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郁悶
第40章 郁悶
“我知道了!”丁朵朵郁悶地回答,然後趕緊推着他去了醫院。
“骨頭沒問題,有些許擦傷,擦點藥,沒什麽要緊的。”醫生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可是我覺得好痛,”權邑臣高高大大的坐着,只是眼睛卻眯了起來,帶着點威脅的以為看着醫生,“我覺得自己傷得沒這麽輕。”
可憐的醫生頭冒虛汗,商讨着問,“那您想要傷多重呢?”
權邑臣:“……”
“愚蠢!”他一腳提到桌子上,“醫術這麽差,給我滾蛋!”
“沒禮貌!”丁朵朵兇巴巴的,一巴掌就拍他頭上,然後再嘻哈哈地看着醫生,“可能摔壞了了腦子,您別介意。”
“好痛喲~朵朵!”權邑臣頭伸過來,可憐巴巴的望着她。
讓她有點……後悔。
手伸出去,摸了摸他黑色的頭發,“醫生,他真的沒問題了嗎?”
驚魂甫定醫生小心地回答,“應該……大概……的确……也許是沒什麽大礙的。”
丁朵朵:“……”
出了醫院門,權邑臣把自己大半力量都倒在了丁朵朵嬌小的身軀上,“可是我的頭還暈暈的,不會是撞傻了嗎?”
丁朵朵驚呼,“那我們在進去挂一個號?”
權邑臣搖搖頭,“這家醫院水平不行,這醫生都是吃白幹飯的,完全不清楚病人的訴求!明天全部都給我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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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耍脾氣!說渾話!”她又拍了他一下,這次輕輕地。
可是權邑臣突然大叫,“好痛!朵朵你好野蠻,手好重!”
“呃~對不起!”
“要摸摸頭才能撫平心靈創傷。”
丁朵朵,“我拒絕!”
權邑臣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怎麽辦?我覺得心也開始在抽痛了,該不會一下子撞出心髒病了吧!”
什麽?丁朵朵瞪大了眼睛,吓得魂不附體!
“走,我們必須進去!”
“不!”權邑臣突然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扯到自己的懷裏,“你已經很窮了,我就更窮了,這家破醫院,醫術又不好,收費還這麽高,我還是回去自愈好了。”
“胡說八道!”
“即使身體傷好了,心裏的傷卻無藥可救。”他‘哀怨’的聲音想起,“除非……”
“除非……你輩子抱着我!”
休想!
她使勁地掙紮着。
他都受傷了,力氣還這麽大,丁朵朵根本就掙脫不過他。
而且他就直接兩只手架着丁朵朵,把她給擡到馬路邊。
“我餓了,朵朵。”他松開了她。
她打他的手一下愣在了空中。
他現在是傷病員,什麽都依着他!
于是,把她帶到了旁邊的一家小館子裏面。
權邑臣看着這黑黢黢的屋子,還有滿是油煙的桌子椅子,嘴角抽了抽。
但是丁朵朵已經熟練的在給老板娘打招呼了。
“一個小白菜,一個番茄蛋湯,”她咬了咬牙,“再來一個血旺,有病人,流了血,要補!”
然後她就撲哧撲哧的跑過來,把門口張望的權邑臣,給接到一個靠窗的桌子邊。
等菜的過程當中,丁朵朵一直小心的觀察着他手的傷勢,但權邑臣卻一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丁朵朵瞧東瞧西的。
那可愛的小腦袋一直在他面前不停的晃悠,頭發上面成了縷縷的香氣,不過是簡單清新的洗發水味,但是他就深呼吸了一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希望這藥有用,你早點……”突然,她猛然的擡起頭來,玫瑰色的唇瓣上面有着清亮的水澤,看起來特別的誘人可口。
他喉結情不自禁滾動了一下,臉上染上了絲絲的紅暈。
這卻讓丁朵朵吓得大吃一驚,她趕緊站上前來,“你的臉怎麽這麽紅?難道是痛得更加厲害了?”
她是多麽的小巧可愛呀,細膩的脖頸上面皮膚,像從牛奶中剛浸泡過一樣,有着淡淡的香氣,而且一種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上面,就有又細又長的睫毛,微微的向上翹着。
她好像一只誘人的小獸呀!他好想咬一口。
打住!不能再吓住她!
他開口,“我可是病人,你就給我吃一些素菜嗎?我最想吃肉啊。”
他吞咽了下,喉結突出得更厲害。
面前是一個多麽鮮嫩多汁的小姑娘,而且那嬌俏的小嘴唇,咬起來,一定很可口吧。
“可是我沒錢啊~”丁朵朵摸着自己癟癟的錢包,有些不好意思。
“沒關系,你有肉體啊。”他怔怔地盯着小妻子,情不自禁地說。
“呃對!你放心,雖然我沒有錢,但是,我有體力呀!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然後握緊拳頭,“這些天,你可以随便在學校差使我,我一定鞍前馬後,把你照顧得好好的!”
權邑臣郁悶得翻了個大白眼。
他點了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不過,”他突然湊到她更前,“包上下學接送嗎?還有,我的生活起居,也得由你來負責?”
“這個?”丁朵朵一愣,這不太好吧。
可是這個要求也不過分。
但她不能答應。
她岔開話題,“你家住哪裏呀?待會兒我好送你回去。”
他有父母吧,她去和他們商量。
但是權邑臣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只見,他那薄薄的嘴唇輕輕的吐出了一句,“我沒有家。”
“怎麽可能?”丁朵朵明顯不信,“那你平時住哪裏呀?”
權邑臣低下了頭,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但是,出口的語氣卻特別的可憐,“住橋洞呀,別人的屋檐下面也可以,當然,有些別墅裏面沒人住,我也會去蹭個一兩晚上的!”
竟是這樣!
天哪,他過得是什麽日子?
居無定所,那不和流浪的孩子一樣了嗎?
難怪他會自卑?會請人來演戲富二代?
想到自己現在的寄人籬下,她感同身受他此時的感覺。
丁朵朵看着他低落的神情,“難怪那天晚上,我會在莊園裏面看見你!”
她抓緊了他的手臂,“怎麽偷偷跑到別人家裏去住?你怎麽這麽沖動!那天我打不過你,自然是放你走了,可是有的別墅,人家可是有保镖的,要是撞上了他們,那你,就要被暴打一頓,然後還得有牢獄之災!”
“我又不傻,”權邑臣看着她拽着自己手臂,“我去之前會在街上撿傳單,扔在富豪的門口,要是長期沒人打掃的話,就證明沒人住,那我就可以把那裏當家了呀。”
他的語氣是那麽的淡漠,丁朵朵卻覺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