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所謂的相親
歐式建築的別墅內
沈洛這幾天都和夏禾膩在一起,當然除了做一些劇烈運動,緩解自己八年的寂寞之外,便是與他聊着這八年來的種種事情。
廚房內,夏禾認真的看着正埋頭烹饪的沈洛,高俊挺拔的身材圍着淡藍色的圍裙,毫無違和感!對此也是一陣驚訝。
沈洛享受着旁邊的視線,他巴不得夏禾天天這個樣,低笑:“很奇怪麽?早就會了,只不過是一只沒在你面前做過,當初你一副又天天沉迷學習的樣子,我都不敢拉你去做別的事情。”
夏禾嘴角上揚,什麽叫沒敢拉他去做別的事情!!!該做的難道還少麽!心田洋溢着溫暖,這是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手機突兀的聲音忽然響起打斷了二人溫馨的畫面,沈洛皺眉,将手中的菜給裝盤好後,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宇陰霾,直接了當的挂了電話。
夏禾将做好的菜端到飯桌上,一邊擺放着碗筷,一邊柔聲的問到:“不接電話可以麽?”
沈洛将頗有良妻風範的愛人攬在懷裏,輕揉他的發絲,:“沒事,我自會處理,今晚可能會出去一趟,記得注意休息”
夏禾雙手攬住他的背回應着,他知道,他現在很忙,與當時不一樣,能做的也就只有不給他添麻煩。金色繁華的酒店內
兩鬓微白的中年男子坐在中間,炯炯有神的眼神無不顯示着他的精幹,他的旁邊坐着一位文靜面孔的中年女子,懂事的默默坐在旁邊。另一邊西裝革履的男子正帶着金色邊框眼鏡,給人印象文雅謙和。
大圓桌坐着的另一個身着淑女小香風淡粉裙的女子,甜甜的笑着,大家似乎都在等着什麽。
一道身影悄然而至,徑直的坐到正中的座位。
沈洛身穿休閑襯衫,碎發淩亂的散落在額頭,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看向自己的老哥和自己一如既往板着臉的父親,順便掃了一眼旁邊的安靜坐着的女人。
沈父一臉搖頭,板着臉說:“怎麽來那麽晚?”
未等話語說完,旁邊旗袍文靜的女子話中有話的柔聲說:“啊洛最近這麽忙,肯定是又什麽事情給耽誤了!才會晚到的,你也別生氣。”
沈逸淡淡,抿着醇香的茶,回味着。
沈洛翹着自己修長的腿,痞氣的說:“是啊!忙着呢!後媽!又有什麽事?”
章柔目光閃過狠戾,但還是按耐住了自己的性子說道:“那正好啊!你也不小了,你和童童交流交流。”
沈洛看向坐在對面正笑的甜膩的女人,笑那麽久!臉都不僵的麽!直言不諱:“你要嫁我?”語氣就像是菜市場詢問價格的口吻一般。
靖童依然笑臉相迎,并沒有說什麽。
沈洛輕浮的行徑許是激怒了在一旁的沈父,怒氣斥道:“沈洛,快給人家道歉!”
沈洛微笑的看着自家父親怒氣的面容:“怎麽,來這裏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的麽!道什麽歉!”
沈逸淡淡的又喝了一口茶······親哥無疑。
章柔出來打圓場:“老沈,你也別生氣,這便是現在年輕人的交流方式,你別介意。”
沈洛嘴欠:“謝後媽!您老趕緊回去休息吧,喝開水的時候注意多放枸杞和紅棗啊!就算是停經了,也要護着身體不是!”故意将老字咬着牙說出!
章柔被塞的一臉冷色!暗自記下今天的一切!
沈父拍着桌子:“沈洛!怎麽和你阿姨說話!!道歉!”
沈洛一臉正色,眼神泠冽的看着自己的父親:“除了道歉你還會說什麽!你也知道是阿姨啊!我媽是怎麽走的,勞煩沈董回憶一下!”
沈父深吸一口氣,每當提起這件事情總是像一根刺一般紮的他說不出話來!造成現在的一切,自己也有一半責任。
最後淡淡的帶着章柔離開。
待二人離開以後,諾大的包房內只剩下三人。
靖童嗤笑一聲看向沈洛,高傲的擡起自己美豔的臉頰繼續說道:“婚事涼了?我覺得很OK!你不就是彎的麽!我也一樣不喜歡男人,結婚不過是個形式,婚後各自安好不就行了?!”
“兩家的商業往來利益,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吧。”
一旁安靜的沈逸終于擡頭,金絲框鏡片閃過幾道白光。
沈洛眯了眯眼睛:“說完了?出去”
靖童不愠不火:“那今天算是談判失敗了?!沈洛,早晚你會答應我的,走着瞧。”說完便離開。
包廂內兄弟二人
沈逸:“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要不?”
沈洛起身将要離去:“再說吧,有事,先走了。”
沈逸站起與他對視語氣調侃:“你最好悠着點,別太飄了,不然又該滿世界找人!丢臉。”
沈洛轉身:“滾!丢的也是我的臉,我樂意。”
沈逸微笑,早在這幾天就知道這一回事,公司連個人影都沒有,保不準絕對在那和人家膩着呢!看來是認定這個人了,暗自長嘆。
沈逸:“藏太久了也需要曬曬太陽啊,醜媳婦總要見家長的,不打算約出來認識認識?”
他知道這小子從小喜歡的東西都要藏起來,獨占欲變态偏執,真不知道到底是誰能忍他那麽久!
沈洛痞笑:“滾,什麽醜媳婦,人家美着呢!”不過變态哥哥說的也有道理,是該出來見見。
沈逸搖搖頭,啧啧,不得了,學會撒狗糧了。
夏禾洗完澡後慵懶的躺在床上,認真的刷着平板。待在別墅的這個月裏,并沒有感到什麽不悅,和他原本的生活無異,只不過是過得清閑起來罷了。
房門被輕輕地打開,夏禾擡頭,手不禁顫抖,将平板退出界面後,看向他。
沈洛緩緩地走到床邊将人帶進懷裏,聞着屬于他的淡香:“真香!”
夏禾一陣耳紅。
沈洛寵溺的柔聲在他脖子旁邊輕吻後說道:“明天,陪我去公司吧。”
夏禾一愣,悶聲說:“上班麽?”
沈洛低笑的将人攔得更緊,此時的自己并不想離開他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