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
琪哥和小紅姐一直以為安月還住在林磬那的,有天剛好晃到了林磬那個小區,就買了點水果和安月喜歡的菜上去坐坐,順便給安月做點吃的。林磬開了門見是小紅姐他們,讓他們倆自便,就又回房去睡了。等到小紅姐做了一大桌子菜,林磬才睡眼惺忪的醒來,看見吃的,5分鐘洗漱完畢,就開始卷起袖子風卷殘雲。
“小紅姐,你真好,要是你不要琪哥了,幹脆嫁給我得了!”
小紅姐郁悶,靠,我明明是最小的一個,又不是禦姐範兒,咋誰都愛叫我姐呢!
“林磬,我姐呢?”
林磬順手拿走小紅姐正在切的果盤,“安月?我怎麽知道,可能在睡覺,可能在吃飯,嗯,也可能在運動。”
“運動?我姐不是最讨厭運動了嗎?”
“呵呵,造人運動。”
“咳咳,造人?”琪哥一口茶立馬噴了出來,剛好噴在小紅姐剛弄好的果盤上。
小紅姐憤怒了,“王琪,你嘴巴沒長眼睛了,怎麽噴的!”然後轉向林磬,“我姐和誰做運動呢?”
“你們不知道?剛好,有幾天沒去她那了,帶你們去見見未來姐夫吧。”
正在衛生大掃除的安月猛打兩個噴嚏,揉揉鼻子,“額,誰在想我?”
擦了會玻璃,看看浩然依然抱着筆記本坐在沙發上,安月拿着抹布故意在浩然附近擦來擦去。
“你這裏剛剛不是擦過了嗎?”
“沒擦幹淨,再擦一遍。”
……
“擡腳!”
“還擦?”
“怎麽?不行?”
……
“擡腳!”
“又擦?”
“不擦了,不擦了!”安月把抹布往浩然的筆記本上一扔,“方浩然,姐姐我不幹了。”
“怎麽了?”
“你,把筆記本放下,把吸塵器推過來,幹活!”
“可是,我們說好我做飯你做家務的。”浩然順手把筆記本放在茶幾上。
“你,你有沒有叫我一起買菜?你有沒有叫我幫忙洗菜?”安月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浩然質問。
“那個,我沒有強迫你。”方浩然一臉無辜。
安月立馬爆發小宇宙,撲倒在浩然身上,掐着浩然的脖子,一邊搖一邊吼,“說,你做不做,你做不做……”
因為大掃除,安月并沒有關門,琪哥他們三人進來後看到的畫面就是他們的姐姐,陳安月,騎在一個男人身上,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還不斷地問身下的男人,你做不做,你做不做。
“咳咳,果然是在做運動呢!”小紅姐一臉崇拜的望着安月,“姐,你太開放了。”
“那個誰,方浩然,你也太差勁了吧,居然讓我們的大美人欲求不滿。”林磬瞄了安月他們一眼就到冰箱裏自己拿了罐可樂,然後,遞給小紅姐他們一人一罐,就拉着他們坐到了安月對面,“還有,方大少,可樂不要喝太多了,殺精的!”
看清自己動作的安月,一下子就從浩然身上滾了下來,我的一世英名啊,就這樣被毀了。看到林磬居然還那麽閑的說出那樣的話,她想死。
“林磬,你個死妖精,你們家白蘇怎麽沒收了你!”
“白蘇?”林磬伸出食指對着安月搖了搖,“不要亂點鴛鴦譜,而且,就他?還不夠格!”
“不夠格?”安月撇撇嘴,“浩然,等下把白蘇約出來,晚上我們六個人出去聚一下。”說完,安月挑釁地向林磬擡擡下巴,看你怎麽死!
一行六個人浩浩蕩蕩去了一家新開的湘菜館。結賬的時候,卻被告知免單了,方浩然把目光投向了白蘇。這幾個人裏只有白家是和餐飲業有關的。
“別看我,這不是我們家的産業。”白蘇知道浩然的疑問,他也是一頭霧水。
“先生,是這樣的,今天我們老板過來巡視,剛好看到各位進包間,然後就說給你們這桌免單。”一旁的大堂經理解釋道。
陳安月他們也沒有一直糾結那老板是誰,既然這次免單了,那下次來就多點幾個菜算了。
吃完飯才七點多,林磬說還要續攤,去泡吧,小紅姐則主張去KTV,安月看到隔壁樓上有個臺球俱樂部,想着好久都沒摸過球杆了,就提議去打臺球。僵持不下,就說投票表決。這可苦了三位男士。
最後決定先去打2個小時臺球,然後K歌,再去泡吧。
打臺球。本來說要三個臺,結果安月說不行,既然是她的主意,就得聽她的。六個人分為三組,自由組合,摸牌,一組十張牌,先打完先開牌,一個球一人50塊。
琪哥當然是和小紅姐一組了,安月本來想和浩然一組的,卻沒想到被林磬捷足先登了,看着旁邊也是孤零零的白蘇,安月的小宇宙在燃燒。想到林磬對白蘇的不理不睬,還有浩然在自己做家務時的袖手旁邊,安月修改了規定,和琪哥那一組就現金解決,他們這兩個組就把球累計起來,最後輸的那一組要答應贏的那一組一件事,并且是一人一件。
看着安月咬牙切齒地說出新規定,浩然後背一陣冷汗,我是無辜的啊。
倒是林磬鎮定多了,哼,小樣,姐姐摸球杆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裆褲呢!
果然,第一局,“紅旗飄飄”組合在開球時進了兩個球,然後林磬連進七個球,因為有2對重複的牌,加上小紅姐打進的3號球,剛好八張牌打完,立馬開牌。沒想到,小紅姐才輸了“芳齡二八”組合1個球。
“白月光”組合就比較慘了,一張大王一張小王,3張9和3張7,2張Q,本來只需要進5個球就可以開牌的,大小王也就算了,一副牌就兩張,沒想到,他們打進的八個球,居然沒有9號、7號球和12號,也就是說,第一局“白月光”還沒拿杆,就輸了整整十個球。
第一局就輸了“紅旗飄飄”一千塊,輸“芳齡二八”十個球。白蘇有點冒冷汗,那點錢,他倒不在乎,關鍵是這樣下去,他們“白月光”鐵定輸給“芳齡二八”了,那到時候要是林磬說讓他滾出她的視線,他找誰哭啊。陳安月倒是沒什麽,一副見慣了的樣子。
第二局,輪到“白月光”開球,安月一杆打到底,連進9個球,一張重複的牌,開牌。白蘇樂得嘴都合不攏,林磬的臉都綠了。
浩然一副了然的模樣,有七年沒和她過過招了。大二的時候,因為其宇迷上了臺球,安月也就天天晚上拖着他一起去學校附近的臺球室鑽研。後來,他們倆倒是真的喜歡上了打臺球,有事沒事就會去戳兩杆。他打球比較柔和,拉杆什麽的都很到位,安月雖是女孩子,但打球偏硬,不怎麽懂得控制力道,但是打得特別有力量,饒是如此,每次他都只能險勝安月。看如今安月的打法,風格大致上還是和過去差不多,但是技術上提高了很多,以前的安月可不懂什麽是剛柔并濟的。
打到最後,收獲最大的倒是“紅旗飄飄”組合,他們雖然很少開牌,但是,每一局都不會墊底,每一局都會有進賬,到最後,兩個人加起來居然贏了四千多,樂得小紅姐直呼過瘾,說一場球都抵她一個月的工資了,下次再來再來。
林磬沒有料到最後居然和“白月光”打和了。她從十三歲就開始打臺球,很少有人能打贏她,現在和技術明顯不如自己的安月居然戰了個平手,她有點小小的郁悶。
陳安月對這個結果也很不滿意,雖然她的技術不是特別好,但是打開牌的,靠的就不僅僅是打球的技術,還有拿牌的運氣。
最後,為了平複兩位大小姐的怨氣,浩然和白蘇決定開一場加時賽。由兩隊各派一名代表上場“争八”。
林磬為了表示自己不恃強淩弱,主動讓賢,派了浩然上場,“白月光”則由安月主動請纓。
浩然說女士優先,讓安月先開球,安月也不謙讓,直接一杆子就進了兩個小號球,然後繼續發力,又連進四個球才給浩然拿杆的機會。
“不錯哦,進步了很多。”
“那是。”然後走到林磬面前,笑得賊兮兮地說,“小林子,等下我贏了,你就給我和白蘇來場ONS,哈哈哈!”
“陳安月,你不得好死!”林磬看着臺面上的球,有點後悔自己沒有親自上場,“方浩然,你要是敢放水,我就滅了你!”
“ONS?什麽東東?怎麽林磬臉變那麽紅啊?”小紅姐永遠是個好奇寶寶,“白蘇的臉也變紅了?”
“咳咳,這種光線你也看得到,視力挺不錯的嘛,怎麽還會是近視呢?”白蘇轉移話題。
“琪哥,不如,我們也ONS吧。”
琪哥撫額長嘆,“小紅姐,你好歹也是過了四級的人啊!One night stand 總知道了吧?”
“One night stand?我知道啊,一夜傾情演出,可是,姐要林磬和白蘇演什麽啊?”
“回家告訴你。現在,看球”琪哥已經無語了。
說話間,浩然已經橫掃桌面,臺面上只剩一個6號球和黑八了,三個球在一條線上,可是6號球靠近球洞,如果打跟球,黑八勢必會先把6號球推進,如果和別人打,不管怎樣,黑八是浩然打進的,也就是他贏的。但是,浩然知道定規矩的是安月,這樣肯定她會算平手。果然……
“不好打吧,一個不小心就又是平手咯。”
浩然看看安月,轉頭,“小林子,趕緊想好讓白蘇答應你什麽!”然後,回過頭,一個跟球,黑八推了6號球,卻沒有跟上去,跑到臺邊,然後往回拉,一直晃進球洞,6號球一直跑到球洞處,一直旋轉,然後,穩穩停在球洞處,任安月怎麽在上面呼氣都不動。
“你不是打了跟球嗎?黑八怎麽會進這個洞?”
“沒看到我偏了一點點角度嗎?安安,你輸了。”
林磬邁着貓步趾高氣昂地走到安月面前,“怎麽樣,大美人,還要不要我和白蘇ONS,等下我叫你去大街上随便拉個男人ONS!”
安月還沒說話,倒是方浩然急了,“小林子,別整錯人了,要答應你事情的可是白蘇。”
“你還說,你個吃裏扒外的家夥,我們倆才是一家的,你居然敢贏我!”安月閃到浩然面前,把魔爪伸到他腰間。
“安安,你是不是想耍賴啊?”浩然也不閃,一張笑臉湊到安月跟前。
安月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收回手,退後兩步,然後又想她幹嘛要不好意思啊,又向前走了一步,豪氣的說,“誰說我說話不算話了,說吧,你要我幹嘛?”
“暫時呢,我還沒想好,先寄存在你那裏。”
“随便你。”安月走到白蘇旁邊,“白蘇,不好意思啊,我技不如人。”說完,還恨恨地剜了浩然一眼。
“呵呵,沒事,不管林磬提出什麽條件,我都不會放棄的。”說完,對着安月燦爛一笑,“我的臉皮可比我表弟厚多了!”
“你表弟?”
“忘了?”白蘇笑了笑,吐出兩個字,“裸男!”
林磬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其實那次他有穿小褲衩的,真的,我什麽都沒看到的。”
方浩然臉都要綠了,“哈哈哈……”白蘇笑得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