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心裏燥。
其實年前年後也沒什麽不一樣,厄梨覺得閻犀對待他,和以前也沒什麽不同。只是可能厄梨自己的心境變了,所以漸漸不覺滿足。
倆人有事兒沒事兒就在一起待着,閻犀也不大晚上的老往夜店跑了。只不過很多時候都電話不斷,習慣成自然,厄梨也練就出了一副好耳力。
能通過閻犀的語氣神态快速分辨出他的這通電話是美國那邊兒工作的正經事,還是西格的越洋電話……
再不沒事兒時厄梨就慫恿閻犀跟他一起研究研究剛到手的劇本。
捧着劇本發呆,閻犀已經離開了兩個星期,劇組都開機了,卻還沒這人要回來的消息……
今年閻犀在美國的公司正為上市做準備,厄梨不怎麽清楚這方面問題,但也知道現在閻犀很忙,從閻學和閻犀的談話中厄梨才知道閻犀今年春夏兩季需要兩國跑。
閻犀想要公司上市後完全成為私有化的個體,早就在暗地裏稀釋當年合夥人的股份。所以上市不是問題,問題是在上市之前閻犀要把一切與公司藕斷絲連的人給斬斷。
要幹幹淨淨,沒有人時不時便指手畫腳,也不需要他常年駐紮國外坐鎮,是要躺在家裏就可以看着分秒鐘錢進入他口袋的上市。
手夠黑,心夠狠。閻董事長私下裏對閻犀搖頭卻帶笑的說。
而且閻犀陰損的也心安理得。
他自認,開始的想法是他的,程序也是他晝夜編程出的,只不過當年那五千美金的認證費硬有人要攤罷了。
而現在,閻犀認為當年那五千美金的付出,現在他的合夥人已經幾百倍的賺了回來。再加上對方現在手裏已經被他稀釋到只剩下了百分之8.5的股份。
閻犀坐在主位,冷眼看着他的合夥人蘭森發瘋一樣把他的辦公室亂砸一氣。
就在昨天,簽署的新入董事投資上市分配股份的文件當中,閻犀在文字上做的一小點兒貓膩讓蘭森他最後8點的股份也稀釋掉了。
腦子到底沒有徹底壞掉,閻犀看着蘭森瘋狂的謾罵,手指輕按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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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從西裝外套拿出內有五千美金的卡,閻犀輕輕的扔上蘭森接近過來扭曲的臉“你的認證金……”雙臂環抱,閻犀居高臨下的,對蘭森充滿了強者對弱者的狠絕:“MC不需要兩個管理者。更不需要一個娘們。”
蘭森掙紮着沖上來拽住閻犀的領口:“媽的混蛋,你這個不吐骨頭的狼,MC是我的心血,你別想把我一腳踹出去,我會告你,混蛋……”
“哦?”閻犀輕笑:“拿着你手上僅存的百分之0.5的股份嗎……”想了想才無不諷刺的說:“我可能是個混蛋,但不是他媽的混蛋。”
“借口。你早就要甩掉我,攀上大樹甩掉我。“蘭森把昨天閻犀讓他簽署的新入董事投資上市的合約書撕個粉碎,對閻犀只需要一個領導者的借口充滿了怒火。
“呵呵。”閻犀瞧着,眼見蘭森撕,撕毀閻犀他拿閻氏中自己的股份入股投資MC的合約。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肮髒讓我惡心的卑鄙基佬。”蘭森眼睛猩紅,撲面過來一股閻犀厭惡的煙酒臭氣。
力道的大手把蘭森的雙手板下,閻犀冷厲的對他強調:“你的貪得無厭毀掉了你!你得知道。”閻犀反手大力給了蘭森一拳:“當你下次再因娈童和海.洛因而曝光毀掉MC之前。我就要像對一只蠕蟲,把你從MC中狠狠的拔掉。”
理了理領口,閻犀對沖進來的保安揮揮手,對蘭森惡毒的詛咒謾罵不屑一顧。
對着鏡子上了一手發蠟,閻犀冷着臉,越過一地障礙物來到辦公桌前。打通內線:“給我訂最快的回國機票。”
“明早八點。”
“不,今天。”
聽着電話筒那邊助理的安靜,閻犀堅定的語氣:“不管你用什麽辦法。”
定了定心,閻犀才把在國內用的卡解鎖打開,對着今天最新一條厄梨發來問什麽時候回去的短信編輯發過去“今天”
厄梨半張着嘴,挺直腰背,覆在床上恨不得把臉埋進枕頭裏。
“把臉露出來,表情,注意表情……”耳機裏的強調,厄梨無奈的又把有些低下去的頭露在鏡頭下。
肘彎支撐着,可能也是察覺出了厄梨此時的吃力。閻犀從後把頭枕在厄梨的肩膀,啃咬人的耳朵,雙手自然的拖着厄梨拱起的腰背,一下一下對着人屁股有力的撞擊。
悄悄在人耳邊說:“扶住。”
副導演立即不滿的打開對話機提醒閻犀:“廢話少說,說臺詞。”
王曉依看的熱血沸騰,也跟着插言:“我說犀犀呀,你動作慢點兒,我們厄梨小朋友的小柳腰都要給你撞折啦……”
“溫柔點兒,別這麽粗魯。”編劇接着小聲兒悄悄拿着對講機道:“動作慢下來,肌肉再繃一下,把線條顯出來。”
厄梨有些迷茫,從閻犀開始頂他的屁股時他就開始想了,這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在拍戲?
閻犀在咬他肩膀:“诶呀。”不疼,就是癢,麻酥酥的。厄梨爆紅了臉蛋兒。
“卡。”王曉依擺擺手,示意運作的機器都先停下來。
化妝師早就在一邊兒候着了,提着化妝箱幾步上去,給厄梨紅彤彤的臉蛋兒貼冰袋流通一下血液。
這一緩又得是十幾分鐘,沒辦法,其實撲粉會更有效一些。但是只要厄梨身上有化妝品香味閻犀的狀态就很不好,親不下去,一臉吃.屎樣兒。
根本拍不出情到深處無法自持的親密戀人的感覺。
閻犀從厄梨身上下來後就一直很嚴肅的樣子,臉龐堅毅,汗珠順着脖頸流下去,一副極力忍耐的模樣。
動一動大腿,閻犀把床單蓋到自己上身,一層單的布料很難掩飾他已經勃.起的眼下事實。
這股欲望是閻犀極力要擺脫的,說白點兒,他甚至是惡心自己。
沒穿緊繃身的安全褲,閻犀是全.裸狀态,更難控制自己的一柱擎天。
眼看劇組中來回奔忙的工作人員都在極力把目光放到厄梨身上,都避免看他。閻犀更是對他們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派不耐煩到極點。
暗暗飚句髒話,對最近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問題感到頭疼。
王曉依還在調侃厄梨都拍這麽多次了,臉還一次比一次紅。
“行了,就位就位。”王曉依重新回到攝影機後面:“閻犀,被單不要蓋那麽嚴實,左邊露一點,把厄梨的側身露出來。”
厄梨根本就不敢看閻犀的眼睛,身體接觸到又立馬紅了眼下一塊兒。閻犀看着近在咫尺的厄梨,心想你媽的還紅。
對厄梨發現他身體已經起了變化的問題,閻犀除了沉默也別無他法。
并且不感到多掃面子,因為他發現,厄梨穿着的那貼身安全褲裏的東西也不是沒有變化。
男人的正常生理罷了,一個熱乎乎長的還不賴的大活人,別說他是男人還女人。就是一頭豬老蹭他那塊兒,閻犀也不保證自己會一直沒有反應。
背入式的拍攝太困難,而且這次王曉依更加大膽的要求倆人的全部側身都要拍攝到。
閻犀就納悶兒了,這樣的出位廣電總局那關能過嗎……據他了解,中國現在打黃嚴重,電視裏就是男人露了上身兩點最後都是要被删掉的。
更何況這種在大膽程度上完全是模照了性.交的全程片段。
思緒越來越模糊,閻犀已經分不出神再來想別的。
他的心,他的眼,已經完全被身下這個折磨着他的人吸引了住。
厄梨動情了,唾液黏稠,身上嚴重發汗。因為背對着閻犀,厄梨什麽都看不到,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自己的屁股上頭。
閻犀動作緩慢,卻每一頂撞都是勢大力沉。大手劃過身下人的背部線條,努力想象這是一個女人的身體。
掐住這人後脖子稍稍一使力,就能看見那張說不上是痛苦不痛苦的臉,這身體的每一處都讓閻犀松不開手。
暗罵見鬼,閻犀低頭順着厄梨凸出一條的脊椎骨親舔上去。
下身的安全褲讓厄梨透不過氣來,疼的抓心撓肝。腰窩兒被閻犀握在手裏騰在半空,那空虛的一處什麽都碰不到:“唔……”
閻犀攀住厄梨的膀子,眼睛黑黝黝的危險,伸出舌頭去舔厄梨汗津津的側臉。異樣的情.色。大手來回撫摸厄梨前胸,指腹騙自己說是不經意的擦過身下人的一邊凸起。
引來身下人一聲吸氣,閻犀騙自己不愛聽。頂撞的卻越發的狠起來。
王曉依從也不給閻犀和厄梨安排床戲要怎麽拍,都是告訴他們這場的吻是怎麽樣,讓他們自己臨場發揮……
意外驚喜幾乎每次都有,搖搖欲墜的床單擔在閻犀腰上慢慢下滑,窗外陽光陰霾,給這場戲另外增加意外的美感。
厄梨的急促呼吸和不經意發出的腔音兒恰到好處,眼看着閻犀無法抑制的動作即将就要走了光。王曉依悄悄指揮大家退出房間……
嘆氣,王曉依意猶未盡的失落了。
可是怎麽辦呢,她可不想看他小叔子的裸體……
作者有話要說: 跟大家分享一個親眼目睹的小基情。
中午出去吃飯,吃半道來了幾個午休的高中生。其中有倆男孩兒,一個較矮,聽那意思還是班長,好像是小考不太理想,所以上火了。
另一個男孩兒那個帥呀,目測過了一米八,還是我最愛的毛寸,當時我就星星眼了。
班長說吃米線,毛寸說他們家米線油大你舌頭不潰瘍麽。
後來就要了碗冷面,上來後班長也沒捅兩口就不吃了。毛寸特不耐煩的說你天天事這麽多呢。然後就問服務員說姨我那米線做沒。你要沒做把我那米線改一下清湯行不。
都做好了,毛寸就拿個碗把辣油撇出來後才讓班長吃嗚嗚嗚,可萌壞我了。
班長還怒了,說得了得了差不多了,你把我湯全給撇了。
吃一半時候班長噴鼻血,有點吓人,挺長時間都沒止住,忙活五六分鐘吧,最後鼻子裏那紙團也是毛寸給堵的。。
我跟他們順利搭話後得知倆人想考的大學不同,但在一個區。
這就當成個梗寫也絕對HP有木有。。
後續有一個,就是毛寸吃了本來是班長的冷面,可是沒吃飽,臨走時候說還想回學校再買個面包。
我寫下來可能帶了個人色彩,你們自己腦補吧,上學時候很正常很美好的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