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閻犀,你就是個大混蛋!”
厄梨窩在被子裏,連同被包裹住一同被閻犀抱在懷裏。
“恩,我混蛋,我混蛋……”閻犀悔啊,他恨啊,不明白就自己這個智商怎麽會始終沒看出來李晉原來是自己的大舅哥呢。
沒看出來也就罷了,在厄梨說出李晉是我哥的那一刻……
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閻犀瞬間的反應和王曉依是一樣兒一樣兒的。親哥,有血緣的,亂倫?!!!!
厄梨氣的臉漲紅,肚子都給氣餓了。
想對這人掐兩把再踹一頓,可這時候兒跟以前已經不一樣,倆人已經明确了關系,厄梨也好不容易的擺正了閻犀的位置,心裏氣的咬牙切齒的卻面對這人不舍得打了。
厄梨是真氣的不輕,被人抱在懷裏哆嗦的頻率像是上了發條,閻犀生怕人再氣出病來,為了給厄梨解氣也自己給了自己兩下子。
這人在他心裏是寶貝寶貝着,怎麽老讓厄梨生氣呢。
給閻犀心疼壞了,手在厄梨背後順氣兒,親吻着厄梨的額頭人也在氣自己之餘又多了一份激動。
厄梨和李晉是傳假的,厄梨是他的,始終都是他的,這幹淨的身體……
閻犀心中突然湧動了些許罪惡,不過好在他能無視。
沒有情節,閻犀沒有對自己将來另一半的任何要求,無論從前,他所看到的只是當下和很遠很遠的未來……
可是心中這份知道了他是厄梨唯一一個男人的心情卻是那麽激動。
勉強止住要把厄梨生吞活剝進肚的幻想,閻犀看着厄梨就像是看着聖彼得大教堂裏讓人洗滌一切罪惡的天使。
粗重的喘,放空了神智,放松的身體在懷裏人這裏抵達了河對岸。
他不再是虛無的,一切以前的荒唐都成了過往雲煙,閻犀感到他的靈魂在轉啊轉,終于找到了可以停歇的地方。
想起來王曉依曾經怎麽形容他的私生活感情,說他那不叫旅行叫流浪,說放浪也成,因為沒有靠的岸。
閻犀對此還嗤之以鼻,可現在這再一回想,閻犀閉眼睛低頭去尋厄梨的嘴唇,不想去回憶自己曾經多傷厄梨的心。
簡單的唇碰唇就能讓閻犀感到安心,腳踏實地的歸屬感。
厄梨還沒有消氣,便拒絕跟這人再進一步的舌與舌交纏,只是同意這人把唇停留在他的上。
回了北京倆人就被堵在了飛機場,面對媒體聚光燈的咔嚓,厄梨顯得有些無措。
臉上還帶着口罩,一大群人的圍堵讓他險些無法呼吸。
閻犀一派當家人的做作,紳士到了頭,再沒上幾次對記者冷面冷眼的神情。
手臂環抱着厄梨護人前行,對記者要求采訪的問題都回以微笑,并做出不久一定會召開記者會的承諾。
有記者想跟厄梨說兩句便被充當保镖的閻犀和助理左右一個給擋開,所有人目睹着閻犀對厄梨的溫柔,也都有些驚愕。
話還來不急說就只能都拿手裏的相機拍下這回去可得好好措辭寫出篇熱乎乎報道的一幕。
房車往南駛去,厄梨無奈的一遍又一遍擋回閻犀非要跟着見見未來大舅哥的要求,讓人送回李晉的別墅便自個兒下去了。
倆人剛剛确定關系,正是熱戀的時候,閻犀哪舍得放。
拉着厄梨一個吻一個親又一個舔的囑咐這那,純粹把這一車的人都當成是不存在的。
司機目不斜視,根本不敢看後視鏡,而小助理也紅着臉不去看車外那膩歪在一塊兒的,忍不住了便拿眼神兒膘,然後又被倆人的顏給羞紅了臉。
厄梨紅着臉不好意思,由着閻犀在他耳邊兒說悄悄話兒,時不時還拿嘴叼自己的耳墜子一下的觸碰都讓厄梨縮脖兒。
你侬我侬的。
厄梨其實心裏也不想和閻犀分開,可是覺得閻犀膩歪的他太過了,他們倆現在一天基本都膩在床上。
閻犀像是上瘾一般的喜歡舔他,厄梨也覺得縱欲過度不好,便想着分開幾天也沒有壞處。
而閻犀在美國的公司那邊兒好像也積攢了不少事情等他去處理,讓兩個人在一起有些空間,厄梨便也提心吊膽的決定了。
說不怕閻犀本性不改是假的,不過厄梨也覺得他哥說的對,短暫的分開也是對人性的考驗。
厄梨心中還存在着點點後怕,也想看看自己不在閻犀身邊那人是否可以安分得了。
伸手給閻犀整理整理領口,閻犀還在保證,盡快回來,或許如果厄梨願意去美國,就回來接他更好。
厄梨沒發表什麽想法,只是說過幾天再看看。
吸口厄梨的舌頭,閻犀雙手在人屁股上又揉又捏的才罷:“手機要記得充電,想我了給我打電話。”
厄梨手裏拿着那時還給了閻犀的蘋果,自己腕上的表也在陽光下亮的刺眼。
心裏充滿了希望,這一次帶上,不想再要拿下來。
“聽到沒有。”閻犀對厄梨的走神兒不滿,又捏了捏厄梨的翹屁股。
“好。”厄梨答應的乖巧。
怎麽也放不開,這幾天的一切變故都像夢一場。
閻犀生怕自己的一眨眼,這一切便都是他做的一場夢,厄梨不是他的愛人,也不願意當他的愛人。
只能一遍一遍跟人确認:“愛不愛我。”
紅臉:“恩,還行吧。”厄梨始終也羞于說出口戀人之間的愛意情話兒。
“快說,快說……”閻犀笑着頂厄梨額頭:“說你愛我,厄梨,說給我聽。”
“唔……愛唔。”被人吻住,厄梨拍拍閻犀後背為人安撫,這人不安心,頭歪一些在閻犀脖子上親了下:“早點兒回來。”
李晉進門便是一臉的調笑,滋味十足的拿着自己手裏這版最新的八卦雜志欣賞,對縮在沙發裏邊看電視邊發短信的厄梨打趣:“怎麽的?這親事就這麽定下啦?”
厄梨沒空理李晉的惡趣味,頭都沒擡。
眼前一亮:“這表不錯啊。挺貴的吧?借哥戴戴。”
為了堵住李晉接下來還要調侃他的嘴,厄梨巴巴的把表褪下手腕,有點兒不願意,但是為了堵李晉不着調的嘴。
見人動作,李晉無聊的撇了眼,收回了自己的不正經:“得了吧。準備準備,明個兒跟我去發布會。”
“這麽快啊?”厄梨身體一動,他都還沒準備演講稿呢。
李晉太明白厄梨此刻的心兒了,都不用等人說,立眉:“怎麽着?我還得等你那演講稿拟完怎麽的。。”
嘟囔嘟囔,厄梨把表小心的又戴回到自己腕上:“那我不知道說什麽。”
“不用你說。”李晉喝口水脫下外套,人往沙發上一橫:“誰問你也不用回答,上那你再給我犯缺心眼去回來別找我削死你。”
“說話這難聽呢。”厄梨憤憤的。
李晉不在意:“辦那事兒就能看出一個人來,要不你給哥說說,你哪怕辦出一件兒能讓我舒心的?”
“嘿,別說,你倆還真是物以類聚。”
“你別說他。”厄梨護犢兒了,他一直都覺得閻犀是有大智慧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不許你再跟我說話!”
回頭兒翻出手機去找閻犀訴委屈。
李晉這會兒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
精心八印兒的把自己小號練升級成大號了,裝備也精良了,人人瞅着也都眼紅了,轉眼就被盜號的給盜走了。
這是什麽無良的世界!!
李晉忍不住心中憋悶的啐了口,這小白眼狼,一點兒也不念着他的好。
不求他知恩圖報,可也別忘恩負義吧。
李晉冷笑,拿捏着厄梨的弱點極好:“可給你能耐啦哈?用不着我了是吧,行,您爺,您明個兒可自己去吧,外頭這大堆爛攤子可找你那有情郎去給你收拾吧,小的不伺候了。”
“拜拜把您……”李晉撇開手裏水瓶,準備上樓眯覺。
李晉閉上眼還沒到兩分鐘,就感覺自己卧室門被推了開。
翻身,李晉雙臂抱胸,被子半蓋。
不會兒,一聲兒甜膩的:“哥……”
身子一抖,李晉沒大動作的冷哼出聲兒。
不久又是一聲讨好的叫:“哥……”
作者有話要說: 衆壯士臺鑒:
前上一函,諒達雅鑒,因同家中阿姐分隔兩地不得相見,瞬已多月,殊深馳系。時值初夏五月,草長莺飛之時節,越發深感寂寥,日複一日盼之可與家姐相見笑顏。多日思量,終得家人蹉商背負行囊趕赴侯城得聚家姐。歡喜快活之餘心中不免苦痛,數日承蒙各路英雄豪傑殷殷之誼,獲益甚多,非只語片言所能鳴謝,吾此一行斷更時日再所難免,實乃一大憾事。
憾啊……
時事有負,抱歉良深,我自知愧,草率書此,萬望海涵,尚希恕之。手此,敬頌。
小分謹啓 。
弱弱的,因為明天開始要斷更兩三天,摩拳擦掌哆嗦着寫下這一我心悲切的鄭重致歉箋。
雖是三兩片語,不過天地可表我心,字字心血字字淚T T
具體也就這麽個情況,我姐問我約嗎,我說約,然後就趁着這個五一黃金周我倆決定雙飛。
其實這篇文也臨近完結,我下一次回來就開始着手拉。
抱歉了壯士們,我已脫光,淚奔……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