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苦肉計

邀月絲毫不為我的戾氣所動,轉而八卦起了我的輕功:“星兒的輕功大見長進啊?這功法是你新創的麽,叫什麽?”

“蹦極。”

“什麽?”

“蹦、極。”我從牙縫裏咬出這兩個字,想起那幾個月對邀月的思念,甚至為了忘記她而冒險蹦極乃至差點被鯊魚生吞,就感到一陣心浮氣躁,簡直想要把邀月那張欠扁的臉打成豬頭。當然我忍住了,巅峰狀态的邀月武力值還是超過我的,估計不僅能超過我,還能超過一百頭鯊魚,姑且保守算她等于一百零一頭鯊魚好了。

于是這一百零一條鯊魚開口誇我:“星兒真是了不起,自創的功法,連姐姐我也比不上。”

哼,拍馬屁也沒用!不理你。

我轉身,走人。

去幹嘛?當然是去鎮子上大吃一頓了。

移花宮以前的廚子還在金陵,新廚子做的菜不合我的口味,而且我也不想在這裏待着,于是下山,随便去了個鎮子,剛進鎮子就驚走了無數鎮民,到酒樓點了一大桌菜,還有一大壇子酒。

邀月遠遠跟着我過來,看見我點酒,眉頭皺得死緊,卻也沒說什麽。

等我喝了一杯,她便坐過來,黑着臉。

第二杯,她看看我,欲言又止,額頭青筋直跳。

第三杯的時候,邀月終于重新開啓了冷嘲熱諷模式,開口道:“星兒酒量見長,嗯?”

這一聲嗯嗯得十分微妙,可惜我已經進入微醺模式,酒壯慫人膽,我起身,拿了一杯酒,端給她,笑道:“喝得多了,便練出來了,不是麽?”第四杯一飲而盡。

邀月再挂不住那陰陽怪氣的表情,一把搶過酒杯,摔得粉碎,怒道:“花憐星,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姐姐想讓全天下都知道我們內讧麽?”我不知自己為何變得如何輕佻而刻薄,但就是控制不住要用這樣欠揍的語氣說話,而且我可以打賭,此刻我臉上的表情一定比我的話還要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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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爆發了。灌輸着內力的一掌拍過來,被我輕松化解,我像那時候與雪花玩耍一般,舉手投足,感覺自己好像與這天地和酒氣合為一體。

邀月咦了一聲,專心與我打鬥,我們從二樓打到一樓,又從一樓打到屋頂。我自大鬥鯊魚以後,武功又有所增長,而這三個月中,臨敵經驗也變得豐富許多,與邀月鬥了将近三千招,居然還未落入下風,不止邀月驚異,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于是乘着空隙,又去喝了一口酒。

邀月快被我氣瘋了,連續一百招都是猛烈不要命的打法,我終于敗落,最後幹脆不抵抗,任她一掌打過來,正中我胸口。

最後落入眼簾的,是邀月震驚痛楚的眼神。

鮮血噴湧而出,灑在她潔白的衣襟上,綻開如梅花。

而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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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果不其然看見邀月滿臉憔悴地守在床邊發呆,我略動一動,就感覺全身都散架了一般的痛。

“水。”我毫不客氣地呼喚邀月,她好像被驚醒了似的,起身給我倒了杯水,溫柔地喂我喝下,動作熟練,好像做了千百遍。

等到喝完水,邀月給我擦去嘴邊的水漬,然後又開始發呆了。

“姐姐。”我使出苦肉計受了這一掌,可不是為了看你發呆的。

“星兒?”

“餓。”我很理直氣壯。

邀月拍拍手,外面魚貫而入許多侍女,擺開了一色的飯菜。

我吃了有史以來最舒服的一頓額,應該算晚飯吧。

大名鼎鼎的移花宮主邀月親自給我喂飯,我故意要這要那,她也毫無不耐之色。

目測她還是十分在乎我滴。我對自己的計劃又有了點把握。

等到吃完飯,我感到一陣頭暈,想着要不要睡一覺,誰知邀月居然掀開被子,伸手去摸我的褲裆。

我受到了不小的驚吓——難道邀月終于開竅準備要和我雙宿雙飛了麽?會不會太熱情了點。

事實證明我總是會想多,邀月問我:“星兒,你要方便麽?”

…所以剛才你難道是在看我有沒有尿床麽?!!!!!!…

我堅定地說了一個不字。

邀月再不言語,過了一會,突然道:“你要不乘着清醒,先解決一次吧,免得一會還要更換被褥,染了風寒不好。”

…這,信息量是不是大了點…

我感到不妙,又試着動了下手指,除了鑽心地痛以外,再沒有任何動靜。

我慌亂起來,想要掙紮動彈,可惜除了痛,我什麽感覺也沒有。

邀月愛憐地看着我,喚侍女拿馬桶進來,親、手、給、我、更、衣、把、尿。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感覺好像浸泡在冰水裏,一時冷一時熱,都顧不得在衆人面前上廁所這麽丢人的事,只是哆嗦着問邀月:“我……我不能動了。”

邀月沉痛地道:“星兒,是我不好,那一掌用了陰勁,傷了經脈肺腑,以後,你就只能這樣躺着了。”

只!能!這!樣!躺!着!了!是!什!麽!意!思?

不,不可能,最後一掌的力道我估計過,不可能有這麽嚴重的,可是為什麽?為什麽?

我的掙紮只是讓全身更痛了,大約見我臉色慘白,邀月輕柔地給我擦了擦額上的汗,看着我道:“星兒,我欠你的,定要護你一生。”

我只覺得天旋地轉,人生頓時斷絕了希望。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渾渾噩噩的狀态,給我吃的我就吃,給我喝的我就喝,邀月對我細心周到,無微不至,甚至于每日裏都要抱抱我,親親我的臉頰,這曾是我夢想的生活,也是我受那一掌想要達到的初衷之一,然而想起自己身體的狀況,我就悲從中來,痛不欲生。

邀月每天早晚都要親手給我做按摩,據她說是我們祖傳的秘方,可以保持生機不腐。

每次,她都要親手剝開我的衣服,運用手法,從頭到腳底地給我推拿一遍,然後翻身,背面再做一遍。

從前我幻想着她的觸摸,現在卻只感到深刻的悲哀,連她溫暖手掌相抵在我的會陰,我都提不起一絲一毫的感覺,好像我的心也跟着死了一樣。

第三十天的時候,我躺在床上,感覺內息突然動了一下,我趕緊跟邀月說了,邀月只是深沉地看我一眼,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我的心都涼了。

這天她給我按摩了三次,晚上她的手碰到我的肚子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小腹一熱,我臉上一紅,很想捂臉,下意識地擡手,卻感覺我的手指能動了!

邀月動作一滞,低頭看我,我看入她那滿是溫柔的眼眸,卻煞風景地咽了咽口水。

邀月道:“星兒,你渴麽?”

我道:“姐姐,你幫我倒杯水吧。”

邀月下了床,赤腳踩在地上,拿了杯水過來,我小口小口地喝水,盡量拖慢速度,感受到丹田內一股暖流自下向上流入,感動得想要流淚。

邀月看我喝得一臉滿足,怔了怔,問我:“星兒怎地這般高興?”

我道:“能得姐姐這麽喂我,自然高興的。”

邀月的臉突然紅了,低頭不語。

我喝完水,道:“姐姐扶我起來,我想方便一下。”

邀月便抱起我,小心放到馬桶上,我道:“姐姐香香我。”這一個月中,我一貫喜怒無常而且有諸多奇怪的要求,邀月也習慣了,她俯身下來,輕輕地在我臉頰一吻,我在她耳邊輕輕道:“星兒最喜歡姐姐了。”

邀月連耳朵都紅了,她想起身,可惜我出手如電,封住她的穴道,她猝不及防之下,被我制住,我打橫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邀月笑道:“星兒發現了?”

我點頭。

邀月只怕看穿了我的苦肉計,小心眼發作,故意封了我的經脈,讓我不能動彈,她每日幫我做的按摩,便是封經脈的手法,因為沒有用內力,所以我一開始沒有發現。

可惜過了一個月,我的內傷好轉,內力自己恢複,她便制不住我了。

邀月道:“你倒也沒笨到家。”

她一面說話,一面加緊沖擊穴道,我與她武功同源,這穴道最多半個時辰便會自然解開,再用內力沖擊,也許半個小時都用不到,我也就不廢話,趕緊開始剝她的衣服。

邀月察覺到我的意圖,內息一滞,輕喝道:“星兒,你做什麽?”

“做什麽?”我笑道,“姐姐這一個月來在對我做什麽,我也就做什麽呢。”

邀月怒瞪着我道:“憐星,你不要放肆。”

我親親她的耳朵,又親親她的臉頰,笑嘻嘻道:“姐姐也喜歡我的,對不對?不止是姐妹的喜歡。”

邀月整張臉驀地紅了。

我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蒙對了真相,恨不得要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早知道邀月也喜歡我,過去那一年我在糾結猶豫個什麽勁?早點推倒她不就好了?!何必又是裝傻賣萌又是苦肉計博同情的?

我本來還有些猶豫,現在卻堅定了信念,三兩下把邀月扒光,從她的耳垂一路親到鎖骨。

邀月整個身子都紅透了,嘴上不認輸地喝着“放肆!”“住手!”,身體卻很誠實地反應出了主人的欲望。

我貼着她摸摸捏捏,感覺到自己也熱了起來,于是一路向下親到肚子,然後頓住了。

邀月嘴上矯情,等到我停住了,憋了半晌,扭扭妮妮問:“怎麽停了?”

我眨眨眼,不好意思地問她:“姐…兩個女人,要怎麽做來的?”

…最後邀月解開穴道,氣急敗壞地穿好衣服沖出去,把門甩得砰砰響…

欲求不滿的女人真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 正式展開追求~

小星星就是傳說中的蹬鼻子上臉、打蛇随棍上、乘熱打鐵、上房揭瓦的典範~

相互作死相愛相殺所以一上來就是苦肉計這麽高大上的手段~~~~~好吧其實只是作者君想看美人吐血又不忍心虐月受所以吐血任務就交給犬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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