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沒有給陽光留下什麽縫隙,即使是這樣,男人還是穿戴整齊,一副墨鏡的出來了。

“嗯,我來看看你。”看到他,安有些局促,不由自主有些臉紅,雖然還是對于以前不能釋懷,但是這麽多天沒有見到他出門,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進來吧。”男人好聽的聲音透漏着一股笑意。

“這是送你的。”說着,把花送到了他的面前。

“謝謝。”男人接了過去,放在了桌上,豔麗的中國牡丹,也只有這裏才有吧?

“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你出門。”跟着他進了客廳,房間很整潔,他一個人住似乎有些大了。

進了房間,他摘掉了墨鏡,脫掉了西裝外套,在安差異的眼神中站到了客廳另一側的落地窗前,窗外燦爛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窗戶照了進來,陽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安發現他□在外的皮膚呈現出了一種病态的蒼白,這是一種近乎透明的幾乎露出血管的蒼白。這種病态的蒼白,也許會有女人喜歡自己的膚色成為這樣,但是,卻不會有男人喜歡。

他走進了廚房,端出了一杯血紅的飲料,一飲而盡。

“不用懷疑,這就是血,還記得沃爾圖裏的節日嗎?那是屬于我們的血的盛宴。除了血液,我無法吃下其他食物。”

“這就是我不喜歡出門的原因。看着滿街的食物,雖然我能控制住自己,但是對我來說,這還是種折磨。”看着有些吃驚的安,他淡淡地說。

“你是恨我的吧?”半天,安才似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不,最初在我什麽都沒有記起之前,我确實是憤恨的,恨自己怎麽會變成這麽一副鬼模樣,無法死亡,再也不喜歡陽光,只能以鮮血為生,多少年裏,我都是這樣的在問着自己。但是在我想起了一切後,我很慶幸自己能夠變成這樣,只有這樣,我們才有可能繼續我們的生活,永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獨自一人寂寞的永生。”

“我只是想救你,對不起,對不起。”安看着有些落寞的馬庫斯,也說不清自己心頭現在的滋味。

這時窗外忽然下起了太陽雨,明晃晃的太陽下,細密的雨絲嘩啦啦的傾盆而下,在陽光下閃耀着鑽石般的光芒,晶瑩的雨滴一滴滴的打落在窗外青翠欲滴的葉子上,随後閃着光的流下來。這樣的美景,讓人忍不住地想要伸手去觸摸。可是他,對于這些普通人的生活,永遠沒有機會了吧?

他們兩人,到底是誰虧欠誰比較多呢?

39事發

接下來的日子,安過的平靜無比,只是隔壁的陸家倒很是上演了一陣雞飛狗跳。先是據說陸如萍要訂婚了,然後定婚宴上的一幕又發生了。最後皆大歡喜了。

“放心吧,明天就熱鬧了。”這是看到安不忿的眼神後,杜謹安的承諾。

于是,第二天,陸家就傳來的雞飛狗跳的吵鬧聲,女人的嘶喊聲,甚至皮鞭聲。王雪琴,事發了嗎?

事實證明,看戲也是要付出代價的。當天晚上,當安看着出現在別墅外面那幾個拿着槍的小混混時,發現了。

今晚,杜謹安要回自己父親那裏,別墅裏只剩下了安一個人。當她聽到別墅大門的輕微響動而起床時,發現了正在往別墅裏依次進入的強盜們,帶頭的是個身材壯碩、長相還算英俊的三十多歲的男人。

“魏哥,今晚杜少爺不在,別墅裏的人都被我遣走了,別墅裏只剩下那個女人了。”在那個叫做“魏哥”的男人面前低聲說話的,是別墅裏的管家,是杜謹安的屬下招來的,看上去一幅老實忠誠的面相。沒想到,居然會是裏外勾結的強盜。

“你确定這附近沒有杜少爺的人?要知道,如果被他知道了,我們都別想活了。”那個叫做“魏哥”的,到底是比較謹慎。

“放心吧,魏哥,不知道為什麽,杜少爺從來沒有在別墅周圍放任何保镖,可能他根本也不重視這個女人。”那個有着忠厚面容的管家連上露出了一種不大符合的猥瑣的神情。

“既然他不重視這個女人,那別墅裏能有錢嗎?”那個“魏哥”一邊指揮自己的小喽羅進門,一邊問着。

“魏哥,這可是鼎鼎有名的白牡丹啊,她自己以前就應該存了不少,您沒看到她用的那些東西,啧啧,我都沒見過。杜少爺在別墅裏放的東西也不少。反正我們幹完這一票就要離開上海了,誰也找不到我們了。”

“就是啊,光雄,我聽陸依萍那個死丫頭說那個白牡丹可是很有錢的。還有很多她沒有見過的首飾。”

最後一個進入別墅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半老徐娘,女人雖然看上去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搖曳的身姿讓她平添了一股年輕少女所沒有的風韻。

“好了,讓你在車上和兒子在一起,你偏要來,一會兒趕快一點,要在陸家那些人醒來前趕快走人。”原來,說話的這個人就是魏光雄,鼎鼎大名的大反派。

他們一共有五個人,除了王雪琴外,都是膀大腰圓的大漢。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依靠男人的女人,今晚估計就要結束在這裏了吧?

想到這裏,安冷冷一笑,魏光雄,王雪琴,貪心不足蛇吞象,她會讓他們後悔的,她從來也不是什麽善良的人。

轉身披上睡袍,安打開房門,準備下樓。

剛走到樓梯口,忽然樓下燈光大亮,安還在轉角,看不到樓下到底發生了什麽,只是從轉角看到了從大廳裏透過來的燈光。

“你,你是誰?”管家有些顫抖的聲音響了起來。

無聲。

“呯!”的一聲,似乎是槍聲。

安心裏一緊,會是誰呢?

連忙轉過樓梯,來到樓梯口,卻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門口,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那一身似乎要參加晚宴的裝束。

“呯,呯,呯……”接着,安看到魏光雄一行人不斷的射擊着,但是那些子彈卻似乎都打到了堅硬的石頭上,紛紛在碰到男人的身體後落了下來。

“啊,怪物啊!”有幾個人被吓得尖聲叫了起來。

但是他們話音未落,就見那個身影“唰唰唰”的動了,在幾人中左右穿插,不到片刻工夫,散發着血腥味道的屍體已經躺滿了一樓客廳。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男人還沒有殺王雪琴,她瑟縮在一角,蹲着身子,害怕得瑟瑟發抖。

“別殺她。”正在男人走向她,準備下手時,安出聲了。

聽了安的話,男人停下了,他擡頭看着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安,目光複雜難明。

“魏光雄從陸家拿的東西在哪裏?”看着瑟瑟發抖的王雪琴,安問着那些財寶的下落。那應該是陸振華從東北逃走的時候所帶的這些年搜刮的所有財産了吧。

“在,在外面的車上。”王雪琴顫抖着說。

“這裏也沒有辦法呆了,我能去你家呆一會兒嗎?”看着腳下開始四處流溢的鮮血,聞着那濃重的血型味道,安擡頭問着馬庫斯。

馬庫斯點點頭,率先走了出去。

外面果然停着兩輛車,安走了過去,在一輛車上找到了魏光雄他們從陸家拿來的財寶,然後看也沒看在那裏熟睡的王雪琴的小兒子,轉身和馬庫斯一起走進了對面別墅的大門。

安并沒有打電話報警,而是打電話通知了杜謹安。至于杜謹安怎麽處理別墅裏那染血的大廳,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了。

“安,你沒事吧?”杜謹安接到安的電話,立刻趕到了馬庫斯的房子裏,看着坐在沙發上正捧着一杯熱茶的安,連忙過去拉起了安仔細的檢查着。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你不要擔心。對了,這些就事魏光雄從陸家拿走的東西,你看怎麽辦吧?”說着,安放下了杯子,從沙發的一側拿起了那袋子珠寶,遞給了杜謹安。

“這是你找到的,你處理吧。”杜謹安看着那袋子沉甸甸的珠寶,并沒有接過來。

“現在日本人開始對我們虎視眈眈的,既然這些是陸振華從前從東北搜刮的,不如還是把它們還給東北的人民吧,你能幫我把這些交給東北的抗日人士嗎?”說着,安還是遞給了杜謹安。

杜謹安沉吟了一下,然後才開口,“嗯,直接給他們也沒有什麽大效果,不如我去找人買成軍火藥品等物資送給他們吧。”

“好的,我這裏還有一些,你一起拿去換了吧。”說着,安把自己造就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些裝在一個旅行包裏的珠寶首飾,是安這些年以及以前搜刮的,比起陸振華的那些財産來,這些東西的價值明顯的高多了。

“這,安,這麽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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