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個大蟲子,我現在才發現,跪地…… (1)

咩咩咩,劇情是想到哪寫哪的,突然好像寫開學的時候啊,撓下巴。

☆、再遇直樹

經過大半個月的補習,陳桃花去參加了星辰學院的入學考試,一出來她就給陳家人打了電話等陳承來接她的時候她已經挂斷了薛志強的電話。

想到電話裏薛志強要為她慶祝的話,忍不住偷笑起來,聽到陳桃花的笑聲陳承回過頭來問:“怎麽了?想到什麽開心的事情了?”

“沒有啦,只是想到這次的補習應該沒有白費,我考的很好哦。”陳桃花笑嘻嘻地回道。

陳承說:“辛虧有志強幫你補習,下次請他到家裏來吃頓飯或者到外面飯店去,見到他記得要好好謝謝人家知道嗎?”

說起來薛志強還真是意外得了陳家人的眼緣,有小時候的印象在裏面,再加上薛志強刻意讨好和不凡的舉止。并且在得知陳桃花要考星辰學院之後主動提出幫陳桃花補習,而不想讓心上人的陳桃花也是每天都努力學習,學習比以前一下子就好上了不知道多少。

看陳桃花這半個月熬出來的黑眼圈就知道了,不過這也是努力得出來的結果。

“知道了,二哥你專心開車吧。”陳桃花點了點頭,低着頭開始玩手機。玩着玩着就覺得沒意思了,陳桃花開始和袁湘琴發起短信,她考試的時候袁湘琴可是陪着她來的為她加油打氣。

陳桃花:湘琴你做了暑假作業嗎?我沒有做诶,怎麽辦?

袁湘琴這個時候正在去幸福小店的路上,手機突然震動拿出手機來一看果然是陳桃花,看到陳桃花求安慰的短信。

袁湘琴邊走便緩慢地打下一行字:少女我們現在都快讀高中了,都不是本校直升,初中的作業其實寫了也沒有人看的啦。

剛剛按下發送鍵,袁湘琴就感覺她撞到了人,聽到對方悶哼一聲。可能對方也沒有察覺出有人再加上這是個拐角的位置,一下子兩個人就慣性地摔倒在了地上,袁湘琴“嘶”地一聲擡起手臂看了一下,擦破了點皮。

對方很快就站了起來,把手伸過來一把把坐在地上的袁湘琴拉了起來:“沒事吧?”

這種稍顯得冷淡的音調袁湘琴只在一個人身上聽到過,擡頭一看果然是他,劍眉蹙起帥氣無比的臉上明顯不是很高興,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有些驚訝,薄唇一張,“你走路走不看路的嗎?走路玩手機這種事情小孩子都知道不可以。”

袁湘琴:“真不好意思,我帶你去診所吧,你的手還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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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意外的尴尬,把人撞傷也就算了偏偏對方還是某一程度上的熟人,嘴還很毒。不過她把人給撞上了,還是江直樹第一時間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來,她只是有點小擦傷而已,而江直樹摔倒的時候好像剛好按到了玻璃碎渣上,血正順着手心流下。

江直樹“嗯”了一聲,他的傷口的确需要處理一下。

一路上氣氛有些沉悶,理虧的袁湘琴盡力開始找話題,“是來拿餐點回家的嗎?”

一直到現在為止,江直樹都在幸福小店為江裕樹訂餐,為了滿足弟弟的心願每天都會來拿。有時候真看不出來江直樹冷淡的外表會有溫柔的一面。

江直樹點了點頭,“正準備要去。”

袁湘琴覺得更愧疚了,恐怕江裕樹要在家裏等的眼淚汪汪了,“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的,等去了診所包紮好了我會親自給裕樹做好吃的!”

江直樹沒有說什麽,只是直接說了一句:“多做二份好了,第一次做的那個飯團不錯。”

袁湘琴答應了下來,到了診所趁着江直樹包紮傷口的時間,她給店裏面打了個電話。電話另一頭很嘈雜,現在應該生意很好。

電話是阿才接的,“你好,這裏是幸福小店。”

“爸,是我湘琴啦,我現在附近的診所裏等下再回去,我在路上把裕樹的哥哥撞傷了。等我回來我自己親自下廚道歉,今天裕樹的那一份就不要先做了,應該沒做吧爸爸?”袁湘琴有些臉紅,這真是一件尴尬的事情。

阿才擔心的聲音傳了過來,“湘琴你自己沒有事情吧?不要逞強要不要爸爸過來接你?”

袁湘琴望了望裏面還沒有包紮好,“不用了,我們等下就過去。”

阿才說:“記得好好和人家道歉,輕點說話不要用吼的,別人都會被你吓到的。”

袁湘琴滿臉黑線,和阿才又說了幾句話看到裏面江直樹已經包紮好了,馬上和阿才挂斷了電話。未接短信有五個都是陳桃花發過來的,袁湘琴把手機塞到口袋裏,她現在即使看了沒功夫回過去。

診所的醫生正在開清單,袁湘琴搶先掏出褲子口袋的錢包,一打開立即傻了眼。

江直樹本來就不想袁湘琴付賬,看到錢包裏只有零錢的袁湘琴更是沒說什麽,左手有些不方便的跨過去到右邊的上衣兜裏。

袁湘琴看他吃力,低聲說:“我來吧。”

江直樹也沒有反對,任由袁湘琴伸手到他的口袋裏去拿錢包。袁湘琴就沒有這麽好過了,面對醫生暧昧的目光以及江直樹身上清爽的檸檬肥皂味,一時間有些恍惚。

這種類似于體味的味道她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過了,就連開始暧昧的陳桃花都開始用法國香水了。江直樹的錢包一目了然,只有錢和銀行卡,別的什麽都沒有。

付了帳拿了藥膏,袁湘琴和江直樹離開診所,袁湘琴對江直樹說:“今天訂餐的就免了吧,算是我賠償的醫藥費,連醫藥費都不給我的心裏會不安的。”

這時候很不巧江直樹的電話響了,接通了電話裏面傳來了江裕樹委屈的聲音,“哥哥你為什麽還不回來?裕樹好餓啊。”

江直樹說:“等下就回來了,要乖先吃點媽媽做的東西填飽一下肚子,馬上我就回來了不用多久的。”

一陣無聲之後,電話那邊傳來了阿利嫂郁悶的聲音:“直樹,你弟弟很過分耶說什麽媽媽做的東西才不好吃,他要留着肚子吃好吃的。唉,要是媽媽和那個廚師學兩手就好了,學費我我照付,裕樹不吃媽媽做的飯很傷心的啦……”

平時不說話的江直樹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安慰狂吐苦水的阿利嫂,等到挂了電話已經是十分鐘之後的事情。

面對等在一邊的袁湘琴,江直樹光潔白皙的面龐時刻透着冷峻,深淵迷人的雙眸寒星點點,高挺的鼻子,此時他臉上的線條顯得有些柔軟:“可以拜托你去我家教我媽媽做飯嗎?算是……補償。”

作者有話要說:回了一條留言回複不了郁悶,虎摸留言的妹子,耐乃們-3-

☆、江家

袁湘琴僅僅是遲疑了一會兒,“可以,最好是約在這兩個星期,差不多也要開學了,當時候恐怕只就有周末的時候稍微有點時間。”

阿利嫂夫妻和她的爸媽以前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這些年也是時常聯系,但是阿才卻一直沒有登門去拜訪過。兩家人的差距實在是相差太多了,恐怕阿利嫂那裏還保存上一輩年輕時的回憶吧?

更何況這也算是還了江直樹的情,她不喜歡欠別人太多東西。

江直樹的嘴角向上揚起,臉上明晃晃的還有些措手不及,他是沒想到袁湘琴這麽爽快就答應了下來,還以為要游說半天。“這個星期四吧,我會和我媽講的,開學了只要星期六晚上來就好了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這一刻冰山終于有了消融的痕跡,春暖大地,綠意恒生。江直樹繃着臉,倒是想不出他笑的樣子,有的人笑的多見多了也就少見不怪,但見到見到本是不常笑的大帥哥不得不說讓人驚豔了。

袁湘琴看到江直樹僅僅是笑了一下又板着臉,不由心裏覺得可惜。江直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有了大批的後援團了,這都是一些女學生自動組織的,如果剛才她拍到江直樹的笑容,再轉賣一下……應該會小發一筆吧?

袁湘琴心裏打的小算盤江直樹可是一點都不知道,星期四的話也就是後天,袁湘琴想了想也答應了下來。“可以,你報個地址吧我上午10點來。”

兩個人談好了之後便是邊走邊說,因為這裏本來就離幸福小店近,大概走了十分鐘路也就到了。袁湘琴讓江直樹在這裏坐一下,自己跑到廚房去了。

阿才看到袁湘琴進來,拉着袁湘琴打量了好幾圈,看到袁湘琴手背上的擦傷緊張道:“還說自己什麽傷都沒有,去了診所也不知道買瓶藥膏擦擦,女孩子怎麽能留疤呢!疼不疼?”

袁湘琴舉着自己的手湊到嘴巴吹了兩下,挽着阿才的手臂笑嘻嘻說:“不疼了不疼了,吹吹更不疼了,家裏不是還有藥膏嗎?我也不想浪費。”

實際上她是打算買的,但是誰叫她錢不夠?

阿才拿她沒辦法,誰叫湘琴是他的寶貝女兒,他不心疼誰心疼。從小湘琴就沒有享受過什麽媽媽的母愛,他更是因為忙于生計有時候會忽略女兒的成長情況,對于阿才來說女兒就是命根子金山銀山都不換。

走到廚房的櫃子邊,袁湘琴拿出洗碗用的橡膠手套戴上,洗菜切菜。阿才想幫忙被袁湘琴剛出去了,笑話阿才已經忙活了一天了,是時候好好休息一會了。

菜色很快就做好了,送走了江直樹之後,袁湘琴就在店裏的廚房幫忙。

時間一眨眼就過了,很快就到了星期四這一天,袁湘琴八點多出的門轉了一趟車才到的江家。看到眼前充滿溫馨氣息的小別墅,贊嘆了一聲。

這宅子中光是樹木就十分惹眼,再加上這本來就是富人區的那一帶,說起來江直樹家裏還是開玩具公司的。

按響了門鈴,開門是一個系着粉紅的蕾絲圍裙的美婦人。

她猛地一拍巴掌,雙眼放光地望着袁湘琴:“你是直樹的同學嗎?直樹他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袁湘琴:“噗。”阿利嫂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啊。

這時候估摸着時間,估計袁湘琴差不多也到了的江直樹一聽到動靜就從沙發上起來,準備去開門的時候卻被阿利嫂從廚房沖出來搶先開了門。

江直樹滿臉黑線,一把把阿利嫂從門口拉開轉移話題,“不要胡說了媽,你不是說想學做飯給裕樹吃嗎?你面前這位可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老師。”

袁湘琴說:“伯母看起來很年輕,也很漂亮就對了,我頂多是伯母的女兒輩叫老師怎麽當得起?不過請多多指教了。”

本來阿利嫂氣鼓鼓的兩頰這時候也笑意滿滿了,“快進來,快進來。”

江裕樹也聽到動靜不玩他的游戲賽車了,一跑過來看到正在換鞋的一下子就高興地沖上去抱住袁湘琴的大腿:“姐姐!你來我們家給我做好吃的嗎?”

看到江裕樹發亮的雙眼和阿利嫂眨着大眼睛望着她的表情,她一下子覺得這……愧為兩母子嗎?

因為是上班時間所以阿利不在,阿利嫂興致勃勃地帶着袁湘琴參觀這幢大房子,到了自己的房間就把一個大相冊拿出來看。

翻開第一頁居然是一個穿着蓬蓬裙一臉傲嬌很是漂亮可愛的小女孩,看到這個阿利嫂神秘兮兮地問:“湘琴你知道這個小公主是誰嗎?”

袁湘琴腦海裏閃過某張冷臉,笑眯眯地說:“是直樹對不對?”

阿利嫂一臉你怎麽知道的表情,袁湘琴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總不能說是看了電視再加上有二三分相似猜出來的吧?

阿利嫂翻了兩三頁都是江直樹小時候萌萌的照片,翻到穿一身小軍裝的江裕樹時可惜極了,“裕樹長得像爸爸,穿裙子拍照都不好看,以前懷孕的時候一直都想要一個乖乖的女孩子。”

繼續翻下去又到了阿利嫂年輕時候的照片,袁湘琴稍微留了留神,年輕時候的阿利嫂很是美麗大方旁邊站着阿利。中年的阿利長了啤酒肚年輕時候的阿利卻是英俊潇灑,兩個人都是一臉幸福地相依在一起,臉上都帶着滿足和快樂,繼續翻下去卻又變成了四個人。

左邊站着一個穿着紅色方格子襯衫□七分褲,綁着麻花辮的清麗女孩,她笑的十分開懷那一瞬間的靈動剛好被照相機捕捉了下來。袁湘琴知道這就是她的媽媽。

她的旁邊站的是有些拘束的阿才,年輕時候的阿才多了三分木讷和腼腆,右邊站着的是十分登對的阿利夫婦。

阿利嫂眼神中有些懷念,但是她什麽都沒說又翻開了,翻完相冊阿利嫂又變成了活力四射了。“湘琴我們去廚房吧,裕樹很喜歡吃你做的小點心之類的,教我吧。”

袁湘琴點了點頭,“走吧。”

其實她不光光是會做日本料理和點心,只是阿利嫂大概沒想那麽多準備的材料全是這方面的。江裕樹喜歡吃甜鹹的東西,大人的口味一般就不是這樣了,等做好了江裕樹獨霸一盤。其餘的人則是袁湘琴根據大多數人都喜歡的口味做的,一嘗味道阿利嫂就對袁湘琴豎起來大拇指。

一直到下午三點半,袁湘琴才在阿利嫂戀戀不舍的恭送中回了家。袁湘琴閉上眼睛感受着微風拂風,想到照片裏靈動美麗的媽媽,不由眼圈有些發紅。

作者有話要說:章節概括不知道寫什麽,捂臉~

虎摸等更的妹子,昨天實在是氣的肺都要炸掉了,我猜會有妹子懷疑我再次斷更嗎?

眯眼睛,其實很有嫌疑哦,咩哈哈哈哈哈哈!

☆、吊車尾

袁湘琴抱着剛領來的校服穿梭在校園裏,臺灣的校服有點帶韓版的味道,樣式也不是很經典怎麽說都比袁湘琴上輩子穿的中國五十年都不變的校服好看多了。

說起來真的很悲劇,穿着上輩子那種大大的校服一套穿五年有可能你還是會覺得大,綠色藍色起毛毛球的面料……她這輩子都不想嘗試了。

每個年級都依智力和考試成績區分成A至F六個班級,這是鬥南中學的傳統,袁湘琴的成績雖然不說驚才絕豔但也不會差到哪裏去,更何況鬥南中學本身就是一所重點高中。看到分班的目次裏面自己被分到了c班,袁湘琴笑了。

旁邊跟着她一起來報道的阿金撓了撓頭發,腼腆極了,“居然……和湘琴不是一個班啊,真可惜。”

“那阿金努力哦!每個學期都會根據趁機調換班級的,雖然阿金的夢想是當廚師開一家自己的小店沒錯,但是前提也是要經驗和人脈的,努力學習吧!”

袁湘琴帶着看完分班表的阿金擠出人群,見阿金還有些悶悶不樂的,猜想是不是自己的話讓阿金變得這樣的。

“是我的話重了嗎?如果是我道歉。”

阿金擺了擺了,喪氣地說:“不是啦,阿才叔出門還說要我平時多照顧湘琴,可是現在都不在一個班上。我自己知道我不是讀書的那塊料,考上鬥南中學都是撞大運。”

“如果不勇敢地憑着自己的信念去試試,将來說不定會後悔哦。你學廚也是這樣吧,一次兩次味道不對,之後卻只會越變越好。信心和勤奮有什麽比什麽都重要,大學裏面不一定都是天之驕子和聰明人還有很多後天努力考進去的人。”

在袁湘琴說完這這句話之後,阿金就陷入了沉思中。

帥氣的阿金有着一頭染黃色的混混式長發,據說他在當學徒之前也是抽煙喝酒打架的小混混一個,不過這對于他來說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帥到有些邪肆的臉,挺直的鼻梁下是如血般的唇色,上高人一等的身材足以讓人仰視,因為思考而沉着的臉散發着如同比往日二倍以上的魅力。就是這種魅力吸引着剛剛成長的少女們,讓她們移不開眼睛。

袁湘琴已經意識到有很多開學報道的人,尤其是女孩子總是不經意路過阿金身邊了,其中更是有大膽的直接上前問阿金電話號碼。

阿金皺了眉頭,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人群中突然有人竊竊私語:“他皺起眉頭的樣子好壞啊!說不定是我們學校x哥那一派的!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啊!他望過來了!”

這時候鼓起勇氣攔着阿金的女孩子再次開了口,她有着可愛的蘋果臉,“我叫任靜,很高興認識你,我是高一B班的,同學你讀哪個班?”

阿金:“高一F班,多多指教。”

“啊,那個吊車尾的班級!”任靜捂住嘴,話一說出來她就知道自己說錯了,看着眼前帥氣異常的阿金也不再覺得金光閃閃了。“打擾了,我先走了。”

阿金張了張嘴巴,最後小聲地說了一句:“即使是吊車尾……又有什麽不好?”

即使在初中也是呆在吊車尾班級的阿金,即使受夠了異樣的眼光,在新的學校又怎麽會沒有期待?只是這一次也要落空了,他果然還是吊車尾。

“當然不好,因為總有着自以為是的人嘲笑着愚弄着那些成績差的人,智力比不上再加上周圍的差別待遇和自己的自暴自棄很多種因素在裏面。但無疑成績好的人上了好的大學拿了高薪的工資,成績差的人混吃等死找工作都困難重重,你不去試試又怎麽會知道結果?”袁湘琴說話擲地有聲眼裏充滿了鼓勵。

“更何況你認為你自己笨嗎?為什麽比你笨的都考上了大學?”袁湘琴認真地問阿金。

“我不笨!”阿金鼓起胸膛,腦子裏都在回放着袁湘琴的那段話,他自己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就是沒有學習的激情。被袁湘琴最後一句話那麽一反問,胸口處仿佛有了澎湃的熱流渾身都變得鬥志高揚。

袁湘琴笑着拍了拍阿金的胸膛,“帥哥,我們這不是還高一而已嗎?”

望着有些不好意思直傻笑的阿金,袁湘琴想自己回去之後要不要幫阿金制定一個學習計劃了,畢竟袁湘琴穿越之前也是當老師的,這點可以說是輕車熟路。

她前面沒有直接說廚子也是需要學歷的這句話,就連阿才都是年輕的時候去日本的時候進修過回來的。不在別的店裏面做廚師吸取經驗,又怎麽會有豐收的果實,一個小小的餐館對于一個廚師的眼界來說實在是太小了。

等阿金學成歸來說不定阿才就是把小店交給阿金,阿才的小店在阿金手裏一定可以發揚光大的。雖然阿金看外表不像是老實的人,反而很輕狂肆意。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有顆善良直率的心,阿才的意思是讓袁湘琴繼承小店的,但袁湘琴卻有着自己的打算,她打算讀師範專業考研然後繼續當老師。阿金開店她參股,出錢不出力也不錯不是,反正都是自己人。

“金元豐加油!為了夢想為了未來!”袁湘琴握緊拳頭眼睛晶亮,淡色的唇笑的陽光肆意,狡黠的笑容裏滿是青春逼人。

阿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都是阿金阿金的叫一下子被叫到本名還真是不習慣啊。擡頭看到袁湘琴為他打氣的樣子,阿金心田處有些發癢覺得很感動,也學着袁湘琴的握緊拳頭為自己打氣。“加油金元豐,你是打不倒的!”

之後兩人相視而笑,一種名為友情的情緒在心裏生根發芽。

在校園裏秀麗的少女一舉一動便已經是別人的焦點,白皙的面龐,眼形上翹長度讓圓圓的眼睛增加了三分俏麗,小巧挺直的鼻子下是如同花瓣般淡色的嘴唇,說是櫻桃小嘴也不為過。這個暑假再次發育的身高讓她已經有了一米六三的身高,充滿着青春氣息的少女奇異地有着帶着花季少女眉宇間不曾有過的成熟穩重,讓人不禁側目。

作者有話要說:可惡的今天本來想無恥地不更,但是一打開留言看到勤懇的路人乙妹子,突然醒悟,妹子我對不起你!排山倒海的罪惡感!

☆、陳餘一的誠意

阿金想明白之後每天晚上來幫忙的時候都會帶上課本,課餘時間也主動積極了許多,f班的老師都很驚訝什麽時候班上出了一個這麽愛問好學的人了。哪個老師不喜歡勤奮的學生,再加上阿金本身也很聰明,所以老師們都很願意教他。

下課鈴一響,午休的時間到了,阿金整理完書桌出人意料地從抽屜裏拿出兩個便當盒。一個卡通小猴子粉紅色便當盒另一個則是全透明的,阿金抱着便當盒在到C班的位置上,這個時候教室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人在,大多數人都到食堂去了。

進去之後看到袁湘琴焦急地在抽屜裏翻找,阿金一巴掌拍在袁湘琴桌子上,把袁湘琴吓了一跳也同時把袁湘琴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袁湘琴左邊的女孩子轉過來和阿金打招呼:“嗨,又來了啊?”

阿金笑了笑。早上是因為來湘琴這邊拿筆記,這次是因為湘琴的便當盒忘了帶,所以出門的時候接到阿才叔電話特意去拿的,早上的時候兩個人就說好一起吃中午飯的。

“湘琴你在找什麽?”看到袁湘琴這麽着急,阿金不由覺得她是丢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袁湘琴一臉微怒:“不知道是誰把我抽屜裏的一次性筷子拿走了!本來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洗筷子了!”

教室裏的同學猛地集體笑出了聲,袁湘琴的臉依舊銅牆鐵壁,“我讨厭洗筷子這種東西了……”

“咳咳,湘琴你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阿金也是想不到是這麽個理由,想到每次袁湘琴都是用一次性筷子,徹底明悟了。

兩個人到了食堂,找了一個邊角的位置坐下,鬥南高中的食堂建設的很人性化,各項目的設施也很完善。大香菇模樣的塑料餐桌特別得學生喜愛,再加上午餐時免費供應的湯水。

袁湘琴正吃着飯旁邊就坐過來一個搭桌的,把自己碗裏的雞肉夾到袁湘琴便當盒裏,“還是長身體的年紀,怎麽只單單吃一些蔬菜?”

阿金皺眉剛要站起來,袁湘琴就把便當盒收了起來,掏出紙巾擦了擦嘴巴,“我吃飽了。”

陳餘一拉住袁湘琴的胳膊,“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袁湘琴低頭扳開陳餘一的手指,再擡頭的時候已經笑意盈盈,“老師,我們好像不是很熟,至于什麽原不原諒其實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了。”

趁着陳餘一怔住的時候袁湘琴已經轉身走了,阿金緊緊跟在後面有些擔憂,走了一段阿金追上袁湘琴卻一直沒有說話。

袁湘琴在前面走着,卻是到了一棟教學樓的樓頂,毫無形象的扒開便當盒開始猛吃,口裏還喊着:“餓死了,讀了一上午的書我上第三節的課的時候就餓了。”

阿金:“你不是說吃飽了嗎?”

袁湘琴微笑:“嘿帥哥,你沒看出來我看剛才那個人不順眼嗎?”

阿金學着袁湘琴的模樣盤腿坐在一旁的空地上,打開吃到一半的便當盒,“剛才那個人是你們的老師?我還以為他和我們一樣都是高中生,不過好年輕。”

“教物理的老師帶兩個班,說起來年紀只有十七歲而已。”袁湘琴低頭扒飯,當時第一次見到陳餘一的時候她也是差點失态了,其實他用不着這麽執着……

她不是不體會當時陳餘一的心情,如果當時陳餘一和她說她說不定會把懷表給他,留下裏面的照片。那種被朋友算計無法翻身的感覺她真的不想再體會了,她怕第二次,說起來她也是個怯懦的人而已。

“哇!比我還要小一歲就是出來教高中生了!酷斃了!”阿金一臉崇拜和興奮,對于他來說天才只是存在于新聞裏面,一下子突然之間看到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袁湘琴說:“是很了不起,不過等開學摸底開始你就會見識到另一個人天才了。”

阿金滿頭霧水,“是誰啊?”

袁湘琴神秘一笑:“是你認識的人哦。”

智商200的江直樹以着入學第一名的成績就學,只是他的天才之名來自于每一年不管什麽科目都是第一,名副其實的無冕冠之王。只是阿利嫂一直不想江直樹跳級,變得更為冷淡和獨來獨往才一直老老實實一級一級往上升。

兩個人在頂樓吃完飯就回到教室午休去了,下午是物理課,看到課程表的袁湘琴有些頭痛了。

兩節課過去讓袁湘琴意外的是陳餘一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她,這讓袁湘琴放心了不少,說起來名校畢業的陳餘一講起課來還是很生動的。

他一般是重點拿到最後講,下節課在開頭複習,基礎的懂了就多練練。而且他對掌握了這章重點的同學格外寬容,只要你能懂能通過他的檢驗這節課就随你便,只要你不講話。他最黑的地方就是會不經意會抽查這些人,答不出……抱歉留下來做完作業再走吧。

再加上陳餘一本身就是一個大帥哥,在女生裏面的人氣很高,男生則是崇拜。

兩節課的時間一下子就溜走了,在大家都收拾好東西走人的時候,也是袁湘琴走過講臺的時候,陳餘一突然喊住她:“袁湘琴同學留下來,其他人可以走。”

不少人好奇地望過去,袁湘琴呼了口氣,如果沒被人看到她還可以當作沒聽見直接走人。但是望着這麽多雙好奇的眼眸,她是不會當場掃陳餘一的面子的。

陳餘一确定那些同學都出去了,才苦笑着說:“湘琴我知道我當年犯了錯誤,也笨的可以,但是我真的很想要彌補,而且今天我是帶了足夠的誠意的。”

陳餘一從教案裏翻出一張大照片,裏面的是一對新人穿着大紅色的喜服,背景也是一團火紅。兩個人都笑的很甜蜜,女的靈動靓麗男的雖然其貌不揚個頭稍矮,但眉宇間和眼神裏都帶着濃濃的愛意。

“這……是哪裏來的?”袁湘琴的手有些打抖,眼神貪婪地望着那張照片。

對于她來說媽媽的面貌是模糊的一直只存在與想象中。陳餘一帶走的懷表不光光是傷了袁湘琴的心,也是帶走了袁湘琴對媽媽的思念。那時候因為媽媽的死亡,阿才有些歇斯底裏悲傷之下把所有愛人的影像都燒掉,只留下了懷表裏的那張照片。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更上了,呼~

晚上跑去買吃的,買了荷香牛肉飯,泡芙,奶油紅棗糕,蛋黃蓮蓉月餅》《

其實是我買月餅的時候想不開退掉了兩個換了品種而已,哦噢噢噢噢=v=

☆、再拾友情

袁湘琴穿越之前父母已經離異很多年了,并且因為感情不和等原因一離婚就各自經人介紹組建了家庭,一直處在家庭風暴中央的袁湘琴因為年紀小一直跟着爺爺奶奶生活。到了稍微大了一點,爺爺奶奶也有心無力了就自己住進了以前的家裏,一個人自食其力。

在記事的時候氣那一對父母就一直吵架,每天吵來吵去,媽媽更是一天到晚打麻将,爸爸索性在外面喝酒應酬加班。自己也在這樣的家庭氛圍中頹廢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後還是身為退休老師的爺爺讓自己幡然醒悟。

因為穿越,可以說袁湘琴一生下來就是有記憶的,爸爸媽媽對還是嬰兒的她寵溺的眼神,無時無刻的寵愛讓她的心漸漸有了暖意。但是沒過幾個月袁湘琴這輩子的媽媽就以為生病去世了,但爸爸媽媽對她的好卻一直留在了她的心田,代替了穿越之前的父母。

一個女人生育的過程,沒有體會過的人永遠想不到其中的艱苦。

陳餘一看着有些失控的袁湘琴,知道這一刻最好是讓她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我找到了你母親的老家,這照片就是老宅子裏面的,我也是去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找到了。你自己先冷靜一下……我先出去。”

“不用了,我想去選個相框把照片裝起來,你可以陪着我一起去嗎?”袁湘琴有些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秀美的臉上多了幾分堅毅的美。

陳餘一一瞬間就答應了下來,這或許是和好的前奏?随即是湧上心田的希翼。“我今天開了車子來,你在校門口先等一下我馬上就過來。”

袁湘琴用着一種奇異的眼光望着陳餘一,“校門口就有商店啊。”

陳餘一也是恍然大悟,他每天都是上完課就走人哪裏會對鬥南中學那麽熟悉,就算每天回家的時候看到也不會放在心上,所以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

看到陳餘一呆愣的樣子,袁湘琴一下就聯想起了小時候的陳餘一,陳餘一說去媽媽的老家碰碰運氣實際上哪裏會有容易。外公外婆早就去世了,那是鄉下地方說起來很是排斥城市,袁湘琴也是每年清明會回去。

看着手裏的照片,袁湘琴變得有些局促了,或許還可以重新開始當朋友?

說起來除了陳桃花,袁湘琴也就是陳餘一這個朋友最重要了,真是不知道該為這兩輩子都差勁的人緣傷心,還是高興自己有陳桃花這一個死黨在沒有變成孤家寡人。

袁湘琴和陳餘一離開教室之後就去了校門口的商店,這時候放學了店裏面還是有學生逗留的,太陽漸漸隐下了,雲霞泛紅了渲染了整個天空。

袁湘琴買了了老婆婆和老公公笑眯眯依偎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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