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節
的方瑜還有陸爾豪。
“嗯,很不錯。”今天依萍一定要拉着方瑜逛街,陸爾豪看方瑜要來,破天荒地也跟着這個自己一向讨厭的妹妹出來了。
“只是價格會不會有些高啊?”看到依萍興致勃勃地試着一件件的衣服,方瑜忍不住有些擔心。
“方瑜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有錢了,不用再看人家的臉色過日子了。”斜了一眼一旁的陸爾豪,陸依萍有些負氣的說着。
回應她的,是陸爾豪的一聲冷哼。
“我們先走吧。”看到自己讨厭的陸爾豪在裏面,詩惠拉着安就想轉身出門。
“啊?詩惠?又見到你們了,好巧。”方瑜眼尖,先看到了詩惠。
“咦?紅牡丹?你怎麽在這裏?”擡頭看過來的陸依萍也發現了安。
“紅牡丹?”方瑜發出了一聲驚奇的聲音,順着依萍的眼神看了過來。
“對啊,對面那個小姐可是我們舞廳裏的紅人紅牡丹小姐。”看着安一身輕爽的棉布旗袍,清亮的眼神,淡漠的神色,陸依萍不知怎麽回事,只想在她的朋友面前接露她的身份。
“我早就離開大上海了,現在在聖約翰進修音樂,依萍小姐叫我安就可以了。”看着依萍眼裏掩飾不住的嫉妒,安淡淡的說着。
她說完,瞟到了陸爾豪那夾雜着□裸垂涎和打量的眼神,有些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
“安,我們先走。”說完,詩惠拉着安,也沒有和方瑜打招呼,就出去直奔了隔壁的咖啡廳。
“詩惠,你沒有什麽要問我的嗎?”看着什麽鄙視的神色也沒有的詩惠,安還是有些好奇,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應該大聲地質問她吧?
“安,我們接觸了這麽久,我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去大上海一定有你自己的理由。我只是你的朋友,沒有權利去幹涉你的生活,置于陸依萍,她現在,似乎比上高中的時候還不如了呢。”看着對面安還是那副淡漠的神态,詩惠有些無力。安這種性格,到底有什麽事情會讓她上心呢?
“我們喝完去旁邊的街逛吧,真是的,遇到他們,把心情都破壞了。”詩惠接着一副八卦的樣子,“對了,安,你當初為什麽會去大上海啊?”詩惠一副好奇的樣子,看安的行為舉止也是個大家閨秀,平時講究的樣子還有她的家,也不像是缺錢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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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聊。”安的答案果然讓詩惠閉嘴了。
看着詩惠在對面故作委屈的神色,安發自真心的笑了。
37藏匿
當天晚上,安躺在床上,了無睡意。她在想着白天看到的人還有到這裏後碰到過的人,看樣子,情深深已經開始了,陸依萍,陸如萍,似乎都和她預計的不大一樣呢。
“ 咚咚咚”忽然門上傳來的細微的聲響驚動了安,已經這麽晚了,會是誰呢?
下床,穿上晨袍,系好帶子,安走到客廳把門打開,開門看到外面站着的居然是杜謹安,他臉色蒼白,在走廊昏黃的燈光下更是顯得慘白滲人,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一半的身子斜靠在牆上。
“怎麽了?快進來。”看到他的樣子,安連忙把他扶進來,扶着他走到了自己的卧室,把他放在了床上。随後安又出門查看了一邊,确認了外面以及室內的地上以及牆壁上并沒有沾染上鮮血才又回到卧室。
杜謹安或許是知道已經安全了,整個人已經半昏迷了過去。
安走過去,把他的衣服扒了下來,肩膀上一個血乎乎的大洞,察看了一下,應該是槍傷,不過幸虧子彈沒有留在肉裏。
“嗯,安?”這時,杜謹安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先別說話,我幫你處理一下。”把他的上衣全部脫掉後,又去拿來了一些酒精和藥棉,安準備給他先清洗一下傷口。
“別,安,先去給我父親打電話,他會派人來接我的,不要,不要在這裏留下痕跡,日本人會追來的。”杜謹安的手抓住了安正要給他上藥的手,艱難的說完,他的手也無力的垂了下去,看樣子,他失血不少。
略為思索了一下,安忽然用力的按住了他的傷口,杜謹安在這種忽然的疼痛刺激下倒抽了口冷氣,随後再也支持不住的暈了過去。
看到他确實暈了過去,安趁機把他全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然後從空間裏找出一個小碗,味他喝了一些空間裏的靈水,随後拿出空間裏安早就煉出的傷藥,倒在了他的傷口上,只見那傷口立刻就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快速的愈合着,沒過多久,原本傷處的皮膚就已經愈合,光滑的似乎從來沒有受過傷。
接着,安又把杜謹安染上血的衣服以及床單都收進了空間裏毀屍滅跡,又從空間裏直接挑出一套男裝扔在了地下。
等到安把一切都收拾好後,已經接近半夜了。
這時,公寓樓下傳來了嘈雜的汽車以及吆喝聲影,從窗戶裏向下看去,兩卡車的日本兵從車上跳下來,包圍住了公寓樓,随後一輛小汽車上下來了幾個人向着公寓大門走過來,安仔細聽了一下,原來是要搜查大樓,這棟公寓也不高,很快會搜查過來,雖然杜謹安現在已經全部被弄清爽了,空氣裏的血腥味道也已經消散了,但是日本人都是又狡猾又多疑的。
轉眼看到床上的杜謹安似乎已經要醒過來了。
安連忙去到了浴室,拿出一瓶白色的沐浴乳,曾經安早就發現這種沐浴乳的味道與男人的**味道相似,當初還很驚奇,現在似乎可以派上用場了。
拔開瓶塞,安把沐浴乳小心倒了一點在銀灰色的絲質床單上,随後用手暈開,又到了床的另一邊把床鋪弄出淩亂的樣子。
把沐浴乳放回浴室後,杜謹安也醒了過來。
“我怎麽還在這裏?安,不行,我要……”說着,他就要起身下床,剛起了一半,突然發現絲被下的自己□,似乎身體也更為靈活了,一點也不像是受過重傷的。低頭一看自己的肩膀,那槍傷似乎突然之間消失了,什麽也沒有剩下。忍不住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肩膀,“怎麽會?”
随後,杜謹安忽然的擡起了頭,看向還穿着睡袍的安,“安?這時怎麽回事?”目光裏有着的是驚疑,一直知道安不簡單,但是沒想到她卻能做到這一步。
“別動了,我也不會問你怎麽回事的,只是日本人已經要搜查這座樓了。我想我們得演一場戲才能夠過關了。”安靜靜的告訴他外面的情況。
杜謹安沒有說話,只是以眼神詢問着安。
安看着她,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睡袍,露出裏面絲質的貼身睡衣,睡衣還是安一向喜歡的風格,長及腳踝,但是上面卻是大大的V領,墨綠色的睡衣映襯着胸前雪白一片的起伏,杜謹安感到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似乎慢慢的氣了變化。他不再在的動了一下,借以遮掩自己身下的變化。
“如果你能弄出些真的最好了。”看到杜謹安似乎正在聞着空氣中的氣味,安打趣着。
忽然明白了空氣中的氣味,杜謹安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反應了過來,立刻又恢複了他平日裏的冷靜。“如果今天的機會能夠讓我得償所願,那這槍傷還是值得的。”這時的杜謹安似乎又露出了他初次見面時的那種氣質,半裸着坐在床上,身下只蓋着一條絲滑的被子,零亂的黑發散碎着,配上臉上那種稍微邪魅的表情,讓安有種在夢中的感覺。
輕輕的走了過去,安低下頭,細軟的長發垂了下來,垂到了杜謹安的臉頰上,癢癢的,好像他的心。
杜謹安不自覺地擡頭,要去吻上那水潤的唇,安的臉一側,杜謹安的唇落在了安光潔的頸子上,室內的溫度似乎随着他的這一動作也上升了。
杜謹安的唇落在安的頸項上,暖暖的,柔柔的,慢慢的,這單純的吻就變為了吸,啃噬,輕咬,杜謹安的一只手也來到了那胸前的豐盈,另一只手慢慢的掐住了安細細的腰身。安擡着頭,享受着這個吻。室內的溫度似乎要燃燒起來了。
“嘭嘭,開門,開門!”忽然,門外粗暴的敲門聲驚醒了兩人,安擡頭一看,恩,這種氣氛正好。
安慢慢的起身,攏好頭發,又穿上了睡袍,杜謹安也下了床,只穿上了褲子,光裸着胸膛,赤着腳,兩人一起走出了卧室,去客廳打開了門。
門開了,先沖進來的是三四個拿着槍身穿軍服的日本人。随後進來的那天和路德維希一起的那個陰柔的日本軍官,然後進來的居然是路德維希。
随着一起來的中國警察本來态度很嚣張,但是看到自己的日本大老板和同行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