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北歸完全沒敢想, 她的大姐姐會來C城找她。

而且還是坐了一夜的火車。

北歸再見到大姐姐的瞬間,連跑帶跳直奔她的懷裏。嘴裏一直在說:“大姐姐,你怎麽來了, 你怎麽會來了啊。”

應疊雖然一臉疲倦, 但對她還是很寵溺:“你不是說,想我了啊。”

北歸感動得說不上來話:“那我想你是沒有錯啊,也不是想你趕個通宵來見我嘛。”

“我可以回去見你的啊。”

應疊親了親她的臉頰說:“是我等不及想要見你。”

北歸承認,她又心動了。

但是大姐姐太累了, 在親了親她的臉頰後,臉帶倦意, 但又特別溫柔:“陪我睡一會, 好不好。我好困。”

北歸點頭如搗蒜:“好, 我們一起睡。”

應疊附身, 忍不住又親了親她。

實在是太困了。

先睡一覺再說吧。

盡管,應疊是真的很想親個夠。

但奈何,體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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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很久,沒有熬一個通宵了。

自從跟小孩住在一起後,她的睡眠質量, 不知道有多好。每晚到點就睡。

小孩也是個不能熬夜的, 她那耳朵, 只要一熬夜, 必出問題。

所以兩人只要一躺在床上, 很快就會睡着。

“大姐姐,我們這時候應該說晚安,還是早安呢。”睡覺前北歸問。

應疊将她摟在懷裏,回:“什麽都不用說,只要我們倆睡在一起, 就可以了。”

北歸暗喜:“也是噢。”

“那大姐姐你快點睡吧。”

應疊合上眼。

一夜沒睡,确實困得發慌。

“你也要一起睡。”

“好。”

但北歸還是等大姐姐睡了後,偷偷親了親她,才一起跟着睡的。

等大姐姐醒來後,她一定好好地,把這些天錯過的,都給補上才行。

相互擁抱在一起的溫度,開始升溫。

兩個人的呼吸逐步均勻,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最先醒來的時候北歸。

她定了中午十二點退房的鬧鐘,鬧鐘一響,她就立馬伸手按掉。

大姐姐被她的動靜吵醒,哼唧了一聲。

北歸小聲地跟她道歉:“大姐姐對不起啊,我定了一個退房的鬧鐘。我去續個費。”

大姐姐沒有睜眼。

但是感覺到北歸想要起身的動作。

她胳膊一伸,将她攬入了懷裏。

“再睡一會。”

“可是到了要退房……”

“我來的時候已經續了。”

“啊?”

“嗯。”應疊的手,搭在北歸的腰間,低低說道:“我到這裏的時候,已經給續了。繼續再睡會,我們有的是時間。”

……

唔。

北歸不知怎麽的,臉滾燙。

大姐姐這個我們有的是時間,指的應該就是睡覺的時間吧。

北歸乖乖地縮在大姐姐的懷裏。

她的呼吸,均勻地散在了大姐姐的胸-前。

應疊也睡的差不多了。

但就是不願意醒。

眼下,卻被觸碰到了。

北歸還沒有察覺到大姐姐的異樣。就在她準備合上眼繼續睡的時候,大姐姐的吻,就落了下來。

太突然了。

吓得北歸後背一緊。

不說睡覺的嘛。

怎麽……

應疊的手輕輕游走,耳邊低喃:“放松。”

大姐姐這回應,就差直接告訴她:“是睡覺沒錯啊。做點什麽再睡,不也一樣。”

“反正有的時間。”

北歸縮在她的懷裏,不出一會,呼吸就亂了節奏。被她觸碰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喘息聲就要從喉嚨底跑出來了。

但又被她給壓下了下去。

“喊出來。”應疊在她耳邊咬字。

北歸就是壓着。

應疊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喊出來。”

“唔。”

北歸還是壓着。

應疊也不急。

慢慢地探尋着足夠讓她開口的條件。

北歸的臉燙的不行,身子也是。

早就弓起來等待一次釋放。

但大姐姐遲遲不朝前,就像是等待她的一場回應。

真壞!

北歸咬牙切齒。

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反擊。

在這方面,她還是沒有掌握精髓。

每次都是大姐姐帶着她,有次,她突發奇想問大姐姐為什麽這麽會啊。

是不是跟人實踐過。

大姐姐一本正經地說,實踐個屁。

別人我都瞧不上,就是栽在你這裏了。

那你?

為什麽這麽會?

大姐姐用很輕松地口吻回,那我去學習,去問別人不行啊。

啊?

這怎麽學習?

還能去問別人?

看書裏怎麽寫啊,看視頻怎麽做啊。

有些事情,并非需要刻意去學。

只要開了一個頭,真的可以無師自通噢。

是嘛。

是啊。

你得先邁開第一步。

手別閑着。

……

但是那天,應疊怎麽教,北歸都沒有實踐。

今天場景重現,北歸突然想起來了。

她不能每次都被大姐姐牽着鼻子走,她也得掌握主權一次!

就一次嗎!

那能躺着當個枕頭公主不好嗎哈哈。

北歸想着,開始邁開了第一次。

她的主動确實有吓應疊一跳。

但這并不能讓北歸快速掌握主權,充其量就是加快了雙方到頂點。

呼呼呼。

北歸開始有了很強烈的反應。

但她還是沒有開口。

大姐姐沒辦法,只能親自開口教。

大姐姐的低吟的聲音,從北歸的耳朵入口。

上下都不閑着。

北歸聽的渾身酥麻。

大姐姐又說:“喊出來。”

北歸咬着嘴唇。

大姐姐又是一擊。

終于……

北歸腳趾猛地一縮。

身子再次受不住弓了起來。

嘴裏的聲音,不知覺喊了出來。

大姐姐聽到聲音後,相當滿意。

更加賣力。

……

結束的時候,兩人渾身都是汗涔涔的。

一身熱氣。

“我去沖個澡。”應疊不太喜歡這種汗黏着的感覺,感覺跟訓練一樣。特別黏糊。

北歸點點頭。

累到虛脫不太想說話。

應疊故意逗她:“你不一起去嗎?”

北歸臉在埋在枕頭裏:“你先去,你先去。”

應疊撒嬌:“一起去嘛。”

北歸堅守自己的原則:“我還想再躺一會。”

應疊:……

噢。

還不好意思呢。

但應疊也沒有勉強她。

畢竟這也是要一個适應過程。

就像她之前是習慣了一個人睡覺一樣,現在沒她都睡不踏實。

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北歸滿足地打了一個盹。

本來大姐姐沒來,北歸是準備買第二天上午就回莫城的火車票的。但她來了,她好像也沒有那麽着急地想要走了。

這是她和大姐姐第一次外出旅行。

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這裏沒有任何人認識她們。

她們走在街上的時候,可以肆意牽手,擁抱,甚至親吻。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是什麽。不用害怕會不會被熟悉的人看到。她們只管跟随着自己的內心。

這就是在一個陌生城市,給人的踏實感。

兩人在c城多了一天,應疊給北歸拍了好多照片。

她們還在c大附近的天橋底下,發現了鐵軌。鐵軌的上方,天橋的邊上,還有一家咖啡館。

咖啡館的老板是學國畫的。

館裏有好多他的畫,跟他手繪的明信片。

北歸很喜歡。

應疊選了一張她喜歡的明信片送給她。

店家是個很溫潤的男人,三十歲出頭,他一個人獨自在這裏生活,賺不了什麽大錢,但日子卻很充實。

咖啡館外有一個小院子。

院子裏有很多花花草草,都是店老板種的。

他還養了一只貓。

他喊它點點。

點點有點高冷,總是趴在吧臺上,滿臉寫着生人勿近。

可在應疊她們逛了一圈後,它竟然主動跳下吧臺,往她們跟前走。但也不靠近。

老板還挺意外的。

但又能理解。

大多數來這裏喝咖啡的顧客,見到點點都會議論幾句。

甚至還會問能不能撸貓。

店老板都禮貌拒絕。

有時候碰到那種聽不懂拒絕話的,硬要摸一摸貓,也很難直接去說什麽。但是應疊她們卻只是很禮貌地跟點點打了一個招呼後,注意力都在咖啡館的本身。

店老板說,開店真的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可以見到很多不一樣的人。

每個人的人生都不一樣。

有的人步履匆忙,有的人平淡一生,有的人大步朝前……

能在這個地方稍作停留,其實也是一種緣分。

在應疊她們要走之前,店家問,能不能給她們兩個畫一張畫送給她們。

希望将來不論遇到什麽困難。

都能堅守內心。

應疊目光看向北歸。

她在問她的意思。

北歸回,可以呀。

她跟大姐姐有過合照,但沒有在畫紙上同框呢。

她說好,應疊自然也願意。

兩人坐在以鐵軌為背景的畫面裏,臉上帶着最純本的笑意。

陽光一瀉而下。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剛剛好。

沒什麽比當下,更讓人心動和從容。

和愛的人一起旅行的意義,似乎在此刻顯現。

她們的眼裏,只有對方。

從c城回來後,北歸抱着店家畫的那幅畫舍不得松手。

她說她一定要買個框給裱起來。

大姐姐說,她已經買好了。

北歸一個熊抱挂在了應疊的身上。

“大姐姐,我真的越來越喜歡你了啊啊啊!”

“噢。“

“只是越來越喜歡嗎?”應疊故意逗她。

“是越來越,越來越,越來越!”

“就不能是愛嗎?”應疊笑着說。

北歸十分配合:“可以是愛!”

“北歸愛應疊。”

“很愛很愛。”

應疊附身去吻她。

後來裱畫的框到了。

應疊小心翼翼将畫裱好。

畫裏兩個人雖然沒有任何色彩,卻有着無限的可能和希望。

她在畫的邊上放着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寫着:

[應疊至北歸]

後來北歸在旁邊又放了一張紙條:

[我偏向那高山行,只為與你肩并肩。]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這個故事的小夥伴們記得點個收藏和評論呀。

比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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