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十七章：誰認識格林德沃？
因為方丹教授的到來，皮埃爾和湯姆跟着兩位教授去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裏唠了會兒家常。
臨着晚餐時分，鄧布利多讓皮埃爾帶着方丹教授去禮堂吃晚飯。而自己卻喊住湯姆說：“湯姆，你先留下，我有事要問你。”
湯姆點了頭，等皮埃爾和方丹教授走後，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裏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鄧布利多說：“湯姆，你是不是認識格林德沃。蓋勒特`格林德沃。”
湯姆愣了，他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但是他并沒有立刻否認，鄧布利多特意留下自己，不可能只是問他認不認識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湯姆說：“教授，您和格林德是什麽關系？”
鄧布利多顯然沒有意料到湯姆會反問自己，他背過身看着牆上挂着的風景畫，那是一幅風景油畫，有徐徐春風拂過一片令人神往的美麗山谷。鄧布利多說：“他是我的老朋友，只是分開了很久了。”
“您如何知道我會認識他？”
鄧布利多并不隐瞞：“魔法部攔截了一封信件，直至聖誕才轉交與布拉克校長，說是弄錯了。我是前日看到信件的，信上用了暗語。”他看着籠子裏的鳳凰：“那是格林德沃和……他的暗語。”他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把一封信遞給了湯姆。
湯姆接了過來，看着信，眼睛眯了起來。
鄧布利多的話讓他把一些事情串在一起。
這是伏地魔年前在學校的時候收到的信件。據伏地魔說，那些信是他的搭檔寄過來的，不論從表面還是暗語，都沒有任何重要的秘密，不過就是他的搭檔無法聯系到他，信件這一方式告知戰況提醒他催促他罷了。當時信件是直接寄給湯姆的，所以鄧布利多會認為自己認識格林德沃。
如果他沒有猜錯，魔法部已經在調查德國戰争于巫師的關系了。可能已經懷疑到了格林德沃。而鄧布利多認識這個人，還是老朋友。
鄧布利多繼續說：“你最近在關注戰況，我沒說錯吧。”
湯姆自認為沒有掩飾的必要，就點頭：“我不認為德國的戰争與你有什麽關系。但是，湯姆，你一定知道些什麽。我問你，蓋勒特……格林德沃，是不是參與其中？”
湯姆沒有回答，摸着手中的信：“您可以看懂信上的暗語？”
鄧布利多很坦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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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說：“可是教授，我看不懂。”他真誠的看着鄧布利多，那麽的坦然。
鄧布利多沉默了半晌：“去吃晚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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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沒有撒謊。
這是鄧布利多做出的判斷。但是從湯姆模棱兩可的話裏可以看出，湯姆是認識蓋勒特的。他迫切地想知道更多，可是他不敢問。如果湯姆不知道蓋勒特的暗語，那麽蓋勒特的暗語是寫給誰看的？
他不敢往下想，在他初次和蓋勒特相遇的那個夏天，他們共同創造了一套只有他們才懂的文字交流。他很怕蓋勒特是寫給自己看的，又怕如此作想是自己自作多情。鄧布利多坐了下來，把手指j□j他那頭齊肩的頭發裏。蓋勒特說過，他那頭褐紅色的亂發，是世界上最糟糕的迷人色彩……
蓋勒特。
在麻瓜界掀起腥風血雨的那個背後的巫師，是不是你。
鄧布利多就這樣抱着頭坐着，直到方丹回來。
“鄧布利多，你沒有去吃晚飯。”方丹坐到鄧布利多旁邊。
“因為今天晚上沒有檸檬汁。”鄧布利多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開了個玩笑。
方丹說：“鄧布利多，湯姆進步很大。我的确沒有想到。”
下午的變形課上，每個學生面前的都是低等生物，只有鄧布利多用的那只大眼仔，不是其他，正是方丹教授。
如果說用生物變形咒把低等魔法生物變形就已經是一個二年級小巫師的極限，那麽能把人變形就是一個成年巫師大的極限，不，連很多成年巫師都無法做到。可是湯姆，第一次用魔咒，就可以将阿尼馬格斯形态的方丹變小。其魔法能力非同尋常。
“今天确實把我驚到了。”方丹說，“湯姆的确一直都很出色，但是我印象中的他，并沒有如此強的魔法凝聚力。這兩年，他成長了很多。”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他從進入霍格沃茨起，就擁有着一個成年巫師都無法比拟的魔法力。”
方丹皺着眉：“真的？”
“是的。他入校那天，發生了一件事，你聽說沒有。”
方丹搖搖頭。
鄧布利多說：“我來告訴你，分院帽在接觸到湯姆之後，瘋掉了。”
優雅如方丹，在聽到這樣的事情之後，臉色也是瞬間就變了：“怎麽可能。”
鄧布利多說：“我們沒有大肆宣揚，對外只說是分院帽老化了。但事實上，分院帽逃走之後，我在禁林裏發現了它。它在瑟瑟發抖，并且重複着一句話：‘這不可能……’”
“後來呢？”
“分院帽拒絕讓人碰它，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它帶回學校。我聽到它幾句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分院帽說：‘斯萊……一定會……不，太可怕……’當我詢問它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它就完全噤聲了。”
“因為湯姆？”
“應該是的。”
“你有沒有問過湯姆？”
“有。”鄧布利多在他的辦公室裏來回踱步，“湯姆說他不知道。”
“你怎麽看？”
鄧布利多停下腳步，他依然記得那天湯姆回答時帶的坦誠，和今天一模一樣，“我相信他，他确實不知道。而且今天，我問他格林德沃的信件，他說他看不懂裏面的暗語。我也相信他。”
方丹陷入沉思：“你就是你喊我來的原因。”
“是的。”
“的确是個謎一樣的孩子。”方丹說，“事實上，我也認為這個孩子很不尋常。”
“怎麽看？”
方丹說：“這就要從我剛見他的時候說起了。那個時候的湯姆，并不像是那種幸福家庭裏出來的孩子。他雖然看起來家境富裕，但是舉手投足之間，有掩藏不住的市井戾氣。”
鄧布利多看着方丹，這是他完全不能想象的。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