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章節
見過的最漂亮的人。”
“那你喜歡我嗎?”
藍季忻又點頭,然後吧唧吧唧嘴,“非常喜歡。晏景你是打算讓老娘咬一口了嗎?”
晏景終于明白了褚薛然被自己氣個半死的時候是什麽感覺了,全身的黑線都無法形容晏景此刻有多無語。
但是,晏景從來都是以大局為重的人,所以晏景說道,“如果老子讓你咬一口,你必須答應老子一件事。”
“好啊,好啊。”
“我讓你答應,從咱們兩個見面開始,你聽見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甚至是每一個标點符號,全都不能告訴蘇茜茜。能做到嗎?”
藍季忻苦惱地咬着下唇,“為什麽呢?”
“你只管答應就好了。”晏景挽起袖子,露出皮膚比宣紙還白的手臂,“只要你答應,老子就犧牲色相讓你咬一口。”
藍季忻怯怯地問道,“那我可不可以咬脖子?”
“要求真多。”晏景只好把脖子露出來,“咬吧咬吧。”
“嘿嘿,太好了!老娘中意你的脖子很久了!”
藍季忻幾乎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晏景的身上,抱着晏景的脖子,先舔了幾下,又吮吸了幾口,最後說道,“晏景,你的皮膚也太TMD香了!”
“還沒好嗎?”雖然晏景對女人沒興趣,可不代表晏景的身體在被人又添又吸的情況下不會有反應。
藍季忻抱着晏景不撒手,“你一個大男人不要那麽小器,再讓老娘玩一會兒。”
“好好好,再讓你玩一會兒。”突然晏景覺得脖子有一處疼得厲害,“你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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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突然,藍季忻被一股力量拉走了。
“藍季忻!你又在搞什麽鬼!”褚薛然就知道藍季忻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沒想到還是晚了。
“我什麽都沒做啊。”藍季忻眼淚汪汪地看着晏景,“是不是啊,晏景?”
晏景也覺得沒什麽,不過是脖子上被咬了一下而已,“大叔,她什麽都沒做。”
褚薛然不理會晏景,而是抓着藍季忻,惡狠狠地說道,“說!你剛才向晏景的身體裏注/射了什麽?!”
五十六、這是一份很好的禮物
五十六、這是一份很好的禮物
看到褚薛然這麽緊張,晏景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剛才晏景感覺到的那陣疼痛,的确很像是被針狠狠地紮了一下,而不是被人用牙尖戳的。
“擦!老子不是要死了吧?”晏景已經開始覺得頭昏眼花了,甚至把褚薛然看成了一個脫光光的牛郎,不過這個牛郎居然還是褚薛然的臉。
這絕對有問題!晏景在心裏咆哮着,但是嘴上卻說不出話。
褚薛然扶着晏景,“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晏景用力地搖晃着腦袋,使自己清醒,可是看見的依舊是裸着身子的褚薛然,他的嘴還在一張一合地在說着“吻我”這兩個字。
“不可能,不可能……”晏景終于開口了,但是卻一直重複地說着這三個字。
明知道褚薛然不可能裸着身體,更不可能主動向自己索吻,但是晏景還是不由自主地抱着褚薛然的脖子,慢慢地吻上他的唇。
只不過短短的幾秒,晏景就被褚薛然推開了。盡管如此,晏景卻像中了邪似的,眼裏帶着一股情/欲,手還不停地撫摸着褚薛然。
最後沒有辦法了,褚薛然只好把晏景禁锢在自己的懷裏。
藍季忻一直在旁邊看好戲,“怎麽樣?薛然哥哥,老娘我送你的禮物夠分量吧?”
“解藥。”褚薛然的嗓音本就因為生病而變得嘶啞,如今又帶着一股低氣壓,聽得藍季忻生生地打了一個寒顫。
藍季忻本來要留在這裏看好戲,現在卻莫名地害怕起從來只有怕自己的褚薛然。于是藍季忻拿着錢包,準備落跑。
“這是我聽見的最好笑的兩個字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老娘針管裏的試劑哪個時候有解藥了?”
藍季忻對褚薛然說道,“老娘的行李先放在這裏,老娘要去住旅館,以免打擾你們。還有啊,老娘給晏景注/射的只不過是普通的致幻劑,他會把眼前看到的一切人都想象成為他心裏的那個人,并且那個人在做着晏景覺得‘不可能’的事。”
褚薛然心裏的怒氣在聽到藍季忻的話後,随時有化成炸彈把她炸死的沖動,“以你的為人,你會這麽簡單地放過晏景?說吧,試劑裏面還有什麽?”
藍季忻已經跑到這個房間外面了,隔着門,聽見她的聲音,“還有一點春/藥啦,不過你放心,你們做上個四五次,晏景就沒事了,這才是老娘送你的真正禮物。晏景那麽漂亮,薛然哥,你就收了他吧……”
藍季忻的聲音越來越遠,直至聽不到,想必是已經離開了。
褚薛然看了看懷裏臉泛紅潮,并且嘴裏說着“抱我”的晏景,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晏景被注射的只有春/藥,褚薛然就算是在趁人之危,抱他也不失是一件好事。可是現在晏景同樣被注射了致幻劑,誰知道一會兒褚薛然抱晏景的時候,會被晏景看做是哪個男人?
做別人的替身嗎?褚薛然自問做不到。
褚薛然抱起晏景,回到卧室裏,把晏景放在床上,準備去洗手間端一盆冷水給晏景擦身子。雖然是在寒冷的冬天,但是這個時候,也只有冷水能讓晏景舒服一點。
就在褚薛然轉身離開的時候,只聽晏景突然喊道,“褚薛然!你TMD給老子快點!不要磨磨蹭蹭的!你TMD究竟是不是男人!”
褚薛然的臉部肌肉不停地抽搐着,這個死小孩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不忘罵自己。
等一下!褚薛然現在才反應過來,剛才晏景喊的是他褚薛然的名字!
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褚薛然的心裏有着說不出的高興,甚至還有一絲的暢快。原來這個死小孩心裏住的那個人是自己!
就像是千辛萬苦挖掘出了寶藏似的,褚薛然心髒的跳動速度已經開始不由自己控制了。褚薛然用手按壓着心髒,真的害怕它跳得太快會爆炸。
“褚薛然,你站那麽遠幹什麽?”晏景晃晃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下床,走向褚薛然,一邊還脫着自己的衣服,“大叔,你的衣服已經脫光光了喲……”
褚薛然低頭,看到衣服仍舊穿在身上,頓時明白了,“死小鬼,沒想到你居然想看到我裸着身體的樣子,那我就成全你。”
“大叔,你裸/體樣子也不過如此嘛!不如老子好看……”晏景趴在褚薛然的身上,開始親吻他的臉。
“晏景,幫我脫衣服。我讓你看看大叔真正的裸/體是什麽樣子的。”
“衣服不是已經脫掉了嗎……”晏景的手在褚薛然光滑的肌膚上摸索,還真的摸到了衣服,“哎?大叔,你的衣服很高級啊,居然是透明的……”
“……”褚薛然忍着想把晏景扔出去的沖動,一步一步地引導他,“對,它們是透明的。現在你要把它們脫掉。”
晏景突然渾身發熱起來,“大叔,我好難受,比剛才還要難受。”
春/藥再次發作,相對地,致幻劑的藥效下降了,讓晏景的頭腦有了一絲的清醒。
在晏景明白了發生什麽事情之後,晏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口罵道,“藍季忻!你死定了!老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褚薛然在心裏為藍季忻默哀了三秒鐘,然後問晏景,“你還需要我嗎?”在晏景欲/火焚身的時候問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格外地犯賤,但是褚薛然真的想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被需要着的。
“大叔,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牛郎啊?”晏景當然記得剛才褚薛然想要引導自己做什麽。
褚薛然冷笑,原來在晏景的心裏,自己還不如牛郎來得實在。褚薛然轉身離開,卻被晏景攔腰抱住。
“放手。”褚薛然以為晏景在挽留自己,沒想到……
“大叔,你幫我給路方打電話,快一點,幫我……我快要受不了了……”晏景的臉蹭着褚薛然的後背,卻蹭得肌膚裏的欲/火越來越難耐。
褚薛然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聽到路方這個名字,于是冷冰冰地說道,“你已經把路方甩了,難道你忘了嗎?”
五十七、晏景最後的堅持
五十七、晏景最後的堅持
“路方他一定會來的!大叔,你快點!我真的受不了了……”晏景的每一寸肌膚都好像被螞蟻噬咬着,癢,好癢,好想被一雙手撫摸着,但是這雙手的主人決不能是褚薛然。
“為什麽不能是我呢?”褚薛然不想說這種太掉價的話,可是他現在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麽自己不行,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麽晏景還是要選擇路方。
“你不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