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兩人一路嬉笑着到了一家小店,還未進門,就聞到一股撲鼻的香味,引得嘴饞的葉朗深深嗅了口,于佑棠失笑。

老板人很熱情,帶着北方人特有的爽朗,笑着招呼了他們兩個。葉朗看着菜單上一溜的美食,咽了口口水,于佑棠揉了揉葉朗的頭發,笑罵道:“發什麽呆!還不快點菜!”

猶豫再三的葉朗最後點了一份酸菜魚,不過因為很大份,一個人吃不完,而于佑棠聞着飯菜的香味也有點動心,在葉朗的邀請下,很愉快的加入了消滅食物的隊伍中。酸菜魚這道菜老板煮的很有火候,魚肉肥而不膩,香辣可口,即使餐館中已經開了涼氣,兩人依舊吃得滿頭大汗。

葉朗前世吃的食物偏向于清淡,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二次吃這種口味偏重的食物,之所以是第二次,是因為在他小時候,有一次實在忍不住纏着父母好久,終于得到了父母的首肯,但是吃完之後的當天晚上他就住院了,于是父母禁止他觸碰這類食物。他雖然失落,但他也懂得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自己的生命就像自己吃的食物,乏味了些罷了。

兩人的吃相都很優雅,于佑棠抽空拿了一張紙巾擦了下額頭的汗,又喝了口果汁,口中的辣味緩解了不少。看到葉朗仍在埋頭苦吃,想來是餓的狠了,于佑棠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他抽了張紙巾塞到葉朗手中,笑罵道:“又沒人和你搶?”

葉朗從食物中擡起頭,因為口中麻辣的味道還沒消散,所以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好吃!”此時,少年的桃花眼蘊了一層淚光,纖長的眼睫卻飛揚起來,美麗的模樣勾得于佑棠心弦一動。不過美好的瞬間永遠是短暫的,痛苦才是長久的,葉朗接着道:“我回家一定要嘗試做一下!”

想到那集合了酸甜苦辣的味道,于佑棠眼角一抽,陰森森地道:“想都不要想!以後你除了切菜,不準踏入廚房半步!”

葉朗有些失落,轉念一想,問道:“以後能常來嗎?”

少年眼角的淚痣似乎都被主人低迷的情緒影響,黯淡下來,于佑棠有些不忍,無奈道:“有時間的話。”葉朗下垂的眼角立刻上揚,歡呼一聲後繼續埋頭于美味之中。

酒足飯飽的兩人閑散地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從黑暗中跳出來幾條身影,一副流氓姿态,為首的染着金毛的家夥靠在電線杆上,邪氣的道:“大叔,借點錢花花吧!”

于佑棠沒想到晚上出來吃個飯都能遇到打劫的,正欲拒絕,身邊的葉朗卻站前一步,大義凜然地道:“我們沒錢,而且,打劫是犯法的!”

葉朗這幅白斬雞的模樣金毛顯然不放在心上,他忌憚的是少年身邊強壯的男人,不過雙拳難敵四手,金毛正欲喝令手下落實搶劫之實,身邊的一個心腹突然附在他耳邊低聲道:“這人,好像是葉老大!”

金毛一驚,本來斜倚在電線杆上的身體立馬站直了,他仔細地端詳了葉朗一番,确實和他遠遠見過一面的葉老大很像,尤其是右眼角的那顆标志性紅色淚痣。心中雖然疑惑葉老大什麽時候從良了,但是金毛不敢怠慢,他向一衆手下使了個眼色,小聲提醒這人是誰,會意的手下立刻九十度鞠躬,口中齊聲道:“葉老大好!”

葉朗面如止水,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麽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一衆小流氓齊聲道了聲謝後立即鳥獸散。

轉頭看向石化的于佑棠,葉朗嘴角勾起,笑道:“他們還是有良知的!走吧!”不過葉朗又嘀咕道:“他們怎麽知道我姓葉?還叫我老大?難道他們認識我?不過資料上沒有顯示啊!”于佑棠僵硬的跟在葉朗身後,心中暗道,我又不是FBI,這樣的小角色資料上當然沒有!

兩人回到于佑棠家,于佑棠看着緊跟在他身後進門的葉朗,問道:“你怎麽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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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朗有些愣怔,反應過來後回道:“家裏很髒!”腳步還是随着于佑棠左右走動。

于佑棠想起自己沒有叫保潔清理房間,葉朗那個房間現在還是髒亂差,他将外套搭在衣架上,道:“你今晚先住這裏,明天打掃完後就回去吧。”

“嗯。”

兩人洗完澡後回到房間,葉朗很認真地看着于佑棠,道:“大叔,昨天我很抱歉,今晚我盡量不打擾你。”

于佑棠不置可否,你都睡着了,有沒有打擾到我你怎麽知道!沒想到一語成箴,葉朗睡着後不僅又鑽到他懷裏,半夜再次吵醒了他。于佑棠強忍心頭怒氣,他将葉朗的手腳禁锢在懷裏,抑制他左右亂動。可是,葉朗頂在他小腹上的東西,熟悉到讓于佑棠想砸東西。

葉朗自從睡下之後,半夢半醒間突然來到了一處奇異的地方。在那裏,大樹參天,鳥語花香,以及蒙了一層薄霧的溪流,隐約中似乎有一道人影,一切都彷如畫境。出于一探究竟的好奇,葉朗向溪流走去。

走得近了,那人影也清晰了幾分,但是只能看到背影,那人影似乎正在沐浴,水流從線條流暢的背部滑下,然後回歸到溪流中,被帶往不知名的遠方。葉朗突然覺得渾身燥熱,身體不能動彈,而那人影似乎察覺到了他的難受,向他伸出了援手。

那人影身上天然帶着一絲冰涼氣息,即使現在兩人沒有任何觸碰,葉朗還是覺得體內的灼熱緩解了些,但随之而來的是更深切的渴望,渴望觸碰那人影更多。此時的葉朗,神智模糊、兩眼昏花,他撲向一動不動的人影,在那人身上啃噬撫弄,只是後來,葉朗漸漸察覺到了不對,他身下的人胸部平坦、小腹結實、雙腿修長,但這不是最重要的,人影的yuwang抵在他的大腿根處,葉朗這時才意識到,這人是個男人!他驚出了一身冷汗,可理智在制止自己的行為,身體卻不聽使喚,他找到人影的□□,沒有任何前戲,将自己的yuwang埋沒在那人體內,然後是一場昏天黑地的律動。最後,葉朗眼前一陣發白,神智也回歸到了現實世界中。

睜開虛軟無力地眼臉,映入其中的是于佑棠那張在昏黃的燈光下,越加英俊神秘的面龐。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原本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雙手撐在兩側,由上而下的俯瞰他。男人筆直的眼睫被燈光打下一層暗影,漆黑如墨的眼珠含着猙獰打量着葉朗。

葉朗想要推開男人,可是發洩過後的身體虛軟無力,這力道對于身強體壯的男人更像是欲拒還迎。于佑棠的手指從葉朗汗濕的額頭一路下滑,在那顆妖嬈的紅色淚痣上停頓了會兒,打了個旋兒滑到了葉朗的唇側,然後順着豐滿的弧線不輕不重的按壓着,這動作危險之中又帶着幾分□□,葉朗不禁緊抿了唇角。

忽然,于佑棠俯下身,吻在那殷紅的唇瓣,之後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撕咬,男人的舌靈巧的在葉朗的口中攻城掠地,而接|吻經驗為零的葉朗很快沉浸在男人的節奏中。

越加困難的呼吸使得葉朗頭腦發蒙,最後他用盡全身力氣将于佑棠推開,抹了一把唇上沾染的唾液,葉朗大口的呼吸起來。氣息平複後,葉朗看向沉着臉的男人,氣急敗壞道:“你幹什麽?”

“我幹什麽?”于佑棠挑眉笑道,他拉着葉朗的手強制性的按在自己勃|起的xiashen上,沉聲道:“某人睡覺時,weixie了我!”後面那句話從男人的口中是一字一字蹦出來的。

手中除了于佑棠滾燙的xiashen,葉朗仔細感受了下,還有一片黏濕,但是他的動作卻引得男人的yuwang又膨脹了一圈。葉朗奮力睜開于佑棠的鉗制,聯想到自己那場chunmeng,他臉色發紅,眼簾下垂,不敢看向男人的方向,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別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了事!”于佑棠恨聲道,他半撐起身體靠坐在床頭,将瘦弱的少年拉到自己身上,嗓音沙啞:“自己惹出來的事情自己解決。”

男人的意思不言而喻,葉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此時半倚在男人身上,雖然他撐起手臂盡量避免和于佑棠的身體有更多的接觸,但男人的yuwang還是抵在了他的小腹處。于佑棠看葉朗遲遲沒有動作,挑釁道:“難道還要我教你!?”

葉朗前世身子弱,去世之前确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更遑論幫他人DIY,他氣得雙眼發紅,卻又無可奈何。被于佑棠一激将,葉朗所幸一不做二不休,他右手握在男人的yuwang上,一雙發紅的眼睛挑釁地看着男人。

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更勾人的葉朗只是握在男人的yuwang上,卻不知如何動作。而有幸目睹葉朗這番妖魅姿态的于佑棠面不改色,但他的xiashen給出了最直接的反應。于佑棠将下巴抵在葉朗肩上,低聲道:‘我說,你做!嗯?”餘音帶着幾分刻意的撩人。

葉朗耳根發癢,他現在騎虎難下左右為難,但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又不願接受于佑棠的指導。惱怒的瞪了眼于佑棠,葉朗不理會男人,自己按照心中的想法動作起來。

少年的手法相當生澀,有時還會弄疼于佑棠,可是随之而來的是更加巨大的快感,于佑棠的呼吸加重,噴灑在葉朗耳邊的氣息更加灼熱,只是他仍舊挑剔着葉朗的手法,即使他現在相當享受。

這場單方面的xingai持續了相當久,葉朗更是猶如受刑一樣大汗淋漓,他将手上沾染的zhuye在被單上蹭幹淨後,又癱坐了一會兒,不理會心滿意足的男人的騷|擾,徑直去了浴室清洗。

而某個不良大叔看着少年倉皇的背影,心中暗自算計,這樣的美事他不介意多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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