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在季嶼川的房間重逢

說的許遙也越來越好奇對方到底是什麽人,按說自己現在在這邊又沒混出什麽名堂,到底是哪來的什麽頂級大佬居然知道自己這號人物。

晚上他就跟着李哥早早去了約好的六星級酒店餐廳,但對方一直沒出現,許遙都喝了好幾杯飲料了:“哥,你不會是在诓我吧,這都離本來的時間過去快一小時了,他人呢?”

“你急什麽,人家大佬日理萬機,稍微有什麽事情拖一拖很正常好吧,”李哥瞟着他,遞過去一杯酒,“你別喝飲料了,來喝酒。”

“我不喝。”一般就是自己陪人的時候才被迫喝酒,本來他也不讨厭喝酒,之前在國外酒量也是連alpha都能被他喝趴下的水平,但再猛也架不住頻率勤,他現在平時看到酒能不喝就不喝。

“我跟你說這大佬可是很能喝的,你不得提前喝點先鍛煉一下,別等會喝的時候露怯了,讓人不高興咱們都吃不了兜着走。”為了吓他,李哥還很浮誇地擠眉弄眼,手在脖子那比劃了一下。

“......這麽誇張?”

“哎你等會就知道了,你就喝吧,這杯酒你早晚都得喝,好歹先給自己壯壯膽吧。”

許遙瞟了眼那杯酒,那是一杯雞尾酒,液體呈淡紫的顏色,發着光,還咕嚕嚕冒着泡泡,外觀上看應該度數不會太高。

不想再讓李哥叨叨,這便從他手裏接過酒淺抿了口,入口味道香醇,李哥在一旁看着他,說道:“好喝吧?我剛查了,網上評價說這可是從數一數二的酒莊取出的陳釀。”

許遙對珍貴的東西本能地有愛惜之心,聽說酒的品類上好,也确實很好喝,便一股腦把酒都喝了,但這酒喝完過了一會那大佬還沒來,李哥就跟他各種閑扯,耳邊聽着他扯皮都聽累了。

許遙感覺腦子有點昏沉,手肘支着桌面扶了下頭:“要不今天算了,我有點累,可能今天忙的,我回去休息下吧,你和那什麽大佬說一聲。”

“哎呀行吧,”李哥終于順了他一次,“我和人家說下,反正你不是不想見他,我們就再約時間好了。”

“嗯。”許遙起身,但不知為什麽剛站起來身子就使勁晃了下,随着他站起來的這個動作,頭也暈的更厲害,“我靠怎麽回事啊,怎麽喝了個酒就——”

但話沒說完他就站不穩要摔過去,李哥眼疾手快扶住他,許遙眼皮沉得幾乎無法睜開,被拖住雙臂時,雙眸也合上了。

看不到李哥重新拖回他身子去了座位,然後拿出手機發了個信息,再對大廳角落一個服務員招招手,兩人一起架着許遙的身子,上了酒店電梯。

許遙再睜眼時,他人已經在柔軟的床上躺着,雙手被一條領帶困在身後,視線範圍內是一個修長挺拔、西裝革履的身影,目測有一米九。

許遙識貨,對方穿的是高定西裝,裁剪修身得體,身材本就是黃金比例,這身衣服更襯的他身高腿長,單是一個背面就已經惹人聯想。

結合今晚的事,這應該就是李哥口中的頂級大佬,估計是自己喝醉了被送了過來,只是他以為的頂級大佬是老男人,沒想到看着還挺年輕。

可是這個醒來的姿勢太熟悉,又把他被季嶼川永久标記的不好回憶喚了回來,許遙腹诽,難道變态都喜歡這麽玩?

但等對方轉過身,許遙當場石化,瞪大了眼。

不是變态都喜歡這麽玩,而是......

這兩次的另一個人都是季嶼川!

四年未見,季嶼川眉眼間長開了不少,過去的少年氣兒和青澀盡皆不見,也不過二十三四的年紀,看起來卻更成熟,因為面無表情,又顯得薄情。

他的腕間佩戴着世界頂尖品牌的銀色腕表,許遙怔怔地盯着他,不敢相信這是從前那個低賤的alpha,他現在跟脫胎換骨一樣,矜貴又清冷,墨色的眸幽深似海,像要把他吸進去。

他光是站在那,還未發一言,寒芒就慢慢爬上許遙的背,聲音不自覺地打顫:“你——”

季嶼川唇角勾起,步步逼近許遙,笑道:“許遙,好久不見。”

他的語氣平和的像真的在和故人敘舊,許遙卻根本不吃他這套,但現在他避無可避,手解放不了,只能勉強通過側身下床:“怎麽會是你!你不是應該......”

季嶼川輕哼,走上來把他身子按回去,打斷他:“我應該爛死在監獄?當年最後我怎麽跟你說的,”季嶼川單手掐起他下颌,“我說過讓你好好活着,等我出來。”

可他當時雖然這麽說,許遙又怎麽可能信,這會一時間是真懵逼了,就算自己當年是靠關系硬把季嶼川弄進去的,但判決都下了,還能因為自家落魄了就不作數?

許遙咬牙切齒:“你他媽到底怎麽出來的?!”

季嶼川冷眼旁觀着他的破防:“許遙,當年那本就是我的無妄之災,假的真不了,誰也不能給我定罪。”

許遙尖聲道:“你敢說你當年沒不顧我的反對永久标記我?!”

“夠了!”季嶼川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我今天不是來和你争論當年對錯的,我就是想親眼看看,”他扳着許遙的臉左看右看,又向下掃過許遙現在簡樸的穿着,“許遙,我四年不在你身邊,你把自己過成怎麽個窮苦樣。”

“你他媽......”許遙氣的胸口不住起伏,“那你看夠了嗎,滿意了嗎!今天落到你手裏算我倒黴,你要怎麽處置我我是奈何不了你,但我就算死了,

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早幾年他就反抗不了季嶼川,更別說現在了,許遙知道自己今天多半兇多吉少,但他是絕不會在季嶼川跟前低頭求饒的。

季嶼川卻嗤笑,趴下來在他耳邊道:“許遙,這幾年你發情期一定很不好過吧,我們現在重逢,你不該感到慶幸?”說着他便扯開許遙衣領,但看到腺體如今恢複成光滑的一片,再無當年自己落下的痕跡,瞳孔騰地緊縮。

他粗暴地扯着許遙衣領把他身子擡起來,手按上他的腺體,雙目漸漸泛紅:“誰準你把标記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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