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了,天氣漸漸冷了起來,他不想讓她再出門了,畢竟她是那麽的瘦弱。他想讓她活很久很久,然後一直和他在一起。放下獵物,他跑了過去,緊緊地吻住了安。他怎麽能這麽想年她呢?
暖冬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馬庫斯照樣每天出去打獵,采集綠米,但是他每天拿回來的獵物漸漸的越來越少了,綠米也越來越少了。終于在幹肉和綠米快要堆滿他們的小雜物屋的時候,冬天來臨了。
冬天的來臨是由一場雪開始的。白白細細的雪花,柔柔的,漸漸鋪滿了大地。外面小小的雪花伴随着寒風呼呼的挂着。木屋裏面現在有了兩個掏空了的石頭竈臺,一個上面做了熱水,一個上面做了熱熱的肉湯。
随着獵物的增多,安已經把木屋的地板上全部鋪上了一層獸皮,這樣即使光腳走在上面也不覺得冷。
馬庫斯懶洋洋的靠在床頭,靜靜地看着安就着半開的窗戶在給他縫補衣服,雖然窗戶半開着,但是上面吊了一層蒲草編織的地簾子,即透光又抵擋了一部分的寒風。
從前,馬庫斯從來沒有在這樣的天氣裏停止打獵。由于獵物的難打,他們一般都要在冬天來臨的前面一半的時間裏出去打獵,只有當大的暴風雪來臨的時候才會停止打獵,大家都呆在石洞裏,忍受着饑餓和寒冷,還要防止着別的獵食動物的威脅,每年冬天,部落裏總會有五分之一的人由于各種原因死掉。
可是現在,冬天剛剛開始,他就已經不必出去打獵了,因為他們囤積的食物足夠他們吃上半年了,即使這裏的冬天每次都要持續五個月,他們也不必再擔心食物匮乏了。外面的護樁和圍欄還有壕溝,他覺得他們整個冬天都不必害怕什麽獵食動物的襲擊了。雜物屋裏早早的就儲存了很多的木頭,也足夠他們暖和舒适的過完冬天了。
而這一切,都是安帶給他的。曾經他還想過去投靠別的部落,以保證安能平安的過完嚴酷的冬天,如今看來,他當初真是不必如此擔心的。
懂得這麽多的安,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呢?記得當初她是突然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像上天賜給他的一樣,她會不會像來時那樣忽然的消失呢?
想到這裏,馬庫斯再也無法淡定下去。他光着上身走下了床。奪過了安手裏的衣服。
“你幹嘛?”安嬌軟好聽的嗓音中是淡淡的遺憾。
“不要離開我,安,永遠不要離開我。”他緊緊地把安抱在了懷裏。溫暖的屋子讓兩人之間的氣溫不斷的上升。
“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也許只有這種嚴酷的生存環境下她才能放心的放任自己喜歡上一個人,而不必擔心他的背叛,正是自己的這種放任如今使自己越陷越深。放任一次又何妨?既然已經注定了長生,那麽在這麽漫長的生命裏,何不敞開心扉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呢?如今看來,放開心扉的結果也不壞,沉入感情的感覺真的讓人迷醉。安幾乎醉在了馬庫斯的懷抱裏。
長久以來,她刻意的控制自己不去使用空間裏的東西,只為了能再次像普通人一樣的生活,現在看來,雖然物資簡陋,但是這更讓面前這個懷抱顯得溫暖如春。
“安,我愛你。”愛這個詞,還是安教給馬庫斯的,自從知道了這個字的意思,馬庫斯每天都向安表達着自己的意思。
Advertisement
“我也愛你,馬庫斯。 啊,嗯,輕點……”随後想起的女人嬌柔的□聲,男人低沉的吼聲,更加給這個木屋增加了一份暖意。
不打獵的馬庫斯平時除了慢慢的制作打獵武器外,就是把安摟在懷裏狠狠的親熱,似乎是在彌補以前打獵時浪費掉的兩人在一起的時光。
安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忍着自己欲*望的女人,即使在前世,她也曾經有過好幾個情人。而馬庫斯,雖然一開始的技巧并不如那些人,可是他卻對安的身體有着最虔誠的崇拜。一開始,兩人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是安主動地,可是随後,反應過來的馬庫斯卻吻遍了安身體的每一寸,讓安真正感覺到了自己就像花兒一樣慢慢盛開的感覺。
此後每一次,馬庫斯總喜歡先吻遍安的全身上下,就像現在一樣。
馬庫斯每次吻着安的皮膚,都會贊嘆一下這到底是上天怎樣的傑作。安的皮膚細膩白皙,和部落裏那些女人成日□在外曬出的棕黑色的皮膚根本不同,安似乎再怎麽接觸陽光,皮膚也不會變成那樣。和部落裏女人每天和男人一樣□着上身不同,安每天都會穿上自己制作的一件小上衣,把自己胸前的渾圓裹住,卻不知這樣反而讓馬庫斯更加的神往。和部落裏女人們碩大的下垂的□不同,安的□豐滿挺翹卻小巧,仿佛多一分少一分都不會有這麽完美。馬庫斯最愛把自己的臉埋在安的胸前,呼吸着她身上若有似無的意思清新的香氣,感受着她胸前的渾圓柔軟,每次,都會讓他毫不遲疑的□起來。揉捏着手下安翹挺的屁股,馬庫斯再一次的感嘆着自己估計是永遠也要不夠安了。
嘴唇順着安的胸脯往下,最後到達了安那寸草不生的幽谷,就像安每天讓他刮掉自己的胡須一樣,安習慣把自己那裏的毛發都刮掉,問她為什麽,她說不幹淨。馬庫斯不在乎安是否覺得不幹淨,他覺得無論安刮不刮那裏都一樣的吸引着他。每次當他的嘴巴來到那裏,吸着安一樣散發着芬芳的液體時,他都感到自己像是去到了天上,從前因為他的年輕,他的體格,他也曾和另一個部落裏的一個女人一起睡過,但是那個女人帶給他的感覺卻簡直不能和安帶給他的相比,把頭顱埋在安的那裏,不斷地吸着,碾着,聽着安不自覺地發出的軟軟的嬌吟,馬庫斯覺得自己都要爆炸了。他再也顧不得什麽,一舉進入了安的體內,這種□,讓他不自覺地也叫了出聲,
下身不停的聳動着,馬庫斯低頭看着安有些迷亂的面龐,平時散發着溫柔笑意的黑色的璀璨雙眸此時散發着□的迷亂氣息,更加的水潤朦胧,映襯着安散發着粉紅氣息的雪白雙頰,長長柔亮的黑發披三在白色的獸皮上,讓馬庫斯的心更加的縮緊,忍不住地抽動的更快了。溢滿了□的翠綠的雙眸變成了深沉的墨綠色,汗水從款款的額頭一滴滴的滑落,落在安雪白的胸脯上,又一滴滴的暈開。看到這一切,馬庫斯薄薄的雙唇敏的更緊了,木屋裏一下子充滿了嗒嗒的肉體和液體撞擊的聲音,摻雜着男人女人的□和吼叫。終于馬庫斯在安的一陣緊縮中和安一起釋放了自己。
安枕在馬庫斯的胳膊上,任由馬庫斯講一張自己縫制拼接在一起的厚軟的白色皮毛蓋在兩人的身上,側頭看着窗外隐隐透出的白色雪花飄落的風景。這樣的日子,這樣的感受,就是幸福吧?
“馬庫斯,不要離開我。”頭往馬庫斯那裏靠了靠,安悶悶的說着。這種簡單的幸福,她不想失去。如果失去,她不知道自己會變成怎樣。也許會和她的父親一樣瘋掉,安想着,而一個瘋掉的神仙,在這個不再有修真者的地球上?安不敢想象那種後果。
“安,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吧?是我要求着你不要離開我啊。”馬庫斯似乎聽出了安話裏的害怕,他側過頭看着安,一直以來,都是他再不确定,在害怕失去安,如今安也露出了這種情緒,他應該感到開心的,因為這段感情裏,不是他一個人在患得患失。可是看到安不開心的樣子,他卻再也開心不起來,他可以為她做一切,只要她開心。
“你是不相信自己還是不相信我呢?看來我還是要再向你證明一下了。”看着這樣的安,馬庫斯不開心,這一刻,他只想再次點燃她,讓她忘掉一切,只能沉淪在和他的熱情裏。
鞋子
雖說整個冬天馬庫斯都沒有再出去打獵,但是他在家裏不斷的做着武器,而安也在家裏做着各式各樣各個季節的。以前她每天忙着收集獵物,改進馬庫斯的武器,蓋房子,縫衣服,總是沒有時間,現在閑了下來,每天除了給馬庫斯做飯外就剩下了大把的時間。于是把幾塊碎皮子放在了一旁,又把當初給了馬庫斯的那把瑞士軍刀借了過來,上面的剪刀正好能讓她剪出鞋的形狀。她要開始做鞋子了,從她來了以後發現夏天馬庫斯大部分時間都是光着腳的,而冬天也只是用獸皮随便的往腳上一包。現在她有了閑暇時間,就開始給兩個人做起了衣服和鞋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