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适的睡衣睡覺,任何人都會覺得不舒服吧。

關上自己的衣櫃,褚薛然沉默了幾分鐘,走向旁邊的衣櫃,拿出一件白色的男式睡衣,然後走了出去。

浴室裏還有水聲在嘩嘩地響着,褚薛然突然有些不習慣,這個家除了自己在行屍走肉地活着外,已經很久沒有人氣了。

褚薛然敲敲浴室的門,“小鬼,睡衣給你放門口了。”

浴室裏傳出晏景歡快的聲音,“知道了,大叔。”

褚薛然笑了笑,這麽有活力的聲音,果真是個小鬼才會有的,褚薛然轉身準備離開。

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晏景的頭伸了出來,“大叔,哪個毛巾是我可以用的?”

晏景的身體被一扇門擋了一大半,卻正好起到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身上的水珠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着讓人暈眩的光芒,也襯得晏景露在外面的皮膚愈加細膩嫩滑。

想到門後的人此刻是光着身子的,褚薛然覺得身體裏有一股熱氣在亂竄,這小子是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啊。感覺到鼻子裏也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褚薛然趕緊捂上鼻子,然後背對着晏景,“你随便用,我不嫌你髒。”

“擦,老子還沒嫌你髒呢!”晏景生氣地一把抓過門口的睡衣,砰地一下關上了浴室的門。

幾分鐘後,晏景從浴室裏出來,“大叔,這睡衣不是你的吧?”

在飯桌旁等待的褚薛然失神地看着晏景,“你穿着很适合。”白色原來适合很多人。

“當然了,老子是誰呀,就老子這身材,什麽衣服都能駕馭得了。”晏景坐在褚薛然的對面,開始吃東西,“想當初路方那個小子為了讓老子出糗,給老子弄來一套女裝,切,老子穿上去之後,不照樣豔壓群芳,連路方那小子的眼都看直了。”

“路方是誰?”如果褚薛然沒有記錯的話,剛才在樓下,晏景也在大罵路方。

晏景擡起眼,瞟了褚薛然一下,無所謂地說到,“不過是老子穿過的破鞋而已。”

褚薛然看到晏景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居然有些生氣,這小子對待感情竟這樣随意,真不愧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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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薛然忍不住又想氣氣晏景,“難道你穿的時候,可以斷定它是新鞋嗎?”

晏景放下筷子,露出有些無賴的表情,“每個人的新歡都是別人穿過的破鞋,只要老子穿的時候很合腳,能讓老子我舒服,新鞋破鞋又有什麽區別?說來說去,不過是一根棍兒,別人用過了,洗洗不就幹淨了。”

褚薛然覺得從晏景這張嘴裏蹦出的話,一般人真是無福消受,“小鬼,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

晏景開始大吃特吃,嘴裏嘀咕着,“大叔,你做飯真好吃啊。這是老子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

“你只是餓了,吃什麽都香。”褚薛然夾起一些菜放進晏景的碗裏。

晏景也有樣學樣,夾起離褚薛然有些遠的菜放進他的碗裏,“大叔,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

褚薛然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封了晏景的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一頓飯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收拾好碗筷,褚薛然指着一間屋子對晏景說,“你睡那個屋子。”

“大叔,你睡哪裏?”

“我的卧室在那個屋子的對面,”褚薛然打開自己卧室的門,“晚上有什麽問題可以來找我。”

晏景在心裏說,欲求不滿的時候也可以去找你嗎,但是嘴上說到,“知道了,大叔。”

褚薛然在進卧室之前又補充了一句,“你可以來找我,但是要敲門,不要在我的床頭吓我。”

“噢,”晏景做恍然大悟的樣子,“看來大叔以前被人吓過啊,我也好想看大叔被吓到的樣子。”

回應晏景的只是一下砰地關門聲。

“切,”晏景對着褚薛然的卧室門比了一個中指,“老子我早晚會吓死你。”

三、惹不起躲得起

三、惹不起躲得起

晏景走進褚薛然給他準備的房間裏,看到和外面客廳的奢華完全相反的裝飾,整個卧室都是白色的,包括家具,一個比一個單調而且沉悶,晏景最受不了這種毫無生機的環境了。

最讓晏景受不了的是,除了一張床是幹淨的之外,其它的地方都布滿了灰塵。別看晏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雖然沒有潔癖,但是晏景的骨子裏卻是一個很愛幹淨的人,所以晏景現在很不滿意,“這是什麽待客之道啊?居然讓老子住這麽髒的屋子。”

晏景砰地關上門,走了出去,來到褚薛然的卧室前,然後敲門,“大叔,開門。”

“門沒關,你進來吧。”屋裏傳來了褚薛然慵懶性|感的聲音。

晏景突然渾身發熱,不得不承認,這種有磁性的聲音對自己來說太有吸引力了。

待晏景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走到了褚薛然的床邊,準備爬上褚薛然的床。

面對一會兒可能出現的尴尬,晏景的腦子轉得很快,故意裝得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大叔啊,那個屋子太髒了。我有潔癖啊,我住不了那麽髒的地方。大叔,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潔癖?褚薛然冷笑,臭小子裝得挺像的,但是想騙我還嫩了一點,真正有潔癖的人哪裏願意和剛認識的陌生人睡一張床上,但是褚薛然太累了,今天白天剛剛打了一場敗仗,也沒那心情去揭穿晏景的謊言,于是把頭埋進被子裏,說了句,“随便。”

得到褚薛然的首肯,晏景快速地脫掉睡衣,鑽進了褚薛然的被窩裏,“真暖和,冬天就是要有一個人給自己暖被窩,這樣睡覺才舒服啊。”

“不要吵我,快點睡覺。”褚薛然已經是二十七快三十的男人了,不可避免地有點失眠的毛病,好不容易快要睡着了,卻被晏景一而再再而三地吵醒,是可忍孰不可忍。

晏景看着褚薛然的後背,突然計上心來,“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我都習慣懷裏抱着什麽東西才能入睡,不抱東西我就睡不着覺,我一睡不着覺就想亂說話,我一亂說話就會耽誤你睡覺,你睡不着覺明天早上你就會起不來……”

褚薛然滿頭黑線,“抱吧,抱吧,你想幹什麽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再說話了。”

“知道了,大叔。”晏景從褚薛然的背後攔腰抱着他,然後再找一個舒服的姿勢。

“等一下,”褚薛然打掉晏景的手臂,坐了起來,拉開燈,“你怎麽沒穿衣服?”

晏景指着自己身上的內褲說到,“我穿了啊。快躺下吧,好冷。”

褚薛然頭上的黑線又多了幾條,走下床,褚薛然把被晏景扔在一旁的睡衣撿起來,然後扔在晏景的頭上,“穿上睡衣再睡。”

“大叔,我好困啊,明天晚上再穿,好嗎?”

晏景眯着眼,嘟着嘴,說不出的魅惑,可惜褚薛然不吃這一套,“剛才你的小鳥可是很有精神地頂着我,你怎麽可能說困就困了?”

褚薛然堅持讓晏景穿上睡衣,晏景心裏快要被他氣死了,想他晏景從小到大,靠這張‘騙邊天下無敵手’的臉,從來都是自己說什麽,別人就聽什麽,怎麽到了褚薛然這裏,自己這個美人計就不管用了呢?

晏景翻個身,把後背留給褚薛然,“我就不穿!”晏景在心裏補充,我看你能拿我怎麽樣?

兩分鐘後,一直在等着褚薛然發火的晏景卻只聽到了褚薛然開門關門然後離開卧室的聲音。

晏景在床上坐了起來,對着卧室的門比了一根中指,“切!杠不過老子就逃,真是一個縮頭烏龜!”

晏景重新躺回被窩裏,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睡覺睡覺。”

二十分鐘後,想要入睡的晏景卻越來越清醒。

該死的!晏景在心裏咒罵到,被子裏全都是褚薛然的味道,一想到自己作為一個客人卻把主人給氣跑了,晏景就根本無法入睡。

再次在床上坐了起來,晏景穿上睡衣,走出卧室,想要看看褚薛然在做什麽。

晏景在客廳裏找了一圈,沒有褚薛然的身影。最後晏景只好打開了褚薛然本來為自己準備的卧室的門,果不其然,褚薛然正在悶頭大睡。

晏景現在真的連殺人的心情都有了,想到自己剛才因為內疚而睡不着,晏景就覺得自己是個傻缺。

以前的晏景總是沒心沒肺的,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主兒,何時因為這種小事內疚過,又何時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過?

晏景覺得自己被褚薛然給耍了,所以晏景當即決定要耍回去,于是又脫了睡衣,再次爬上了褚薛然的床。晏景在心裏偷笑,不知道褚薛然明天早上會不會被自己氣死。

于是心情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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