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永久标記

(因為被小黑屋了所以重新發一下)

季嶼川本就處在崩潰邊緣,也确實存在情緒極度起伏下易感期提前的情況,便自然成為純天然的催化劑。

許遙無力地推拒着他:“我......不要!”可身體卻在信息素的催動下不禁更貼向季嶼川。

季嶼川靠近他耳邊一字一句道:“小少爺難道不知道,我也有辦法讓你以後只對我有需求,再也沒有人妄想娶你。”

許遙的大腦思考速度已經慢了下來,恍恍惚惚才明白他的意思,猛地瞪圓了眼:“你,你敢!”

季嶼川扒下他的褲子,慢條斯理地說:“那小少爺就試試看我敢不敢。”

......

季嶼川之前派出去幹活的下人有些已經回來了,路過廚房見裏面沒人,季嶼川正在客廳收拾衛生,有出于好奇許遙怎麽想學做飯的人就走過去問他。

“小川,小少爺今天又是哪來的興致,你教他做飯教的怎麽樣,他能學會嗎?”

季嶼川淡淡道:“小少爺在這塊确實少了天賦,他沒學一會就困了,已經吃完飯回去休息了,今天上午他想學習,等會我去他那陪他一起,中午我就自己送飯給他了。”

他們都知道平時基本是季嶼川伺候許遙,季嶼川沒怎麽去看他那段時間,其他人過去照顧許遙都戰戰兢兢,一聽他都攬了便安心了。

等人再次分散開,季嶼川才回了許遙房間,許遙還昏睡着在床上,他拉開椅子在他桌前坐下。

找了張白紙寫好一封信,打開電腦操作一番,訂了兩張今天下午的飛機票,給母親轉了一筆賬,把自己和許遙的衣服都收進一個書包。

再帶上些日常用品全塞進一個拉杆箱,最後回到床前,解開自己衣服上的帶子,舉起許遙的雙手捆起來。

......

許遙被一陣清晰的冰冷異物入侵全身的感覺驚醒,睜眼就見季嶼川壓在他身上,他的手被束縛着動不了,他晃了晃神,這種感覺其實再熟悉不過,那是季嶼川又咬了自己腺體把他的信息素注入進自己身體。

許遙又氣又羞,這個人在昨晚他們劇烈運動後今早不顧自己還虛着,在廚房強行要了一次不說,現在又把自己手綁起來繼續。

可恨他受制于頂級alpha易感期的威壓根本無法反抗,耳邊少年的呼吸漸漸粗重,昭示着他對自己的欲望已經快到臨界點。

許遙的側臉紅了一大半,他後知後覺地想起季嶼川在廚房說的話,不過還好現在自己沒被永久标記,但怕季嶼川真的沖動,便哆嗦着身子,揚着臉,語氣盡量兇狠地勸他:“你......你別亂來!我告訴過你你不能永久标記我,我們約好了的!”

季嶼川動作不停,語聲冷厲:“是麽?小少爺單方面下的約定,可以作數?”

許遙毛骨悚然:“你......你什麽意思?怎麽就是我單方面的約定了!”

卻聽季嶼川壓低了聲:“小少爺,這作不得數的,我現在要毀約了。”

“???!!!”許遙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被腺體再度被撕咬住的劇痛打斷,這是一種完全不同于之前被标記的新奇感覺,疼痛來的比以往還要兇猛,還一并伴随着極致的舒爽。

他一心想逃離,卻一次次被alpha帶動着,漸漸下沉、墜落,欲罷不能。

好歹和季嶼川搞了幾個月,許遙也不是完全不經事,自己竟真的被他永久标記了!

他該怎麽辦?難道他以後的人生裏真的要全依附着一個保姆的兒子過下去?

季嶼川瘋狂的動作外加內心巨大的憤怒、恥辱、不甘、恨意、絕望等等怨念情緒在他心中交織,許遙眼眶裏浮起一層朦胧的水汽。

眼淚順着面頰滑落,季嶼川卻吻過他的淚水,撫着他的臉,滿足地呢喃:“小少爺,你終于只會屬于我一個人了......”

許遙渾身發冷:“不要......你個下賤胚子、賤種東西......別碰我!滾啊!”他用最惡毒的詞語反複怒罵着季嶼川,但被欺負到快昏沉過去,連音量都無法放到多高,甚至他越罵的厲害,季嶼川動的也越厲害,慢慢的許遙的怒罵聲中也混入了其他暧昧的聲音……

在一切終歸于平靜時,許遙再次昏迷,季嶼川虔誠地在他唇上一吻,才重新起身,解開他手上的帶子。

中午了,該給許遙做點吃的補補。

廚房裏季母正在忙碌,季嶼川走過去接過她手裏的活:“媽,我把小少爺永久标記了。”

“什麽?!”季母一臉震撼我媽的表情,季嶼川卻像在陳述今天天氣真好一樣輕松,“機票我訂了,我們的東西也都收拾好了,下午學校出期末成績,我去交出國申請表,會帶上小少爺,你中間找個時機帶上我的行李離開,我們在校門口會合。”

季母瞠目結舌地看着他:“你,你什麽時候二次分化的,為什麽要這麽做,怎麽還要出國?”

季嶼川歉疚:“兩年前就二次分化了,我現在是頂級alpha,但我不想離開這裏,所以一直隐瞞着,出國的事是我昨天才決定好的,

本來也不該這麽趕,但......算了,三言兩語說不清,我們走了,先生和太太肯定不會容您,我往您卡裏轉了一些錢,等我們在那邊安頓好,我再接您過去。”

季母還沉浸在這震天的信息量裏,懵懵道:“先生和太太肯定不會放過你,你就這麽真帶着小少爺走了,之後怎麽辦?”

“我認識些人,已經提前打過招呼讓他們幫忙打點,您不用擔心,我知道先生和太太開始會難以接受,所以也留下了書信,

我不會限制小少爺的自由,他也可以和父母聯系,只要我努力,相信有一天他們會接受我。”

其實季嶼川自己也沒太大信心,但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沒有過多時間留給他糾結,擺到他面前的只有一條路。

他一定要帶許遙走。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