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讓他身敗名裂
三哥話裏的意思很明顯。
這是你新婚的丈夫。
你怎麽把這事兒往他的身上扯?
“三哥,我相信大拐。如果他沒有做過,不怕你查。”
姜一鳴倒是愣住了,“你這話也有理。不過小寧,他對你好嗎?我可記得當初他是不太想娶你的?”
“三哥,要是不好,我想離婚,也可以嗎?”
姜寧試探性的問。
她的話落,電話聽筒裏就傳來巨大的響聲。
是姜一鳴拍桌子的聲音。
他低吼着說:“如果他待你不好,我弄死他!”
“三哥……我開個玩笑的。”
“這事兒也能開玩笑?成了,改明兒我讓人到你家也裝個電話,你打電話回來也方便,你這是公社的電話吧,那就不多說了。”
“行,三哥。”
挂斷了電話。
天漸黑了。
可姜寧的步子十分的輕快。
圖紙這件事不過是她胡謅的,三哥定不會聲張這件事,而且李大拐要沒做,也不怕查。
只要他不回來,那就成。
等到城裏安排好!
她就只管等魚上鈎。
晚九點。
鄧蘭等啊等,盼啊盼,在家門口走來走去,也沒等到李大拐回來,心下疑惑,“這個大拐怎麽回事兒?都說好的,晚上回來!當我說的話是耳旁風啊……這死孩子……”
“媽,我吃完了,麻煩你洗碗,早點睡吧,天寒。”
姜寧似笑非笑的看着鄧蘭。
鄧蘭怎麽覺得姜寧有些高興呢?
前面兒還在她面前楚楚可憐的,問着李大拐,一副一秒不見,要死的樣子。
往後三天。
鄧蘭一直聯系不上李大拐。
她這不禁有些急了。
而姜寧近來也不着家,讓鄧蘭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經過幾天的跟蹤,還有部署。
姜寧終于等到機會了。
此時站在門外,聽着裏面淫穢的叫聲。
姜寧的頭皮發麻,惡心感一湧而上,她手緊緊地攥成拳頭,長長的指甲仿佛要嵌入肉裏。
李大拐!
你可真會惡心人!
今天就是你身敗名裂的時候了!
啪!
姜寧一腳狠狠地踹開門。
屋內的男女驚慌失措的環抱在一起。
床上生得俊俏的李大拐在看到姜寧的時候,倏爾提了褲子,箭步到她的跟前,“姜寧!是你!你這個肥婆,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姜寧滿目凄然的看着這時還俊俏,年輕的李大拐,指着床上的女同志,“她是誰?”
“她是誰,你管得着嗎?當初我娶你的時候,我就說過了。你我的婚姻只有悲傷,不會有一絲的幸福!怎麽?你忍受不了,那就離婚啊……”
“好!離婚!不過……”
姜寧說到這裏,頓了頓,“那得婦女主任來給我們離。”
咯咯。
急促的腳步聲。
床上的女同志感覺來了不少的人,瞬間慌了,嗲聲道:“大拐……怎麽辦?這個婆娘是要毀了我們啊,大拐……”
李大拐立即拉了被子把那個女同志藏起來,然後自己麻利的套上外套,惡狠狠地瞪着姜寧,“你這個賤人!”
姜寧輕扯了扯嘴角,眼角淬着陰冷。
床上的女同志還沒藏好,婦女主任烏小梅,還有鋼鐵廠的閻廠長都來了!
進門閻廠長就手半掩着臉,搖頭嘆息說:“哎呦,不能直視,不能直視……難看!丢人現眼!李大拐,你自己說說!你才新婚,這就和別的女人鬼混……不成體統!不成體統!”
烏小梅可不是什麽斯文人。
上前就一杯冷開水潑向李大拐,“李大拐!你這是對家庭,對愛人的不負責!更是侮辱人!簡直過分,這件事兒我會如實上報,并且給你們拟離婚書!”
李大拐氣得面部的肌肉微抽搐,手顫抖的直指着姜寧,“姜寧!你這個小賤人,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姜寧立即躲到了烏小梅和閻廠長的身後,擦了擦眼角,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原來你心有所屬,難怪結婚半月,你也不和我同房。
既然如此,那就離婚吧。放過你我……”
裝可憐誰不會?
這個時候裝可憐,她就是弱勢群體,會受到國家的保護。
更能拉仇恨,顯得李大拐其行為的過分。
而且她還有驚喜給他準備着……
适時樓下響起公安的警報聲。
那聲音過于響亮,吸引了不少人過來圍觀。
她來的時候就打了電話說:“公安同志,這裏有人賣……你們趕緊過來看看吧……”
所以公安同志來了。
把衣衫不整的李大拐,還有全身狼狽的小三也一并帶走。
此時圍觀的人可多了,而鄧蘭也在其中。
要擱了平時她肯定要撲出來的,這會兒不敢撲出來,那是強忍着,她要站出來了,那不就讓人知道了那黑罩子後面的人是誰。
待到公安帶了人上車。
鄧蘭這才跑到姜寧的跟前,“姜寧,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報的公安!”
姜寧輕扯了扯嘴角,“我來的時候,裏面正搞得上勁兒,這老屋不隔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吵着隔壁的鄰居了……報了公安。”
鄧蘭聽着這話,血氣上湧,手抖得厲害,“姜寧……你就是個掃把星,我大拐娶了你,簡直倒了八輩子的黴……”
雖然她嘴上不承認,但是鄧蘭看她這一臉的得意,就感覺事情和她有關,一定是!
姜寧聞聲,當即湊上前,扯開嗓子問:“到底誰倒黴!!誰過分?誰生出來這種不仁不義的東西!結婚不過半月,不和妻子同房,卻在外面搞破鞋!”
姜寧可不怕丢人。
怕丢人的是鄧蘭。
她這麽一鬧!
有相熟的人就認出來了,滿目的不可思議,“哎呦,這不是李大姐嗎?原來剛剛被抓的是你的兒子啊……天哪,你兒子才娶了書記的女兒,這就出去搞破鞋!”
“這簡直枉老師教育他這麽多年!搞破鞋這種事情,怕是要定流氓罪的吧!”
“肯定要……白瞎了書記女兒這麽好的姑娘……”
“可不就是……”
往往淹死人的,那就是群衆的口水。
鄧蘭以前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難受。
給人指指點點。
簡直就是要她的老命吧。
而真正要了她老命的,還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