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十三）危機
自梁溫修走後，顏燭銘便沒了可去的地方。或者說梁溫修的事情給了他很大的震撼。他不想和他一樣的命運和結局。
顏燭銘站在顧冬來門前，不敢敲門，他想對他傾訴些什麽，可不知如何開口。
“你去哪裏了？”門開了，顧冬來好似知道他站在門口那樣，将他拖進房裏。
男人把少年壓制在木質的門上，他激烈的呼吸着問他：“我問你，你去找那個姓梁的做什麽？”
“你怎麽知道的？”
“所有人都在說，這麽小的地方，這點事早就傳開了，他喜歡男人……”。
“那又怎麽樣。”
“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少年不語，男人湊近他的臉，少年向後躲避，顧冬來伸手拽住他的衣領，用唇輕輕的蹭他的臉，下巴，嘴唇，熱烈的氣息撲在少年的臉上，他有些情動的紅着臉，不知道該往前還是倒退。
“他有沒有動你，告訴我……”。男人側過臉用舌尖舔舐少年白皙的脖頸，他的手緊緊的抓着少年的柔軟的發絲，用力的将唇埋在他的耳後，細密的舔着。
“沒有，我沒有和他……”。少年顫動着睫毛用顫抖着聲音回男人。
就那樣緊挨着門，男人用手剝掉少年的褲子，褪下他的內褲，少年乳白色的短褲就挂在腳踝上，褲子在一旁，上身也光着，男人蹲下身體，用唇吻少年的肚臍，然後再慢慢向下，他用手撫弄少年的屁股，大腿，而少年只是閉着眼睛，雙手垂在腿旁，盡力承受這一切。
“好想嘗嘗你這裏的味道。”男人帶有濕意的用手揉少年的臀，那言語使得空氣都泛着粉紅。
但男人只是嘴上說說并沒有什麽舉動，只用手指從左到抹了抹下嘴唇，然後咬上顏燭銘的唇。
他只是一而再而三的讓少年在他手裏發洩，而他卻是獨自去廁所發洩。
男人光着躺在床上，少年把腦袋擱在男人的右肩頭。男人手裏拿着書，他開口：“你念吧，晚上光線不好，我看不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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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念道：“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裏，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特地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①
少年念道這裏，擡頭看向男人，男人伸手撫摸着少年的下巴。
少年問他：“這幾天我不在，夏妍有說什麽嗎？”
男人回：“有我在，她不想你。”
他說完憋了少年一眼，見他有點失落的模樣，一手捏了捏少年的臉頰，笑着說：“怎麽，不開心了？”
“我給你念書……”。
少年見他如此說便捂住耳朵。
他放下書，低頭，臉緊挨着少年的左臉頰旁，問：“怎麽？生氣了？那你說想我怎麽做？”
“她真沒有提過我？”他問。
男人回：“有，她提過你。”
少年道：“你少騙我。”
“呵呵。”男人笑了，少年見他笑了，側過臉，想問他笑什麽？結果一側過臉，男人就輕輕吻了他的唇，如蜜糖般既輕盈又香甜的吻一點也想不到他的唇剛才還在做那種污穢的事情。
“我看過這書。”
“哦，那你覺得怎麽樣？”
“他們最後也沒有在一起。”
“恩，我不是問你這個，我問你覺得書裏的場景怎麽樣？”
“你問什麽場景？”
“你說呢？”
“不怎麽樣。”
“是啊，比起我來是不怎麽樣。”
少年聽男人這樣說便對他翻白眼。男人見他如此上前摟住他，壓在他身上，用手指撓往他腋下鑽，撓他癢癢。
“是不是我比較厲害？”顧冬來用孩童般的語氣問顏燭銘。
少年只是癢的“呵呵呵”笑。
顧冬來從未見過少年笑得如此開心，他摟着他，心想：要是他一直這麽笑就好了。
他不知道沒有他的日子他是如何過得，他想一定不怎麽好過，不然他不會不笑的。
次日，清晨。
顏燭銘一清早爬起來準備在趁人不注意先逃回房間。
顧冬來也醒了，他見少年背着他套上內褲，笑着說：“把那條脫掉。”
“啊？”顏燭銘以為他還在開昨天晚上那種過頭的玩笑，便回頭對男人說：“別鬧了。”
“多髒啊，昨天晚上弄得都是，穿我的吧。”他說着拉開床頭櫃，在裏面檢出一條藏藍色短褲扔給少年。
他說：“這條我買小了，你穿應該正好。”
顏燭銘看了看自己那條短褲，是有點髒了，他只好拿起顧冬來的短褲穿上，一出門，恰巧遇見夏妍上樓找顧冬來。
“你怎麽一大早就來找顧冬來？”夏妍問。
“我……有點事……很急……所以就來找他了。”顏燭銘覺得自己撒謊的技巧有所長進，雖然在常人眼裏，根本算不得長進。
不過夏妍是沒有什麽心機的女孩兒，或者可以說，随她怎麽想，也想不到顏燭銘能和顧冬來扯到一塊兒去。
“你總拽着你的褲子幹嘛？”夏妍還是發現了異樣。
顏燭銘裏面穿着顧冬來的短褲，不自覺的害怕被夏妍識破，其實就算他脫掉褲子夏妍也發覺不了那短褲的是顧冬來的，因為她根本沒有看見過顧冬來尺寸。他這是虛心作祟，他實在不适宜說謊。
“褲子有點松。”他找了個借口。
“那回房間系根皮帶啊，一直在女生面前拎褲子成什麽樣。”
“恩，我這就回去系皮帶。”顏燭銘說完就要轉身。
此刻夏妍正敲門，顏燭銘出門時沒有帶上門，夏妍正要進屋，顏燭銘喊住了她。
“你別進去，他沒穿衣服。”
“你說顧冬來沒穿衣服？那你進去幹嘛？”女孩好似發現了什麽似得質問顏燭銘。
“我……”他一時找不到借口。
“你們在我門口做什麽？”幸好顧冬來出門當救兵才緩解這場危機。
夏妍見了顧冬來便一手拽着他說話。
她對顧冬來說：“我來叫你起床的，我今天做了新的三明治，冷了就不好吃了。”
“哦，知道了。”顧冬來說這話的時候卻瞥向低頭不斷拽着褲子的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杜拉斯的書《情人》的開頭。此書翻拍過電影，為梁家輝主演，梁大叔長得不帥，屁股挺翹，限制級電影，不算三級，未成年請謹慎審片，個人感覺電影比書本yellow。而顧冬來口中所說的事情也就是書中的yellow場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