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已經修改完畢!某大學女生宿舍403室

你爹才靠譜?在這麽說下去,打不過她的我最終可能會□,還是繞開這個話題吧。

我使力撤回自己的腳,繼續怒瞪她:“你來幹嘛的……辛顏怎麽會讓你進來的!你再不滾我就叫辛顏趕你出去了!”

方靜然眉眼揚起一個危險的弧度:“這麽快就勾搭到了新靠山,何似月,你本事不小啊,是賣心了還是賣身了?昨天居然讓辛顏不惜動武把我攔住。”

我聽了微微驚訝,早先好像聽辛顏說過,因為我得罪了方靜然,原來真有此事……以後要多做點這樣的事,讓這堆想壓迫我的人窩裏反!

“不好意思!我只是賣藝了!你識相的快點滾吧!”

方靜然淡定的笑了笑,學着我的語氣說道:“不好意思,我這次是受主子之命帶你出府看鋪子,就算有十個辛顏也是攔不住的,你乖乖穿衣服和我走吧……還是你想讓我幫你穿?我可不保證不會在給你穿衣服的過程裏,做出些什麽你不喜歡的事……”

看鋪子?看什麽鋪子?關鍵詞是方靜然是帶着皇命來的啊!她帶我出府是必然的事了!我反抗是無用的!雖然能出府我很開心,但是和禽獸一起出府就另當別論了,何況她現在半句不離吃了我,找給沒人的地方把我吃的骨頭渣都不剩是很有可能的……

方靜然整整衣衫起身離開我的床,邪魅的說着:“你放心吧,我現在受着傷根本沒辦法碰你,等我傷好了,會慢慢品嘗你的。”

我睜大眼睛看着她,你妹啊……我內心想法寫在臉上了嗎!要不要都這麽犀利!

方靜然自顧自的在我房裏轉了一圈,最終翻出一套衣服遞給我:“穿這套吧,比較适合你。”

我甩甩頭,把臉上的2B表情甩掉,看向她遞給我的衣服,然後眉毛就擰在了起來:“為什麽是裙裝!”

方靜然微微一笑,理所當然地說道:“因為你比較适合裙裝啊。”

我氣悶,我無話可說,就算把她罵一頓也是于事無補,受傷的狼也是狼啊!

我舒了口氣,極為淡定的看着她:“我要換衣服了,請你出去。”

方靜然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麽,爽快的關門出去了。

見她出去,我把她挑的衣服團一團直接扔進床底下,老子這輩子都不會穿這件衣服的!随便又挑了件女裝穿上,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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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鋪子?難不成要我接管生意?我經商經驗值為零啊!大BOSS你這是何必呢……

推門而出,方靜然看到我沒穿她挑的衣服挑了挑眉,似乎早有預料,不言不語拉着我的衣袖就走。

我甩開她的手:“我自己會走,你不用拽!”

我和方靜然一前一後走向清婉院門口,遠遠就看到辛顏站在那裏。

走到近前,我幽怨的看了辛顏一眼,辛顏似乎對我的眼神感到詫異,微微驚了一下,眸光暗了下了。

他對方靜然說道:“還望方管事早些送何大夫回來,大少爺若是找不到何大夫恐怕會發脾氣。”

方靜然VS辛顏,辛顏使出大少爺終極飛镖,方靜然被擊中,降一格血!

“若是能早些回來,我自然會讓她早些回來,我也不過是奉主子之命,早晚不是我能決定的。”方靜然不以為然的看了辛顏一眼,抓着我的手把我向門外拉。

方靜然使出大BOSS終極令牌!辛顏被擊中!滿格血驟降為零!

哎,辛顏果然是靠不住……

☆、悅然來

興城的大街,熙熙攘攘,熱鬧非常。

估計我賣糖葫蘆都能賺大發了!什麽叫商機啊!這就叫商機!在這麽好的地點開店賣什麽都賺瘋了!

興城是個好地方,方家在這裏擁有那麽龐大的房産,如此深厚的根基,不發達果然是天理不容。

只可惜樹大招風,方家兒婿這個位置對于我這種無才便是德又沒有功利心的人來說,真心消受不起。

但是眼前,我這個毫無經商頭腦的人要怎麽應付大BOSS的招數呢?

煩躁的揪揪頭發,旁邊的方靜然看了我一眼:“怎麽了?”說着手就要摸向我的頭。

我張嘴就說道:“天氣晴朗适宜扣扣頭皮屑!”

于是,方靜然本來要落下的手,硬生生的收了回去,我奸笑。

百無聊賴的看着身邊的風景,忽然覺得前面那對夫妻的側臉好眼熟……那女子時不時說着什麽,逗得身邊男子笑容滿面,男子懷中還抱着一個小嬰兒,一家三口和諧美滿。

那男子忽然被路人撞了一下,那女子趕忙回身護住,我就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全臉。

“于——悅——然!”我驚叫出聲。

那女子聽到叫聲果然看了過來,看到我的臉以後也是一臉的震驚,同樣驚叫道:“何——武——器!”

在熙熙攘攘的興城街頭,我和導致我穿越的罪魁禍首——我的閨蜜于悅然相遇了。

約有一年未見,再次相見,還是在陌生的時空,其心情難以言喻,悅然面容未變,但又覺得變了很多,似乎隐隐中已經和以前的感覺不一樣了。思來想去,一時不知說什麽,能想到的只有

我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于悅然,形似怒發沖冠:“你個混球!誰當年說的我不娶你不嫁的!如今你連……”我說到這頓住了,因為我看到了悅然相公的臉,呼吸瞬間繃緊……

曾經我追班二帥之時,我的閨蜜為安慰我,揚言我娶不到班二帥她就不嫁人。可如今我看到她在這裏娶的人以後瞠目結舌,那人不是……班二帥?

于悅然看到我震驚的樣子慌了神,帶着她相公孩子急忙走了過來:“小器器!你聽我說!他不是尚傑明!我和他這個……真是一時半會說不清……你怎麽也來這裏了?”班二帥的真名是尚傑明。

我看着班二帥的臉,哦,不,應該是悅然相公的臉,确實很像,但身高和氣質确實不同,班二帥也沒有眼前人這麽溫順,并且也不會這麽茫然地看着我。

“然然,我現在怎麽有種被朋友背叛的感覺?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你他妹的娶個和尚傑明一樣的男人你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曾經悅然也喜歡班二帥?在異世見到好友,可見面的場景要不要這麽驚悚!讓我感覺我穿過來就是為了發現好友的奸|情一樣!

悅然的相公聽到我這麽說,淚眼朦胧看向悅然:“妻主……她說的什麽意思?誰是尚傑明?我知道了……怪不得你曾經看我的時候就像透過我看別人一般……原來……”

悅然看看我又看看她相公,急的滿頭汗:“器器!雲延!你們不要瞎猜好不好!這事真是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的!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好不好?也不能在大街上說話不是?”

确實,我們一行人已經被大街上的人圍觀了。

“好!你最好和我解釋清楚!我奮不顧身到這裏來找你,結果卻讓我發現了這回事!你對得起我嗎!”

“小器器!不要把你自己搞得和怨婦一樣好不好!咱倆是清白的!你這麽說該讓我相公誤會了!”

“毛!清白個毛!你不記得咋倆喝醉酒的那一次……”

于悅然急忙向前捂住我的嘴,和從前一樣一副母老虎的樣子,咬牙切齒道:“何武器!三年不見,你真是越加的會颠倒是非了!你就坑死我吧!我絕對對得起你!”

聞言我愣了,三年?悅然和我穿越時間不過相隔幾天而已啊?怎麽會是三年?我再看看悅然相公懷裏的那個孩子,十月懷胎,若是和我穿越到這裏的時間只差幾天确實不該出現這個孩子。

而且……悅然能和這裏的男人生孩子?!

“好吧!咱們先找地方說清楚去!”我說着搭上悅然的肩,擡步就要走。

手腕突然被抓住,身後傳來方靜然陰沉的聲音:“似月,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麽……”

我承認我是故意把她忘了的,方靜然你難道不能配合一下假裝被我忘記了嗎?

我裝過身,決絕的說道:“方靜然!今天你說什麽我都必須和她走一趟!”

方靜然挑挑眉,說道:“我不說。”說完直接伸手要扛我。

我尖叫一聲,揪住她的領子:“就一下下成不成!你讓我去一下下我就答應你今天一天都聽你話成不成!”

方靜然要扛我的動作停了下來,意味深長的看着我:“什麽都聽?”

我一咬牙,堅決的說道:“聽!”

方靜然挑挑眉,向我靠了靠,再近一點就能貼到我身上了,然後略有所指的看着我。

我眼抽了一下:“這是大街上……”

方靜然不以為然的回道:“大街上怎麽了?”

是,你是禽獸!當然不管大街上怎麽了!那你不要臉我還想要臉啊!

早死是死,晚死是也是死。我擡腳在方禽獸唇上輕啄一下,作為現代人就算是不要臉也不能比古代人差!我承認這句話是自我安慰……

方靜然賤賤的笑着,摸摸我的頭:“這麽主動?我有說是這個嗎?”

不是這個?是哪個!方靜然耍我呢?!

“方——靜——然!”

方靜然按住暴躁的我的頭,看向悅然:“你要帶她去哪?”

“啊……去暗香……”

“一會兒我會去接你,去那種地方也要管住你自己不要做些我不喜歡的事。”

“我!……”我反射性的要反抗她,結果方靜然一挑眉,我就想起自己剛才說了什麽,我聳拉下腦袋,諾諾的說:“我知道了……”

“去吧。”大姐大的方靜然拍拍我的頭,一甩衣袖走人了。

我對她背影做了個豎中指的動作,卻聽她說道:“不要在我背後搞些小動作,我看不見的地方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我寂了,方靜然,算你狠。

☆、暗香

包廂內。

我對面坐着于悅然夫婦。

我問:“這是哪?”

悅然悠然回道:“暗香。”

我拍案而起:“幹!你明明知道我問的是什麽意思!”

悅然同樣拍案而起:“滾!你自己沒眼嗎!這當然是倌院!你自己不還說過你想當老鸨嗎!到了古代學會裝純了!”

我揪揪小衣袖,委屈地坐下:“三年未見,你不想我還兇我!死沒良心的~我只是想說我們談事為什麽要在倌院,你好粗魯!”

悅然相公此處不爽的咳嗽一聲。

悅然安撫的拍拍她相公坐了下來:“剛才誰先說‘幹’的,我看是你越來越暴躁了!這家倌院是我管的,吃東西不花錢啊!難不成自己有店還去別家花冤枉錢嘛!”

我震驚道:“偶買噶!想當年我說我想當老鸨的時候你不是看不起我嗎!如今竟然自己開倌院了!”

“此話說來話長,這家倌院只是我管并不是我開的,我上面還有主子。你先說說剛才那個女人怎麽回事吧!你不要因為這裏男人胭脂水粉就轉性喜歡女人了!其實你努力找找還是有存爺們的!作為你的朋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變彎啊!”

提到方靜然我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歡她了!難不成你在這裏混了三年近視眼了!我是被她壓迫的好不好!你放心好了,我有男人,還有兩個,各個霸氣又威武!”

悅然聞言顯然不信的搖搖頭,這厮一直堅信我搞男人的能力為負數的!

“器器,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了解嗎?想你色心一片,結果連一個尚傑明都搞不定,我對你已經不抱有什麽希望了。你姐們我現在什麽都沒有,就是男人多,我們這清倌多的是,你回來挑挑看上哪個,我就做主送你了!”悅然一拍案,豪爽的說道。

我啐了一口:“你滾吧!你一點也不了解我!我現在還是……嗆……”想到我方家兒婿的身份我頓了,想了想又繼續說道:“悅然,還是先不說這個,這位……”我看看悅然的相公也不知道改叫什麽,沒想到有朝一日,這位姐夫居然和我曾喜歡的那個人長得一摸一樣,想到這我心中就不是滋味,煩悶非常。

悅然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看向她相公:“雲延,你先回房吧。這位叫何似月,和我來自一個地方,與我形同姐妹一般,待我們兩人說完,我會好好和你解釋的。”

悅然相公有些不情願和悅然忸怩幾下,最終還是溫順的和我點頭示意一下,抱着孩子走了出去,那郎情妾意的場景看在我眼裏森森刺目。我擡眼看看那孩子,确實和悅然有幾分相似,悅然和班二帥合體的孩子,怎麽想我心裏都像被戳了一個窟窿,透心涼。

悅然關好門,繼續坐到我對面,認真地看着我:“似月,不和你貧了,我們認真談談吧。關于雲延,我喜歡他和尚傑明一點關系都沒有。”

認真談談我是很想認真談談了,剛才那人在,我還要裝成沒心沒肺的樣子不讓自己心中的陰郁流露出來,我是忍的整個心都是痛的。比起被愛情背叛,被自己一直堅信的友情背叛是更心痛。

我斥責的看着我對面的摯友:“為什麽偏偏是他?古代沒男人了嗎?看着和你閨蜜喜歡的男人一樣的臉,你心裏不別扭嗎?我為了找你那棵老榕樹,穿越到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結果看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你這樣讓我覺得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如果你喜歡尚傑明……”

悅然眉頭越皺越緊,最終一拍桌子說道:“何似月!你差不多得了!泡沫劇演上瘾了是不是?劇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狗血好不好!”

我也一拍桌子,向後一靠,雙手環胸,看着她:“那成,你說,我不說話了,你要是不讓我心中的陰郁一掃而光,我跟你沒完!”

“跟你正經說一次話真是難!”悅然無力翻個白眼,被我瞪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遇到雲延是一場意外,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

我不耐煩的打斷:“講重點!”

“靠!你不是要陰郁一掃而光嗎!我是渲染一下背景情況!好帶入劇情啊!”

“幹!現在不是寫小說,請你說事實講真話,搞你妹的文藝腔啊!”

“你……算了,跟你罵下去這話明天天亮都說不完了!”悅然舒了口氣才徐徐說道:“我初見被賣到倌院的雲延時也十分震驚,因為他長得和尚傑明極為相似,所以額外關注了一下,後來發現他身世悲慘,經歷了許多不平事,但卻很堅強,人也很溫順……其實我當時已經有了一個相公,就是這家店主子的弟弟……”

我此處小聲澱了一句:“果然賣肉了才當的店老板……”

悅然聞言對我橫眉豎眼,狠拍了一下桌子:“何似月!你能認真點嗎!”那樣子果真活脫脫的母老虎,河東獅吼的功力三年未見又漲了!

我挖挖耳朵,一攤手:“我很認真,你繼續。”

悅然白了我一眼,硬生生的壓了壓火氣,眉宇變的有些憂傷,她說道:“我第一任相公叫殷凡生,雖然性子烈,但卻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嫁給我的時候已經不是清白之身,而且生不出孩子……他與我同樣待雲延也很好,他當時以為我對雲延地別關注是喜歡,做主替我娶了雲延,其實我那時因為有你這麽一層關系,并不怎麽喜歡雲延的,只是後來……”

我又插嘴道:“哎?我說,你不覺得我們和這裏的女人不一樣嗎?能和這的男人生孩子嗎?其實不是殷凡生生不出孩子,是你不行吧?我看這個雲延能生孩子,估計是和別人偷情生的。←,←”

悅然拍案而起,怒吼道:“何似月!我這麽傷感的在講!你能不能也用傷感的、正常人的思維想!你要是繼續胡扯,咱們真的無話可說了,你趁早滾蛋吧,我也不想解釋了!”

我見她真的生氣了,有點慌神,蹭過去給她順順毛,好言相勸:“別!我不是看你有潸然淚下的趨勢嗎,緩解一下氣氛……我相信你生孩子方面絕對沒問題!好了……好了……我真的不說話了……你說……哎呦!”

悅然狠狠擰了我一把,才算撒氣了,坐了下來。可憐我天生受虐的命,敢怒不敢言,委屈的看着她。

悅然又白我一樣,繼續說道:“後來凡生死了,凡生和這裏的男人不一樣,即使嫁人了,他也不願被養在深閨,依舊出去做事,在一次意外中死了……凡生死後,雲延和我經歷了很多,對于雲延我已經不知道是愛還是單純的親情了,無論你相不相信,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從來沒喜歡過尚傑明,雲延在我心裏和尚傑明是不一樣的!”

我沉默的看着她,良久說道:“我信。……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我和你的穿越時間只相差幾日,你卻在這裏過了三年,而我一年還未到,但是我知道你定然過得很苦……我知道以你的性子不會站在我身後偷偷喜歡尚傑明的,你如果真的喜歡他你一定會站出來……可能是許久未見你,有了種陌生感,又見到這種情況,我一時間腦子混亂誤會了你。”

悅然看着我,眸色深暗:“似月,你變了,以前的你不會這樣想事情。”

我怔了怔,随之又笑了笑:“是呢,以前的我才不會想這麽多。來到這裏我也經歷了很多,某些想法都有些變化了,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要擔這麽多的責任,好像一下子被人壓迫着長大,人生真的是自己的人生了,要靠自己才能拼搏的人生。”

“我也是……感覺前一秒還能沒心沒肺的活着,後一秒突然要面對很多……看到你來了,我真的很開心,我終于不是一個人了。”

“本來一直想找你,但是一直沒機會,也懷疑過你是不是沒穿到這裏,現在能遇到你可以說是的驚喜。”

“別驚喜了,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剛才那個女人怎麽回事?”

提到方靜然剛才還有些回轉的心情又低沉了下來,我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求你別說了!這裏的女人變态死了!剛才那個方靜然,閑着沒事就喜歡調戲我,我才不信就因為我有意思這個蛋疼的理由她就看上我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麽主意,我現在身邊各種豺狼虎豹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怎麽回事?”

我喝了口茶,開始和悅然講穿越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沒想到你居然進了方家!你這智商果然和以前沒什麽區別,方家人都敢惹……要是別的我都好幫你,但是方家水太深,我若是幫你恐怕很難……按你所說的,就算你拖到你兩個師兄來找你,恐怕也于事無補,他們連一個方靜然都搞不定,又怎麽能搞定方家暗藏的高手……不過,我實話實說,剛才我看那個方靜然有種熟悉的感覺,我熟悉的都是江湖上的人,所以方靜然恐怕不是管家之女這麽簡單。”

“你的意思是說……她有可能是易容的?”

“是,有可能現在是她的本來面目,江湖上是易容的面目。也有可能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方靜然。”

☆、準你一夜七次

“而且關于那個方大少的生父,我聽說厥人男子很開放,所以那個方大少的生父似乎嫁人之前有個情人,更有傳聞說方大少并非方家主之子……”

我果斷的打斷悅然:“這個不可能!方語清和方語澈雖然不是同一個父親所生,但是長得很像,是像大BOSS的。”

悅然聞言眉心糾結,手指輕輕敲打着桌子,搞得我也很緊張。她說道:“那就是說方大少是方家主親生的了,但是那個方大少的生父,不是你所聽說的早逝,而是他和他的厥人情人跑了。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也未必是那個辛顏故意騙你。看來方家主對這個大兒子的感情很特殊。”

回想方語清的表現,确實不像是他爹爹去世了,更像是被親生父親抛棄了,如此一來倒是能想通,

“其實你未必要很相信那個方靜然說的話,也有可能她确實對你有什麽個人目的,所說不過危言聳聽。”

“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能支撐這麽龐大的家業,大BOSS即使不是方靜然所說的那樣,但肯定有些狠決的手段。畢竟我對方家的了解不及方靜然,她說的我還是要聽的……即使故意騙我。”

“好,我會替你查查方靜然和那個辛顏的背景,你回到方家處處小心,我會想法設法和你聯系的。”

“你還是不要冒然方家了,既然大BOSS要我管理店鋪,必定會放我出來,到時候我就賣肉讨好方靜然,我們二人正大光明的見好了。”

悅然無限同情地看着我:“同情你啊!沒想到你到古代成了賣肉的了,我家小倌都比你自在,賣肉随心有錢賺,你這還要強迫自己賣的……還賣給女人……”

我掩面趴桌,無限悲哀:“你別說了,我活得好窩囊!”

“嗯,送你史上最給現代人丢臉的穿越女獎。”

“死沒良心的!就會說風涼話!我是為了誰穿的!”

“所以我……”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一人說道:“主子,外面有位自稱方府的人說是來接人。”

倒黴催的方靜然這麽快就派人來接我了!

“小器器,走吧,你嫖|客來接你了。”

“魂淡!”

我和悅然推搡着出了門,下樓的空子還早吵吵鬧鬧。忽然,我望見大廳中有一熟人,鶴立雞群,高大的身子晃晃悠悠,喝着一大壇的酒,醉生夢死一般。赫然是我的同盟軍好戰友——女金剛啊!

我激動地推推悅然,指向女金剛:“悅然,你知道那人的身份嗎?”

悅然聞言看去,略略驚了驚:“自然,是門主的護法,名喚韓淖。”

門主的護法?韓淖?韓淖這名字為什麽這麽耳熟?似乎在誰口中說過。

我問道:“什麽門主護法?”

躍然剛要解釋,我卻見女金剛看向了我,面容瞬間變得狠厲,閃電般的速度向我奔來。

她怒斥一聲:“賤人!”重重向我揮出一拳,雖然悅然已經即時拉着我退了一步,一記掌風還是硬生生的打在了我的胸口上。

五髒六腑劇痛,一股腥甜湧上喉間,當即吐出一口鮮血,如果沒有悅然我恐怕此時已經命喪黃泉了!單單掌風就如此狠戾,若是生生受了這一拳必然是活不成的!

“似月!”悅然驚叫一聲趕忙扶住我。

我只覺天旋地轉,痛的恨不得當即就死去算了!尼瑪!腦殘的女金剛!我不是你情敵!

我現在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女金剛見我未死又要補上一拳,悅然被眼前的狀況搞得措手不及,手指,又因擔着我身體的重量,躲避起來很是吃力。

難不成我就要這麽白白送命了?

就在這時一記白影閃過,随着一聲巨響,女金剛高大的身軀被踢下了樓梯,把下面的一張桌子砸的粉碎。

“韓淖,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奪了你的命嗎?”這聲音不高不低,聲調極為平穩,但卻顯得更加森寒刺骨,赫然就是方靜然的。

“你真要我韓淖死,我絕不會多喘一口氣!但是你如果為了這個賤人殺我,我是不會罷休的!”女金剛挨了一腳還能說的如此慷锵有力,不愧是女金剛……但是女金剛,我不是賤人啊!我很樂意幫你把方竟然搞上|床的!

悅然抱着我的手緊了緊,反射性的向後退,我知道女金剛肯定原地滿血複活,要來殺我了,也不知道方靜然那個傷患能不能打過她,我第一次真心的希望方靜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女金剛未能如期而至,周身傳來打鬥的聲音。

我喘了口氣,努力說道:“悅……悅然……請……請幫我語音直播……”

“要死了!何似月!這種關頭還要讓我給你直播!”

“幹……你不直播……我怎麽知道自己怎麽死的……”作為閨蜜我們一點心電感應都沒有!你不是我閨蜜!

“放心吧!你死不了!這個方靜然功夫厲害的很,要死的是韓淖!這功夫套路好眼熟……只是又有些不同……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悅然開始喃喃自語。

去你妹的呼之欲出!你他娘的快給我想起來!方靜然其實是武林第一高手吧!打遍天下無敵手吧!女金剛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吧!

“按理說我該幫幫韓淖,怎麽說都是門主的人,死在我底盤上會有許多麻煩的,但是她差點把你打死了……我好矛盾……”

矛你媽的盾!差點打死你閨蜜你還想幫她!

算了……誰讓我是個為朋友兩肋插刀的英雄好漢的!因為我的關系給悅然添麻煩也不好,而且悅然以後還要設法幫我,得罪上面可不好……

“悅然……你告訴方靜然……叫她的給我住手……老子我都快死了……幹……”

“喂!方靜然!何似月說‘你他的給我住手!老子我都快死了!幹!’。”

去你媽的于悅然!居然原話轉達!不懂什麽叫簡約表達主要中心思想嗎!等老子滿血複活一定跟你沒玩!

聽到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轉瞬間我從悅然的懷裏轉移到了方靜然的懷裏。

“何似月!你真叫人不省心!”方靜然氣憤埋怨加無奈。

我發現眼神不好了,耳力見長啊!這麽多情緒我都分辨出來鳥!

這時胸口又一陣陣痛,吐出一口血,再這麽吐下去,沒被打死也要失血過多而死了!老子這輩子就沒留過這麽多血!

“方靜然……你救我……老子準……準你一夜七次……”說完,有着柔弱的身懷着一顆堅強的心的姐終于暈了過去……

☆、不抵你一回眸的風騷

胸口隐隐作痛,促使我從黑暗中醒來。朦朦胧胧的看向四周,陌生感油然而生,這是哪裏?

回想起暈倒前的種種,我不禁警覺起來,十有□被方靜然拐到什麽莫名其妙的地方了!她對我做了什麽!我立馬坐了起來,但感覺除了胸口痛,身上沒有什麽異樣。

“你醒了。”

我聽聲看去,不遠處的桌旁,是似乎剛剛睡醒的方靜然,她額前還有些許印記,此時正用兩指着印堂,很是疲倦的樣子。

“你把我帶哪來了?”

方靜然聞言并沒有馬上回答,起身向我走來,淡定自若地掀開我的被子,攬住我就躺了下來。

“你幹嘛!”

我本欲掙紮,只是掙紮只能換來更加結實的禁锢,索性就被她抱着了。

“我很累,你老實一會兒,讓我睡一會兒。”方靜然閉上眼睛,輕聲回着,手臂略略收緊,似乎是真的很累的樣子。

“別抱我這麽緊!我是傷患!傷患!我胸口痛!”

方靜然聞言眼都沒睜,抓着我的手就移到了腰部,避開了胸口,眉心微微皺着,溫熱的呼吸就在咫尺之間:“你真是夠弱了,不過是被掌風掃了一下就暈了過去,身為女人你不覺得丢臉嗎?”

“我都吐血了!吐血了!吐血了!我這輩子就沒吐過這麽多血!什麽叫不過是被掌風掃了一下!你怎麽不被掃一下!”

方靜然這次睜開了眼睛,戲谑的看着我:“你吐血不過是被吓的氣血上升所致,并沒有傷的很重的地方,休養幾天就好了。身為一個女人,體制如此弱也就罷了,吐了兩口血而已就大驚小怪成這樣,我看你就不該生成女子,免得丢了女人的臉。”

“你管我!我就樂意!何止吐血!留個鼻血我都要大驚小怪!我是不是女人和你半毛錢關系也沒有!”

方靜然一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一條腿擠到我雙腿中央頂了一下,我整個人就顫僳了一把!方靜然!你節操掉了!

“自然有關系,你若是男人就省事多了,還用如此大費周章?”她說着腿不安分的亂動,似有似無的着我的部位,促使我心猿意馬,出了一身薄汗。

我狠摳她的手,她依舊笑臉盈盈,不痛不癢,我舒了口氣咬牙切齒道:“方靜然!你坦白吧!你到底有什麽目的!不要和我兜圈子了,雖然我也認為我很有個人魅力,但是我還是不想承認我會吸引你這個大變态!是女人就痛快點!速度倒白吧!”

方靜然俯在我身上,胸貼着胸,溫熱的呼吸就在咫尺之間萦繞,她似笑非笑,眸光幽暗的看着我,如此貼近的距離,我已經十分确定她沒有眼屎了!幹!不是剛剛睡醒嗎!怎麽沒有眼屎!而且那眼睛怎麽那麽深邃!那鼻梁怎麽還這麽高!那唇形怎麽那麽誘人!那皮膚細致怎麽看不到小絨毛!

她為什麽不長眼屎!她為什麽唇角沒有口水印!她為什麽不外露鼻毛!起碼有點纰漏讓我覺得她很惡心也好啊!

“好。”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好?好什麽?剛才分析她面部結構太認真了,上一個話題是什麽來着!

我還在回想上一話題,方靜然微微起身,擡手就解了她自己的衣帶,随手一扯,春光乍洩……

雖然我親手捏過,早就知道她那兩只不大,但是好歹也是胸,絕對不是胸肌神馬的,方靜然絕對是個真女人!

“你……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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