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27.言靈-人魚一族(上)
“那麽首先,我們要知道人魚族到底出了什麽事!”雖然對于悼亡者接下這檔事衆人看法不同,但是這個任務已經是非做不可得了,于是菊花很是興奮的發表意見。————在各方都沉默了好久的小隊會議上。
悼亡者擡了擡頭,挑眉道:“我以為你會說先說要解決下水問題。”他說得很慢,懶洋洋的有一種輕蔑感。
菊花看他,搖頭嘆氣道:“小亡,這種問題,不是在你答應這件事的時候就該想好的麽?”這話頗有語重心長之感,要不是在悼亡者身旁的是将遺之血,菊花估計會過去拍拍他的肩。
“……”悼亡者翻了個白眼。“算了,我們在這裏大眼瞪小眼也沒用……這個任務沒有人數限制,但是也不想麻煩大家。我和阿爵去做就好了。”
“這算什麽?”鋼情不滿道:“雖然還有許多問題沒解決,但是有難要同擔,放你們去冒險而我們在這裏享福怎麽可能!”
“……”悼亡者覺得難以理解:“為什麽說你們享福?你們還要留在天界嗎?”
他說的語重心長:“莫問現在這個狀态和我們一起去是不可能的,他要先回去駐地裏看着,天涼也會一起回去。”
覺得好像還沒詢問過這兩人的意思,悼亡者擡頭看君莫問,君莫問贊同地點了點頭道:“我需要的趕緊變回來……跟着你們去做這個任務也只是拖後腿,而且出來這麽久,我也不放心駐地裏那幾人。”
他這幅小孩子模樣,說起話來也是軟軟糯糯的沒什麽殺傷力。但是這裏有三人都是早期就加入黎明的老人,被軍師大人奴隸已久,對于恐怖的軍師大人調戲不起來,更反抗不起來。而風起天涼?嘛……親愛的說什麽就是什麽。
悼亡者表示他也很不好惹啊,為什麽有些人還會上趕着來調戲他?君莫問這就是那傳說中積威已久?
“老大和小亡的話……小亡也是拖後腿呀……”菊花嘀咕道:“放他們兩個去真的可以嗎?”
“……我49級了……”悼亡者不滿道。
“這一級是最不好過的。”君莫問嘆息道。“六界追求所謂的心境,特別是一個新的職業,吃第一碗飯的人,在50級這個坎總是特別不好過,當初老大也是卡了很久才通過去了。小亡你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升上去。”
“難怪我卡在49這麽久……經驗條老是不動……”
“經驗會在你突破之後加到50級去的,你會卡住說明的确心境有問題。”君莫問淡然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是什麽,因為法師這職業太普通,所以我們都是順利地升上去了。你要研究的話問問老大好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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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這件事還有誰有問題?決定的話這個任務就交給老大他們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菊花很是不滿的挪了挪位。
君莫問顯然注意到了她這個動作,溫和一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菊花你們大學是屬于甲類的吧?要開學了。”
“啊咧……”菊花一愣,随即低下頭去。“……沒錯,教授要我研究的課程我還沒搞定……需要下線……”
“其實不是要打發你們的意思……”悼亡者歪了歪頭,還是決定解釋道。“你們應該知道我們的的那個任務和神獸有關,一旦遇到這個任務,不管跟着多少人,最後都只會剩下我們兩個這樣。”
“嘛,這就是主角光環~”菊花嘆了口氣。“雖然我也很想去,但是比起教授的作業……咳。祝你們任務順利。”
“首先,要讓不會游泳的人,能下水。”全過程都很安靜的将遺之血最後總結道。
“……”阿爵……打擊人不要這麽狠……
悼亡者表示他膝蓋中了一箭,好痛QAQ
關于怎麽下水的問題,悼亡者滿是敬意的向師傅大人請教了。師傅大人思索一陣。
“不就是在水下能呼吸的藥麽,這個沒問題。”這樣說後,師傅大人關了自己一天,給了悼亡者一瓶藥。
“這裏面有八顆藥,每顆能讓你們在水下堅持一天,時間你們自己把握。”
“……好。”
那麽這樣一來,只要知道人魚族到底是怎麽出問題的了就可以了。
在這之前,君莫問一行人表示要離開仙界了。師傅也拿夠了好處,打算啓程回去了,送完人又是兩天後。可是關于人魚族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先不說他們根本不知道人魚族的固定居所,就是連他們看到人魚的那座小浮島他們也再找不到了,畢竟西溟幽海有多大誰也不知道,而那小小的浮島在西溟幽海中簡直數不勝數。
瞎貓碰上死耗子這種事他們也常有遇到,但是系統這次好像有着打死都不讓他們好做的決定,窩在仙界幾天,就算是問遍所有能見到的NPC,他們也沒能找到一個有線索的答案。
悼亡者看着手頭上的神器眉頭緊鎖。
他不喜這個神器是一定的,畢竟在帶來消息的同時這東西也會對他造成損傷,不過只是在床上躺三天這件事,悼亡者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可以接受的。
自從拿到手之後就沒有觀察過的神器,在悼亡者手中一直握到發熱,他才下了決定。
他不想自己一點用也沒有,雖然看起來像是系統設定的問題,但是老是幫不上忙他也是有不滿的。他不滿足于靠着腦子對将遺之血進行所謂的“指揮”。
總有種錯覺,他們不是站在平行的橫木上的。
不管是游戲中,還是現實。就像是跷跷板,有一端高,必然有人會低。這不是他想看到的,既然下定了決心喜歡,那麽他希望他們能并肩,而不是隔着木板在兩端遠眺。
“天地萬物,皆生于混沌,此刻吾以坎博錄之名,號令爾等。令曰——尋!”
咒令聲落,玉石上升騰起的光芒直射悼亡者眉心,風在騷動,衣訣翩飛而起,悼亡者的一頭長發,也被自下而上的風掀起,發絲騰飛間,将遺之血恰好推門進來。
所見的便是小孩得衣訣在一片白光中翻動着,長發已經被吹上了半空,眸子緊閉着,嘴唇抿緊,原本紅潤的小臉,随着時間的推遲漸漸蒼白起來。雖然不知道小孩在做什麽,但是将遺之血下意識裏就想過去阻止小孩的動作。
可惜那些光芒像是守護着小孩,又或者是囚禁着,他近不了小孩的身,只能眼見着小孩臉上的血色消退下去,蒼白蔓延上來,一直到原本粉色的雙唇徹底失了血色,蒼白又幹裂着。
将遺之血的心在疼。
這樣的小孩,比以往任何時刻,都讓人心疼。從小孩那緊鎖眉頭,和平靜的面容上來看,是他自願忍受的。
此刻他在痛苦,将遺之血感受不到……
他甚至不知道小孩為何會如此……
終于,光芒消失了,将遺之血快步上前,把失了意識的人接住,看着懷中人的臉色,将遺之血眸色漸冷,怒氣漫上心頭。
不管小孩是在做什麽,既然這是他自願的,那麽就要承受懲罰。
在做任何一件事之前,都要考慮清楚事情的後果。吓他很好玩嗎?一點都不!
盡管将遺之血此刻做下的決心很大,但是看着這人在床上躺了兩天沒有要蘇醒的跡象之後,那怒氣也就變成了無盡的擔憂和心疼。
他大概猜到悼亡者做了什麽了……只是為什麽明明剩下了10%的血量,悼亡者卻到現在還沒醒。
而悼亡者此刻的腦內是各種雜亂的信息,海水在翻騰,輕拍着海岸,漸漸往下,藍色越深,開始出現許多的魚類,它們在他的面前游來游去,好像完全将他看作無物。
悼亡者沒法控制自己的視角,他像是附身在什麽東西之上一般,只能随着那東西的移動,掃到一定範圍內的東西。
有抽泣聲傳來,視線慢慢移動,看到坐在海底沙地上的小人魚。
小人魚捂着臉不停地哭泣着,淚水下滑後并未融進水中,而是化作一顆顆珍珠,由晶瑩剔透變得圓潤鮮明。
小人魚的哭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嚎啕大哭,珍珠就像不用錢一樣撒得滿地都是。可沒有什麽人來安慰她。悼亡者聽到她用哭啞了的聲音哽咽着“誰來救……救救……救我們……嗚嗚……”
悼亡者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視線一黑,再看得見畫面時,角度有些奇怪,他像是被小美人魚握在了手中。
小美人哭得眼圈泛紅,啞着嗓子張口:“媽媽說……海螺能記錄我的聲音,小海螺,我要變奇怪了,現在可以記下我的話嗎?”
她歪着頭自言自語,顯然也沒指望手中的海螺回答她什麽。
停頓了許久,她才再次開口。
“我……我是虹虹,我是……我是一條美人魚……如果聽到的是媽媽說過的仙人,那麽拜托您救救我們吧……”說着,淚水又盈滿了眼眶。“虹虹不哭……虹虹要堅強。”她小聲地自我鼓勵了兩句,又接着開始了不知道有沒有用的錄音。
“嗚嗚……海裏出現了奇怪的東西,沒有水可以喝了QAQ……所有水都被奇怪的泡泡污染了,喝了水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變得好奇怪……他們都離開了家裏不知道到了哪裏……嗚嗚……虹虹也要變得奇怪了……虹虹才不要唱那些歌,不要變成奇怪的魚……QAQ”
“仙人可以救虹虹和大家嗎?……媽媽說仙人很厲害的……”
悼亡者發着愣,看到淚水化作珍珠落到沙地上,而小美人魚好看的眼睛,此刻也漸漸有些失了光彩。
“仙人會給虹虹帶珍珠嗎?族長姐姐說只要有了珍珠,她就能救大家了……看……虹虹變了好多珍珠出來呢……虹虹很厲害對不對?只有喝了那些奇怪的水才會有珍珠呢……虹虹要救大家……”
“仙人能幫虹虹把珍珠交到族長手中嗎?”
神智漸失,小美人魚再沒有力氣拿着手中的海螺,悼亡者的視線再次改變,他看到小美人魚無力下垂的雙手,完全昏暗的瞳孔,沒了生機,更像是行屍走肉,擺了擺尾巴,向上游去。
那樣子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板一眼,格外讓人讨厭。
……悼亡者的視線在繼續移動,可是他慢慢的就看不清了。
一是再一次朦朦胧胧起來……可是他控制不住……
不要!不要清醒!他還不知道這裏是哪裏!
可是這偏偏是他沒法抗衡的,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耳邊有誰在叫他的名字……
他睡了多久?阿爵要擔心了吧……
——————
【叮!玩家開啓特殊地圖“人魚族”,已裝備在玩家地圖中,請玩家自行探索。】
……
沒想到系統來這一手,悼亡者一愣,從将遺之血懷裏撲騰起來。
将遺之血守了這人三天,好不容易把人等醒了,抱着睡下沒多久就感到懷中的人意圖離開,皺了皺眉把人又圈緊了些,貼着某人腰的手順了兩下毛,反倒讓悼亡者吸了一口冷氣,也沒再亂動了。
悼亡者看他那終于安心了的表情,也不想再折騰對方起來了……不如陪着他再睡一會?
可是擱在他屁股那裏的手能不能往上挪一點……他覺得好恐怖……就要不自主炸毛了。
到底兩人還是好好睡了一覺,雖然游戲中精力恢複什麽其實完全不需要做這個。只是精神上的累,除了當事人,有誰能說清楚些什麽?
将遺之血覺得神清氣爽的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悼亡者在糾結了許久各種問題之後,也睡了過去,此刻就在他懷中,感覺到他動了,居然還示好的蹭了蹭。
将遺之血現在想起來他是要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小孩的。
由着小孩貼近,他看着那張微泛着紅暈的小臉,一時起了興致,收回環着小孩的一只手,挑起小孩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貼着唇,漸漸的帶着些許惡意的加了力度輕咬。然後勾起了念頭,更是沿着小孩揚起的脖子吻下去。外裳早被脫掉了,只于內襯,被将遺之血拉扯開來,露出小孩雪白的胸膛。胸前的兩點還随着主人的一呼一吸有規律的浮動着。
将遺之血勾起了笑容,毫不猶豫的加大了力度,不輕不重地在小孩身上允咬出了一顆顆草莓,沿着他的吻,從脖頸一直到右胸的小點,吸/咬出了一串漂亮的痕跡。他擡頭看小孩還無所覺,睡得正香的樣子,笑意越發盛了,挪了挪,俯身将那顆小豆子含入口中。
舌尖打着圈慢慢轉悠,将遺之血輕輕咬了一口,吸着往外扯了扯。
悼亡者眉頭皺了皺,眸子慢慢張開了。一片水霧中藏着些許懵懂。
将遺之血沒等他開口,直接堵住那張開了的小嘴,一個深吻,讓剛睡醒的人差點不會呼吸,然後被他吻得暈頭轉向。
将遺之血看他暈乎乎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但是也沒停下手頭的動作,托着把人舉高了些,一個翻身,手撐着床單,居高臨下地俯視身下的人。
悼亡者才有些回過神來,看見他無辜的眨眨眼,喚道:“阿爵?”
作者有話要說: _(:з」∠)_我卡文了……卡死了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敲了啥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啥,總之能看到這裏的人都是對于這篇文有一定忍耐毅力的各位。我在這裏鞠躬表示感謝!
就算回歸了大綱我依舊在迷茫……哭,昨晚沒電腦于是乎寫了作業……好久沒拿筆了都不會寫字了(┬_┬)