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這才開始去給天藍脫衣服,她擋在胸前的手被他拉過去禁锢在頭頂,膝蓋壓着她死命掙紮的雙腿,他的手,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天藍知道他要的是什麽,可她,不願意給。

是他所熟悉的身體,自然也知道她什麽地方會敏感,坦誠相對的時候,他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在她那還隐隐泛着疼的私密處挑逗她……天藍咬緊了唇,別過腦袋不看他,他卻非要掰過她的臉讓她清清楚楚的看着他是如何占有她……

身體被他拉起來很高,再一次重重的投入,已沒了先前的艱難……天藍知道自己被他挑起了熱情,可這份情欲讓她覺得屈辱,她讨厭這樣的自己,而那個男人,她就更恨他……

郭啓垣承認自己是混蛋,為了挑起她的欲望讓她回應自己,他無所不用其極,用……曾經她最喜歡的方式一次次的折磨她。葉天藍,她可真是夠堅強,一臉潮紅卻硬是咬緊了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就連最後關頭,她也只是掐住了他的胳膊沉沉喘息……

從她身上下來,她已經累得側過身子閉上了眼睛。

這是她的習慣。每次纏綿過後,她總會累得睜不開眼,要睡好一陣子才起來去浴室清洗……一點都沒變,這麽多年了,她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郭啓垣盯着她那光裸的後背看了許久,扯過了被子輕輕搭在她身上,然後起身,穿好了衣褲。

好像做錯了什麽。

他點了一根煙站在窗前,吞雲吐霧間,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

葉天藍她……不像是縱欲的女人。

她的反應,無論是身體還是情緒也都不像最近才經歷過男人的,那麽她和連景瑞……他閉眼上拿小指磨了磨額角,睜眼,回身去看床上這時已經翻了個身面對他的女人……

她是真漂亮,連睡着的樣子也在不經意間輕而易舉勾住了他的目光,更何況是醒着時……

被子從她肩上滑落了些,酥胸半露,郭啓垣摁滅了煙緩緩走過去,跨上床,坐在了她身邊将被單拉起來再次包住她的身子。指尖滑過她的肌膚,觸覺間是絲滑的感受,讓他忍不住,停留住了目光不肯移開……其實在他看來她真不算是特別出衆的女人,不過,夠了。

姿色麽,是有點兒,要說身材,也确實是他喜歡的,雖然矮了點兒倒也還算得上玲珑有致。

她不是那種瘦得離譜抱在懷裏磕得疼的女人,尤其是那會兒,尖臉尖下巴可腮邊鼓鼓的有嬰兒肥,看着肉肉的真是讓他特別喜歡在沒事的時候就伸手捏上幾把——她可不喜歡他捏他,嫌他沒輕重總弄得她紅了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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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些年過去了,嬰兒肥沒了,那張小臉兒更加精致,笑起來時那對杏眼兒更勾人……他是這麽覺得,別人嘛他不知道。

莫名的就擡手放在她臉上,食指落在她的唇邊,梨渦處……他還記得,那時候她一笑他就忍不住要去戳她那一點點小窩窩,每次都招來她一陣拳打腳踢……想起她那惡霸的樣子他不禁莞爾,不自覺的就要捏她的臉,指腹剛貼着她臉頰嬰兒般的肌膚他就挪開了……真把她捏醒了,又得是一頓惡揍?

葉天藍,你是有多久沒揍我了,不會手癢麽?

她的口頭禪有好多啊,他統統都記得的。

郭啓垣你信不信我真把你扔河裏喂魚啊!

你這個混蛋一會兒我抽死你!

你再說一句髒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她真是好兇,明明,在別人面前一副溫柔極了大家閨秀的樣子……他也只有在床上才能占上風,不聽到她求饒絕不放過她。葉天藍罵他是欲求不滿的土匪,他就說她是……壓寨夫人。

她睡覺的時候總愛露出兩只手抓着被子的邊兒,就像現在這樣。

那時候他睡她旁邊,抱怨她不給他抱着睡,她就嚷嚷,說他不能把她這點兒習慣也給剝奪了去。于是,他就只好等她睡着了再去抱她……葉天藍身段兒好,抱在懷裏總讓他心癢癢,不自覺的去摸她,要是不小心把她弄醒了一定會被攆去別的屋讓他自己睡……她總罵他,說“郭啓垣你腦子裏就不能想點別的?”

他不滿,小聲叽咕,“跟你在一起,還能想別的麽?”于是,這就被擋在外面就再也進不去了,一個人關小黑屋……

天藍是被煙味熏醒的。

她天生對那個味道很敏感,所以郭啓垣才拿過了煙的手指在她臉上流連,她聞到了,也就皺皺眉睜開了眼——郭啓垣本想俯身吻她,剛埋下了頭就見她滿眼防備的盯着他,他動作一僵,就這麽停在了那裏。

相互看着彼此,似是都有話要說,可誰也沒有先開口。

郭啓垣見她額上被汗水浸濕的發絲落了下來,想要給她撚到一旁去,天藍別開了臉的同時推開他靈巧的翻身從床上下去了。郭啓垣一直盯着她,靜靜的将她的所有動作看進眼裏。

她裹着被子去撿起地上的裙子,見胸口的位置已經裂了線,明顯是不能穿了,她想也沒想就扔在地上轉身去他的衣櫃。

郭啓垣見她嘩嘩嘩的拉動衣架子,最後挑了一件他最近沒怎麽穿的白襯衫,背對着他,她手一松被子就滑落在地,然後她将那件襯衫穿在了線條優美的光裸身子上。

完全就不合身,空蕩蕩的風一吹保準走光。郭啓垣下了床,光腳踩在地板上緩緩走向他,“天藍……”

“槍給我。”

她什麽都不想聽,也不願再跟他多說,撿起內褲套上只想快點拿了東西走人。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她和這個人,再也沒有半點瓜葛。

他站在那裏,像是一尊高貴的藝術品,也不說話,就只擰着眉抿唇看她。天藍吸了吸氣,盡量讓自己呼吸平順,她朝着一旁的保險櫃偏了下頭,問他,“在裏面嗎?”

郭啓垣沒有否認。她走過去蹲下,回頭又問,“密碼呢?”

他不作聲,天藍看了他許久,之後,把手放在那個密碼盤上,試探性的轉動,心裏念着數字,1920516811495……保險箱,打開了。

“以後啊我所有東西的密碼都以你的名字作為密碼好不好?”

“幹嘛呀,收買我啊?”

“為了娶你,以表忠誠嘛。”

……

天藍忍住喉嚨裏那一陣苦澀,拉開保險箱門,拿出了裏面那個錦袋,袋子裏,正是喬念那把槍。

她以為自己拿到了那個東西就會立馬離開,可她這會兒蹲在那裏根本就站不起來,一手死死的扣着拿到金屬門,想起郭啓垣曾對她說的那些話,眼睛裏似是又有什麽該死的東西要流出來。

身後是他的聲音,在叫她的名字。而他的光腳與地板相貼的腳步聲,也在漸漸走近。

她極力壓下了心裏那陣潮湧,起身面向他。臉上,已恢複平靜。

在他再一次叫她“天藍”的時候,她說,“郭啓垣,密碼讓人一猜就中,這很不安全。”

他站住,雙手在褲兜裏沒有拿出來。

盡管,他很想伸長了手臂去抱着眼前這個極力掩飾着什麽的女人,可他沒有。因為他知道這一刻她恨她,那樣的恨和惱,興許比這些年來他對她的,要多上許多。他不語,只是在她拿着那把槍轉身的時候,拽住了她的胳膊。透着他那襯衫的布料,他能感受得到她肌膚裏透出來的溫度,是冰涼的……他又叫她的名字,語氣裏帶着他自己也解釋不了的複雜的聲音,“天藍……”

她沒有回頭,垂了眼望向腳下,“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沒有想到你竟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我!”

郭啓垣,難以啓齒。他任由她,一點點的掰開了他的手指。

“喬念是我弟弟,連景瑞是喜歡我的人,而你,在六年前就跟我沒有了任何關系。如果說之前我對你還有虧欠,可今晚過後我就真的再也不欠你什麽了。郭啓垣,我們之間,永遠的結束了。”

門重重關上,回聲震在耳膜裏震得他太陽穴生疼。

郭啓垣只在原地站了幾秒鐘便拉開卧室門沖了出去,走到樓梯口他再也無法追上去了……他看見葉天藍手裏提着鞋子和腕包走到門口,轉身關門的那一瞬間,他清楚的看到她眼裏有淚……今天下午,他是讓她哭了多少次?

葉天藍走後他一個人在屋裏抽了很久的煙,想了好多好多之後回到卧室撿起地上的她的裙子,然後拿了針線在窗臺上坐下,傻傻的,一針一線縫那裂開的地方……

他沒有耐性,而且笨手笨腳,弄了好幾個小時反而把本來只是裂了線的地方弄得越來越糟糕,最後懊惱極了,直接給Hellene打電話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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