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已經修改完畢!某大學女生宿舍403室

客氣來客氣去搞什麽飛機!

沒看到我想象中的畫面,着實讓我十分惱火!氣血上升!恨不得親手把眼前的兩個人暴打一頓!

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氣氛,一甩手:“我先走了。”

誰知身後的方靜然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腰,湊在我耳邊低語了一句:“多情不義必自斃。”

我聞言身體一顫,菊花一緊,心中雖七上八下,但表面還是要強裝鎮定:“沒文化真可怕,是多行不義必自斃,此句送你不必謝了!”然後送她個白眼。

方靜然只是淡淡的笑着,仿佛在說:你明明懂的。

————————————淇哥牌分割線————————————

我與辛顏一路無言,前後腳出了方靜然的院子,門外果然有一馬車,只不過這馬車也太寒酸了!用現在汽車等級來分吧,其實這就是個老年助力車的等級!

“天色已晚,車行只能租到這一輛,你且就和吧。”

夜風有些涼,我收收衣服進了馬車,辛顏也随後坐了進來,馬車很小,有兩個人顯得十分擁擠,馬車內的空氣霎時就顯得有些稀薄。

辛顏進來後并沒有安分的坐到一旁,而是擡手向我伸來:“聽說你傷了胸口,我替你看看。”

我剛忙勒緊自己的衣服搖搖頭:“不必了,男女授受不親,我自己就是大夫,有沒有事我自己清楚。”

辛顏看着我欲言又止,想法做又無可奈何,我知道此時他心裏肯定在想:就你這種水平還大夫?!

我覺得辛顏肯定有比我還要嚴重的精分!臉不一樣性格都不一樣!面前這人溫溫順順中規中矩,換了臉立馬就霸氣側漏,邪氣橫生!一般這種有兩種極端性格的人絕對不是善人的角色!我一定要處處小心,萬不能踩了他的雷區。也不知悅然能否查出辛顏的真實身份,他和師父到底又怎樣的恩怨情仇……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大呼一聲遭了!悅然是方靜然手下的手下!若是有此動作肯定會讓方靜然知曉!也不知道方靜然知不知道辛顏的真實面目,若是被方靜然先下手為強,我用辛顏抗争方靜然的計策就會敗露!

我雖不知辛顏的武功和方靜然比起來誰高誰下,但辛顏的醫術自然是敵得過我,用毒當然也不會比我差,若是拉攏了辛顏會比我一個人對方靜然有勝算。

Advertisement

依我看來,方靜然和辛顏絕不能是一夥的,辛顏待在方語清身邊很有可能是為了引出師父。

師父曾經說過,這毒極其罕見,若幹年前只有他曾解過這個毒,辛顏既然與師父有關系,鐵定知道這是什麽毒。而且辛顏也說過,我的出現把他的計劃全盤打亂了。他很有可能是用方家的威信和勢力在尋找師父,只可惜師父一直藏匿在山中,對山下的事已經無從知曉,反而牽引出了我代替師父趟這趟渾水。我想,即使沒有方語澈,我也早晚會趟這趟渾水的……

想到這我就不禁嘆息我自己命運的可悲……這賣肉求榮的苦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我要是賣肉有用還好,眼前看來辛顏根本不吃這一套,上我是一回事,幫我就是另一回事了,他顯然除了想上我對我是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勾引,果然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我正在神游,忽然手中被塞進一包東西,我向辛顏看去。

他說:“這包藥粉你藏在袖中,若是有人對你有歹意,此藥包只要碰到那人的身體,那人就會癱軟無力,任你宰割。”

額……我突然轉風水了嗎?辛顏這是有意幫我?

“那解藥呢?”萬一我毒到自己怎麽辦!

辛顏聞言忽然笑了:“你自己就是最好的解藥。”

我忽然想起,師父說過,由于拿我試了太多的藥,我自己就已經有了抗藥性,辛顏居然發現了?!難不成他偷偷地在我身上用過藥?

“你曾經不是說過大公子的毒需要你的血嗎?”

于是,我腦殘了……我的心思又被寫在臉上了嗎?

☆、夜至有聲

回到清婉院,我那患病的大兒子早就睡着了,其實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辛顏的話肯定是騙人的,就算方語清有段時間在吵着找我,他的身體也是不能清醒的熬到找到我的,而且清婉院只有辛顏一個人照看,如果不是方語清安睡了,他是不可能有時間出來找我的。

姐的推理能力果真愈加優秀了!其實辛顏百忙之中還能念着我,可見此人并非無計可破!

剛才未回到清婉院時就開始電閃雷鳴,才進了屋不久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我是極其喜歡下雨天的,每當下雨的時候我都感到神清氣爽,忍不住到戶外轉一圈。不過現在雨下的極大,頂着古代的油紙扇出去肯定沒過多久就會被砸出無數窟窿!而且現在胸口隐隐作痛沒有那樣的好心情。

不只是因為下雨還是因為吐了幾口血的原因,現在感到有些胸悶,喘不過氣的感覺。

清洗了一番,剛要解開衣衫睡覺,門突然被人撞開,辛顏懷中似乎護着什麽東西,披着一身雨水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門外被丢掉的傘果然已經千瘡百孔。

“外面下着那麽大的雨,你怎麽來了?”

“我怕你沒吃東西,把晚上給你留的飯菜送來了,我一直拿炭火溫着的。”辛顏邊說邊走到桌邊拿出懷中護着的東西果然是個食盒,他執起濕漉漉的袖子擦臉,顯然作用不大。

我回身拿了手巾,走到他面前:“這手巾我用過,你若不嫌棄先就和用吧,不然容易傷寒。”

辛顏愣了一下,終是不言不語接過手巾擦拭起來。我趁他擦拭的功夫,給他找了一套我的衣服,示意他進裏屋換上,辛顏淡笑接過,不推辭進了裏屋。

我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打了八分!恩!夠溫柔體貼!

我打開辛顏帶來的食盒,一股飯菜的香味撲面而來,剛才那種氣悶的感覺消失無蹤!原來我是餓的啊!

話說,無事不獻殷勤,辛顏這麽體貼是為哪般?

不管是為哪般,老子現在餓了!反正我百毒不侵就算飯菜有毒也無所謂!

待我狼吞虎咽吃了有一半的時候,辛顏才慢慢悠悠從裏屋出來,穿着我的衣服倒還算合身,隐隐有些大,還有些濡濕的頭發披散着,他面上不知何原因泛着些紅潤,我不禁感嘆……這人造的臉皮就是好!連臉色都能透出來!我要是有這麽一張臉,能不能渾水摸魚溜出方家?

想到這個方法,我自己就立刻否決了。方靜然自己都帶着張人造皮,還能看不出我易容?此路不通!

“怎麽不吃了?總看我做什麽?”辛顏坐到我的面前,面上有疑,似乎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啊?……我覺得你這身穿着真有幾分女子英姿飒爽的感覺,不錯!哈哈哈!”我幹笑幾聲,埋頭苦吃。

對面,辛顏狀似無意的說道:“何大夫穿起男裝來也是閉月羞花,難怪方管事如此惦記。”

聽了他這話我的眉毛立刻就擰了起來,飯也吃得沒滋沒味了。按理說敢說出這種挖苦話的人該是變了臉的辛顏,怎麽眼前這個辛顏也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了?

我放下筷子低垂着眼眸,淡淡道:“你看不起我也罷,反正我沒心沒肺慣了就算被人看不起也不會怎麽樣,只是……我想你知道,我雖然長成這樣但真的不喜歡女人,更不會喜歡方靜然,你也看到了我處處敵不過她,只能任她宰割,今日之事并非我屬意。”

“你誤會我了,早先我就聽說過方管事即好男色又好女色,提醒你不要被占了便宜而已,方才我給你的藥該用上時便用上,縱使方管事武功如此了得定也是不能撐過去的。”

“多謝。”

說完,我無所謂的繼續吃。辛顏面上不說,心裏肯定從裏到外對我鄙夷了一把,他幫我也不過是瞧不起我的表現。

我也并非真的沒心沒肺,被人瞧不起,被人壓迫,任誰都難受,但我有自知之明,就我與他們這些人懸殊的實力對比,逞一時英雄又能怎樣?無非命丢的更快。命都沒了那還要自尊做什麽?

孰可忍孰不可忍,我心裏自有計較。

辛顏斟了杯水放置在我面前,柔聲說道:“不要幹吃飯,喝些水送送食的好。”

我擡眸看他一眼:“多謝。”拿起水杯遞到唇邊,有一股奇異的味道,這味道雖然很淡,是一般人是難以察覺的,但我這狗鼻子就是有這麽一點好處。

我不動聲色的喝了下去,暗自咬破舌根吞下一口血液。

不過多時有些發暈,種種症狀居然與醉酒以後的反應極為相似,果然是喂飽了我然後吃了我!無事不獻殷勤這話太靠譜了!

我裝作昏沉不已的樣子趴在桌上,雖然身體确實有些不能控制,但神志卻還是清醒的!起碼我能知道身邊在發生什麽!

我的身體被辛顏攔腰撈起,我微眯着眼睛,他此時已經是真實面容了,前幾次喝的醉醺醺隐約記得和師父相像,這次清醒看來,他們五官雖然相像,但師父給人的第一眼感覺是冷清,辛顏給人的第一眼感覺是戾氣,此人必定是個陰狠的人。我瞬間就不能确定自己的小伎倆能否瞞天過海了……

我以趴着的姿勢被辛顏壓在床上,只覺身下一涼,之處被抹上了濕膩的液體,緊接着滾燙之物就刺了進來,一入到底,毫不憐惜。雖然已經有潤滑的東西,但是這種毫無前戲的做法簡直要了姐的老命啊!痛的全身的肌肉都在萎縮,瞬間就想變出那東西插身|上之人菊花千百遍!

雖然我此時很想爆粗口,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但是如今已經痛的連尖叫都不會了!

“痛嗎?”身後那人邊說邊從我體內慢慢滑出,雙手使力扒下我的上衣。

幹!你讓姐拿根茄子抹上豬油□菊花,你就知道痛不痛了!

辛顏吻上我的背脊,輕咬一口,身|下又是猛烈一擊,姐差點沒把自己的牙咬碎!

他似乎很喜歡聽我把牙咬的咯咯作響的聲音,動作更是賣力,還不斷啃咬着我的背,這簡直就是S|M!但是姐根本沒有那種痛并快樂着的感覺!早知道剛才就直接喝了那杯水,醉的神志不清就好了!

我遭着這份罪,我身後之人明顯很享受,速度越來越快,急促的喘息聲和聲交織着,我感覺到他身體有些,估計要到頭,這丫卻突然拔了出來,将我翻過來與他面對面。

他又迫不及待的刺入,同時吻上我的唇,粗暴的撬開我緊閉的唇齒,瘋了般的狂攪着。

這種上下皆被粗暴對待的感覺如何形容呢?

千萬不要妄想從我口中聽到什麽:我突然發現這種被兩面夾擊強|暴的行為,突然讓我燃起一種刺激又新鮮的感覺,漸漸有種愉悅感萌生出來!

幹!這不是虐戀情深的劇情!老子此時唯有一個想法!我要變成一棵粗壯的仙人掌幹他菊花八百遍!

體內忽然被滾燙的液體澆灌,他又抽動了幾下,終于停止了這種□的行為,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我的唇,才微微撤離了身體。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我,手指時輕時重的着我的肌膚,一雙眸子在被昏黃燭光映照下的屋內尤為發亮,他似乎正在欣賞我被他強|暴以後的樣子。

“小月月不禁勾引男人有一手,勾引女人的手段也毫不吝啬……”

謝謝誇獎!我其實不介意把這份殊榮讓給你!你去勾引男人勾引女人很有一手吧!我這麽正派的一個孩子在你們眼前怎麽就成了誘受了!

“你每天在我眼前都是一副小心謹慎的模樣,在方靜然身下倒是勾人的很,欲拒還迎是你的招數嗎?像你這麽喜歡被壓的女人倒還真是極品,我做過的男人都沒有你的滋味好……”

我頓時有股吃了大便的感覺,親!你幹男人的時候戴套了嗎????????????

我覺得我此時不反攻一下,這輩子都要被他看不起了!

我支起身子,攬住他的腰,在他脖頸上啃了一口:“美人,反受為攻才是我的招式……”

我把錯愕的他壓在身下,忍着胸口裏想要作嘔的感覺,把他對我做的事原原本本做了一遍,說起洩憤,我比起他似乎有更多的憤恨!

我發現辛顏不僅有施虐傾向,還很有受虐傾向,雙手緊扣我的肌膚,不斷說着淫言浪語,急切的迎合着,甚至牽引着我在他身上施虐,姐都不禁被他激發了施虐傾向!這貨果然是在道上混久的!

雲雨過後,辛顏神清氣爽,老子卻成了一灘爛泥,他一手側支着身子,一手抹着清涼的藥膏按揉我的身體,他□着:“小月月,你果然是最好的良藥。怪不得哥哥如此寶貝你,還把他融彙了畢生所學的手記都給了你。”

哥哥?融彙了畢生所學的手記???哪一本?是不是看起來很厚的一本?我本來想拿來當手紙預計可用好幾個月的那一本?我賣給你你放我一條生路好不好!

師叔!我是你師侄啊!你居然明知故犯搞!禽獸!大禽獸!想想師父的年齡,眼前這個師叔……

神啊!救救我吧!

☆、不速之客

我親愛的大兒子終于在一番折騰後了夢鄉,我給他掖好被子,看着他如稚童般的睡顏,大大地松了口氣。

每個給別人當便宜爹的人都有個強大的內心,我已經從最初的無所适從,練就出了易如反掌的育兒功。我那大兒子最近越加活分,睡覺的時間越來越短,我這個專職三陪自然更忙碌,實踐的機會那是大大的,所以當爹的經驗值也是暴升的!

白天應付方語清,晚上應付辛顏,二十四小時全天待命,一星期七天無休假,沒有五險一金,沒有加班補助,還有生命危險!唯一一點好處包吃包住……

幸好方靜然不能随意出入清婉院,我帶傷在身大BOSS也不催我去進行方家兒婿入門考核,不然姐的小命不用人奪,自己就先沒了!

挂着一張因睡眠不足重度黑眼圈的臉,揉揉因為勞累過度酸痛的腰和脊骨,不禁想開始自娛自樂……

“這人一上了年紀,腰酸背痛腿抽筋,走路都沒有勁,哎~自從有了月哥牌腦殘片!腰不酸了,痛不疼了,走路也有勁了!一口氣上五樓不喘氣!”

我這人沒什麽優點,就是在逆境中也能自娛自樂……額!剛才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太使力了,腰不小心抽到了……

我就像一個二貨一般自娛自樂以後又開始自怨自艾的揉腰。

俗話說,當你犯二的時候總會有一個敵人出來圍觀,體現出你人生無法逃脫悲催又苦逼的主要中心思想。

看着門口那依舊風騷的人。

我此時很想說:“騷然,明天見。”

但是對面的騷然明顯很想表達:“騷然,天天見。”的內心活動。

四目相對,似乎有道不盡的千言萬語,但最終相顧無言。我用我的良心發誓,我的千言萬語絕對以問候她祖宗八代為中心思想,想來想去不知道先問候哪一位,于是我沉默了。

我在猜測着方靜然要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麽‘你想我了沒’‘我家小賤月越來越有意思了’‘小賤月果然不負我的期望’諸如此類,畸戀情深的劇情。

但事實證明,我腦殘的程度跟不上方靜然的發展速度,她開口第一句是:“多日不見,甚是想念,所以特意和主子一起前來看看你。”

方靜然從禽獸騷變成文藝騷了?不過這都不是重點,她和主子一起來看我,方靜然的主子……自然是——大BOSS!

這意外來得太突然了!頂頭上司前來檢閱我工作情況?

“愣着做什麽,還不随我去正廳嗎?”

在方靜然的催促下,我随她向正廳走去,今天的方靜然很不一樣,對我沒有任何禽獸的逾越行為,規矩的就像變了一個人!她負手走在我前面,目不斜視的盯着前方,君子的簡直令人發質!難不成因為大BOSS在的原因,方靜然轉性了。

果真一物降一物,我對大BOSS再次肅然起敬!實際上是更加懼怕了些……

其實在清婉院這麽多天了,我都沒有分出哪裏是正廳,等到了正廳的時候我還沒有到了正廳的覺悟,直到看到大BOSS那熟悉又陌生的臉時,我才知道原來正廳到了!

再次見到大BOSS依舊給人一種威嚴又随意的感覺,穿着料子普通花式素雅的衣袍,手中捏着的點心輕咬一口,說不出的淡定優雅,連那點心都瞬間上了檔次!

我不禁想到某著名巧克力的廣告:“不溶在手,只溶在口。”

大BOSS!這要是在現代,我要是個賣點心的,指定找你拍廣告!

就在我規規矩矩行禮兼之神游天外,緊張之餘還不忘自娛自樂之時,大BOSS開口了:“聽聞你受傷了?”

我要客氣的說:“小傷小傷,沒啥大事!”,後果也許就是大BOSS一聲令下:“那你滾去進行方家兒婿入門考核吧!”

所以我思索一番說道:“其實也不是大傷,只是大公子的病初期不太好醫治,忙來忙去也沒能好好修養身子,到現在還總是隐隐作痛,經常胸悶氣短,再過一段時間想必就好些了……”連月哥腦殘片都沒有辦法拯救我!

我治你兒子盡心盡力連自己的身體都沒能照顧,你好意思讓我去進行方家兒婿入門考核嗎!

大BOSS聞言點了點頭,沒和我說什麽倒是看向了方靜然:“靜然你先退下吧。”

“是。”

大BOSS一聲令下,方靜然退場了,我頓時有種想抱大BOSS大腿一輩子的沖動!但是轉念一想,一物降一物也是一物更比一物渣,沖動是魔鬼!

大BOSS整整衣袍站了起來,淡淡道:“陪我在清婉院裏轉轉吧。”

得令!聽您老一言猶如接聖旨一道,怎敢不從?哎呦?我這從五髒六腑迸發出的奴性是什麽時候形成的!

和大BOSS一前一後走在清婉院中,大BOSS似乎對清婉院十分熟悉,把我都繞暈了她依舊遛的悠然自得,一路上寥寥無幾的幾句話都是在說某花某草某樹。

我此時此刻真想用我被古代破布鞋胳的腳趾疼的可憐的腳蹦到大BOSS面前,怒問一聲:“親!你空虛寂寞冷了嗎?你四老公和你一樣空虛寂寞冷!其實你們可以手牽手看花花看草草,聊人生聊理想聊風花聊雪月,豈不是更有情調?!”

我在心裏唉聲嘆氣了N多遍,大BOSS由于沒有和我在園藝方面取得共鳴,漸漸地也不再說諸于此類的話題。經我驗證:大BOSS其實是個外表看似宅鬥,種田卻過于常人的空虛寂寞冷!

“這裏曾經不叫清婉院。”

聽此一言,我有一種預感,大BOSS揭秘事件即将來到。

我應景的回道:“啊?那以前叫什麽?”其實我內心的想法是就算叫清倌院都和我無關!

“這裏一草一木曾都是我一手置辦的。”

您真是個隐藏的種田高手,放宅鬥裏真是屈才了!

“既然如此用心,想必以前住在這裏之人在您心中的地位非同凡響。”

我話至此,大BOSS回頭看我一眼,雖然沒有什麽明顯的表情變化,但是我森森的顫了一下!

一會兒回房要默寫“言多必失”一千遍!不成!一千遍太多改成十遍吧!

我要謹記,不能因為大BOSS此時從頭到腳散發着一種種田的光華,就忘記了她實屬宅鬥的屬性!

“我視那人如珍寶,而那人卻不自知。”

聽到這句話我很想上去拍拍大BOSS的肩,安慰一句:“誰年輕的時候沒遇過幾個渣男啊?”

“人心不是一個院子就可以困的住的,珍愛一個人的方式千種萬種,禁锢自由是最不可取的。”

現在是月哥推理時間:經我分析,此院子出自大BOSS之手,現在住着方語清,那麽那個珍愛之人百分之一百是方語清他親爹。以大BOSS對待兒子的習性,加之方語清的三言兩語,據我推斷就是我上述所說的話的那個意思!傳說中的最霸氣的表達愛的方式,喜歡你就把你關起來!關不住你的心就關住你的人!嗷嗷嗷!此處應該有掌聲!

大BOSS聞言駐足,森森的看着我:“那依你之見如何關住人心?”

我的小心肝抖了抖,回道:“放養,但是狀似無意的融入他生活的每個細節,讓他習慣你,離開你就覺得不舒服!”

大BOSS聞言陷入沉思,良久問道:“如何辦到?”

我飄忽的望向遠方,意味深長的說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往往從小事入手,才會更容易得到一個人的心。”

我說完有點後悔,感覺大BOSS挺好說話,不知不覺有點說多了,成了小輩教訓長輩的感覺,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不知道大BOSS此時有沒有想痛扁我一頓的沖動。

于是我聳拉聳拉的規矩站好,忏悔道:“晚輩失禮了。”

大BOSS輕笑起來,拍了一下我的肩:“無妨,我平生最喜歡随性之人,直言不諱并不是壞事,但……日後為商,何時不該直言不諱要自己掂量着些。”

我恭敬點頭:“晚輩受教了。”心裏卻盤算着大BOSS話中有沒有深意。

語畢,我和大BOSS繼續遛。

大BOSS問道:“清兒的身體如何了?”

“好了許多,清醒的時候越加多了,精神也不錯,痊愈指日可待。”說不好的是傻子!

“我聽說不過這幾日清兒就對你依賴的很,似月這方面果然是有些手段。”大BOSS說着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又森森的抖了一下:“對自己的夫君好何談手段,大公子性子純,自是會對對他好的人依賴了……”

“你這是暗指有人對他不好嗎?”

“沒……沒有這個意思……”其實你要是真的覺得我有這個意思也不錯!把辛顏調走吧!!!

“我雖不常見這個兒子,但是他的一舉一動我還是知曉的。外人都說我方家作惡多端,到了我這一代才只有兩個兒子,大兒子還命不久矣。我曾也有女兒只是都早夭,對這兩個兒子的保護可能于外人看來過分苛刻,但我是為了他們好。”大BOSS這麽說時有種不被理解的淡淡的傷感。

我懂得!當奸商的,尤其是大奸商手下能沒有幾個冤魂嗎?自然仇人也多。你這意思不就是雖然你不常來看你兒子,但是還是非常在意的讓我小心伺候嗎?

我問道:“那大公子的毒……可是奸人所害?”

大BOSS聞言眼中一道利光閃過,而後歸于平靜,淡淡道:“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你只要解了毒,以後好好做我方家兒婿就好,清兒在一日我就不會虧待你。”

我聞言又抖了抖了……潛在意思就是方語清死了我也活不成呗?看來我今天說的果然多了,大BOSS有些動怒了……

我俯首:“是。”

“你可會經商?”

“不太會……”

“我本欲讓靜然帶你去藥鋪看看,你當大夫打理起藥鋪該會得心應手一些。”

去藥鋪?那就更不行了!我除了認藥不錯,哪有點靠譜的地方,我左思右想最後回道。

“其實讓我去打理酒樓該更好一些,我曾未拜師之前,跟随在家母身旁,就是以經營酒樓為生,後來家母被奸人下毒而害,從此家破人亡,我才立志要通曉解毒之術,拜了義父門下,除了解毒,其他不太通曉……”我說此話時還有幾分義憤填膺之感,再帶了點悲痛的效果。

編謊話我越來越信手拈來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比起去藥鋪,作為一個吃貨去遍了各種餐廳,大概營銷手段啥的都還是懂的,估計用到古代也不錯!總比去不了解的藥鋪要好的多。當然,前提是悅然沒用過……看來我倆要通通氣。

“既然如此,也好,過幾日我讓靜然帶你去方家旗下的酒樓看看。”

“還是不勞煩方管事了,方管事帶傷在身,比我還嚴重,我怎好意思多番麻煩她,您還是遣他人來為好。”

“靜然受傷了?這事我倒是不知道。”

一聽大BOSS不知道,我就開始添油加醋的潤色:“是呢!我當時一見我也吓一跳,我不小心碰了方管事胸口一下,就印出大片血跡,傷口恐怕很深,我已經把最好的傷藥給她用了,可是好像還是沒好。方管事這人就是太逞強,傷的這麽重還裝成沒事人一樣忙強忙

☆、大兒子的盒飯

清風陣陣,竹影綽綽。

周身萦繞着竹香的涼亭之中,我蹲坐在石凳上,拿着一只毛筆奮筆疾書。

一般情況下,我從坐着的姿勢變成蹲在座位上的姿勢,就是我已經寫了很久了。

一般情況下,筆杆上森森的有好幾個牙印,就是我在寫腦細胞自殺式內容,那內容絕對是我不擅長但是還必須要寫的東西。

一般情況下,我頭發亂七八糟形同雞窩,還插着好幾片竹葉子,就是……等等!這不是一般情況下!我腦袋上什麽時候有這麽多竹葉子了!幹!這一小根竹筍是從哪裏冒出來了?我說腦袋怎麽越來越沉了呢!

我“啪”的把筆拍在桌子上,大吼一聲:“方——語——清!”

一聲吼後,我身後傳來軟綿又委屈的聲音:“爹爹……”

我一轉頭,方語清眼中閃過一絲皎潔,然後撇着嘴,一副“人家被你吓到了”的樣子,抽泣了一下,一手拿着不知名小黃花正要向我頭上插的動作也保持着不動。

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小黃花,拿起來敲他腦袋:“你在幹嗎呢?爹爹不是說了讓你自己去一邊抓竹節蟲嗎?你怎麽拿一推葉子插爹爹頭上呢!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呢!壞孩子!”

方語清聞言剛剛還裝可憐的表情立馬變得獻媚,抱住我的手臂,讨好的搖了搖:“爹爹~清兒不是壞孩子~清兒自己捉找不到蟲子嘛~爹爹又不跟我玩,爹爹你在寫什麽呢,我看你一點也不開心,所以清兒就想給爹爹打扮漂亮些,讓爹爹開心嘛~”

我無力嘆了口氣,小樣!要是以前我還相信,你丫的這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什麽為了讓我開心啊?分明是我總不理他,為了引起我注意的小手段,要我陪他玩!

“爹爹現在很開心,你一邊玩去吧,不要總來煩爹爹了。”我無視他撒嬌賣萌的手段,無情地把他揮開,繼續拿起筆準備繼續寫。

方語清這回原形畢露了,撇着嘴一把奪走了我的筆,不滿的說道:“爹爹壞!寫這個有什麽好玩的!爹爹不和清兒玩不是好爹爹!”

“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麽,爹爹在做大人要做的事,你當然覺得沒有意思了!一邊自己玩去吧,爹爹今天真的不能陪你玩了,你就聽話一次~乖~”我嬉笑着摸摸他的頭,從依舊不樂意的方語清手裏費勁的搶過筆,埋頭繼續寫。

一旁方語清見我真的不理他了,哼了一聲,然後連續又哼了幾聲,看我依舊不理他。踩着很重的步子,故意一般“哐哐哐”的跑了。

哦!世界終于安靜了!

不過多時,正當我想着方語清真的就這麽善罷甘休了,傳來了“噠噠噠”輕快的腳步聲。

我聞聲看去,方語清抱着一堆紙,發髻上還插着三根毛筆,跑了過來,看到我看他,方才還笑容滿面的臉一板,撇頭冷哼了一聲,附帶白我一眼。

嘿!這倒黴孩子!

“清兒,你這是要做什麽?”

方語清聞言把紙往石桌上一放,那力度大的吹我一臉絨毛,他學着我的姿勢蹲在石椅上,擡手拿下發髻上的一根毛筆,使力的往硯臺裏蘸了蘸墨,噴的石桌上濺了好幾滴黑點。

“哼!你一個爹爹懂什麽!清兒在做好孩子要做的事!”說完,他就不理我了,開始埋頭寫些什麽,見我伸脖子看去,他另一只伸了出來手臂一圈,擋住了他在寫的東西,還附帶白我一眼,這樣子就像小學時鄰桌防止我抄作業的樣子。

“不許偷看!”

我無語一笑,搖搖頭,縮回脖子,繼續寫我的東西。我現在在寫的,就是傳說中的餐廳運營企劃方案!分自助式餐廳和快餐式餐廳,作為典型性平民的本人來講,最常去的就是自助和麥記肯記,比蘭州拉面來說,這兩個算是比較高級了。(瞧你這點出息!)如果寫蘭州拉面的運營方式和古代餐館比起來,實在是沒幾分錢的差別,所以寫比較典型性的現代化餐飲,自助餐和快餐比較靠譜。

自助餐還好寫,快餐就比較難了,中式食物講究火候,很少有能夠作為快餐的食品,如果把薯條、漢堡之類的引入古代基本屬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在古代制作食用油的技術還沒那麽好,沒有能夠用來炸薯條的油。而且以古代并不怎麽成熟的飼養技術,也不能大批量的采購牛肉等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