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蘇愛卿——”納蘭撲哧笑出聲來,她一動不動任憑他挑破自己的衣裙,看着他已有些迷幻的眼神失笑不已:“你可知你現在犯了什麽罪?”
“犯罪?”蘇雲載灼熱的呼吸吐納在她的耳邊:“對帝姬犯罪,那可是要殺頭的诶!”
“你也知道要殺頭?嗯?”她漫不經心地将他推開了些,一點也不懼怕脖頸上的匕首:“愛卿男扮女裝官居要職,豈不是犯了欺君大罪?”
“你說誰?”他嘿嘿地笑起來,只一扭身,便伸手扯下了臉上易容之物,再湊到她面前時,已是自己原貌:“還記得這張臉嗎?哪裏是你的蘇愛卿?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流雲那!”蘇雲載伸手挑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對上自己的目光。
這張臉,她見過,恍惚之間,救命之恩,的确是他。
納蘭嘆息一聲,伸手到他面前:“好吧,把我的蘭玉給我,我允你出入朝堂。”
“我若說嗯……”他難耐地吞吐着粗氣,□之物已經昂/首腫/脹,難受得繃緊了整個身體:“我若說我想要的不是出入朝堂呢!”
“那你想要什麽?”她知道藥效起了,他就快承受不住了,饒有興致地看着他難受模樣:“你說,我幫你。”
身邊的柔軟不斷刺激着他,即使她什麽都沒做,男人的本能也讓他挨到了她的身上,破碎的衣裙間,雪白的肌膚袒露在外,蘇雲載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重,他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言語間已不能連續……
“你幫我……幫我……”
“我幫你什麽?嗯?”納蘭清澈的目光緊緊盯着他的貌美容顏:“本公主從來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你撞到我手裏,還想讓我幫你?”
“籲——”車夫拽住了缰繩,公主府已到。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
不想車內卻傳來一聲男人的□,吓了他一跳,納蘭吩咐道:“趕車去後院!”
他連忙應下了,車內男人□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他也是血氣方剛,十分不自在,到了後院,趕緊停了車,也不敢打擾,一溜煙躲開了。
車內男人的聲音越發的難耐起來,這是在自家的後院了,納蘭十分無語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抱着自己不斷磨蹭,這會兒已經沒有清晰的神智了,若是經過人事的,想來也知道怎麽與女子歡/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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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載空有顏色,卻是個處,他最後的神智就是抱緊她,□出聲。
可不斷□,不斷的磨蹭,卻是不得而入,更加需要填充的渴望不知如何緩解,他的手探入她的衣內,火熱的手指揉捏着她的身體,她也是許久沒有男人了,哪裏經得起這般挑逗,他樣貌出衆,戲耍算計她,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嗯……幫我……”他再次攀上她的身體,低吟出聲。
“好,你別後悔。”納蘭抓着他探入底褲的手,撫向自己的□,他胡亂揉了兩下,難受至極,他還什麽都不懂,她使勁将人推倒,壞心地拿起掉落在旁的匕首,一下子将他半解的腰帶挑開,那物已經挺立許久了,她伸手握住,只覺手中的小家夥又脹大了幾分,她俯身将人壓在身下,手中輕輕套/弄,只三兩下,他緊咬的雙唇便咿出一連串的□。
前世她是皇後,皇帝寵愛貴妃,鐘情于他人,她猶如深閨怨婦,半夜渴望的時候常常寂寞難耐,重生之後她從不刻意壓抑自己的情/欲,姬于納蘭的第一個男人,是青樓中的一個清倌,他的模樣勉強稱的上是清秀,她睡完就走,留下了贖身的銀兩,後來得知那小公子果然離開了京城再未回來,破身之前,她總還留有前世女子的心态,破身之後,就像是一個被破除了的詛咒,她真正成為了姬于納蘭,直到與蒙泰,兩個人也算兩情相悅,水到渠成,曾經歡/愛纏/綿的日子,也是甜蜜至極,誰想到後來竟是沒能成婚,等到蘇錦衣的時候,她卻是完全為了牽制蘇家,對他再無半點欲/望,也正因為從未碰過他,他更是缺少安全感,做出背叛她的事實。
就像是壓抑的欲/火,登時迸發一樣,納蘭褪去羅裙,跨在男子身上,也無過多前戲,只對準了玉門,便一坐到底!
他刺入她體內的瞬間,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歡/愉沖上了腦際,憑着男子的本能,随着她不斷起伏的身體,用力沖撞,兩個人身上還都穿着破碎的衣衫,在那破布的掩映下,肌/膚相親的動作越發的頻繁,直到他第一次撐不住洩了身……
納蘭在他身上滑下,她有些懊悔碰了他,本來就是對他是男是女有些好奇,又想連遭算計惱怒在心,這會兒要了人身子,卻是想不如将他壓下天牢審個欺君之罪了。
蘇雲載身中迷香,洩身之後意識回複了些,可他身下之物片刻之後又挺立了起來,他從未受過這般對待,說不清的渴望在身體中叫嚣,他知道自己還想要,想若是她再次過來,也就裝作不知神智依了
她,可偏偏她卻面露懊惱之意,真是氣死個人!
納蘭已經去拽那脫下的羅裙了,蘇雲載再顧不得其他,借着自己所謂的神智不清,一個動作就撲了上去,他學着她的模樣将她壓在身下,抱住她的腰身卻是找不到玉門了……
“還想要?嗯?”納蘭失笑道:“看不出愛卿是這麽撩人的男子,想要就自己來。”說着,不再動彈,任他動作。
女人特有的香氣鑽入他的鼻孔,蘇雲載本來是緊張至極,這會聽見她說自己來,是也想要他的意思,頓時大膽放肆起來,他喘着粗氣,先是親了親納蘭的臉頰,然後順手将她僅剩的衣衫拽下了去,雪白的人赤/裸躺在身下,任其所為,這想法就讓他十分刺激,身下的可是帝姬納蘭,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女子,他嫌身上破布礙事,三兩下也脫得幹淨,兩條玉腿軟軟地夾着他的腰身,卻是用力一帶,他剛跪直的身體頓時倒在納蘭身上。
她潔白如玉的雙胸,傲人挺/立,蘇雲載無師自通,忍不住低頭含住一個,輕輕啃咬,納蘭收起了嬉笑的模樣,伸手在他的圓臀上捏了兩把,調/戲道:“過來呀!”
哪裏還等她發話,蘇雲載伸手扶住自己的小小雲,一個挺身就将自己送進了玉門……
後院一個人都沒有,車夫早就傳出話去了,自家公主在馬車內和一個男人翻雲覆雨,誰不開眼的會去打擾?偶有遠遠經過的,聽着車內不斷傳出的低叫聲,卻也是紅着臉跑開了,也幸虧納蘭的馬車足夠大,兩個人在裏面翻來覆去的折騰這才沒覺得地方狹小。
等一切都安靜下來的時候,納蘭聽着車外的蟋蟀叫聲,只覺得內心空虛,男人赤/身/裸/體地睡倒在旁,她也覺得困頓,卻是聞着車內歡/愛的味道覺得氣悶。
“蘭索!”她大聲叫道:“給我拿件新裙子來!”
“是!”暗衛聽了半晌的春宮聲音,迫不及待的離開了,車內有她平日穿的大鬥篷,納蘭給蘇雲載穿上了亵褲,将鬥篷給他裹上身子,等衣裙拿來了,三兩下套上,便下了馬車。
一男子模樣的黑衣人靜立在旁,見她這就要走,忍不住出聲問道:“殿下?”
“嗯?”她挑眉:“怎麽?”
“這個人怎麽辦?”
其實蘭索想問的是這男人要不要禀報給蘭家家主,但凡納蘭身邊的男子,蘭家老家主都要知道的,不曾想納蘭卻直言道:“你給
他送我房裏來!”
蘭索是二話不說就将人點了穴道,直接送到了納蘭的床上,納蘭洗浴回來,看見自己床上的男人一動不動覺得十分可笑,她只是想讓他住在塌上,蘭索卻直接送床上了,說起來她是有潔癖的,自己的床就連蒙泰都未住過,這會兒蘇雲載卻稀裏糊塗地成了她的男人,還上了她的床,可真是世事難料,側身躺在他身邊,先還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身體,不多一會兒,納蘭累了,就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一睡就是一夜,直到貼身小厮蘭秀敲門叫她上朝,納蘭想起床上還有別人,一個激靈就醒了,可身邊早就涼了,蘇雲載不知什麽時候,竟是走了。
天色微亮,她坐了馬車,直奔皇宮,車內兩個人留下的所有東西全都被換洗一空,納蘭就像是做了一場春夢,這個男人走得如此潇灑,若不是身體情愛之後的滿足提醒着她,恐怕她真的以為是一場夢了……
蘭玉在他手,納蘭忽然好奇起來,他會不會讓她娶他呢?男人最愛看的貞潔,就這麽不清不白的丢了,她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這個游戲結束了,管他是蘇雲載還是蘇流雲,管他是真的蘇家人,還是假的蘇家人,她都不陪他玩了。
皇宮在前,納蘭在宮人的攙扶下步下馬車,只聽宮內一陣訓練有素的腳步聲護着一女童走過來,她頓足,如意穿着鳳袍不緊不慢地走到跟前。
“皇姐先請!”
她這才緩緩點頭,頭也不回地進入了大殿,是的,她是納蘭,姬于納蘭,帝姬納蘭,從此回歸聖位,即使是女帝,也只能在她身後,這條路已經不能回頭。
作者有話要說:舉報的人吃方便面沒有調料!!!
☆、賣糕點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