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惡鬥搶劫犯

第四十三章 惡鬥搶劫犯

既然賈心瑩說找到好工作了,可以包吃住了,還打電話叫父母從海興縣幫忙拿東西過來。至于昨天丢失的錢包什麽的,裏面也沒有什麽要補的證件,所以就不麻煩我了,她自己可以搞定的。她就在梁法家裏等父母過來,就一起般去新地方去。

賈心瑩說,至于那個無良老公,她決定和他離婚,強扭的瓜不甜。

看她說得振振有詞,我在想,和她做思想工作的這個人一定很牛。能那麽短的時間,改變一個人,雖然以後不知道她會不會想七想八,或者後悔什麽的,但是一瞬間提升了人的自信心,是個不錯的能力的人啊。

“是誰勸過你?”我問。

賈心瑩愣了一下,她想不到我突然會問她這個問題,她雙眸帶着一絲慌張,移開看着我的視線 ,低下眼簾說“是我打工時候認識的人,一位我敬佩的人!”

“哦!”我知道一定有古怪,但是在賈心瑩面前,我表現出很淡定,非常相信她所說的話的樣子“原來這樣!”

至于這個人是誰,我就懶得追究了,反正和梁法脫不了關系的。

剛走出梁法的家門口,“鈴鈴鈴!”我的手機鈴響了。

我一看,是鄭延華的號碼,就直接按下接聽鍵,一邊打電話,一邊走路。

“文軒,你小子,聽說你回C市工作了?怎麽不找我?還把不把你華哥當兄弟啊?”鄭延華調侃的聲音在手機裏面傳出來了。

“華哥,我剛上班幾天,正想說打電話邀請幾個兄弟一起出來喝酒呢!這不,你的電話就來了!”我反客為主的回他。

“得了,貧嘴,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七點,新世佳大酒店!”鄭延華一言定錘“我還約了阿輝呢!”

“好,我一定準時到!”聽到鄭延華提到霍耀輝,我想到霍耀輝在軍校的時候很多事情都保密,就連外出都限定時間,部隊的紀律很嚴明“他最近還好吧?”反正上次見他,黑了很多。

“哈哈,他就要升官了,權利大着呢,所以都可以随便出來了!”鄭延華笑了起來,語氣裏帶着深深的自豪,他似乎是為兄弟的高升而感到開心。

“華哥,你說的話真幽默啊,什麽随便出來了?好像阿輝在坐牢一樣!”我也調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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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天天在部隊裏,見到的都是男人,一周都不能出來一次見一下女人,這比坐牢還慘啊!”鄭廷華唏噓不已,語氣裏感嘆幸虧霍耀輝不是自己,要不然他會憋死。

“華哥,你還是老樣子,說幾句話都離不開女人。”記得上次張靜生日聚會的時候,他也暧昧的說他吸引美女的目光。

“哈哈!”鄭廷華沒有反駁我“好了,到時候見了,我有事先忙了!”

“好,到時候見!”我挂了手機。

對晚上的聚會有點期待,我們幾個,雖然有電話聯系,鄭廷華我也有差不多一年不見了,而霍耀輝也差不多半年不見了,之前每次見他,都是來去匆匆的。

我覺得男人的友情不像是女孩子,要歪歪膩膩的,男的就算是久不聯系,感情還在,不會生分。

是夜,晚上,我向新世佳大酒店步行而去,這個地方離我住的旅館不算很遠,我慢悠悠的走小道過去。

“啊!搶劫啊!”有女子驚叫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同時身後還帶着有急促的奔跑聲。

我猛的扭頭一看,有一個穿着高跟鞋的錦衣女子,她蹲在地上似乎在按住自己的腳,而她的前面,有三四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男青年,向我的這個方向快速的奔跑,其中的一個青年的手中,還拿着一個女式的包。

四周只有寥寥幾個人,其他的人似乎都被這一幕驚呆了,都注視着這一場面,目送着幾個青年奔跑,而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看到這情形,我馬上轉身,迎向向我奔跑的青年。

“滾開!”前面奔跑着的青年看到我,雙目射出威脅的精光,臉上露出兇狠的神色,向我猛的大吼一聲,似乎是想從言語上吓唬我。

可是我是被人吓唬大的嗎?自從我跟陳浩東學了跆拳道,并經常練習之後,我發現我對打架非常感興趣了,果然,我的體內是有暴力傾向的。

回答他這句恐吓的話的我,直接就是迎上去伸開雙手來攔截他們。

“小子,找死!”迎面奔跑而來的第一個青年看起來身體很靈活,他在奔跑中想運用慣性的沖力推開我。

可惜我伸出雙手攔截他們的動作是假動作,我在他要推到我的時候迅速的收回手,猛的一側身,躲過他要推我的動作,迅速的對着他的腳就是輕輕的橫掃過去。

第一個青年差點摔倒,他迅速的調整了腳步,保持自己的平衡,他往前一個屈膝,彎腰,一雙手搓到了地上,通過手接觸地的力氣一反彈,又靈活的直起腰來,沒有向前直直的摔下去。

他站直了之後,猛的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盯着我“活得不耐煩了你?敢惹你爺爺我?”說到爺爺的時候,臉上露出輕蔑的微笑。

他說完之後,他從褲兜裏面拿出了一把刀,這是一把八寸左右長的折刀,刀鋒就有五存左右,細長的刀鋒,閃爍着冰冷的金屬熒光,是蝴蝶刀。

直直的向我刺過來。

“威哥!你沒事吧!”

“小子你死定了!”

其他的三個人也在奔跑中停了下來,同時迅速的都從兜裏拿出了小刀,也跟着向我刺來。

我一看到那個威哥的蝴蝶刀刺向我的臉面,我頭一側,向後退了兩步,讓我的背部靠牆邊,不能讓自己背部受敵。

一對四,我能行嗎?我手上沒有任何的工具的情況下?我今天是不是太魯莽了?

要是他們都不會功夫,是平時的小混混還好說,我不怕,可是看剛才那個威哥。動作迅速并且靈敏,我無意間出的一腳,卻不能讓他摔倒在地,看他的架勢,還有他出刀的架勢,他是練過的。

其他三人拿刀的架勢,雜亂無章,看來不是和威哥一樣是練家子。

這些念頭在我腦中閃過,就那麽一瞬間的事情。

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何況對方還是一個練家子,我可不能大意。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我腳下一滑,肩膀一塌順勢沖向對方,本想來個出其不意,卻不想對方也是高人,腳尖輕點,一個側步便躲了過去。

同時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詫,或許他沒想到我會如此勁憾,躲過了這一擊,臉上的驚訝顯露。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我們兩人交手一合,便知深淺,像那種街邊小混混撲到一起厮扭的場景,在這我們之間是萬萬見不到的,同時拿着刀的其他三人也沒有加入我們的戰場。

我心知,若不能瞬時擊倒對方,恐怕再難對付,心裏雖知不能大意,卻也不敢耽擱,趁着對方驚愕的一秒,轉身一記勾拳繼而打向對方肩膀。

對方手握蝴蝶刀,一副惡狠狠地模樣,龇牙咧嘴,見我一擊不成又來一擊,當下跳出一步,舉刀刺向我的手腕。

一瞬間,本想給予對方致命一擊的我,在失手後不得不卸與他周旋,方才對方那一刀若不是躲得及時,恐怕就要斬斷我的手腕了,他如此巧勁兒我自然不敢小觑。當下也跳出一步,游走在對方身遭。

威哥見我有膽怯之心,頓時殺氣陡升,一把蝴蝶刀如臂使指,直向我刺去,腳下卻不虛浮,有章可循處可見一斑。我兩擊未中,心中有些低沉,可也知道此時不能大意,不然我真的交代在這裏了。

眼見威哥撲向我,我腳下吃勁兒,噌噌噌連退三步,威哥則緊追不舍,蝴蝶刀刀尖距離我的面頰僅有分毫,說時遲那時快,我側開身子,躲過威哥的沖擊,一掌拍在了威哥的後背上,同時點出腳尖絆倒了對方。

威哥猝不及防,向前摔去,還不待他起身,我已然撲了過來,一個空中高擡腿,他見勢向前一躲,我的膝蓋骨“噗”地一記打在威哥的後背上,雖然擊中他了,由于他的躲閃,被化去大部分的力,饒是如此,也疼得威哥猛的手掌一張,蝴蝶刀落下的同時傳來威哥的叫聲。

雖是一次痛擊,卻并沒有對威哥造成致命傷害。威哥一個驢打滾順勢起身,一邊哀嚎一邊佝偻着身子撿起蝴蝶刀。

其他三人,見威哥敗落,同時向我攻擊。他們人手一柄小刀,雖沒有威哥厲害,卻也不容小看,何況是一起攻擊。我縱是渾身是手也抵擋不過來。

我無法奔逃,只得硬着頭皮向其中的一人踢出一腳,只聽砰的一聲,毫無防守能力的一個青年被打飛了出去,出腳的同時,躲閃着其他兩人的刀,但是我的胳膊和肩膀上也被各劃了一刀。

任你武功再高,也禁不住人多呀!雖然這兩刀不深,可是他們沒有章法的用刀刺,要躲開他們手中的刀。

很快,威哥也站了起來,他擡手刺向我,此時我剛躲閃左邊的青年的刀,來不及調整,眼見眼見刀尖插向胸口,駭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疾速而至,只聽啪嗒兩記輕響,威哥手中的蝴蝶刀應聲而飛,而後又再次聽到威哥的鬼吼。

威哥拿蝴蝶刀刺向我的手,被一只腿踢中,而手中的蝴蝶刀也飛落到一旁。

我定睛一看,是霍耀輝,他凝眉看了一眼我,加入了戰鬥的行列。

前一個被我踢到的青年捂住肚子站在外圍,雖說對方還剩三個人攻擊我們,但是威哥右手大傷,大打折扣,其他兩個人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只見我和霍耀輝一拳一個一腳一雙,三兩下就把他們打趴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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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在廣東被搶劫,是三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當時我就打赤腳追上去了,大喊大叫的追了兩百多米。多虧了有一輛白色小轎車的外省人(不記得是哪裏的,當時我太緊張了,問了又忘記了),他們車中四男一女,他們開車到前面截住那三個搶劫犯。搶劫犯見車上下來三個拿扳手的男子,就丢下我的包,向兩邊的叢林跑掉了。

我當時累得差不多癱倒下來,後來這幾個人見我沒事了,就開車走了,我當時緊張過度,一直心跳加速,沒有正常思維,居然忘記問恩人的姓名了。(我因為這事,整整恍惚了一個星期。)

非常感謝這五個人,願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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