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就是你的末日了,馬庫斯。”

“是嗎?那我們就來看看。”說着,馬庫斯直接對上了德拉,兩人身形很快,很快的就如同兩道風似的纏在了一起。

一邊的小野武看到了,就想要上來抓安,沒想到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閃到了他的身邊,原來是路德維希。這時候外面庭院裏的人已經全部跑光了,大廳裏也只剩下他們幾個。德拉和馬庫斯纏鬥在了一起,趁機卻還總要往安的方向跑。馬庫斯一邊和他纏鬥,一邊要阻止他針對安的小動作,漸漸的有些吃力。

安看到這個情景,立刻運起了全身的法力,沖向了德拉和馬庫斯的戰圈。

幾人鬥在了一起。

“安!”忽然馬庫斯看到德拉居然對着安使出了吸血鬼的禁忌,一般那是吸血鬼對自己的生死大敵才會使用的手段,因為那也是用自己的生命作為引子,一般中了這招的,無論是吸血鬼、狼人還是人類,都會立刻煙消雲散,不但如此,和這個人有血緣關系或者血液關系的人也會随着煙消雲散,馬庫斯沒有想到德拉居然會這麽的恨他,竟然對安使用了這一招。

随着馬庫斯的喊聲,安只感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沖着自己撲面而來,來不及反應的安置好調動了自己所有能夠使用的能量,顧不得反噬,用盡全力反擊了回去,随着一道燦爛的光影過去,原地只剩下了一團血泊中的一個小小的身影,德拉随着光影似乎成了點點灰塵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46時光流逝

随着那道光影,安感覺自己似乎輕飄飄的飛了起來,随後就陷入了一團黑暗之中,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沉沉入睡的感覺,就好像自己還是一個普通的人類那樣。感受着包圍着自己的黑暗,安沉沉的陷入了昏睡之中。

再次醒來,安似乎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中,有從前的馬庫斯和她,有後來的馬庫斯,有凱魯,還有一個看不清面貌的黑發女子。這些夢斷斷續續的,化為了片斷纏住了她。

睜開眼睛,面前是昏黃的燈光,看了看周圍,自己似乎躺在一張柔軟舒适的中世紀大床上,屋裏只有牆角一盞昏暗的燈光散發出幽幽的光芒。

難道再次穿越了嗎?

想着,安動了動自己的手,有點沉,擡起手拂過自己額前的頭發,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居然縮小了,白白嫩嫩的。她吃驚的看着自己的身量,這分明是個五六歲小女娃的身形。

跳下大床,安蹒跚着滿滿跑到床一側的大衣櫃前,大衣櫃前鑲嵌着一盞巨大的古典的雕花大鏡子,向鏡子中看去,鏡子中一個五六歲的黑發黑眼的女童,正靜靜的睜着一雙大眼看着她,這,這分明是她小時候的模樣。

安立刻探身進入了自己的空間,進入空間才發現,空間還是那個空間,一點都沒有改變,然後她又立刻試了試自己身上的法力,發現法力又恢複到了她曾經的頂點,只是她的身體,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剛從空間裏出來,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安就靜靜的站在那裏,看着大門一點一點地打開。

先進來的是馬庫斯,他還是那個樣子,只不過原先身上沉沉的死寂似乎都一掃而空,随後進來的是金發碧眼的路德維希,再然後,進來的是一個頭發花白但是精神矍铄的老人。這,是誰?

“安,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你醒過來的那一天。”

蒼老的聲音,記憶中的語調,“杜謹安?你怎麽變成了這樣?”看着那蒼老容顏中有些熟悉的感覺,安有些不确定的問着那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我們先上去再說吧。”說話的是路德維希,看得出來,安的蘇醒讓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随着他們走出大門,安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個地下室。走出了地上,安來到了客廳裏,照例是她喜歡的大大的落地窗,窗外遍地的綠草,燦爛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久違的一切讓安暫時的忘記了自己變為孩子的郁悶。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在室內轉了一圈後,安才坐在了沙發上,問着對面的三個男人。

“我來說吧,你還記得當時在德國領事館的晚宴嗎?當時你暈了過去……”馬庫斯接過了話頭,詳細地敘述着安暈倒之後所發生的一切。

原來,現在已經是二十世紀末了,原來當初她暈倒後,體內自動發起了保護機制,陷入了沉眠,原來經過這麽多年的睡眠,她的身體終于恢複了過來,但是卻由于當初能量的保護和缺失,能量不足以支撐,才使得她的身體又回到了小時候。但是馬庫斯又告訴她,現在她只需要靜靜的等待正常長大就可以了。聽了他的話,安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她好怕自己永遠保持這個樣子。

“德拉和那個小野武呢?”

“德拉直接灰飛煙滅,再也不存在了,置于小野武,被我們燒掉了,他們在上海發展出的那些吸血鬼新生兒也被我們消滅了。”說話的是路德維希。

“杜謹安?你怎麽”看着頭發花白的杜謹安,安疑惑了,似乎他還是保持着一個普通人的樣子。

“呵呵呵,當初你昏過去之後,他們曾經問過我,但是我并不想要長生不老的生命,不想渡過那一個個孤寂的夜晚,我只想要像個普通人一樣靜靜的過完我的一生,後來,戰争到了,我和他們一起離開了上海,我的父親去了香港,我不想再被家族約束,就來到了美國,在達拉斯買了大片的土地,後來土地裏出了石油,我就在這裏定居了下來,準備守着你,等着你醒過來,沒想到一等就等了這麽多年。”杜謹安以蒼老的聲音靜靜的交代了自己這些年的生活。

“那你們一直在這裏嗎?”看着一旁穿着現代的馬庫斯和路德維希,安又問着。

“是的,這些年我們三個一直在這裏,當然,他們兩個幾乎不出門,都是我出門處理事情,現在,我是埃克森石油公司的總裁了。”說話的是杜謹安。

看着他欣喜又有些哀傷的面孔,安已經不知道該問什麽了,問他這些年結婚了嗎?有孩子嗎?她問不出口,從杜謹安的語調裏,她猜測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是否。

“現在,我終于可以安心了。”杜謹安已經老了,這些年雖然時刻注意着保養,但是還是能夠看到他生命力的不斷流失。

“我給你配些藥吧。”看着這樣的杜謹安,安似乎又想起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大少爺,初見面時的冷酷面容,後來死皮賴臉時的樣子,兩人一起逛遍上海各色小吃時的快樂,那些時光,仿佛又更加清晰的回到了安的腦海裏。

“不用了,這些年,做一個普通人,這就是我的選擇,看了馬庫斯和路德維希的生活,我更加相信自己的選擇。我寧肯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的慢慢死去。”杜謹安蒼老的語調中含着莫名的悲涼。

那天過去沒有兩天,杜謹安就在睡夢中含笑離去了。他把公司留給了化名為杜安的身份為他的孫女的安,馬庫斯作為了監護人,監督公司的成長。

在杜謹安的葬禮上,安靜靜的聽着他的悼詞,看着土一下一下的落在了他的棺木上,多少年沒有流過的淚水肆意的在臉上流淌。人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于生離死別,這麽多年她刻意不和普通人接觸就是為了避免這些痛苦,可是這個男人,這個帶着陽光笑容闖進她的生活的男人,就這樣靜靜的離去了,甚至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帶着他們的記憶。

葬禮上來的人很多,作為一個華人,早年在美國創下這麽大一份基業,雖說有馬庫斯和路德維希的幫忙,但是其中的艱辛安也能夠想到,而他這麽多年沒有結婚也沒有自己的子嗣,這讓安更加的感到愧疚,無論怎樣,杜謹安這個男人,以自己的方式讓自己永遠的留在了安的記憶裏。

葬禮過去了很多天,安還是不能恢複過來。現在的別墅裏,住着她、馬庫斯和路德維希。她暫時并不想和他們在一起,這會讓她無可避免的想起有杜謹安在的那些過往。

葬禮上,埃克森公司的副總裁安卓,看着這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新的公司繼承人,極大地表達了自己的善意。對這個世界的財富或者地位,安并不是很在意,她也知道,杜謹安創立這個公司是為了讓她在這個世界有一份依仗。安卓是個精明的人,但是有馬庫斯在,安也不擔心什麽。安卓有個女兒,叫做梅根,和安現在同歲,開朗愛笑的一個女孩,她很大的感染了安,讓安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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