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嗯~”夢中錦嬌喊了一聲,展清風順着她的臉頰一直往下,來回摸着。
夢中錦微閉着眼,發絲被他吻的已經從後面淩落到前面。她的手被他死死的按着,身子根本就由不得她來做主。
梅花在外面聽到自己的主子,在裏面這樣受人□,她也找不到頭緒,她明明知道展清風思念夢中錦,可是見到夢中錦時,她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她真想再一次替主子受過,梅花又有過那種經歷,她聽到從裏面傳出的暧昧聲,更加刺激了她。
梅花不僅想到展清風英俊的臉龐,還有他抱夢中錦那個動作。他比皇帝又年輕這麽多?那在床上豈不是……她不敢在想下去,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臉好燙,這時,杏兒走了過來“梅花,怎麽了?”
“主子,主子現在被——被展大人給,給糟蹋了”她結巴着,說完這句話
杏兒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緩緩的站了起來“主子和展大人本來挺登對的,就是主子性子太倔,激怒了展大人,我在太尉府悄悄的打聽過主子和展大人事”……
杏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講了起來。
許久,展清風低吼了一聲,将已經折磨的疲倦不堪的夢中錦抱了起來。繞過屏風,丢到木盆裏去了。他也進去泡着,單手環着她,香玉滿懷。惹得他又一陣心神缭繞,于是,心不甘的抱着她又纏綿了一番。
而後,将她抱到床上,相擁而眠。
夢中錦一直睡到明天的酉時,才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
梅花走了過去“主子,您好些了嗎?大人在等你吃晚飯”
“晚飯?”夢中錦眉頭一蹙“現在什麽時辰了?”
“酉時”
夢中錦不語,默默的低下了頭,我怎麽可以睡這麽久?怎麽會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這時,展清風走了進來,對着梅花使了個眼色,梅花很自覺的退下了。
他走到床前,單手抱着她“錦兒,怎麽了?起來吃飯了,為夫特意吩咐廚房,做的都是你最愛吃的,還有玉米松花糕、杏仁糕、五香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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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錦側臉對着他,展清風伸手将她抱了起來。
幾天後,夢中錦看到府裏的人都在搬東西,遂問發生了何事?
“夫人,我們大人說,要搬家”
“搬家?去哪?”
“我們這些下人自然是要回老家的”
夢中錦看着府中忙忙碌碌的人,她低下了頭。
她來到書房,對着展清風站了一會兒,小聲問道“要搬去哪?”
“離開鹹陽,去意渠”
“意渠?去你老家?”
“嗯”展清風轉過頭“你不用收拾東西了,你的東西,我都命人收拾好了。”他走到夢中錦面前,伸手扶着她“到了老家,為夫不會離開你,我們兩個好好的在一起生活。”
夢中錦不語,将手縮了回來。淡淡道“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她轉身回房間去了,展清風看着她的影子,手中還殘留着她的餘香。他濃濃的眉頭緊蹙着,錦兒,難道我們真的回不到過去了嗎?錦兒,你為什麽總是這樣疏遠我?
晚上,展清風拖鞋上塌,夢中錦不言不語的躺着,展清風過去。将她抱在了懷裏“錦兒,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沒有”
他擡手摸着她的秀發“你可知道我對你的心”
“知道”
“你為什麽?為什麽總是這樣冷落我?你可知道我是你相公”
“……”夢中錦不語。
她趴在他懷裏,當時為了逃生,得到這根‘救命草’,可是一想到蕭研,她就心痛,蕭研的笑,蕭研的溫柔和體貼。她和蕭研四年的朝夕相對,點點滴滴。彙成了抹不去的畫面,夢中錦眼中的淚水流了下來,侵濕了展清風的衣袖
展清風将她摟着的更緊了“錦兒,你愛我的,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要麽你不會這麽在乎我?錦兒,我的錦兒。”
……
蕭研一個勁兒的找夢中錦的下落,古勝景和杜若蘭兩個人也開始東奔西走。最近古勝景也失去了‘三根針’報仇的線索。他也開始着手幫蕭研找夢中錦。
豈不知,夢中錦已經随着展清風離開了秦國。
蕭研一路詢問,了無音訊。
這天,他坐在茶館喝酒,去看到幾個身穿青衣的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到茶館喝了點茶,要了點幹糧
“老大,那小妞長的着實不錯,就是他媽的性子太烈,這會要是在讓咋爺們兒逮到。一定給您抓回去,今晚上就洞房”
“老四,別他娘的扯了,趕快去追那個小賤人,別讓她跑遠了”
“老大,那小妞不會武功,就她施的那點毒,大夫就能解了。”
蕭研聽到這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眼皮擡了一下,冷冷的眼神看着他們五個人。
之後,便跟在他們身後看着。
前面一個柔弱的女子,因為急于奔跑,鞋子都丢了一只。腳上還流着血,抱着胳膊。頭發淩亂。
忽然,這五個人沖了過去
“小美人,看你往哪兒跑?”
只見這個女人,順手從頭上取下了發簪“若是你們敢向前,我就死給你們看”
蕭研看到這一動作,想到了夢中錦當日對着展清風。
他側身一躍,健壯的身軀擋在了這位女子的面前,冷冷道“給我滾”
“吆喝,老大,看看這個白面書生要英雄救美了?真他娘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來前兒也不上秤,稱一稱”
蕭研手中的劍根本就沒出鞘,将他們幾個撂倒了,說實話,打這群貨色,真是屈了他身武藝。
“滾”
這幾個人爬起來,倉皇而逃。
蕭研轉過身,看到了眼前這位姑娘,從身上掏出一些銀子“拿去,治治傷”
只見她沒伸手,就昏了過去。
被蕭研救了起來。在一間破廟住了下來。
打這位姑娘醒來,看到蕭研的那一刻起,她就認定了他。他高挺的鼻梁,濃濃的眉毛,卻時常緊蹙着,深邃的大眼,看不透他眼中藏有怎樣的情感。
“小女子,徐一靜見過公子”
“哦”蕭研淡淡道“醒了?”
徐一靜看着他,低下頭,臉已經紅了起來。原來他這麽細心?一直都沒走?她走過去,拿起茶壺輕輕為他倒了一杯茶“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茶代酒,先謝過公子”
蕭研擡眼看着外面下的大雨,默默不語。
徐一靜将茶杯抵了過去“公子”
蕭研嘆了口氣,眉頭蹙着,接了過來。他手裏拿着茶杯走到了門前
徐一靜跟了過去“這會兒,雨下的正大呢?還不知道,何時能停下來?公子若是有事,不妨先放下,等雨停了,再去辦”
蕭研不言不語,走到桌前,将茶杯放了下來。
手一揮,将門關上了。徐一靜看到他這一個生猛的動作,吓了一跳。随後将他手一揮,一根繩子懸在了房中,蕭研飛了上去,單側身閉着眼。不語。
徐一靜走過去對着他,看了看“公子你——你一直是這樣睡覺的?半夜會不會摔下來?”
某人不語。
徐一靜也沒再講話。
大雨下了三天,蕭研買不到吃的,就會采摘一些水果回來給她。生火,烤着自己的外衣,內衣都是以內功侵幹的。
徐一靜見他如此體貼,幾天下來,并沒有逾越之舉。心生敬意,只是他一直都不講話,要不是就她時,說過幾個字,不然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呢?
她拿了果子對着蕭研遞了過去“那——你吃一個吧”
“不吃,你自己吃”蕭研說完又到繩子上去了。
大雨終于停了,蕭研看着外面的天氣,臉色也變的好了起來,他打開門對着外面的空氣,倒吸了一下。
“喂,誰讓你開門的?”裏面一聲大喊,蕭研轉過身。
“別看啊你”徐一靜正在對着自己腰間的絲帶,揪扯呢?蕭研看着外面天氣晴朗,想必那些人也不會來找她了。他擡腿離開了。
徐一靜将絲帶理好之後,轉過頭再去找他,人居然不見了。“怪人,天氣一好,就不見了,好歹也和人家在一起住了幾晚上的,怎麽?怎麽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什麽男人嘛?”
她嘟着嘴,一邊走,一邊踢着地上的石頭。一個石子滾到了杜若蘭的腳下。
“誰這麽不長眼,往本姑奶奶面前踢石子”
徐一靜趕緊過去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杜若蘭一看是個姑娘,她便沒在争辯什麽,她看着眼前這位姑娘長的還算有幾分姿色,只是這個地方,周圍都沒有人家,怎麽會突然冒出個姑娘呢?
“你叫什麽名字?自己在這附近做什麽?”
“我——我在找人”
找人?真是巧了,想她杜若蘭不也是丢了封信給古勝景,自己跑出來找人了。
杜若蘭低頭看到她腿上包紮打的結,一看就是出自蕭研的打結手法,他的手生性靈巧,她小時候受傷,都是蕭研給她包紮的,對于他的打結手法,她在熟悉不過了
她彎□看着,她腿上他紮條“他在哪裏?說?”
徐一靜看到她這麽兇的對着自己“你說誰啊?我不知道”
杜若蘭一手将她的手彎過來扣住了,痛的徐一靜慘叫
“說,蕭大哥,在哪裏?”
“什麽蕭大哥,我不知道”
“就是給你治傷的這個人?他在哪裏?不說我就把你胳膊扭斷”
“他剛剛走了,我也在找他”
“哼~”杜若蘭伸開手,疾步向前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