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章節

說,姚醫生,既然你也是一個人,試試又何妨?

試試,又何妨。

她保持那個背對他的姿勢站了很久很久,然後,好像外面突然就下起了雨來……明明就是自己的欲念在作怪,可她,當那是天意……

外面已經大亮了,她在那裏站得夠久,雙腿是早已沒了知覺。

剛才陳善本發了一條短信來。

極其簡單的幾個字,他說:郭先生說,那些都是您應得的。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她想,這應該是老陳最後一次聯系她,也是他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雖然,是無聲的……手機在一次震動,她拿起來一看,依舊是老陳。

姚醫生,以後有用得上的地方您盡管找我,只要我幫得上,一定盡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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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個嬌好不,今天也一更,明天我……

105 蕩漾在午後豔陽中的溫柔旖旎

更新時間:2012-10-30 15:03:14 本章字數:6913

郭啓垣這一覺睡得可真夠久,醒過來已經是将近中午。

辦公室休息間不算太大,僅有一張床一個布沙發和一面穿衣鏡。郭啓垣在衣食住行方面算不得有多講究,這樣的簡單布置對他來說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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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昨晚老陳送他來這裏的時候Hellene也來過,不然衣架上也不會挂了一套幹淨整潔的西裝,還搭配好了他習慣穿的白襯衫,而他昨天穿的那一身兒,早沒了蹤影。

他站在鏡子前扣襯衫扣子,外面辦公桌上的電話在響,本想開門出去接,剛挪動了腳步那鈴聲就斷了,跟着就聽見Hellene盡量壓低了嗓音用英文在說,“您好哪位……對不起郭先生現在不在,有事您可以先告訴我,我是他的私人助理Hellene……”

他莞爾,拿了外套邊走邊穿,從休息室出去泯。

昨天晚上從姚婧予那兒離開,那時候其實他清醒着,老陳問他要去哪裏,他先說随便找個地方再喝幾杯。

老陳難得的沒有聽他吩咐,他說,郭先生您腸胃不太好,醫生說了盡量少接觸酒精,今晚您已經喝得不少了。

問他回家嘛,他想了想,搖頭淞。

不回。

上次對天藍做了混賬事兒之後他就很少回去,怕一個人,怕一睡在那床上就想起她那厭惡的表情,尤其是,喝了酒之後他會發現自己特別懦弱,好幾次都拿着那件後來被他越縫越糟糕的衣服發呆傻笑……

還是公司好。

Hellene早上會來得很早,他睡眠不是特別好只要外面有響動他就會醒來,所以Hellene開門給他收拾屋子的時候就是他起床的時候,倒像是她故意來叫醒他的。

甚至Hellene跟他一起吃飯的時候也說,郭先生,原來我是您的鬧鐘哇……

Hellene剛挂了客戶電話就見郭啓垣從裏面出來,她笑着叫他,“郭先生您起來了?”

他點頭,面無表情的,“很忙嗎?”

“還好。剛把下面給您送上來的文件分類完,下午您把重要的先看完簽好字我給他們發下去,今天的事情就算是做完了,不太要緊那些您暫時可以不用管,我看完之後做完标記再給您過目。”

他走到Hellene面前,她幫他拉開了椅子,他坐下,登陸電子郵箱時随口說了一句,“謝謝。”

Hellene說不客氣,他轉過頭看她,“我說的不是你幫我拉椅子。”

說完他就轉回頭收郵件,Hellene看着他的後腦勺,偷偷的挑了下眉,心想真是難得啊,您也會有良心發現的時候……

她給他倒了一杯熱水,用他最近常用的那個在她看來根本沒賣相的陶瓷杯子。

突然想起了什麽,她說,“對了郭先生,剛才倫敦那邊項目負責人打電話過來,說有個程序必須要您親自過去走一趟,所以這次我一個人過去搞不定。”

“什麽時間?”

“他們說立項之前都行,讓您自己安排。不過我覺得越快越好,反正最近您行程也不太緊,有時間的。”

“你來安排。”

“沒問題,我去訂機票。”

Hellene說着就轉身要出去,看了一眼時間,又轉回身來,換下了剛才那嚴肅的表情和語氣,縮着脖子孩子氣的問那眼睛盯着電腦屏幕的男人,“那老板中午要跟我吃一樣的麽?”

聞言郭啓垣松開手裏的鼠标,笑道,“又是石鍋拌飯?”

“那要不換一個貴的,您請我?”

“……”

“鮑魚粥,順道給您養養胃,就這樣,我先去了嘿。”

Hellene懷裏抱着一大摞的資料,朝他揮揮手飛快的跑掉了,郭啓垣笑了幾聲之後靠在了椅子上,閉目養神。

手邊兒是Hellene剛給他倒的熱水,那個杯子,自他從那所房子裏帶走後其實都沒有用過,最近從那一堆舊東西裏翻出來,越發的愛不釋手,經常盯着那上面醜醜的花紋莫名失神。

這是葉天藍的杯子,她自己嫌醜不要了,他卻一直留着。

其實他知道,只要是她的東西,無論貴賤在他看來也都是獨一無二的,更何況,這是他教她做的……

那時候,她總是一個人坐着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那樣子真是很憂郁,尤其是撐着下巴低垂着眼睑失神的望着某一處時,總讓人覺得她心裏有好多難過的事。可是,在人前她總是一副很開心無憂無慮的樣子,像是,怕給人看透了心事。

他知道她不開心,卻從來沒有問過她到底是因為什麽。直到那晚上,他在公寓樓下的花園裏看着她哭了。無聲的抽泣,那傷心欲絕的模樣深深的牽動了他那顆從未為任何女人悸動過的心。

他放輕了腳步朝她走去,站在她身後,猶豫不決的手終究是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問,葉天藍你怎麽了?

那聲音,是他自己都難以預料的溫柔……

她轉過身來看他,仰着臉,因為哭得太久以至于身子一直在微微的顫動。

他半張着嘴要說點什麽安慰她的話,可是他這個曾被普利斯頓大學邀請去演講過的傑出青年居然會在這一刻詞窮……他蹲下身去,将她的雙手握在掌心裏,再一次問她,天藍,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

她突然就抱住了他,從無聲到放聲大哭,不過就是那一瞬間的事,這下他徹底的心慌了。

他束手無策,只能拍着她的背哄她。他說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不是讨厭我麽,我讓你揍我好不好?

他說,天藍我不想看你哭,你不要再哭了。

天藍,你不要哭。

不要哭……

在她面前他真是很笨,哄人的話,就只會這麽一句。

她慢慢的止住了哭聲,放開他,四目相對時有些尴尬,也有些羞赫,臉上那抹紅絕對不是因為哭得厲害而致使。

他卻笑了。

他說,你對男人這麽主動啊。

天藍臉上還挂着淚,聽他這麽一說,咬着下唇擡手狠狠推他。

看他身體失去重心要往後倒,天藍怕他真摔了又伸手去拉他,于是他抓牢了她那只手,緊緊的。

兩人手心的溫度都在升高,天藍的臉,一直紅到了頸脖深處。

就這樣安靜的看着彼此,她不哭了,他也不再問她。只是,他空着的另外的手,又去握住了她放在腿上那只手,待兩只手都抓緊了,他試探性的,慢慢拉到了自己的唇邊,她沒有縮回來,看着他親吻她的手。

她啓唇,小聲叫他的名字,郭啓垣……

他應她,嗯。

唇還不離開她的手,也沒看她,夜裏那老舊的房子裏投射出來的光亮落在他的臉上,那眼睑上濃密而長的睫毛微微扇着,比女孩子還要漂亮,更讓人心動。

她說,郭啓垣你在做什麽?

明知故問,讓他心生悶氣。擡起眼盯着她,直說,親你。

她擰着眉像是要故意為難他,說,對我來說你這是耍流氓。

明明臉上淚痕還沒幹,明明知道他剛才因為她哭了而心慌失措的,還這麽膈應他……郭啓垣也皺眉,他低聲說,葉天藍你是不是非得跟我這樣兒?

她不說話。

他無奈,嘆了口氣,伸手在她臉上胡亂抹了幾下,然後說,我喜歡你,因為你在,所以我才會在這個地方呆這麽久,你真是笨蛋麽?

她的手動了動,他不放。想了想,似是曲線救國,他說,我答應你,不管你多笨我都教你陶藝直到你學會為止好不好?

一聽這話,她那樣子就像是破涕為笑,立馬就說,你不可以反悔的哦。

兩人一起站起來。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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