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愛我何苦為難我(四)
如果說上次不是他的第一次,那麽,這次也不是我的。男生不可能一定要等到女生才有第一次的,是吧?女生卻一定要等到男生,是吧?可是,很奇怪,很疼,但我沒有流血,而且,我一喊他就結束了,我們都很尴尬,安靜地睡了,沒有探讨沒有點評。
到了碟吧,我們打開燈打開碟機,這是二樓一拐進去的第一個小隔斷,比上次的好像還小,那簡直不能稱之為床,簡直是個大一點的沙發。我坐在床上,看着他在選碟,然後打開碟機放進盤關上碟機找遙控器,我就一動不動甚至不呼吸地坐在那裏,靜靜地看着。音樂響起,好大的聲音,吓了我們一跳,他趕緊抓起遙控器調音量,我倆笑了,沒那麽緊張尴尬了。
他放下遙控器,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抓起我的右手。
“關燈!”他還沒貼近我的身體,我忽然大聲說。
“哦!”他跑過去,把燈關了,電視的光要暗很多,可是當他剛把手伸過來,我立馬又說,“不行,電視也要關!”他依言關上了,這次不用跑過去,近在咫尺,一擡手的事兒。然後摸索着解我的衣服扣子,我還是坐着,一動不動地等待着,他脫了我的外套,然後是裏面的小衫,然後,當要解我的腰帶的時候,我按住了他的手。
“給我,媳婦兒,我想要,你愛我麽?愛我何苦為難我?非讓我長跑個一兩年有意思麽?媳婦兒,我愛你,你如果也愛我,給我吧!我這幾天腦袋裏全是你,我想要你。”他在我耳邊喃喃細語,嘴唇擦着我的耳朵,吹着酒氣,暖暖的熏熏的。
我暈了,我放開了手,“輕點,書上說,很疼的,我,我害怕。”我真的在抖,不是小女兒的推诿,是真的害怕,他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寶貝,我摸到了,灼熱的一根,我立馬抽回我的手,我更緊張了。
“不行,太大了,這個?要放在哪裏?不行,放在哪裏都不行,太可怕了,方澤,我們就坐這兒說說話好麽?我害怕!”我吓死了,那麽大一根,要放在哪裏?我還沒研究過,雖然看過很多小說,雖然說很疼,但是,從來沒有哪部小說說過它要塞到哪裏,哪裏都不行,那麽大,開玩笑,要死人的!當初生理課老師比我們還不好意思,都是自習的,話說誰敢自習它呀?還不是語文算數的糊弄過去?
“你是在誇我麽?媳婦兒,你在誇我麽?”他笑了,一反剛才的緊張,扒拉着我問。
“不是的,不是的方澤,你聽我說,我不适合你開玩笑呢,我害怕,真的,我真的是害怕,我,我。。。”他吻住我的唇,我的害怕還沒說出來,已經被他按倒在了床上,他趴上來,我緊張的措辭的時候,他已經解開了我的皮帶,此時,正在扒我的褲子,我軟軟地抖如篩糠般躺在他身下。
“別怕,第一次都會疼的,寶貝兒,一會兒就好了,你忍忍!”他哄着我,吻着我,用手逗弄我的胸我的si處,我戰栗着,不能言語。我慢慢感覺到他的寶貝抵着我的腿,然後,他慢慢擠過來,擠在我的兩腿之間,手還在逗弄我,撥弄着我的si處,一下下,進進出出,我還是緊張,但我沒有力氣反抗,這種感覺很微妙,似乎我抗拒着又想要更深地探索,心裏空落落地需要什麽填充。
他整個人慢慢弓起身子,然後把那玩意兒送向我的SI處,我很怕,我抓緊他的雙臂,他也很緊張,來來回回地摩擦,找着突破口,曲徑通幽呀,這家夥半天都沒找到。
“媳婦兒,咱開燈行麽?我這也看不見呀?”他幽幽地說。
“啊??不行!!!”我條件反射地大喊!
他又試了試,還是不行。我緊張的要命,所以,沒有絲毫縫隙可言!他本來也沒有經驗,和寝室哥們一起看過幾個“動作片”,都是只看動作沒研究細節,現在也不知道具體要把那玩意兒送到哪裏,素質教育不成功呀,俺們這麽些木有素質的人可咋整?後來看電視看《金婚》,呵呵,蔣雯麗的言行舉止把我樂的,哎,有些事還是要代代相傳,有口皆碑的說。
他一邊擦汗,一邊說,“媳婦兒,求你了,開燈吧,我看一下,就看一下,就關上。行不?”這個敗類,笨死了,沒整明白人體學,學人家要什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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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我挫敗無力地捂住了臉。燈開了,他拉開我的手,“媳婦兒,看看你的男人,很健碩的!”這家夥,沒溜兒呢,忘了自己為啥開燈了,真有閑心,沒羞沒臊的樣兒。
“去死,笨得要命,還說呢,快找,找完了關燈!”我真是惱羞成怒了!
我不知道別人都是怎麽會的,我們倆算是徹底随了狗熊了,笨死!還是一對兒狗熊!他就趴在我下ti處研究着,捅捅這兒,摸摸那兒,我又羞又臊,“有完沒完?你們男生宿舍不是都看三級片麽?你別說你沒看過,這用得着找這麽久麽?你準是故意的吧?變态!”我真的以為他是故意的!
“不是,媳婦兒,我們是看過,可是,都是動作片,不是科教片,沒說具體哪個洞呀,再說你太緊張了,那還有洞,縫兒都看不見哇!”我暈死了,我就這麽躺在燈光下,被我的小男朋友活體研究着。後來他覺得找到感覺了,然後趴在我的身上,新一輪挑逗親吻,按着他的想法,挺入!我猜他找對地方了,因為我失聲喊了出來,結果,他一下子趴在我身上了,game over。世界安靜了,我們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趴在床上找,找什麽?書中的梅花。沒有!我很震驚,我說“怎麽會沒有?”他說,“我不在乎的!”我說,“怎麽會沒有呢?”他說,“沒關系的!”你聽明白了麽?我們倆說的不是一個事兒,我說的是應該有的沒有,他說的他不在乎我已經沒有!我慌了,一路上我都在想怎麽回事,于是,我想起了書上說的,如果小時候劇烈運動,是有風險沒有的,我的一個姐妹兒就和我說過,她初夜沒有落紅,男孩兒起來穿好衣服走了之後兩人再沒有聯系,我很害怕,這是初夜,怎麽可以這樣?我說的清麽?如果他也要和我分手,我多冤,這真是初夜呀!
哪裏錯了?什麽時候?我不停地回憶着,想着要不要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