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是他瞧不起女子,而是“女人”這兩個字,在他心底有不可言說的抗拒和陰影,“不知王妃前來所為何事。”

既然對方都挑明了說有事,且不聽言其事,便将其請走,不是他的作風,便聽她一說也無妨。

“用條件與王爺達成一個協議。”溫柔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不知王妃是想用何條件與我達成何協議?”敢與他談條件的,這世上可不多見。

“以溫柔為王爺驅毒為條件,換王爺放溫柔自由。”這麽極具誘惑力的條件,她不信他不上鈎。

“如此簡單?”

“簡單麽?”溫柔妩媚一笑,攏了攏鬓角松散的碎發,“不過屆時是讓溫柔休了王爺,而非讓王爺休了溫柔,如此王爺還認為簡單麽?”

若是直接與他索要休書一封,還不如她直接不留痕跡地離開白王府快些,何必再費心思來為他驅毒,她要的,是足夠的面子,足以讓世人為她瞠目結舌!

“王妃當真以為自己有能耐?”冷澈暗自握緊了掩在衣袖裏的雙手,眸子裏迸射出森冷得足以令對方膽寒的光,嘴角勾起瘆人的冷笑,“王妃還莫要當玩笑說了。”

“玩笑?”溫柔毫不懼怕對方的眼神,反是落落大方一笑,“溫柔從不說玩笑,更別說敢在王爺面前說笑。”

“只不過,王爺,讓溫柔來為您驅毒,您敢麽?”溫柔挑起眼角,挑釁道。

“既然王妃這般殷切,我為何不敢?”冷澈笑得爽朗,他何時懼怕過什麽,他連死都能置之度外,還能再怕什麽?況且,就算她是青王的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不信她還能做何手腳,便是她想要在他身上下毒,以他這具幾乎能百毒不侵的身體,他絲毫不用擔憂,“只不過,王妃拿什麽來救我?”

他的心裏從來都只裝着國家與民生,反倒對自己的身體從不上心,若不是夙夜與黑衣從未停止過地尋訪各地名醫,他甚或都不會知曉自己身上中的是毒,而非病,也因而,他只知曉煉制六魂歸解藥的藥引可遇不可求,便是連毒衣仙子都只能搖頭說“緣分”便也束手無策了,卻從不知曉這藥引究竟為何物。

他從沒有時間來為自己的身體做過打算,甚至知曉自己活不過三十六歲,他也是一笑了之,因為,有更多比他的身體重要千倍萬倍的事等着他去做。

“這個不用王爺操心,”溫柔心下舒了一口氣,想着這個死板封建還倔強的美男終于肯松口了,“這麽說王爺是答應了溫柔的條件了?”

“嗯。”他不信她真有這本事,她休他?永遠也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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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真有這本事,即便他與她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這樣的事也絕不會發生。

“那好,不過還是要王爺忍住了,寬衣躺到榻上去。”第一步,是必不能少的,就算他再害羞,也不能少。

------題外話------

十四冒頭吭哧一句,楠竹很強大的,只是對女主會有點害羞而已!姑娘們不要誤會為弱弱的!十四吭哧完了,弱弱的飄走了……

046、施行救治

更新時間:2013-2-5 22:16:43 本章字數:3477

“那好,不過還是要王爺忍住了,寬衣躺到榻上去。愛殘颚疈”第一步,是必不能少的,就算他再害羞,也不能少。

忍住?冷澈俊眉一抽,什麽叫忍住?當了真以為他瞧見女人如活見了鬼一般了?他連生死鬥可以看淡,在女人面前坦胸露背就不敢了麽?

于是,冷澈毫不猶豫地走到了床榻前,利落地解開了腰帶,脫下了衣袍,赤着胳膊坦着胸躺到了榻上,一臉的淡然。

溫柔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肅了肅神色,從袖間掏出一個裹着皮革對疊着的錦帛包,走到了床榻前,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這錦帛包,可是尹兒熬夜繡成的,至于裏面的東西,是她親自做的。

當她瞧見冷澈赤裸的身體時,不由得再次驚嘆,這真是她兩世為人見過的最完美的男人身段,讓她沒忍住很沒面子的咽了口唾沫,早知如此,就讓他露後背就行了。

這還是身中奇毒的人該有的身段嗎!?

冷澈卻沒有瞧她,兀自閉了眼做假寐之狀,溫柔則穩了穩自己險些就要撲上去好好探究一番的心神,打開了手中的錦帛包,只見整齊紮在錦帛間的是一枚枚細長的銀針,溫柔端過擺在一旁的燭臺,放在自己面前,而後拿起了紮在錦帛中的銀針,在燭火上熨烤片刻,一一照腦子裏的穴位圖刺入了相應的穴位中。

而當溫柔刺下第一根銀針的時候,冷澈便睜開了眼睛,不冷不熱地看着她。

最後,出乎冷澈意料的,溫柔拿起一根銀針劃開了自己左手掌心,而後握成拳,将自己滴着血珠子的手伸到他嘴邊,面不改色地淡淡道:“王爺,飲了我的血。”

冷澈沒有說話,依舊只是冷冷淡淡地看着她,心下卻不如面上平靜。

“王爺害怕溫柔在自己血裏下了毒不成?”看着冷澈無動于衷的模樣,溫柔不怒反笑,将自己的手更伸進冷澈的嘴一分,猩紅的血珠子終是脫離了她的手而滴落到冷澈的唇上,“溫柔也已淨過手,不髒。”

冷澈緩緩張開了嘴,任那帶着腥甜的血滴滴滴落入自己的喉間,他不是怕她在血中下毒,亦不是嫌她的血髒,只是他沒有想到,他身上的毒竟需要飲血才能解?

待得冷澈飲夠了足分量的血,溫柔立刻收回了手,将挂在腰間的帕子扯下,利落地纏上左手掌心,吩咐道:“王爺此刻還是不要動的好,待溫柔拔了銀針再動不遲。”

“想不到王妃竟會醫理,倒是我意想不到,”冷澈聽從了溫柔的話沒有起身,反倒是笑笑,“只不知,王妃說要醫治我,僅就引幾滴血這麽簡單?”

“幾滴血這麽簡單?”溫柔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冷澈,他難道不知他身上的毒究竟要以何來做藥引!?“莫不是王爺以為極陰之女的血是極好尋的?”

這回換冷澈有些怔忡了,所謂極陰之女,便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女子,莫非,那所謂的藥引就是極陰之女的血?不然豈非毒衣仙子都說“可遇不可求,皆在緣”!?

“如此說來,王妃的血即是藥引?”

“若非如此,怎可說可遇不可求?而王爺身上的毒,又怎會拖了整三十年無治?”他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竟然連自己身上之毒的解毒之法都不知曉?

“那王妃豈不是我命中的貴人了?”冷澈的心底突然泛起了“緣分”二字,卻又平白地聯系到了青王與嚴無離這幾個字眼。

“貴人可不敢當,只望王爺莫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才好。”溫柔一邊說着,一邊拔掉冷澈身上的銀針,“只不過,想要解掉您身上的毒,并非朝夕之事,也并非如王爺想象中的那般簡單。”

因為,最後一步,她目前還沒有想好要以什麽法子來替換,她可不想為了這麽一個于她不相幹的人搭上自己,“若不是如此,溫柔可怎敢開出休了王爺的條件?”

“不知青王将王妃讓渡與我,可否後悔?”幾番交談下來,冷澈似乎覺得她并非青王的人,難道她救他真只為了離開白王府而已?

“王爺已兩次提到青王,不知王爺是想知道溫柔對青王的舊情還在呢?”溫柔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惱怒,在拔掉最後一根銀針的時候,再一次湊近冷澈絕美的臉龐,“還是在懷疑溫柔是青王派到白王府的細作?”

有身份的人總會有疑心,更何況在這種古時,為了地位連手足之情都能斬絕的皇族子弟,誰能說這個與世無争的白王不有着些算計?誰又能說這夷國的王爺們沒有對帝位動心思的?她是殺手,亦是卧底,不會連這些個心思與猜疑都絲毫不覺。

“王妃倒是冰雪聰明。”冷澈微微笑贊道,“只是,這還要由王妃自己說,是對青王懷有舊情,還是青王派到我身邊的細作?”

冷澈這次雖不再因溫柔的靠近而滿面緋紅,心跳卻是加快的速度,他竟是沒想到,面前的女子竟然如此聰慧,猜得到他心中的想法。

“細作?王爺認為青王那樣的人值得溫柔去做他的細作麽?”溫柔忽又妩媚地笑着,右手撐在榻上,左手則輕輕附在冷澈的胸膛上,輕輕地朝表面淡定的冷澈吹氣,“若說是餘情未了,溫柔既然都做得出與人私奔之事,又何談餘情?但若真要談鐘情,溫柔倒不如鐘情王爺。”

溫柔一邊對着冷澈柔柔吐氣,一邊柔荑在冷澈身上肆意游走,足能魅惑她心的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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