,“說來好笑,她居然要我娶她!”
曹禺非才抓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聞言後水直接進了氣管,連咳幾聲才止住,漲紅着臉難以置信:“你說笑話呢?真的假的?”
馮至自然不會在此時說笑,曹禺非又踟蹰道:“大哥,其實我一直好奇呢,你跟朱倩當年到底怎麽回事兒?現在她又抓了你什麽把柄?”
曹禺非雖放蕩不羁沒有定性,卻也不傻,此刻思索後捋清前前後後,以馮至的脾性萬不可能大半夜的聽人差遣上酒店,如果不是朱倩加以要挾,誰都請不動馮至這尊大佛。
馮至眉頭緊皺,一時憤怒難堪,往事被迫充斥腦海,他狠狠踢向茶幾。
驅車回“致金輝煌”的路上,他的情緒才稍稍緩和。城東的破舊農民房已被拆了大半,沿路均是修葺一新的三層建築,居民靠出租營生,二樓和三樓改造成一間間獨立小屋,住客有白領也有社會青年,在寸土寸金的南江城,只這一片步行緩慢,卻也與二十年前的模樣大相徑庭。
日落紅霞渲染河東,不知不覺竟将車開到了四合院,馮至愣了愣,靠停在了小路邊,又摸出跟煙點上,搖下車窗,袅袅白霧被卷至車外,驅散無蹤。
沈國海沿河散步回來,望見吉普車後便快走了兩步,煙味濃熏,他揮了揮手蹙眉道:“怎麽呆這兒啊,你不是有鑰匙嗎,怎麽不進去?”
馮至下了車,掐滅香煙後笑道:“叔,跟你說個事兒。”
兩人坐在院中長談許久,雀鳥在槐樹上築巢,幾片樹葉零星掉落,無聲無息貼向土壤。
沈國海半響才說:“這些成年往事,原來你還有刺?誰不會做錯事兒,你爸既然做了,想必也早有心理準備,再說你爺爺有多精明,他能一點兒都不知道?”
馮至笑了笑,“我管他那點兒破事兒捅不捅出去呢!”頓了頓,他才說,“我擔心的是您和我媽的事兒,朱倩那會兒知道一些。”
沈國海一愣,幹巴巴道:“我跟你媽什麽事兒啊,你別瞎說!”
馮至不欲捅破那層紙,垂眸笑了笑,轉而說起了其他,又說道:“我最快活的就是小時候住在這裏的日子。”頓了頓,他又勾了唇,“現在也挺不錯。”
半邊黑幕拉啓時馮至才告辭離開,道旁的施工場地已清理幹淨,風過時卷起的塵埃總算少了起來。
轉眼回到公寓,客廳裏暖光洋溢,嘀嘀咕咕的聲音從沙發那頭傳來,馮至輕手輕腳走近,才見周能正頭帶耳麥,随着視頻跟念日語。
奶白色的棉布睡衣上卡通小熊排排坐,薯片的碎屑沾在紐扣間,周能蜷躺在沙發上,腳丫微擡輕晃,視線游移間瞥到馮至,她摘下耳機坐起身,問道:“今天這麽早回來了?”
馮至繞過沙發坐到她身前,将電腦置到茶幾上,撣了撣她的胸口低低道:“整天吃這些垃圾食品,還吃得髒兮兮的。”說着,便将周能撈進懷裏,輕輕一舉便放到了腿上。
周能調整了一下姿勢,“你有沒有吃飯?阿姨今天沒有來哦。”
馮至往她嘴上嘬了一口,“吃你就夠了!”
周能躲了躲,低喊道:“哎呀,你也不問問我答辯得怎麽樣。”
馮至笑問道:“那你答辯的怎麽樣?”
周能便從早晨偷摘枇杷說起,一直說到趙琦和姜昊,又道:“後天畢業典禮,我還要拍照,周末我回家,奶奶給我定了酒席。”
馮至只見她小嘴一張一颌,吐字時淡香襲來,暖暖甜甜,他忍不住堵了她的嘴,汲取絲絲氣息。探過她齒間的每一寸,又不斷深入,将她逼至缺氧。
周能悶哼着抓住罩在自己胸口的大掌,馮至揉捏幾下,松了唇不滿道:“在家裏穿什麽內衣。”
周能拍着他的手,“你別亂摸。”
馮至悶笑一聲,将她又摟緊幾分,嗅上她的發間柔聲道:“能能,明年就要換屆了。”
周能不明白他說什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馮至又說:“我那天去酒店,是因為朱倩抓了我家裏的把柄。”
周能并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但也将馮至這幾日的疲憊看在眼裏,她靜靜看着馮至,馮至往她頰上親了一口:“這些事兒連我爺爺都不知道,太糟心,我都沒臉說出口。”
周能蹙眉思忖,片刻後才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啦,那就先不要說了。”
馮至扶住她的後腦勺,又往她的唇上輕輕啄去,低低道:“能能,你還從來沒說過愛不愛我呢。”定定看向她,問道,“你愛不愛我?”
周能立時紅了臉,難逃馮至牢鎖的目光,她垂了頭支支吾吾:“你……你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馮至撚起她的下巴,沉眼看她,“愛不愛我?”
周能漲紅着臉躲避他的視線,馮至将她緊緊壓向胸口,一口咬上她的下巴,周能低叫一聲,馮至擡眼又問:“一點兒都不愛?”又小聲念道,“光我愛你,太不公平了。”
周能這才輕輕應了一聲,說完便踢着腿要下地。
馮至一怔,将那一個模糊的音節反複琢磨,欣喜若狂的箍緊周能,又固她的雙腿喊道:“跑哪兒!”
說着,便狠狠壓唇覆上,周能悶哼着揮了揮手,衣扣不知不覺散開,馮至終于轉移了進攻。
胸衣解挂在肩,馮至含弄着那抹渾圓,指尖撥撚另一側粉珠,砸咽聲不斷溢出。
周能夠向茶幾,羞赧欲逃,馮至用力将她扯回,狠狠頂了幾下,腿間昂揚讓周能驚在當場,馮至沙啞道:“寶貝兒,我受不了了。”
說着,他已輕而易舉探指攻城,又不斷撫弄她的胸口。周能夾緊雙腿,顫顫拒絕,馮至攫吻着她的唇,勾了舌不斷纏肆,片刻後将她放上沙發裏,立身側跪在地,小聲道:“能能,想不想這裏?”
周能意識剛剛回攏,迷茫的看向他,“嗯?”
馮至哪裏還能忍住,不管不顧的堵上她的低吟,雙手撩撥不斷。
周能連腳趾都已蜷起,低低叫着,又輕咬拳頭。馮至一路往下竟似膜拜,最角落的地方也不放過,睨見她粉指蜷縮,剔透白瑩,他咽了咽喉,一把握住,情不自禁的攫入了口中。
周能驚顫低叫:“啊——”
仿佛千萬只螞蟻輕觸在身,飄飄然的又癢又麻,她蜷得愈發厲害,又踢動着腳想要甩開,馮至好似狼吞虎咽,又一指一指細細含弄,周能終于忍不住顫聲:“不要,髒……”
馮至悶笑一聲,終于松開了她的腳,又沿路往上,漸漸貼近幽深,急促氣息噴在那處,周能抖顫幾下,卻在下一秒震愕提嗓,呼吸噴薄,觸感陌生,她驚懼的挺起身子掙紮,想要擺脫,連連喊着“不要”,聲音又戛然而止,她如被點穴,複又悶哼着抖動不已。
馮至退出舌,覆身上去,笑道:“寶貝兒,你太敏感了。”
周能喉中嗚咽,還未斥怒,便又被馮至抽走了魂,她如墜雲霧,又仿似夢游回到南大的果林,顫巍巍的伸手夠向果子,腳下一不留神便會跛空。
馮至突然将她抱起,胸口緊貼,汲取氧氣,将周能帶往無盡深淵。
片刻後又将她放下,挺動間沙發已移了位,地板上露出了累藏着的灰塵。
周能漸漸不支,身子不斷垂向沙發外側,告饒輕語,馮至聽了她的聲音後卻愈發急切,促喘中夾雜着羞人的問話,連連幾次後周能終于應喊,他這才緩下力道,又俯身親吻安慰,半響後再次動作,周能再求,他已聽不進去,眼中只餘粉若桃瓣的小姑娘,他只想将她嵌進身體,合在一起連呼吸都屬于他。
周能被他抛上墜下,汗濕沾身,朦胧中四肢都不似自己的,月華溢撫,她終于在黑夜中乍見了光束,腦中空白,呼吸頓窒。
第二日周能驚醒,涼風肆意滲入,她裹緊被子顫抖着去翻床頭櫃,卻遍尋不到那盒藥。
馮至被她擾醒,将她一把拽進懷裏嘀咕道:“還早呢,再睡會兒。”
周能憤憤拍他,“松開,我找藥。”
馮至聞言,猛得睜了眼,周能又去推他,馮至怔怔凝了她半響,讪讪道:“沒關系的,昨兒我給你洗過了。”
周能蹙眉道:“真的沒關系?”
馮至點點頭,将她摟緊,“以後別吃那個,我下次注意。”又小聲說道,“真有了,也沒事兒。”
周能卻已阖了眼,困頓得嘟囔了一聲“睡覺”。馮至悶悶笑着,将被子重新掖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