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完美殺手

為了避免我好看的容貌引來不要的麻煩,此時我已把自己易容成了一個普通美國人,在加上我精湛的醫學水平,很快就混入這個診所,從此在這裏混了一個**醫生的職務。

沒有想到調查不到兩個星期,一次傑克居然意外受傷,當然這并不是什麽大傷,一般混**的人都受過這樣的一些刀傷,于是我假稱給他打麻醉止疼針,就這樣給他紮了一針,這一針可和平日的麻醉針不同,裏面混合了多種藥物,裏面含有嗎啡(興奮藥物,有麻醉作用)、少許麻醉藥、還有一種加速血液流動的心髒病藥,整整放了正常人的兩倍。打完這針,這位老大果然不疼了,還來了勁,要回去報仇,氣的嗷嗷大叫,嘴裏不停的用美語罵着。

離開不久這位老大的傷口開始大出血,就這樣在衆人還沒有搞明白他們老大到底想怎麽樣報仇的時候,他大出血,搶救無效死了。

沒有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因為黑幫老大突然的死亡,黑幫醫院也被迫關門大吉,我便順理成章的離開了這家黑店,這便是我第一次殺人的經過,搞得連警察也查不清原因,甚至懷疑這位黑幫老大因為吸食過量毒品,才導致大出血,而我早以回到島上交差。

玫瑰因此還特意親自來接我,這讓我很意味,我怎麽也沒有想到暗殺集團的老大居然會親自接見我這個不起眼的小殺手,這年我15歲,自此我便開始了我的殺手生涯。

自那次之後我殺人在沒見過血,因為我讨厭血,血流成河的樣子太吓人,我不想在看見那殷紅的顏色。甚至給每一位死在我手下的人,都選擇了一個安樂死的好方法,當然組織并不管我用什麽方法,只要你在固定時間內完成,收到雇主的錢即可。

不久組織又接了一個暗殺新加坡首富的任務,誰也沒有想到雇主居然是他老婆,他老婆想得到財産和小白臉私奔,而買兇殺夫,組織上本想把這個消息賣給這個富翁,後來經過調查才得知,這個首富是個标致的守財奴,平日裏小心眼到連菲傭的錢都扣。

想到這個守財奴是不會花錢買自己的命的,所以計劃幹脆又重新啓動,我拿到資料後認真的看了一遍,無意中發現這個富翁有點心髒不好,于是我混入了當地的醫院,當然之所以混入醫院,而不直接幹掉他,是為了減少證據,避免過多接觸,給自己帶來麻煩,畢竟雇主是她的妻子,也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而且我很喜歡醫院這地方。

當然我有我的計劃,據我所知,他很小氣,所以她不舍得請私人醫生,因此他經常去當地的醫院檢查身體,而我則可以利用這個機會,給他安排一個意外的安樂死,我便利用我的能力混入了醫院,大大方方的混進了急救中心,一方面可以做好事,救救人,一方面可以完成任務,何樂而不為呢?

終于在急救中心忙了1個多月,一天晚上他終于撥打了120急救電話,而我便帶了一個最糊塗的實習護士去了現場,到現場我沒有急着搶救,而是讓實習護士給他看了看大概的症狀,我則偷偷的摸了一下他的脈象,當然脈象很重要,這涉及要給病人打什麽針,吃什麽藥,忽然我發現這富翁不是冠心病,而是心肌梗塞,雖然不是太嚴重,但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心髒病,畢竟症狀都差不多。

糊塗的實習護士居然快速給他吃了幾粒速效救心丹,用完還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我,當然我并沒有反對,而是故意用贊許的笑容點了點頭。

這護士又看了看我說:“他這是冠心病,打一針急救針就可以了!”

我看了看這個糊塗的護士一眼,又笑着點了點頭。

只見她快速的給病人打了一針急救針,此時我心中連連偷笑,當然我知道這心肌梗塞是必須打一種特殊的強行針,只有這一針才有效,而她卻誤打了普通的心髒病人打的針,這一針有着很大的區別,一種是加快血液流動,另一種是減緩流動,而實習護士這一針打的很急,無疑是給病人打了一道催命符,就這樣人還沒到醫院,這個首富就一命嗚呼的去了天堂。

當醫院接到後,見是一個實習護士犯的錯,也沒敢聲張,畢竟是醫療世故,而後按照正常死亡處理了,就這樣這位小心眼的富翁死了,我連手都沒有碰就去了天堂,死亡原因則是一個實習護士的誤診。

雖然我沒動手,但他進醫院卻和我有關,是我與雇主之前定好,只要把他氣的病了,住進醫院就可以,不管是心髒病,還是腦出血,只要進了醫院,我保證他有進無出。可沒想到結果是如此的順利,順利到死在了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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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主見老公死了,甚至高興到當天就要接那個小白臉去家裏過夜,我們為了自己和雇主的安全,只好勸她不要這麽嚣張,否則容易被警察引起懷疑,她才老實的在等着死亡通知書。

雖然知道是醫療世故,她閉口不談,全當不知,在這個人死後,我便以工作壓力大為理由,也離開了這家醫院。

當然這種事情在各大醫院常有,很多沒有經驗的心髒病人都被醫生誤診過,最後導致一針送命,這樣的事情醫院是不會承認自己的過失的,畢竟賠償太大,有時是這樣一個身家過億的富翁,實在輿論壓力太大,也賠不起,所以只能假稱搶救無效死亡。

像這樣普通的暗殺工作,後來我也做了很多,也用同一手法了解了不少的大人物的性命。

這年我又接到了一個棘手的單子,居然要暗殺一位美國非常了不起的聯邦探員,當然此人十分了得,槍法數一數二,而且他還當過特種兵,同時更是打擊美國黑幫的權威人物,還受過美國總統的接見和表彰。也因此得罪了太多黑幫,這次的雇主就是美國一家黑幫的手下,他們要為了給他們老大報仇,才出巨資買他的性命。

當然我是殺手,我沒有權利決定殺不殺好人與壞人,我只能決定他是怎麽死的。

在調查了一個月他的行蹤後,我得知他其實一個很浪蕩的警察,不但和**混在一起,更是以此勒索各個黑幫。經常出入一些情色場所,行為很是不檢點,也是一個喜歡黑吃黑的家夥。

後來我發現他和一個小按摩房的老板極好,經常一個人去按摩房找小姐,當然他是名人,這樣不光榮的事情,他決對不敢帶人去,這個按摩房也并非是什麽幹淨地方,名義上是按摩房,其實就是淫窩,老板很畏懼他,更以此巴結他,希望能得到他的照顧,他去了當然自然也是從不給錢。

于是我易容以泰國假護照混入了這家按摩房,他聽說按摩房來了一個新美女,果然不到三天就跑來按摩,我故意獻殷勤,在按摩時點了他的昏睡穴,昏迷後給他灌了幾顆特效春藥,等他做春夢的時候,用一根極細的銀針紮入心髒,封住他的心脈。

而這位探員便在春夢中幸福的死去。在過了半小時後,我摸了摸他的脈象,見他沒有脈象,身體僵硬,我才拔出針,扒光了他全身的衣服。造成一個嫖妓而死的假狀。

因為這個場內都是一些無護照的外來人員,所以老板連忙放了那些外來妹子,找了一個普通的按摩師頂了這件事,這才報案申請死亡。

警察來了更是無從下手,畢竟一名知名探員死在一個妓院,實在不光榮,後因查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便秘密的結案了,對外則聲稱為自然死亡。

這樣的案主在我的生涯中則是不計其數,甚至成為各國警察的笑談,因為不同的人卻都是同樣的死因,卻沒有任何線索,故而成為笑談。

做完這一單生意,正好趕上過年,新年的這一天沒有生意,我獨自一人躺在我的地下卧室裏休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不知不覺中六年過去了,似乎時光在六年裏變得很快,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過的這麽快,甚至感覺到驚訝。

這六年的殺手生涯似乎讓我變了許多,我沒有想到我會如此适應這樣的生活方式,雖然同樣當殺手,可我卻當的習以為常,甚至感覺當殺手和正常生活沒有什麽區別,此時我才明白為什麽蘭兒說,以為我會慢慢适應!

也許她就是這樣走過來的,殺的人多了,漸漸的也變得麻木,到最後變得沒有一點感覺,六年裏,我變了許多,變得更加淡定,更加無情,手段也變得更加獨特。

但惟獨沒有變的是我的情,離開了奪情後,我在也不曾愛過任何人,因為我不相信愛情,一方面是因為他傷害了我的心,讓我明白感情不一定是真的,很多時候,感情不過是一種脆弱的表現,而我不會脆弱,也不能脆弱,因為我是殺手。

另一方面,我從沒有忘記他,似乎更多的時候是懷念他,無法忘記他,同樣也恨着他對我的傷害。所以我很難接受愛情這東西,甚至從來不相信愛情的存在,愛情在我眼裏也許不過是一場游戲。

這六年裏,我最大的樂趣是走遍了各個國家,早已經把殺人當成是一段旅程,一次四處漂泊,無邊無際的旅程,一次見識這個世界的機會,同樣六年裏,我身邊也不知道死去了多少同伴,組織又不知道換了多少批殺手,每一批都好像是前一批的替補隊員,有時候我感覺活着很累,甚至想解脫,可我沒有勇氣,于是在出生入死中,我一次又一次的活了下來,似乎死亡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而我便是這場生死游戲中的一個幸運兒,順利的通過了關卡,幸運的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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